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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悦来酒楼下来之后,师徒二人又上了路,二人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只看老道士地脸色却是写满了不情愿。
看到老道士的神情,方游很不满意的嘟起了嘴,嚷嚷道。“师傅老道士,不要总板着那张脸好不好!搞得我好像很不受你待见的模样。想当初,还不是你腆着老脸收下了我这个徒弟。”
老道士闻言,暴怒道:“天知道你竟然这么啰嗦,老道我一路上听得头都大了。”
方游听出了老道士话中的极度不满,先是一愣,心道:‘我有这么烦吗?嗯,好像是有点儿!’随即,脸上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色。
“怪我咯!不过谁叫师傅老道士是吴承恩呢!想到年,我可是《西游记》的头号脑残粉啊。”说罢,又是崇拜的看着老道士。
老道士甫一听到方游的“怪我咯!”还以为他改了性子,正准备嘉奖几句。谁知方游又开始了那个无聊的话题,立马悻悻然不再说话。只是那双眼睛因为生气地厉害而有些往外凸。
看到老道士气极地模样,方游暗自笑道:“活该,臭老头子,谁叫你嫌弃我。”'却也没再说些什么。
好长时间师徒两人都没有说什么话,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你不搭理我,我也懒得睬你。难得出现了一丝清静。
远处的日头,已经落下了大半个。天上的云也被染得通红,遮蔽千里,似是姑娘出嫁时穿的大红喜袍。晚霞出,天将暮,此时,天已有些晚了,方游和老道士一合计,决定就近找户人家,将歇下来,明天一早启程。
某处山脚下的一户农家院外,站着两个人,一老一小,不消说,就是方游和老道士了。
“咚咚咚,咚咚咚。”老道士提手敲起了门。
“谁啊!”稚嫩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不多时,农家小院的大门开出了一条小缝,从里面探出个小脑袋,用一双水灵灵地大眼睛怯怯地看着这一老一小,似乎是在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老道士这些日子受了方游不少的气,今天一看到这个清新可人,双眸灵动的小姑娘,便觉无比喜爱。当下柔声向这个约莫只有八岁的小姑娘道明了来意。“小施主勿怕,我与小徒行走至此,奈何天色已晚,不好赶路,所以想在这儿借宿一宿,不知可否。”
听完老道士的话,小姑娘‘嗯’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老先生和这位小哥哥请进吧!”说罢,便将门全开了。
闻言,方游和老道士走了进去,等着小姑娘把门关好后,一起走进了屋子。
堂屋内,一个年轻妇人坐在桌子旁,一眼望去略有几分蒲柳之姿。老道士带着方游向那妇人做了一揖,道:“叨扰了,女施主,贫道和小徒一路云游至此,奈何天色已晚,行不得路,还请施主原谅!”
年轻妇人闻言连忙站了起来,口中说道:“道长说得是哪里话,出门在外,谁还能没个难处?”说着看向了那个小姑娘,说道:“小朵,还不快去给老爷爷和小哥哥倒碗水来,这么大个人了,真是一点事儿都不懂。”说罢,向老道士告了个罪,连道招待不周。
“呵呵,既然如此,那贫道和小徒,就在此谢过施主了。”老道士闻言笑道。说完,又看向方游道:“鹏举,还不快过来向人家道谢。”
方游闻言再次向那妇人谢过。
老道士和年轻妇人一番客套之后,那个叫小朵的小姑娘捧着两个大碗,把水端了过来。
四人围着桌子坐了下来,聊了开来。不一会儿,老道士略微尴尬地问道:“女施主,不知今晚贫道和小徒睡哪儿?”
年轻妇人闻言,指了指东面那间小茅屋,说道:“今晚您和贵徒就睡东边那间房吧!那原来是我丈夫的房间,收拾一下,便可住了。”
一听年轻妇人的这句话,师徒俩便觉得有些不对味儿,相互看了一眼。接着老道士狐疑地问道:“若我们睡了家主的房间,那家主回来睡哪儿?”
年轻妇人闻言一愣,眼中隐有泪花闪现,渐渐地,竟是止不住,小声抽泣了起来。
无需多说,师徒二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当下也不再言语,静静地听着年轻妇人的抽泣。而那小姑娘,看到娘亲在哭,出奇地没有陪着哭,只是将头依偎在那妇人怀中,蹭了蹭,安慰道:“娘亲不哭,您还有朵儿呢!”
看到小姑娘的动作,师徒心底同时一叹。“好个懂事的小丫头!”
良久,年轻妇人止住了哭,向方游二人告了个罪,便将整件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
原来,一年前那妇人的男人上山打猎,不慎掉下山崖。当她们母女俩找到他的时候,却已断了气,从此失了依靠,母女却是一日苦甚一日。然而祸不单行,地保又借着他家男人已死,农田无人可耕,准备将地给收了去,并说若想要回自家的地,就得答应将自家的女儿与他那痴傻的儿子,做他家的童养媳。并声明过几天便来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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