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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学典礼结束后,陈恪匆匆地与众人告别便和纪灵去了洛阳西城,因为他今天还有件事要做,他要拜王越为师,学习剑术。
经过约半个时辰的路程,陈恪与纪灵来到了“王氏武馆”。
但是陈恪很难想象,“眼前这家冷清到门前连一个行人都没有的小武馆就是传说中“天下第一剑客”王越的武馆吗?”
强压下自己的怀疑,陈恪上前叩门,很快就有两名少年来给陈恪开门。
只见这两名少年一名身着黑衣大约五六岁的模样,另一名则是一身白衣大约十一、二岁左右的少年。那白衣少年问道:“你们来此有何事否”,陈恪立刻答道:“在下听闻大剑师王前辈在此,因此特此前来拜会,欲拜王前辈为师。你们是?”
没等白衣少年说话,那黑衣少年抢先答道:“我叫史毕,他是我哥史阿。你是找我们师傅学艺?”
听了小史毕的话,陈恪脸上顿显钦佩之色:“原来两位是王前辈的高徒!在下前来确是为拜师而来,不知能否为在下引见?”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陈恪一番,史阿心知自己师父对收徒极为严谨,要不然也不会纵横江湖只有自己一位徒弟,即使是小毕师父也未收其为徒,仅仅是照看指点罢了。不过师父倒是十分喜欢去见那些达官显贵,这陈恪衣着华丽倒像是个富贵之家。于是史阿示意陈恪与自己一同进馆。
进馆后和陈恪想象中的大师完全不同的是,王越看上去就像一名极为普通的中年男子,属于在人堆中一抓一大把的那种。
不过陈恪不敢轻慢,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礼:“在下姓陈名恪字孝先,欲拜前辈为师。”
王越随意地扫了陈恪一眼,见其衣着华丽,像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便询问道:“你是何人之子?”
陈恪答道:“我乃司空掾陈谌之子。”
听到“司空掾”这三个字王越双眼闪过一丝激动,这份激动被一直注意王越的陈谌注意到了。“看来有戏。”,陈恪在心中暗暗说道。
于是陈谌连忙继续道:“如果前辈愿教授晚辈剑术,晚辈一定与父亲大人说让前辈担任军中护军一职,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对于官场失意的王越来说没有什么比有机会重登仕途更让他动心的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王越便回答了陈恪:“既然如此,王某便答应传你剑术吧。”
陈恪大喜:“谢前辈,不,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陈恪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不下跪。当然陈恪也没有见到人就给别人下跪这种不良的兴趣爱好,之所以给王越下跪,是因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这是必须的拜师礼。
虽然很是满意陈恪的拜师礼节,但是该做的还是得做,王越带笑问道:“恪儿,你为什么要学习剑术?”
陈恪恭敬地回道:“虽然古语有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我是司空掾的儿子,身份尊崇。应该是很少会经历危险的事情,即使是遇到生死大劫,身边也应该会有护卫随行。但是也不能一概而论,我不可能总和护卫在一块,当学一身击剑之术,以防不测。另外,学习击剑也有助于强身健体。诸多好处,何乐不为?”
王越闻言脸上笑意更甚,让担心陈恪吃不了苦的王越稍稍地放下了心。“看来是准备认真和我学习剑术的。”,王越在心里暗自想到。
“哈哈哈,好,很好。”王越大笑了几声,随即对史阿说道:“去给你师弟拿一套武服来,穿上后带着你师弟来前院见我。”
“是,师父”史阿恭敬地应声道。
但是一旁的史毕却不开心了,吵道:“为什么每次我想和师父学剑术,师父都不交,可是这家伙一来师父就教他剑术了。”
王越微皱眉头说道:“史毕休得胡闹,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收过你这个徒弟。只是由于史阿所以我才收留你的。”
这下好了,史阿站在那想替史毕给王越道歉,却不知如何开口;想去帮陈恪去拿武服,却又担心王越生史毕的气。
不忍心看到史阿进退两难之间,陈恪说道:“师父,不如师父也收史毕为弟子吧,与徒弟一同学习剑术,徒弟也好有个伴。”
王越没有想多久便答应了陈恪的请求,毕竟自己日后的前程还在这小子身上。
“好吧,不过史毕你是小师弟。史阿你去拿两套武服。”
“谢谢师父。”说完史阿感激地看了陈恪一眼,陈恪报以微笑。
就连史毕也抓着陈恪的手说:“大哥哥是个好哥哥,小毕喜欢大哥哥。”
这倒是让陈恪有些哭笑不得。心里腹黑地想到,“我性取向可是正常的啊。”
片刻后,史阿拿来了两套少年武服来陈恪和史毕穿上。
史毕穿上后给人一种英气逼人的感觉,而反观陈恪,看上去给人感觉并没有任何但是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却被一身漆黑的武服衬得十分明亮。
拿过史阿给两人的木剑,陈恪与史毕一同去了前院。
在前院内除了寻常人家应有的东西,还被划分了一片出来,那是一块小型的校场。
校场内,放着一些石锁,几座靶子。从这些东西来看,王越不单是精通剑术,应该对于射艺也有几番涉猎。
校场的中心,站立着王越挺拔的身姿,不知何时他也换好了一身武服在等待陈恪他们。远远地看过去,竟然给陈恪一种武林高手的感觉,和刚进入武馆时见到的那位普通的中年男士的感觉天差地别。
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天下第一剑客王越。看到这个身影,想到自己已经是他的弟子,陈恪的心下不免有些激动。
按捺下心中的激动,陈恪走进了王越,行了一个武礼,恭敬地说道:“师父,徒儿来了。”
史毕也有样学样给王越行了个武礼。
看着陈恪得体的表现,王越点了点头,赞道:“不愧是大家之子,行为很是得体。”
“师父过赞了。”陈恪对着王越,举拳弯腰轻声道。此举在王越眼中又多了几分大家气度。
不过现在要做的是教陈恪剑术,王越并没有在这些旁支上多做计较。
指了指陈恪手中的木剑,笑着问道:“恪儿你可知剑?”
“剑为百兵之君,乃杀人利器。”陈恪面色一肃,举拳答道。
至于才五岁的史毕由于年龄太小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好静静地看着他们说话,并不插话。
“说的不错,剑被人说是君子,士大夫佩剑是为了威仪。但实际上,它更是杀人利器,防身利器。”王越对于陈恪的回答十分满意,点头道。
“剑的招式有很多,大致上分为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今天为师先教你劈。”说到此时,“铿锵”一声,王越拔出了他的佩剑,双手握剑,摆好姿势,从上往下劈。
期间配上王越的一声低喝,再加上剑势凌厉,显得很是刚猛。这一招下劈,势大力沉。但是王越却是面不红气不喘,神态自若。
“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客,确实有些本事。”,陈恪在心中暗暗想着。
“此招首重气势,要给予敌人一种不取他性命绝不回头的感觉,让敌人回避,在气势上与先机上先胜一分。”王越在做完动作后简单地解释了下招式。
说完收剑入鞘,对着陈恪和史毕说:“你们来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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