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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很是干净整洁,燕铭一间,镖员两人一间,顾敏和丫鬟也是一人一间。
“敏儿,今日之事真是让人让人匪夷所思,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不知道。”顾敏和燕铭独处时再次红了脸,她已很久不再燕铭面前害羞了,只是今天两人最后的那层窗纱被捅破后突然觉得很别扭。
“你害怕吗?”燕铭问道。
“害怕?不会啊,为什么会害怕?”顾敏瞪大了眼睛。
“你不觉的这些女子都很奇怪吗?”
“没有啊,这些女子都很客气啊。”
“客气自然是很客气,但你没发现这些女子身上都有着绝对的自信吗?”
“哦,人家长得漂亮当然自信了。”
“我说的不是那方面的自信,这些女子的自信就像那些在江湖中已闯荡多年的人所有的自信一样。”
“没有吧,她们应该不会武功。”
“我看不一定,而且今天那个拉我去陪她下棋的姑娘更是古怪,虽然她说自己从未踏出这片山,但是她又很会察言观色,这无论怎样都很矛盾,我看这里面有很多秘密。”
“经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有些可怕,她们真的是纤手派的吗?我都开始怀疑了。”
“我想这点不用怀疑,正因如此平常普通,纤手派或许才更让人惧怕吧。”
“那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哈哈,我这问也是白问。”顾敏的神情中突然有点惊喜后的落寞,仿佛她又想起了什么。
“嗯,想必该发生的事不会太远了,咱们还是多加警惕才是。”
“燕大哥,我想问你一件事。”顾敏有种预言又止的样子。
燕铭自然也猜到顾敏想要问什么,但他还是说道:“什么事?”
“今日那位姑娘说的话是真的吗?”
燕铭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道:“哪个姑娘?说的什么话啊?”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顾敏现出娇嗔的样子。
“哈哈,我知道了,你是说我娶你的事吧?"
顾敏看到燕铭以开玩笑的形式将自己认为很郑重的事说出来,颇为生气,瞪着眼看着燕铭。
“这件事啊,你觉得呢?”
顾敏完全没有想到燕铭竟将绣球又向她抛来,一时无言以答。
看着顾敏窘迫的样子,燕铭说道:”我确实怕你不嫁给我呀。“
顾敏瞬间转为轻松,咯咯笑了起来。
此夜,月明星繁,身在如此一个世外之地,燕铭仿佛坠入梦幻一般,望着明月,他的心怎能平静。
明月无言,院中却传来可怕的嚎叫,叫声中显出无限的痛楚。
出于江湖经验,燕铭瞬间灭了灯火,伏在窗上细听那可怕声音到底从何处传来。
没等他听仔细,便有一位女子来到他的房屋。
”公子还未休息?“
灯火虽灭,明月下也可隐约看到燕铭的身影。
燕铭随即站起,问道:“不知发生何事,竟有如此凄厉的声音。”
那女子向前走来,白衣在月光下有种别样的美丽,这位女子燕铭未见过,身段轮廓同样秀丽,语气也极为礼貌。
“想必有人闯入禁地,受到了惩罚,公子莫惊。”
“哦,那可烦小姐带在下去看看吗?”
那女子露出很为难的样子。
”本不该如此相扰,只是在下实在担心,受伤的人怕是在下的朋友。“
女子好像几经踌躇才说道:”好吧,那公子请随我来。“
明亮月色下,燕铭看到在一处地方已有一群人聚在那里,待走进一看,原来是两位白衣女子和一些与自己前来的镖员,那些镖员露出极为惊慌的神色。燕铭询问下才知有两位镖员晚上出去解手后一直没有回去,而那嚎叫之声极像其中一人的声音。此刻那嚎叫声已有些减弱,仿佛疼痛消耗了他太多的意志。
从燕铭所站的方位向那发出凄厉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隐隐有个是人的样子的东西在动,而那几个已先前赶来的镖员已经到了快失控的状态,急要进去看个究竟。
因为是禁地,普通女子没有得到允许也不能进去,所以他们还在等这里真正的主人。
这位主人的名字叫荷姑,燕铭早就知道这里的情况不同一般,没想到第一次见这位主人却是在这样诡异的情景下。
将近一炷香的时候,那位主人来了,在几位白衣女子的环绕下,这位主人有种难以言明的雍容华贵,只是不同于小雨,她也身穿白衣,仿佛三四十岁,神情极为从容,年轻时定也是一位绝色美人,即使现在都不失风韵。
而此刻,禁地里那位受伤之人已几近无声,不知是死是活。
那位被称作荷姑的主人向燕铭等几人点了点头后就迈入禁地,之后燕铭一行也踏入禁地。
当燕铭一行走到那个受伤之人的面前时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那受伤之人显然是和他一起前来的镖员,只是那镖员已完全不是人样,脸上全是血,一直眼珠已经没了,左手的四根手指同样没了,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还证明他没有死去。
看着和自己同行来的同伴处境如此凄惨,燕铭有种深切的愧疚,他当即俯下身子,将那位受伤的同伴半抱起来,问道:”谁干的?“
燕铭知道眼前这个同伴已没有救治的必要,所以他直入主题,他是个办事一向有效率的人,虽然平时会做很多无关紧要的事,此刻他的心有火在烧,他知道顾武棠带出来的手下一向很有规矩,若不经同意,他们绝不会随意乱逛人家的庭院,何况是这偏僻的禁地。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他在等待回答。
可惜那位受伤的同伴已经无力回答他了,当那受伤之人在睁开另一只还能派上用场的眼看到燕铭后突然变得极有光泽,只是光泽只存在他的眼睛里,他的表情表示他依旧十分难受,嘴唇微微颤动,仿佛有什么话要说。燕铭将耳朵放在那张只是微弱颤动的嘴边,可惜的是他听不到任何明确的话语,一个字也听不出来,那受伤之人仿佛也明白自己无法说出话来,用了好大的劲才稍微抬起头来,此刻,他的同伴们正围绕着他,当他在同伴们的身影缝隙间看到那些身穿白衣的女子时,眼神突然变得极为异样,仿佛恐惧又仿似仇恨,燕铭当然能觉察出来,难道他是中了陷害?
不出所料,那受伤的镖员没过多久就气绝身亡了,过了许久一个镖员才想到还有一个镖员没有回去,可能也已身遭不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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