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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门口的时候,一阵酸疼感猛地袭向陈恪。刚刚由于有事要做,紧绷着身体浑身上下并没有感觉到酸疼。仿佛刚才的练习只是毛毛雨,但当事情结束后,浑身的酸疼就爆发了出来。
这次,陈恪并没有倔强。而是让身旁的纪灵扶着上了马车,向府邸返回。尽管陈恪浑身上下都很酸疼,但是心中却是出奇的兴奋。
当陈恪回到陈府的时候已经虚脱了,这让本想教训一下陈恪的陈谌吓了一跳。当陈谌走进陈恪的时候,一股汗臭味立刻飘了过来。这让陈谌皱起了眉头,看着陈恪面色苍白,近乎虚脱,浑身又冒了不少的汗。这让陈谌心里很迷惑,“这小子又去干嘛了?”
虽然心中迷惑,但是他还是先叫小柔把陈恪送回房。看着陈恪被扶进了内屋,陈谌对着身后的纪灵厉声问道:“这小子又去哪了?怎么累成这样了?你到底陪着他去干嘛了?”不过看着纪灵的脸上也满是担忧,又把语气缓和下来道:“刚才我的语气太严厉了,我是关心则乱啊。你把恪儿今天的去向跟我说一说吧。”
纪灵只好一五一十地把陈恪今天的去向向陈谌报告。当听到陈恪坚持练剑的时候,陈谌微微地点了点头道:“看来这小子是认真想要学习剑术的,罢了我就成全他吧。不过纪灵以后可别让他这么劳累了。”纪灵连忙称是。
正在昏迷的陈恪要是知道自己的坚持让陈谌不再反对他学习剑术,会不会觉得今天的苦没有白吃呢?
当陈恪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而且马上就要去太学上课了。
当陈恪睁开眼的瞬间,陈恪感受到的不是酸疼,而是一种暖洋洋的舒适。就像是许久不活动的机器,忽然活动了一下,那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果然练剑还是有强身健体的功效的。”陈恪想着。
不过片刻后陈恪只有一种感觉了,那就是饿。自如昨天申时回来后到现在已近卯时他都还没有吃饭。
“小柔,小柔。”陈恪掀起了被褥,坐了起来,朝着外面喊道。
房门外,小柔正带着两名侍女一丝不苟地守着。陈恪的呼唤声立刻就被小柔听见了。她没有犹豫,立刻把食物端了进来。并且让一个侍女去找老爷,让另一个侍女去准备洗漱用具。
“啊,小柔你都准备好了。真是贴心啊。”陈恪看着小柔端着食物走进内屋,夸赞道。然后迫不及待地接过食物吃了起来。
“这都是老爷吩咐的,老爷还说如果少爷如果卯时还没起来就直接把少爷拉起来,不能让少爷第一天上学就迟到。”小柔微微地弯着腰,恭敬地回到。
“啊,什么今天要上课!这可是我在太学上的第一堂课,我可不能迟到。小柔先替我更衣。”陈恪急忙放下食物,对小柔说道。
小柔从一边拿起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衣物为陈恪穿上,先是外袍,腰带,靴子,随后还帮忙梳头,洗漱。不得不说小柔作为一个侍女绝对是无可挑剔的。
这是门外响起了一片脚步声,随机陈谌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在他的身后纪灵紧随其后。
穿着一身官服的陈谌有一种难以表达的威严,不过对于早就已经习惯的陈恪来说,这不算什么。
“恪儿,你醒了?”笑了笑后,陈谌走到陈恪的身边把包拿给他,轻声说道。陈谌已经帮陈恪今天会用到的书收拾好放进了包里。
“父亲大人。”陈恪停了下来对着陈谌行礼道。
“恪儿,昨天的事我都听纪灵说了。你左边的房间已经整理出来了,今天就可以让你师兄弟住进来了。但是你师父入仕为官的事,为父只能给他一个机会,至于成与不成就看他有没有真本事了。还有,以后练剑记得要张弛有度,切不可逞强啊。”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陈谌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忧虑。
“父亲大人,您不反对孩儿练剑了?”陈恪惊喜地问道。
“不了,看来你是真的想学习剑术,以强身健体。这是好事,为父又怎么会反对呢?”陈谌笑着对陈恪说道。
“父亲大人万岁!”陈恪欢呼道。
这时外面传来了郭嘉的声音:“孝先,你还去不去上学,马上就要迟到了。”
“啊。来了来了等等我。”边说,陈恪边从一旁还没有收回去的食物盘上拿了两个包子跑了。
当陈恪等人风风火火地赶到太学大门时,果然已经快要迟到了。教务长正准备抓迟到的学生。
“还好还好没有迟到。哈哈,奉孝啊,我都说了我们不会迟到的,你还不信。看看是不是还来得及啊。”一个带着莫名奇妙的骄傲的声音响起,不用多说,能把这种事当成骄傲的自然只有陈恪了。
“孝先,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是谁,拉着我们跑那么快的。害得我和志才差点没跑背过气去。”郭嘉喘着粗气说道。而在他身旁的戏忠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你们缺乏锻炼,看我和子绪就没有你们那么夸张。”陈恪不以为意地说道。子绪是杜袭的表字。
只见杜袭憨憨地笑道说:“是啊,我觉得没有你们说得那么累啊。”
“算了算了,我不和你们争论,先去上课了。再见。”郭嘉挥挥手和陈恪、杜袭道别。然后和戏忠走向了小学部三年级的教室。
“好,放心再见。”陈恪也向郭嘉和戏忠挥了挥手,然后和杜袭走向了小学部一年级的教室。
当陈恪他们来到教室时,陈群已经坐在教室里了。看到陈恪、杜袭两人,陈群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过来坐在一起。陈恪和杜袭自然不会拒绝便走进陈群,三人邻近而坐。
正当陈群询问陈恪他们为什么来得这么晚的时候,老师进来了。陈恪等人向教师门口望去,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进来给他们上课的不是别人,竟然是太学总长蔡邕。
只见蔡邕身穿一身白色儒士,面带微笑缓缓地从门口走进,原来还有些吵闹的教室瞬间鸦雀无声,学生们纷纷低头向蔡邕附身施礼。
蔡邕挥挥手示意不必如此,然后说道:“今天是你们这些太学新生的第一堂课,这堂课由我蔡邕来为你们上。你们知道人为什么要活着吗?”
学生们纷纷发言,有说光宗耀祖,有说孝敬父母,有说报效朝廷,有说当官为民……陈群说的是报效朝廷,杜袭说的则是当官为民。但陈恪却在那一言不发,摇头不语。这一举动引起了蔡邕的注意。
“这位学子你是何人,看上去你似乎对他们的答案都不是很认同啊。不如说说你的看法。”蔡邕还是带着那儒雅的微笑对陈恪说道。
蔡邕这句话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陈恪身上。暗道一声“麻烦。”,陈恪站起来对着蔡邕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学生叫陈恪,字孝先。既然老师提问,学生就谈一谈自己的拙见。学生以为人活着的意义是自己为先。所追求者最主要的是名利二字。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名驱,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活一世离不开此二字。有的人为了名,有的人为了利如此而已。”
蔡邕对于这番言论很感兴趣问道:“哦,那按你这种说法世上都是重名利的势利之徒,那岂不是没有一心为国之人了?”
“不,还是有的。那些一心为国之人看得更高更远,他们图的是青史之名,谋的是国家大利。”陈恪摇摇头回道。
蔡邕听完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这就是你觉得的活着的意义吗?那现在听听我的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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