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缓一缓力气过后,探头进拱台里面棺材里瞅一眼,登时怔住了,不由条件反射的发出一声惊呼。“大爷的,怎么会是她?”
“别大惊小怪的老骂谁家大爷好不好。”连仲好奇的嚷嚷着上前探头过来一看,也登时傻愣住了,完全不知所措的样子,眼珠瞪得牛眼一般大小,半天才看着我叫道:“这……这他奶奶的,怎么会是慧慧?”
无语,你小子还不是和我一样骂人……
棺材里躺睡着正是付小慧,紧闭着双眼,脸色显得挺苍白。肚腹之间,一起一伏,证明有呼吸,她还活着。
我也觉得其中有蹊跷,几个钟头前神秘背叛我们离去,如今又离奇古怪的出现在墓棺中,那么是谁给她封上棺材板盖的?墓主人的真正尸身又在哪里?
妈的,似乎迷局越陷越深了。
连仲没询问我的任何意见,直接动手抱着她出棺,放置在石地上。他把付小慧搂在怀里,脸上写意着心酸与心疼。看来这小子对她还真是用情至深,被忽悠了一次,居然还善心大发。
我还想劝他不要因为一副好皮囊而要迷恋一个骗子,但是一琢磨,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俩之间的恩恩怨怨关我毛线事。
付小慧这个大活人抱出后,棺材里就空无一物,明显又是一处假棺。我就想不明白了,这座墓的主人真的不是一般闲的蛋疼,到底藏有什么稀世珍宝值得他这么大费周章搞出几个空棺?
我仔细的在拱台四围探看,没看出任何关于墓主人的相关信息。唯有把目光对准残缺不全的墓志铭,希望费尽我十三年学业生涯学到的知识,能其中略懂一二。
墓志铭上大多还是有花卉刻纹畸形的图案,文字记载的信息只是很少量。并且大多数的古老繁体字我不认得。轱辘辘的转动眼珠子艰难的辨认半天,我才认出一两个“王”“陵”的字迹。我心说这不会真是什么君王的陵墓吧?
“他爷爷的,看架势规模十有八九真是王陵,按照墓室格局的话,应该是在汉代时期上下。可是我又不了解河南通史,喂,你大概懂得多少?”我目光依然停留在墓志铭上,头也不回的说道。
他小子不晓得在干嘛,迟迟不搭理我。
“靠,你死了啊?”我骂骂咧咧掉过头,一看,霎时懵了。
他面无表情的深情的望着付小慧,眉心隐隐散发出丝丝的黑气。一手把付小慧紧紧的搂在怀中,一手轻轻的在她白皙的脸上抚摸,时不时嘴角浮现出吓人的冷笑。这小子诡异的情形,第一反应就是撞邪了!
撞邪很多人误以为就是鬼附身,其实是讹传,撞邪是感染或接触了一些具有邪性的物品,被邪性控制了神智。若是被鬼附身,那么神智就会被鬼控制。区别在于,前者没灵识,后者有灵性。
可是我与他一齐同行,为毛我没事?到底什么时候意外撞邪了?
顾不得多想什么原因,我立马在未结痂的食指咬破口。学了道术之后才知道手指和舌尖的精血乃是人体的至阳纯刚的穴位,所以经常卖血似的咬破手指,也是悲催。
阳血能起到简单的驱鬼破邪作用。把右手食指咬破后,在左手心绘画一个血“赦”字。是为了配合驱邪咒使用,可惜的通灵镇鬼令牌破了,不然加在一块使用,破邪效果增加几倍。
右手快速结出个金刚印,一个箭步冲上去想要点中这小子的灵窍。如果再同时念驱邪咒,很大几率能把他身子的邪气给驱走。
他朝我显出一个冷笑,笑得异常的阴森,让人感觉好不舒服。双手环抱起付小慧,就在我的阳血准备点中他的眉心之时,他的起身速度堪比闪电般,一个翩翩起舞抱着付小慧躲闪开来。他大爷的,咋看着那么像芭蕾舞!?
我收住脚下急促的碎步子,刚转身一回头。他小子就像是会瞬移一样,瞬间抵达在我跟前。我还没反应过头,胸口就狠狠地给连仲一脚踹中。又他妈的坐了一次助喷式飞机,只听见耳边呼呼生风,我后背就直直撞上了拱台,把我撞得一时缓不过力气来。
“你们都得死!”
连仲如同傀儡般张着嘴巴说话,可是声音却是那只女鬼的,诡异的让我鸡皮疙瘩落满一地,从头冷到脚。
想不到是哥我一时大意看走眼了,是撞鬼不是撞邪,难怪他行动这么迅速,完全形同鬼魅啊。草,撞鬼也是相当于撞邪,撞邪不一定等于撞鬼,我脑子竟然一时间抽了……
女鬼话音刚落,连仲的眼珠子闪烁着一团绿色幽光,呼啸着阴冷的气息向我迎面刮来。我脸皮都皱了几层,感觉脸上和敷上寒冷的融雪一样,绵绵密密舒适之余,更隐隐冰得生疼,脸皮犹如撕掉几层。
操你大爷的,这压根就是撕人脸皮!不知不觉让你舒舒服服的享受中撕掉脸皮,痛不生欲。这女鬼真不是一般的怨毒,应验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就像你在和女人滚床单的时候,正当你准备GC顶峰了,她却突然手起刀落,狠心割掉你的命根子,欲哭无泪啊。
我一惊醒,慌忙用左手心的“赦”字令挡住脸部,一个懒驴打滚,翻滚到一旁。火速站起来,右手结个金刚**印,犹如一只猎食的豹子径直朝连仲扑去,同时口中大声念道:“临!兵!斗!者!皆!阵……”
妈的,“阵”字还没念出口,只见连仲放下付小慧的身子,瘆人的眼珠子始终瞪着我,微微扬一下头。我就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力将我打飞。
墓墙是硕硬的岩石,我就一血肉之躯。这下子猛烈的与墓墙撞击。撞得胸口岔气不由得咳嗽几声,滚在地上直哎哟疼的吐槽:“草,做鬼就是好,居然有超能力使用!不公平!”
“好啊,我送你去做鬼,那样你也有鬼术使用了。”他阴森森的说着这句话,“咔嗒咔嗒”的踏着小步伐向我一点点靠近,犹如正在宣告我的死亡倒计时。
吓得我跳了起来,惊恐的颤声说道:“你……你不要过来,不要当真,我开玩笑而已的啊……”
“哼,轮不到你做主了!”
他恶狠狠地望着我,左爪一挥,我的整个身体就像磁石碰见铁一样就不受控制的被他吸走,刚好脆弱的脖子掐在他的鬼爪子里。他喉咙里森然传来一阵冷笑:“我要夺走你的全部魂魄,用来替我的青魂灯当做万年燃油!”
他大爷的,不知为何原本连仲这小子的手掌并不大,为毛能够捏住我整个脖子呢。一听这婆娘歹毒的心机,我慌张扑腾挣扎,这是人的救生本能反应,就算明知道没有能逃脱的希望,也会像一只被割破喉咙的鸡鸭瞎折腾,万一它犯二把我放了呢?
汗,做鬼会怎么犯二,只有我才会犯二这么想。
这鬼婆娘手一加紧力度,我差点没哭出来。这只爪子跟铁钳一样牢牢卡住脖子,正在慢慢往里挤压,我一时手脚酸软,吸不进气来。感觉这次可能真的要挂了,挂不要紧,最主要的是连下地府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我感觉脑子都被憋成了西瓜一样大,两只眼珠都暴突而出,喊话都没有力气。百慌之中突然我想起连仲给我驱邪的办法,当下狠心的咬破舌尖。这感觉爽啊,比咬破手指更爽,不信你试试……都没哭出来!
如今哭也没有时间了,仅靠最后的一丝气力,勉强在口里默念驱邪咒,同时“噗”的把口腔积聚的精血一股脑全喷在连仲这小子的脸上,黑发丝被染成红发丝。粘稠稠的血液顺着发梢流淌下来,面目狰狞如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想着用对方法了,谁知道他只是眉头一弯,用空余的左手甩掉一脸的精血与唾液的混合物,咧开嘴巴邪魅一笑说:“会一点小小法术也敢在我面前造次,你死的不冤枉。”
操你大爷的,鬼婆娘的道行只不过超越厉鬼之上,怎么说也属于鬼魂阴灵一类,驱邪咒加以阳血怎么对它没有?肯定是缺少主符坐镇,威力大打折扣。
我如今所涉学蔚大的茅山道术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的高级道术我无法参悟修炼。在我学到的道法中,能与鬼婆娘抗衡的也只有太一使者咒,其他的作用伤害不大。说起太一使者符,我才想起来连仲身上的灭绝符还没使用,或许能干掉鬼婆娘的唯一办法,就全指望它了!
不过这纯粹是异想天开,我快要断气了,还怎么拿到他身上的灭绝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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