?“小兄弟问的好。”猰貐点了点头,既而道:“老夫早在百年前,曾结交一名乌媒为友,数次交谈,他曾提到一种上古黄帝流传下来的修炼方法。”
“黄帝?”张子桓听罢不禁一呆,虽然他没读过书,但鬼书神话张硕那老头没有给他少讲:“是那个和炎帝联手,打败了蚩尤的那个黄帝吗?”
“正是先贤。”猰貐连连点头答道,声音里夹带着强烈的尊重和骄傲之情。
“先、先贤?”张子桓不解,黄帝和炎帝不是华夏子孙的先贤吗?怎么猰貐大哥也对他称起先贤来了?
“小兄弟有所不知,黄帝轩辕,既是炎黄之祖,亦是我们中原妖界之祖!”猰貐颇为自豪地说道:“他正是所有乌媒之祖啊!”
什么?黄帝是乌媒之祖?也就是说,黄帝是第一个乌媒?张子桓不禁呆在原地,虽然他对上古之君并不了解,但忽地被告知一个上古先皇是自己的同类,难免会让人感到一阵欣喜和自豪。
而听到这,张子桓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修炼自己的风水了:“猰貐大哥,你快说说上古黄帝流传下来的修炼方法,到底是怎样修炼?”
“小兄弟莫急,老夫这便一一向你道来。”猰貐点点头,靠近张子桓,将这套修炼的方法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地给张子桓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张子桓听完,又是称奇又是兴奋,立马在自己的乌域之中盘坐下来,他按照猰貐所授,将双手放在双腿之上,手心向上,再次闭起双眼。
就好像身体内的蛔虫一般,闭起双眼的张子桓能够仔仔细细地看清自己身上的每一处穴位每一根经脉,他深吸了一口气,按照猰貐所教的那样,将体内的风水悉数催动起来,迅速地向胸口汇聚。
就像把两条大大的纱布揉成一团一般,张子桓用力地催动着体内的风水,不出一伙的功夫,便将体内所有的风水悉数集中在了自己的胸口,形成了一颗拳头大小的风水球。
好,开始了。张子桓默念一声,将口中的气长长的吁出,同时,催动体内的风水球,使其向自己的头顶催动——
猰貐大哥所说的,就是将体内的风水聚集起来,依照八卦每卦的顺序,依次通过体内的八卦的卦位,使其在体内游走一圈,完成对风水的修炼,而每使风水绕八个卦位游走一圈,就叫作一周天,当风水走完六十四圈,即每当集满八八六十四周天,体内的风水便会有显著的提高,这便是一种极为有效而简单的修炼方法。
听猰貐大哥说,这好像是从什么黄帝内经第几章第几卷里的东西,张子桓也记不太清楚了。
总之,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风水球催动至自己头顶的乾卦卦位,再依次通过腹、足、股、耳、目、手、口,完成一周天,然后继续将风水球催往乾卦卦位,如此反复循环,直到八八六十四周天集满为止。
耐心,这个过程非常考验耐心和毅力。张子桓一动不动地盘坐在原地,吃力地催动着体内的风水球——虽然催动阴阳两气对张子桓来说十分轻松,但是,将全身的风水都集中成一个球来催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张子桓咬紧了牙光,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让体内的风水球缓缓地移动,而张子桓仅仅完成一个周天,就已经满身是汗了。
“不行,不能放弃,为了变强,为了雨嫣,说什么也好坚持下去!”在心里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张子桓狠狠地咬紧牙关,心中一定,顿时越发努力起来。
就这样,一圈又一圈,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子桓终于完成了自己的首个六十四周天。
“呼!完成了!”张子桓长啸一声,猛地睁开眼睛,全身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全身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
不过,累归累,但效果果真非常的显著——张子桓默默地感受着体内的风水,果然如同猰貐大哥所说,在经过六十四周天的修炼后,他体内的风水球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变大变粗了一圈,张子桓松开催力,顿时间,阴阳两气再次遍布全身,一种莫名的充实感顿时袭来。
“猰貐大哥,你的方法果然有效,我现在的风水真的变多了。”张子桓连忙一脸兴奋地道,而他这才发现,猰貐已经在他的身边睡着了。
莫非自己修炼了很久?张子桓一面好奇,一面再次将催动体内的风水,再次使用兑卦的回元之术,恢复自己疲惫的身体,不一伙的功夫,张子桓的状态再次达到满值。
“猰貐大哥既然在休息,那就不要打扰他了,”施完卦术的张子桓看了眼身旁的猰貐,想道:“今天不如就到这吧。”
想到这,张子桓当下起身,将双眼闭上,体内风水催动。
未几,张子桓睁开眼睛,从乌域之中退了出来,他一伸懒腰,顿时从柴堆里一跃而起,现在的他全身精力无比的充沛,比一觉睡醒还要饱满舒服。
张子桓打开柴房大门,一股刺眼的阳光顿时照了过来,张子桓这才发现,现在竟然已经是大白天了。
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整整修炼了一个晚上。张子桓吐了吐舌头,感到不可思议。
回到屋内,张硕那老头子正好起床,他看到张子桓,少不了一阵审问,张子桓只说自己突然闲的没事干,连夜上山打猎去了。
干完活,准备早餐完毕,张子桓和张硕两人于几上用食。
箕踞而坐的张子桓吃着粥,忽地想起了昨天的事来,他看着张硕,问道:“老爷子,我问你,你对地狼这妖兽了解吗?”
“地狼?哼哼,这还用说?可不比手上的肉还清楚?你爹我和这些孽畜厮杀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张硕一脸得意地顿时答道:“想当年你爹我与林庄主一同捕杀之时,这些孽畜,见了我的斧头,鬼哭狼嚎似的只管逃,那风光,啧啧——”
“好了好了,别自我陶醉了,”一旁的张子桓一脸无奈地赶紧打断张硕道:“我只想知道,什么情况下地狼会倾巢而出地袭击人类?”
“倾巢而出?”张硕将眉毛一挑,答道:“地狼本便少有袭人之行,倾巢而出更是少之又少,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地狼王被人所杀,地狼都要找那人寻仇咧。”张硕答道,继而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哼,不过,谁会做出这般蠢事来?”
是了!张子桓这才想了起来,之前和雨嫣被困在狼巢里面之时,确实没有看到地狼王的声影——莫非,地狼王真的被某人所杀?可是,谁又会特意去做这种事情?
“砰!”
蓦地,一声木头断裂的巨响猛地响起。
“什么声音?”张子桓顿时转头,望向窗外,继而,又是更多的嘈杂声不断地传了过来,木头断裂的声音,各种辱骂的声音越来越响。
“哼,无非是巷里那些无赖闹架,有什么好看的,”张硕不屑地边吃粥边道:“若是闹到家门口来,给他们几板斧,看他们还敢不敢闹腾。”
不对,这些嘈杂的声音里面,分明有韩信的声音!张子桓猛地一惊,连忙飞身起来,向门外冲去。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那个衣衫飘动的声音,只有他的西式法袍才能发出来!张子桓暗暗想着,脚下发力,冲出家门,拐过巷口,循着声源,一路飞奔到家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
眼前的景象让张子桓一惊。
四五个无赖又是坏笑,又是辱骂着,将韩信团团围住,他们的手中,或是操着一根木棍,或是拿着一柄短刀,脸上更皆是一副凶残恶极的架势,而他们之间的韩信,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他们谩骂、侮辱。
这些无赖张子桓从小便认识,他们本就是城中的地痞**,常年以来在城中为非作歹,而现在城中的绝大多数壮丁都以发配战场,城中的官吏更是无心看管治安,逃掉兵役的他们便愈发显得无法无天起来。
而那个为首的地痞,正是城里出了名的陈**,据说是天秦重金悬赏的通缉犯,从关内逃出,却在这为非作歹。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为难韩信!?
“哟哟,老大,你看这娘娘腔的衣服,”其中一个**凑了上去,用一把短刀好玩似的挑着韩信的法袍,他恶狠狠地笑着,满嘴的黄牙顿时显露。
“是了是了,这个崇洋媚外的小**,把自己打扮的可漂亮了,嘻嘻嘻——”另一个无赖同样凑了上来,手中的棍子更是按捺不住,一棍砸在了韩信的大腿上。
对了!要论城中谁最保守,最瞧不起西洋的东西,那便是这些无赖了!张子桓在心里大呼,他们看到韩信这身打扮,加上韩信高傲、瞧不起人的性格,自然会找韩信的麻烦!
“想不到各位竟然对我的衣着这么有兴趣,韩某真是受宠若惊。”韩信扫了无赖们一眼,脸上满是冷冷地笑。
“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另一个无赖还不等韩信说完,早就一棍子砸在了韩信的胸口,而闷哼一声的韩信止不住地退了一步,而他身边的另一个无赖,早早一口水啐在了他的脸上,然而,后退一步的韩信什么都没做,他只是站住,又缓缓地直起了身子。
怎、怎么回事?张子桓呆住了,他不明白,韩信为什么不还手?以韩信的实力,这些地痞别说五个,就是五百个也不是韩信的对手!以韩信的西洋魔法,就算不杀死他们,也能在一秒之内将他们打得四肢残废,满地找牙才是!韩信为什么不还手?
“韩信!你爷爷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旁为首的陈**已经等不下去了,他大步上前,用刀指着韩信的鼻子,嚷嚷地大叫:“你他娘的要是真有能耐,便一招杀了你爷爷,你要是一个废物,现在就从爷爷我的裤裆下面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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