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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凌乱了。
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人叫陈友谅!
可陈友谅不该是元末的农民起义领袖吗?
这个叫陈友谅的在一百年前建立了武,庙号武太宗。定都幽京,即北京。武初疆域辽阔似明。东起高丽,西据吐蕃,南包安南,北距大碛,东西一万一千七百五十里,南北一万零九百四里。
武朝至今已历任四代帝王,武太祖、武高宗、武仁宗,武德宗。德宗于十年前继位,国号与庙号同。武德文治武功,改科举、免农赋、设香税、兴商务、西驭吐蕃、亲征安南绞逆二十万余......若以公元计,此时大约公元1078年左右,相当宋神宗时期。可他娘的,科举不考八股文,不收农业税,强令和尚老道武林门派交税,大力扶植商业,出征打仗还使火器......混沌。这到底是怎样的时代?!
老四说太祖曾言: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盛则国昌;授业解惑当从娃娃抓起;少年不适读书种地行商,闯一闯武林也是极好的。当国危难,武者披挂上阵,也可定国安邦。擅诗文者也好,可和泥造坯者也罢,有教无类,有学无类,有一专长便可称我武朝之大才。
这武太祖是穿越者?元末穿越到五代十国,还是被梁启超邓公雍正的妃子集体附身了?
天呐,到底谁才是穿越者!忽悠老四讲述了一些属于这个年代的故事,秦了了听完就觉得呀,这心脏有点儿......有点儿.......噗——一口老血。
“小子,你怎地好端端的吐了血?”
“没事,天热,火大。”好自卑啊,“天下不乱四海升平,皇帝年富力据说儿子才七岁,小猴子赤烟儿老四一个个精明得不像话,连慧色这个出家人都显得那么阴险,更别提茱萸了,整一个时代的新女性......我这穿越者没优势啊!”秦了了急忙问老四:“四哥可听过三苏?”
“三叔?”
“不是三叔,是三苏......”正要解释,秦了了却听老四说了一声“啊,三苏啊,起止是知道。他们爷三儿与我还有很多恩惠。遥想当年,我还未被老爷子收养进御武堂之前,祖籍便是川地梅州府之人,不过那时却是破落小乞。那时我们年纪相仿,轼哥儿辙哥儿也不嫌我,常与我玩耍,也不知接受过他们多少施舍。有那一年,苏伯还让我去与他们一同过年......后来,我成红衣执事,因为某些事情,回过梅州几次。每次落脚也都在苏家。”
噗——又一口老血。见老四说出三苏的名字乃至家庭住址,秦了了的心碎了,“我的明月几时有啊,我的题西林壁啊,我的饮湖上初晴后雨啊,我的东坡肉啊......哎,时不济我,时不济我!”
“小子,你莫非受到了什么内伤,嘴里这血怎会流成这个样子?”
“天热天热。”秦了了听说他与苏家关系不错,八卦的问:“那四哥可知苏小妹?”
苏小妹三字一出,老四看秦了了的眼神终于变了,惊奇地问:“你知三苏老子不奇怪,在江湖行走鲜有不知三苏之人,可你怎地知晓苏家小妹?前几日你说,你家中父亲与姨娘把你丢在这里后,方遇茱萸,莫非你也家住眉州,与老子是老乡?可听你口音,官话(普通话,汉话)说的甚好,又不似蜀地中人,你这身份着实让老子狐疑。”在老四心中,这秦了了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汉家子模样,但说话行事却不像一个汉人,甚至不像中原之人!好听一点说,是身上有浓浓的出尘之气;不好听的说,有些放浪形骸。全然不是伪装,举手投足间给人以一种鹅立鸡群的感觉。不懂礼法,满口怪话,前些天他问老四去没去过加勒比,老四偷偷的想了一宿,也没在武朝的地理上找到那个地方。
他能烧得一手好菜,哪怕尿床草(蒲公英)也能做出天国之味!他的胆子奇大,那日竟要入深林猎熊。猎熊居然只为了吃只熊掌。他无意间哼唱出的调子,老四也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我是一个小小鸟,什么辣妹很多.......辣妹到底啥玩意,啥个吃法?
他还坚持地把气沉丹田说成气打丹田。这气怎么打丹田啊?老四武功不低,硬是做不到气打丹田!
有时,他的举动傻到令人膛目结舌。前几日住的荒村无水,他居然拿着大碗一点一点的收集露水,可进山走不了多远就有一条小溪啊!他似收集露水成了习惯,那阵儿在周老头家吃晚饭后想喝水,居然还把嘴凑到树叶的下面......可要说他傻吧,老四却发现每次秦了了看他,眼神都有一种玩味的味道。只被他这么一盯,心里便会没来由的发慌!但老四又知道,这小子绝对是一个祸害,而且绝对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主儿。老四也算是杀人无数,可每次看到他杀鱼宰兔子,心里总是免不了漾起一种触目惊人之感。他剥皮剔骨那叫一个干净利索,尤其他在宰杀东西的时候的眼神,专注而冰冷。让人心不忍生寒意。不只这样,有一天老四还无意中发现他,竟然一口把一条毒蛇咬死!咬死也就咬死了,可他还咬下一块肉红呼呼的血肉吞了下去。老四这辈子也没少吃蛇,可从来还没见过这样生吃之人,当时恶心要命,胃里翻江倒海。茹毛饮血,他是人吗?
虽然不清楚茱萸的初衷,可让这样的小子去剑阁实在是......老四坏坏的想,此子与剑阁恐格格不入,要么被剑阁教化,要么.....也知道有些想法有些不可思议,但老四还隐隐觉得,和这小子有着把人教坏的本事。和他才呆几日啊,老四就发现自己没以前勤勉了。睡觉的时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学着他那样无耻的把浑身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不过,什么不穿睡觉,的确很舒服。
另外,和这小子相处,老四感到难以言喻的轻松。至于为什么,说不好。大概他的言行举止和同龄人不同,不显幼稚吧。又或是他总是能找到最为正确的时期拍马屁捧人.....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玩应儿?难道他的父母姨娘也感到他古怪,才不要他的?
见老四脸色闪烁不定,秦了了更加好奇:“苏小妹是不是叫苏轸?”
“你连苏家小妹的大号都知?”
“当然。”秦了了暗叹,果然野史才是正史啊,苏小妹看来不仅仅是一个民间传说哟。“四哥,相传这苏小妹比苏轼的本事还大?”
“呃?”老四愕然:“一个和你年岁差不多大的女娃娃,怎地会比他哥哥本事大?”
苏小妹现在才十一二岁?若苏轼还是那个苏轼,现在有四十来岁了吧!虽然是“小妹”可怎么会相差这么多?苏洵老爷子啥时候生的?若苏洵还是那个苏洵,这时应该挂了吧。
老四问:“苏家小妹的存在,恐怕苏家本人才知晓,你又如何得知?”
“啥?”
“你若非在活埋庵中见过她,你又怎知道她?”
“活埋庵.....怎么听起来像个尼姑庙。”
“少装。”老四道:“你知道活埋庵是尼姑庙,定是见过苏小妹的。”
苏小妹是个尼姑!那苏秦恋爱、佛印与牛粪、一屁过江来的故事,都古人杜撰的?
老四随口道:“苏家小妹乃苏伯与一舞妓私生。那舞妓难产而亡,当年正逢我回去办事,苏伯不想染了家中名誉,便求我给苏家小妹安一个好去处。我受过苏伯恩惠,岂有不帮之理,便将苏家小妹托付给活埋庵比丘尼福尘大师。这福尘大师可了不得,原为峨眉掌门之师姐,后不知什么原因看破红尘削发出了家。我送苏家小妹过去时,正巧她意寻一女传其衣钵,苏小妹的命数实在不错。三年前我来东海之前,回了一趟眉州,那时苏伯已故,轼哥儿和辙哥儿果然大义,问我要了活埋庵地址,便去接了苏家小妹回来认祖归宗,并有意传授祖传的铸器之术......”
老四确定是做间谍的?秦了了总觉得他的嘴巴有点儿松。不过说出来的讯息倒是蛮劲爆的了!等等,刚刚他说什么?祖传的铸器之术?有没有听错,苏家不是书香门第吗?秦了了连忙问:“苏家是打铁的?”
“打铁?”老四笑道:“对对对,苏家世代打铁,但他家打出来的铁,价值千金。你小子可听闻过,‘无名’这把神兵?”
神兵?秦了了蒙道:“剑吗?”
“没错,天下间十大杀器排行第五。”老四道:“当年苏伯为了铸剑整整花去了三十年时间,更远赴极寒之地,去三千米地下取万年寒铁才最终铸得此剑。此剑一出武林震荡。为争夺神兵,不知死了多少性命。最终被唐门老祖所得.....”说着说着,老四的话便断了了,猛的转过身,疑惑的眺望远处。
从天鹅蛋村出来,秦了了和老四依旧徒步沿着海难往北走。边聊边走,也走出了七八里地。老四突然住口,正听得来劲的秦了了也纳闷的回头望去,只见天鹅蛋村方向浓烟滚滚,惊飞起的鸟雀四处奔逃,有一群像没头苍蝇的正从他们头上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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