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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欧阳宓一听这声音,不必想、不必看也知道来人是谁,那该死的银面黑衣男!
转过身子,欧阳同样冷冷地看着他,不发一语。
而刚擦干泪水的云泽天发现听到这声音后,眼前的欧阳宓忽地双眼寒光迸射地看着前方,全身冰冷气息笼罩,不禁好奇来者何人,竟让她有如此反应。
云泽天转过身,顺着欧阳宓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远处站着一名银面黑衣男,手握剑,同样双眼寒光迸射,看着欧阳宓,与她就这般无声地进行着一场眼神的较量。
二人不怒而威,气势逼人!
下一秒,云泽天便跨步挡在了欧阳宓身前,双眼毫不示弱地看向来人,瞬间,气氛悄然绷紧,剑拨弩张,打斗将一触即发!
欧阳宓见此,连忙对着身旁的云泽天道,“泽天,你先回去。”她与银面男之间的事情,她并不想云泽天插手,他没必要陷入这样的危险,再说,若等一下她以音布阵,怕他也难逃,她不喜欢成为别人的累赘,同样的也不喜欢别人成为她的累赘。
“可他!”来人一看便知不是良善之辈,她这是?云泽天有些犹豫地看着她,依旧一副保护者之势站于她向前,毫不退让。
“我和他有些事情要单独解决,旁人在有点不方便。”欧阳宓直接放出狠话,而后不再看他一眼,他眼中的担忧她不是没看见,只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想让其他人插足罢了,虽然,她把他当知己,但是也不至于到毫无保留的程度。
云泽天听后,看了一眼欧阳宓,想再说些什么,可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只转身看了一眼夏侯懿,便带着担心施展轻功离开,既然她让他离开,便说明她有足够能力自己处理,虽然担心,可他尊重她。
自那天效外回来后,夏侯懿便整天惦记着那天素清说的话,今晚,他终是按耐不住,而刚好又有一个借口,他便寻了来一探究竟,没想这会还真是让他给撞见了!
原本看见云泽天那一副保护者居之的模样站在欧阳宓身前时,夏侯懿看着便觉得刺眼,接着又见这二人竟在他面前如此缠绵的分别,他更是满腔怒火了,她竟一点作为有夫之妇的自觉都没!
当然,他不会在人前表达他的情绪,哪怕他现在是银面黑衣人,没人知道他就是二皇子,他亦不会如此。
所以,他只静静地站着、看着,以平复以及掩饰自己心中的怒气,就算是云泽天离开后,他也没动半分,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欧阳宓看,目光依旧冰冷。
欧阳宓同样看着他,只是,她并不是一动不动,而是慢慢地把萧贴于唇上,而后吹奏了起来。
夏侯懿看着她这个动作,不禁有些诧异,她这是要为他奏乐吗?可不对啊,她什么时候如此讨好过他?!
如此一想,他便打算问她,可谁不知道,还未开口,他眼前的景象忽然一变,他所看前方已没有了欧阳宓的身影!
周遭也不再是荒芜人烟的乐府偏院,而是每次他热毒发作时,所在的寒冰洞,看着眼前他用了十年的寒冰床,夏侯懿心中狠意渐起,每晚的子时,那烈火焚烧般的灼痛便会缠绕着他,只有躺上这寒冰床才能减轻半分。
下一刻,那熟悉的灼痛瞬间蔓延全身,“啊……”夏侯懿手握着剑撑地,单膝跪于地上,额头因极力隐忍这样的痛而布满了汗,他体内热毒不是尽清了吗?怎么还会发作?!
抬头看着面前的寒冰床,夏侯懿步伐凌乱地慢慢地走了过去,而后躺了上去,可痛苦却并没有减少半分!听着那声声的萧音,顿时,夏侯懿双眼一亮!剑一撑,便借力飞身离开了寒冰床,接着他愤怒地道,“欧阳宓,你给我停下来!”这一刻,他知道他入了她的阵法!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他心中顿时狂怒!若不是为了救她,吃下了那能够提升真气三个尊阶以上的三级提气丹来破阶提升他的真气,他怎会因反其道而行而承受这过后会来得损耗自身内力的后果,若不是他内力受损,她这般内力所布的阵,根本无法让他入阵!
看着眼前的夏侯懿,虽然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是他那一声痛喊以及以剑撑地的动作让她知道,他此时很痛苦!本也只是想要惩罚他之前所为,她并没有想要他的命,只是他这是什么语气?求饶的语气是这般恶劣的吗?所以,她索性充耳不闻,甚至再用多几层内力,更专心地吹奏着。
也因此,她并没有发现,此时正有一个人慢慢地向他们二人走来。
夏侯懿怒吼后,发现萧乐越发的触心,而周围的景象又幻变了,一看,是冰岛上的魔域!魔域之所以叫魔域,便是因为里面魔兽横行,隐藏着的危险无处不在,而且进易出难!没有在魔域之地训练通过的人,绝不敢轻易进去,就算是通过训练的人,进去后也未必能出得来!
这该死的女人!她为何知道他在冰岛上的事情?可不对啊!在这些个国家,并没几个人知道冰岛,那是他们所不了解的遥远的彼岸大陆。
她是如何布的阵?萧音,在她吹奏后才出现的幻境!也在萧音有所转变的时候,改变的幻境!她!她以音布阵!!
他来不及细想到底她为何能做到,如今他可得尽快破阵,因为一开始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进了她的阵法,所以,走乱了位置,现在幻境又变了,他更无法断定他刚所站的“生门”位置!
无论是何种阵法,必离不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每个施阵者都是他所布阵法的阵眼,而每个入阵者必在相对于阵眼的正东“生门”入阵,只要他找到西南“休门”出,再由正北“开门”入,此阵便可破,只要这阵不是阵中阵。
只要布阵人不撤,入阵人无法破阵,这阵便永远不会消,虽是各种幻化的景象,可所遇攻击却是实实在在的致命,所以,入阵后必须想法尽快破阵。
正当他极力回想,在努力寻找“生门”时,忽然,前方出现了一头与他同高的魔兽,正咧牙地慢慢地往他走来,凶狠至极,夏侯懿没想举剑便往前击去,在幻象攻击他前,他必须先出手,况且,魔兽所以的位置正是“休门”所在,他要出“休门”,便得把它给解决了!
而看见夏侯懿这般动作的欧阳宓,顺着他所看的方向看去,冬阳叔?他怎会突然出现在这?
拿着酒葫芦的冬阳,原来是在他住的里喝酒的,可却隐隐听到了这熟悉的萧音,便听着寻了过来,到底是谁?是她吗?她回来了吗?没想远远地便见竟是欧阳丫头在吹奏,只是,为何他会吹这萧曲?于是他便向她走去,想要问她怎么知道这乐曲。
没想,那站在不远处的银面男子在看见他后竟猛地举剑刺来。
回神的欧阳宓看着夏侯懿举剑正往冬阳刺去,没多想,立马停止了吹奏,飞身上前。
音止,阵撤,瞬间夏侯懿眼前的景象恢复了正常,当然,也看到了眼前的老汉,可那刺出的剑已无法收回。
冬阳看着那往自己刺来的剑,立马闪身闪开。
与此同时,飞身而来的欧阳宓站于夏侯懿身侧,用尽内力一脚踢出,往上隔去了他往前刺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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