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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生活中,基本上看不到犹如电影中武打场面那般行云流水的战斗。
估计看得最多的,不是学校门口放学时的混混大战,就是新闻里揪头发扯衣服的小三和正房的撒泼厮打。
所以当看到池浅江和苏裙你来我往如同喂招一样的战斗之时,不少仍住在象牙塔里的小女生都不禁傻在那里。
武夫的世界是没有吊钢丝和替身的,尤其一个是黑榜十五的狼群头狼,另一个是名动华夏的千岁军虎女。
这场战斗的凶狠程度远远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
“嘭!”
随着一声闷响,两人再度分开。
苏裙轻咬银牙,左手轻揉着右肩,刚刚池浅江的一拳还是擦到了她的肩膀,划破了一点迷彩服,露出一小块略显红肿的肌肤。
“好一个千岁军虎女,不愧是我喜欢的女人!”池浅江眯着双眼赞叹道。
苏裙的战斗力超出了他的预料,在他毫不留情的猛攻下,竟然完美地防御了整整三分钟之久,才露出了一点点小破绽,着实令他吃了一惊。
“滚蛋!本姑娘不稀罕你的喜欢!”苏裙眼中的温度冷得吓人,她也是打出了火气,尤其是她如此骄傲的一个人,竟然被对方压制这么久。
“我再跟你打个赌,赌你五分钟后会被我抱在怀里。”池浅江轻笑,眼神极端张扬。
“本姑娘有洁癖,嫌脏!小心我吐你一脸!”苏裙怒焰滔天,话音刚落就提身向他冲去。
池浅江根本没空说话,因为一只外表白嫩却挟着巨力的拳头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他摇身而退,五指成爪扣向苏裙的手腕。
苏裙堪堪避开,扭动娇躯一腿抽出。
池浅江猛退一步,避过这一脚,但是苏裙换脚转身,甩出一个利落的回旋踢,风呼啸着迎面涌向他。
他再退,二度蓄力,待苏裙的攻势落下的瞬间,一拳毫不客气地直贯后者腰际。
苏裙轻巧闪避,借力一肘击出。
“砰!”
“嘭!”
......
两人的战斗毫不卖弄,看得众人心惊胆战。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苏裙的体力终究有些跟不上这种毫不停歇的高强度战斗,执行力开始有了细微的偏差,在池浅江依旧狂野的拳头下,她慢慢变得被动起来。
“4分53秒!4分54秒!...”
苏默一直默默在计时,眼看着自己的老姐脸色越来越煞白,甚至手肘膝盖等部位的迷彩服已经撕裂,可以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肤完全是一片狼藉,血流不止。
“池浅江!时间快到了你给我住手!”
他不禁脸色大变赶紧出声喝止道。
池浅江闻言脸色微紧,眼神中的戏虐去了大半。
苏裙的身手的确了得,不过,说了五分钟就是五分钟!
他手上动作瞬间变快,脚踏风云,身形竟然有了片刻的模糊,苏裙一惊,待瞳孔重新锁定到他,池浅江已经出现在了她身后。
他粗壮的手臂骤然出现在苏裙眼帘前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后者脖颈揽去,另一只手臂同时箍向那诱人的纤纤细腰。
苏裙的身形完全跟不上池浅江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眼中不自觉得划过一丝认命的光芒。
苏默神色大乱,睁目欲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忽然感觉身边有一阵微风拂过,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
“砰!”
“哗啦啦啦...哗!”
一声闷响炸开,紧接着一阵稀里哗啦的餐具散落的声音响起。
“老姐...姐...”苏默怒吼一声,但是到最后声音却有些扭曲而错愕,因为眼前的景象和他的想象大相径庭。
池浅江极为狼狈地四仰八叉摔在碎裂的餐桌上,破碎的红酒瓶四射,蛋糕的奶油和肆意流淌的红酒狼藉满地。
而自己的老姐,则乖乖地把脸埋在一个男人的肩头,整个身子都缩在对方的怀里,不知道是脱力还是不想动弹,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呆着。
男人的右手轻轻揽着她的蛮腰,左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脑袋,画面说不出的和谐。
“咦,好像超过五分钟了。”男人温和地笑道。
“吴缺!”苏默一声惊呼,张着嘴巴有些不敢置信。
男子的一身酒红色西装衬得他格外高贵迷人,正是吴缺。
“哗!...”
池浅江脸色铁青地甩掉了刚好落在自己身上的几件银质餐具,骤然起身,捏着拳头眼神可怕得不似人类。
原本一尘不染的黑色西装皱皱巴巴,小腹的位置一个清晰的脚印跃然其上。
众人一片哗然,不必别人提醒,顺间便反应了过来,一个个或张嘴,或瞠目,或无言,或面面相觑。
“绵刀先生...”顾谦僵着手指,手中的酒杯倾斜着,酒液滴滴滑下都没有感觉。
绵刀在吴缺动身的瞬间便屏住了呼吸,眼中的凝重一丝丝攀上,眉头隆起得如同山川崎岖,“恐怕...我的猜测要成真了...麻烦了...”
顾谦转头看了他一眼,静默无言。
“你...找死!”池浅江怒火中烧,就连发丝都无风而动。
“好像你很喜欢跟人打赌?那要不再跟我打个赌?我赌我死不了。”吴缺眨了眨眼睛,轻笑着提议道。
“吴哥!吴大哥!好样的!我就知道...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你不是一般人了!”苏默兴奋地靠近两人,对着吴缺说道,眼中的狂喜和炽热满得快溢出来了。
“滚蛋!”吴缺笑骂道,然后轻轻拍了拍仍旧靠在他肩头的苏裙,“我还要跟一头愤怒的小狼崽打个赌呢,你不会想让我抱着你跟他打吧?”
苏裙俏皮地缩了缩脑袋,狠狠蹭了几下,然后扬起精致如画的脸庞,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由于吴缺是正面靠近她的,所以当时她大脑短路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只看见了一张笑得十分好看的脸庞,然后苏裙就不管不顾地放松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怀抱很温暖,胸膛很结实,笑容很迷人,味道很好闻。
“不准输...”她仰着脸庞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不像她自己。
吴缺笑笑点头,然后缓缓松开了环在苏裙腰际的手臂。
苏默赶紧扶住后者,将有些力竭的苏裙搀到了远处位置上。
“赌吗?”吴缺待两人走远,歪着头看着池浅江,一脸和善地问道。
池浅江一直站在那里,瞳孔中变换着复杂忌惮的光芒,闻言紧紧抿着嘴唇,身上肆虐的气势一点点放开。
“赌还是不赌,你倒是给个准信啊。”吴缺无奈地摊摊手,就好像一个浑身不设防的普通人。
“飕!”
池浅江嘴角一掀,以行动回答了吴缺的问题,他瞬间欺近,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不是一星半点。五指成抓便朝后者脖颈扣去,每一根手指的力道足以碎石。
在狼群的法则中,看到可趁之机便会一击必杀。
说废话的都早就死了!
吴缺神色微正,脚跟轻跺,身躯如同一片落叶般向后飞退。
“哼!”
池浅江冷哼一声,竟然在高速移动中奇特地俯下身子,如同野狼般四足着地,猛地蹿出。
一瞬间爆发出来的速度令做工精细的西服被风撕裂开几道口子,也让吴缺一惊,骤然抽身一腿甩出。
“砰!”
他的鞭腿与缩成一团的池浅江狠狠.碰撞,然后一触即分。
庄蝶狠狠呼出一口气,看到安然站立着的吴缺眼神稍定,不过却十分敏锐地发现了后者裤腿上的几道口子,是被手指生生划破的,这让她稍微落下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
苏裙面色凝重,眼神一刻不离吴缺。
吴缺皱了皱眉头,腿上竟然被池浅江的一双肉爪撕开了几道口子,甚至血液有些汹涌的开始流淌起来。
狼的习性是不死不休,池浅江狰狞一笑,丝毫不给吴缺喘息的机会,再度猛地冲出,张牙舞爪胜狼三分凶残。
“撕拉!”
吴缺的胸口又被池浅江划出两道伤痕,后者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孤狼,在吴缺的周身一次次冲击,每一次都能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吴缺心里相当郁闷,空有完全洞察对手的意识,但是由于经脉禁锢,身体竟然有些跟不上节奏。要知道在这种战斗中,0.1秒的迟钝就相当于天大的破绽。
他以左脚为圆心,随着池浅江的方向缓缓变幻身形方向,尽可能阻挡下一波波直击要害的攻势。
“砰!”
池浅江双眼中布满了血丝,狠狠一拳击向吴缺头部右边的太阳穴,钢铸般的拳头上,中指指节微微有些凸出。
吴缺及时侧头躲过,拳风将他的额前的几缕刘海荡起,露出了一双冷静得如同机器般毫无情绪的双瞳。
但是在下一个瞬间,淡漠的双眼中骤然窜起一股疯狂的气焰,紧接着一抹神秘的绯红色涌动起来,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异变成了无边的血色。
邪若妖,疯愈狂!
“啪!”
吴缺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然轻轻扣住了池浅江的手腕,后者大惊,猛地想抽出来,但是发现无论怎么使劲,竟然都无法从吴缺手掌中挣脱。
“呵呵呵...”
诡异疯狂的低笑声传入池浅江耳中,令他瞬间头发一阵发麻。
“砰!”
一只毫无轨迹的拳头狠狠落在他小腹,发出毛骨悚然的闷响。
剧烈的疼痛让池浅江仰起了头,瞪得滚圆的双眼中满是痛苦,脸上青筋暴起,双手双脚都开始颤抖起来。
“砰!”
又是一声闷响,又是毫无花哨的一拳。
池浅江还未喊出的惨叫被硬生生憋了回去,整个身体仿佛都已经不再属于他。
“砰!”
“砰!”
“砰!”
......
铜头铁骨豆腐腰。
池浅江不是狼,但是小腹连续遭受重击,却是直接令他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傻了。
看着一拳一闷响的吴缺和昏死瘫跪在地上昏死过去的池浅江,噤若寒蝉。
这是一个比狼还狠的男人啊!
............
PS:存稿已尽,要每天拼命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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