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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下思绪,回到道:“能阻止新疆恶势力独立那是再好不过了,但新疆恶势力独立我们自然是管不了,同样,我也认为新疆恶势力独立距离我们很远,但是如果说新疆拿我们开刀你说我该不该管?”
“拿我们开刀?难道是新疆恶势力独立要利用我们云南?”老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我说道:“不,准确的说是要利用我们昆明!我们就是他阴谋的第一个实施计划,他利用这里将中国闹得人心惶惶!”
白差点惊呼出声,不过还是放低嗓门,小声的说:“不会吧,昆明?什么时候?在哪里?”
我没有急着回答她:“你先不要着急,这次行动一定要保密,更不能报警,而且不能对我有丝毫的怀疑,直至事情结束,你能不能做到?”
她现在在我面前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老师,更像是一个搭档,看着她坚定的点点头,我三思后决定告诉她:“......”
她面色变得惊骇,同时也产生了质疑,可还是问道:“真的......真的那么严重么?”
我面无表情,可我不容置疑的眼神却告诉了她事情的重要性与真实性。
低下头,微微沉思,半晌,抬起头对我说:“好,我相信你,要怎么做?”
我扬角一笑,淡淡的说道:“补充装备。”
我继续说道:“这样,装备交给你,我还要去做一些重要的事,记住我们需要......”
“好,你去吧,一定完成任务!”她回答的干脆利落。说实话,得到她的帮助,我对这次的成功有了很大的信心。
接下来,我又联系了一下战术资源,决定好好的干一场。
2014年3月1日16时整。
两片巨大的玻璃瓦片紧贴着一栋低矮的建筑物,玻璃瓦片发出金蓝反光,刺的人无法睁眼,中间那低矮的建筑物仿佛是整个整体建筑的灵魂,即使它是那样的不起眼。中间的低矮建筑物总体呈矩形,房屋的正上方高悬着三个发光的红色大字,三个红色大字苍劲有力,透出优雅的威严——昆明站!
而那个低矮的建筑物正式昆明站的售票大厅,厅正前方是一个广场,一个摩肩接踵的广场,密密麻麻的人群遮盖住了所有的视线。人人头攒动,这个这里的基本节奏。
一男一女混在人群中走着,男的身高略显突兀,身着浅蓝色运动装,鸭舌帽压得很低,难辨样貌。女的长发盘头,一身红劲装,一副诺大的暴龙墨镜遮盖住如花真颜,蓝色运动杉男子拉着一个黑色拉杆箱,从外表看感觉像是要去哪个外地旅游,而箱子里只是他的他的旅游行李而已。他们混在人群中,真的是普普又通通。
没错,男的是我,女的是小白,而黑色拉杆箱中所带的是我前几天让白准备的所谓的装备。
我抬起手,推一推鸭舌帽,再看看手表,对白说:“我们时间还早,还有七个小时左右,在这期间我们需要联系这里的保安,并取得他们的信任,这很关键!”
我转转眼珠,对白说:“白,你教语文的,口才好,先去搞定总管,再通过总管控制监控和人员调动,不过切记不要透露我预言的身份!”
白同意了,点点头表示赞同,走到问我道:“那你呢?”
我答道:“我要布置逃跑路线和沿途装备摆置,而我在布置的时候必定会发出难得让人怀疑的举动,所以简单说,你的任务也就是保证我在行动的时候,不被他们无辜的捕掉,以至于导致行动失败。还有,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在关键时候能得到这里保卫的援助,明白吗?好,就这样,我们各司其职,分头行动!两小时后仍在这里会面。”
像这样来命令我的老班,真的好爽啊!
“恩。”白回答。
“那走吧。”说完话,我们开始了我们的计划。
来到卫生间,打开黑色装备包,将几个白色方盒子塞到衣服里裹住,从外面看不出一点痕迹。
然后拿起衣服,将衣服挂在手臂上,手臂垂在胸前,昂首挺胸,(这样我的秘密武器也相当于是被吊在了我的胸前,还是但愿它不要走火的好。)之后另一只手拖着拉杆箱出了卫生间。
走出卫生间,在候车厅四周观顾下,发现整个候车厅十分的平旷,可在这广阔的空间里也是坐满了人,只是大部分人都显得很疲惫,很多都占了三四个座位,将这些座位连起来,拼凑成了一张简易的床,疲惫的席地而睡。
整个候车厅有二十二个摄像头,其中十九个是定向红外线高清摄像机,分别安装在候车厅的墙角、门边,只有三台可调控摄像头是吊在屋顶正上空,这样严密的布置想必是将这个候车厅笼罩的没有死角了。
不过这候车厅还有一个可以利用的地方,那就是他多的数不胜数的盆栽,一定是可以利用这些盆栽来隐藏这重要装备的。
我现在还不能动手,不能激动,我还需要等,等白的消息,等白成功的消息。
环视四周,找到一个临近安全出口的空位,慢慢的走过去,再看看四周几乎没人,便坐了下来,而我的“黑色旅行包”也是紧紧的贴着我的脚踝。
“咚咚咚......”裤袋里的声响引得我勾角一笑,微微摇头,自言自语道:“来了......”
右手一伸,将手机从裤袋里探出,打开短信,提示上简单的写着:“OK,白。”简单的信息却像是我的强心剂,对自己阴险的笑笑,站起身,用手拍去身上的灰尘,叹息一口,向距离我最近的一颗盆栽走去。
盆栽的树种很普通,只是我不知道叫什么罢了。盆栽不算太高,也就是到胸口的水平,盆栽底座是一个上大下小呈白色的八边形圆台,盆栽底座很漂亮,其实漂亮与否并不是我评判的关键,关键在于,它是白色的。
“啪!”我很“无意”的将一支笔“掉”在了盆栽旁边,迈步上前,俯身下腰,这样我成功的遮住了众人的视线;与此同时从怀中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找准方向,将白色小盒子顺利的贴在光滑如镜的盆栽壁上,之后,再将我“遗落”的笔拾起,并将其放入怀里。
心里默数,发现我这样的盒子还要在安装三个。
接下来,就是我如法炮制的表演,只不过道具有所改变罢了,从最初的笔向眼镜转移,多次翻转没有道具了之后,我戏剧性的把系在腰间的皮带“弄掉”了,哈,我真是个天才!(213青年欢乐多,哈。)
最简单的安装完成,看看手表,过去了三十多分钟,距离下次回合还有一段时间,不知道白的进度怎么样了,不过这不关我的事。
“老大,怎么样了?”一个纯正的新疆口音从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身上发出。
“恩,西亚说可以按计划进行,你们都去准备。”一个彪形大汉端坐在黑暗中,嘴里叼着一根杂牌烟,冒着点点火光,散发出让人熏逸的气味。
我呢?现在需要养精蓄锐,以便那接下来几个小时的艰苦奋战。简单来说就是睡觉!
想毕,学着那些睡觉的人们挑了四个连坐,蜷着身子,酣然入睡。
“起来了,接下来去做什么?”耳边依稀听到有人在叫我,睁眼看看手表,5:45,来得及,再看看那个叫醒我的人,不用说,是白。
坐起身,简单的醒醒瞌睡,抹抹眼睛,对白说道:“接下来啊,用一个词形容最恰当——飞檐走壁,走!”说罢,拉着白就像屋外走去,四处瞻望,寻得一个安静无人之所,拖着白走了过去。
打开装备包,拿出一捆厚实的绳索,一把黑色的枪,枪头上是一个三角倒钩的铁器,黑枪的另一端系着绳子,再拿出两个三孔的皮套圆圈,圆圈拥有一个大圈,大圈下面附着了两个较小一号的小圈,大圈旁边还掉着一些零碎的金属制品。
我拿着其中一个圈,左脚穿过大圈穿进左边的小圈,而右脚则是透过大圈伸到了右边的小圈里来,然后一紧锁扣。这样一来,这个大小圈的套子就像是裤子希望被穿在了我的身上,大圈固定腰,而小圈则是固定腿,三角合力将我固定的稳稳当当。
白看我示范一遍后,也麻利的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白,我们现在穿的是攀岩装备,你穿的是攀岩的定身装备,也就是基础装备。现在我们要用弹簧枪将飞虎爪打得固定在“昆明站”售票厅的外圈屋顶。而飞虎爪则是带动绳索的,这样一来我们就将绳索算是固定了,接下来爬就是了。”我从容的向白说道。
白听后基本不懂,可是还是楞楞的点点头。
拿起黑色的弹簧枪,检查了下绳索与飞虎爪的安装牢靠性,一切就绪后,夹”紧双手,眯起一只眼睛,另一只眼却是三点一线瞄准屋顶上的一个凸起,憋住呼吸,心中默念:“一,二,三......”,接下来只听见“噗......”的一响,就看见铁黑色的飞虎爪从枪口窜了出去,直奔那我看好的凸起飞去。
“特......”铿锵有力的一声传回我耳,我自豪的笑了,我打准了。白也是一惊,踱步过来对我说:“岸边,好厉害啊,你一定经常玩这个吧?”
我仰头看看天,又看看白,哼一声,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至于用嘛,这是当然......我当然是第一次玩......”
我接着说道:“看来网络也不全是骗人。”
白对我的大喘气“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以前也算是成功了。
接下来安装手持上升器、胸式上升器。然后利用光滑的墙壁之力“顺利”的进行攀岩。
到顶的时候我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屋顶,张开嘴,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急促喘气。然后还自言自语的对自己安慰说:“也......也不费多......多大力气嘛!哈......哈......”
白也艰难的攀登顶峰,到顶的时候境况也不比我好多少。
稍微歇口气后,白说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事实:“岸......岸边,其实那里有个门,我们可以爬......爬楼梯......”
我发誓我在听到这句话以后我的眼睛瞪得有铜铃大,并说道:“你......你怎么不早说?”
老白回答的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因为......比较......好玩,嘿嘿。”
“嘿?!嘿你个大头鬼。”我不禁在心中暗骂,这个可以判什么罪......知情不报?!对,知情不报,延误战机!可......可又有什么用呢?毕竟我们现在是在一条蚂蚱上的绳子,也只有互相帮助,咦?好像没什么不对。
稍作休整,我和白的面色恢复了红润,白问我说:“那接下来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拿出了一副望远镜,拉着白爬在了屋顶上,向下搜寻着什么,其实我还是比较佩服白的,我们这么的的动静都没有保卫来搭理我们,看来白的工作还是挺到位的。
看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在看看表,现在7:20,看来不到两个小时了,时间也不早了,是穿戴装备的时候。
先放下眼前的事,看看下面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稍微打量下,拉着白到了一个稍微隐蔽的地方,再次打开那神奇的黑色装备包,从里面拿出了令人两件黑色的马甲,将它们拿在手上掂一掂,感受着它们所传递给我重量的信息,心里也算是有了一些底。
心中暗暗低估:“这个重量嘛,还是够了,关键就是要看防御力了,我的性命可就看你了。”
我将其中一件递给白,并说道:“穿得隐蔽些,这是防刺服,别看只是背心,关键时候它可是可惜保命的,当然这个仅可以面对刀,若是它的遇上了枪,我看还是跑比较有效,对了还有这些。”边说,我还递给了白一双防割手套和一对防割护臂,最后就是帮助白将这些东西穿在身上。
当然,我同样穿戴了相同的防具。
接下来,我从装备包里拿出了骇人惊悚的东西,那就是刀!各式各样的刀。
简单分类挑选,将所有到几乎均分为两份,把其中一份扔给白,并指导着她穿上是:“白,第一个是绑腿刀,共两把,绑在大腿内侧,尽量绑紧,尽量收敛隐藏好,不要太暴露。好,接下来是臂刀、袖剑、腰刀、背刀......”顺着交代,顺着教学,就像平常白教我们,有条不紊。
武器,防具交代完毕,最后再帮助白联上一副对讲机,基本上来说装备是大功告成。
接下来,是等待。
我霸住望远镜不放,静静的和白趴在房顶,等待着该出现的人出现。
黑衣黑裤,黑色鸭舌帽。颔首而行,低头不语,他们虽然没有站在一起,但他们“雷同”的服饰却完美的诠释了他们的身份,他们若离却即,一直保持着种不松不散的联系,而他们的中心却是一个身材苗条的黑衣人,论身高,她在他们其中算是最矮的吧,论身形也算是最瘦小的了吧。但却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出来,这个人正是这个团队的中心。
这个团队的人除了衣着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手上无一例外都提着一把长长的东西,而那个奇怪的东西却恰巧被黑布所紧紧包裹,从外面看去完全料不到是什么。可是对于看过新闻的,穿越过来的我却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们今晚的战斗工具——龙战刀。龙战刀的唯一优点也就是硬度极大,并不易受到阻力而弯折,或是变得秃钝,能用得上这种刀也算是下了巨本,毕竟这种东西并不多见。
再仔细数数,“十、十一、十二......十六。”看来我以前看到的新闻还是带有虚假成份,哪里只有报道的八个,明明有十六个!
而此时的他们正挎着阔步进入昆明站售票大厅,“转变”身份为旅客,零零散散的过去人群之中。
我自言自语:“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轻唤一声:“白,看见了吗?”
“看见了,我甚至不用望远镜就看见了,他们是什么人,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白耐住性子的向我询问。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回答干净利落:“新疆人!”
白一惊,诈呼出声:“难道他们就是......新疆恶势力独立的导火线?”
我简单的回答:“导火线但是算不上,毕竟新疆恶势力独立早有了提出来的早了,他们还算不上。”
每等白说话,我继续说道:“可他们却成功的杀了昆明人,也就是说开刀算是成功了。”
白听了之后非常费解,问道:“首先我要表明我对你的预言毫无质疑,其次我真的想问问你,既然他们都成功了,那我们还来救个屁啊?”
面对这种情况,我又再次将那莫须有的“预言神”搬出来,说道:“他们成功了,一同样是不容置疑,因为预言神曾告诉过我‘预言是不可改变的,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可是我心中的执念却深深地告诉我,我必须为此努力,也许可以多救出个人呢?我想想,预言神告诉我这次会的伤亡情况是......死亡29人,轻伤和重伤总计147人......恩,就这些。所以我们要努力,我要尝试着改变预言!”
白听着我坚定不移的话也只好摆摆手作罢。
白最后发问:“那时间呢?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动手的呢?”从侧面可以看出白那种欲望感,战斗的欲望感!
我见白的表现,心中一惊,不过还是回答了她:“九点左右。对了,白,你先听好,不要以为你穿了这个装备就能硬拼,毕竟这不是绝对防御,我们的宗旨是在救援的情况下还要保护自身,我们需要做是智取,而不是生干,明白吗?”
我说了这些,白似乎还想说什么。
她还没有问出口,我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直接就回答了问题:“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你想问我既然不要硬拼,那我们还要穿戴战斗的装备干什么?不如直接疏散群众好了,对吗?”白微微点头,我继续说道:“之所以我不直接疏散群众,和让你去劝导保卫不要透露我预言身份,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其实内心上是只信科学,而很多东西又恰是科学无法解释的,自然而然的他们就无法接受预言这个事实,所以如果你直接去疏散群众,那个和把自己直接往精神病院里送有什么区别?我想你应该是懂了吧。”
白似懂不懂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吧。总之照做就是了。
“好了,现在是8:20,是时候了,他们会分散到人群中央,到时会有人一声令下便立即动手,你的任务就是摸到他们旁边,让他们把你当作攻击对象,然后警惕察觉,能干几个干几个,千万不要逞强,不行就跑,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保护自己最关键,我可不想失去你,失去一个那么优秀的老班!加油,白!”最后的简单交代后,我们这次稍微聪明一点,顺着楼顶的安全门直达了售票大厅。
我们到达下面的时候那十六个黑衣人已经分散到了人群的不同位置。依我看,他们的行动就快开始了。
我深深的明白,我和白的任务不一样,我并不是要击杀那些自杀式的暴徒,我的目标是那个身材娇小的,处于团队中心位置的,十六七岁的黑衣女子!是的她是一个女的!虽然尚未怎么发育,但还是隐隐约约判断出来了她的性别。我也在心中暗骂,这些新疆人到底是要干些什么?就连女孩子也不放过,就连女孩子都洗脑,用一个女孩的青春来置换你们不薄的利益,你们真的不是人!到底是谁在致使你们?
不管了,我今天一定要将她抓住,也许抓住她就是抓住了线索。在任何时候都是,中心任务总是关键!
她一样也很聪明,她选的地方也是人群聚集区域,那些人一定是她的目标。她端坐在那些人中间的一个座位,眼神淡漠,手中紧紧地抓着那个裹着龙战刀黑色布履。
我一步一步的缩着过去,到她的近前轻拍她的肩膀。她被我拍的一愣,这可是她计划中没有的戏份啊。她目光变得极为的谨慎,像看贼一样的看着我,开口说了一句:“干什么?”她的语气中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问得十分有气魄,即使是她说话带有一股极为浓烈的新疆口音。
我也是自若回答:“女士,您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想询问一下厕所在哪里?你可以......”
“不可以,没空,我不熟!”我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其子弹式的气魄压倒,看来也只有一计不成另生计了。
我俯身下去凑着她的耳朵说:“我知道你们要杀人,我想和你们合作,可否借一步说话?”我为了“缉捕”她,还结合事实,编造了一个“诚恳”的合作,以骗取她们的信任。
她听到这句话猛地起身,她隔着黑布,左手拿着刀鞘,右手握住刀把,隐隐约约带有呼之欲出的感觉。她再次打量着我,我也只好这样给她看着,给她打量着。
她再次开口了,这不过这次开口充满了攻击性与怀疑:“西江南山下?”
恩?什么东西,这不在我的甚至范围内啊,难道说是这是他们的暗语?完全听不懂啊?怎么编?
所谓急中生智......我看就是屁话,急中生尿还差不多,急能有个屁用,我一露口,不小心说出了一句真心话:“我一概不知......啊。”
她听到眼中放出了异样的光芒,接着我并没有想象中的受到攻击,而她则是对我说:“卡瓦真的叫你来了?”她的语气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卡瓦?完全陌生的名词,听上去更像是一个名字,等等!这么说......我说对了暗语?!“西江南山下”这么有诗意的一句话,居然下联是“我一概不知”?那么屌丝?谁想得啊?好“有水准”的一个“聪明人”!
唉?!不对啊?在我意识里,新疆人的智商不至于是这样的啊?如今怎么落得如此田地?
算了,世事难料啊。我还是继续发挥我装13的本质吧,继续糊弄她:“啊......是啊,是卡瓦派我的,他派我的来协助你们,怕你们干不成这一票,我们可以过来详谈?”我指着一个墙角白色的盆栽说道。
没错,那一个盆栽有机关。
我看看盆栽,又看看我,再看看我背在背上的长条状物体,似信非信的点点头。
是的,再来之前,我同样也对我的背刀做了点装饰,不过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的话,看一眼也就基本能判断了。
我一侧身,做了一个礼仪中“请”的姿势,毕恭毕敬的对墙角一指,示意请她过去。
她也落得自在,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过去,她为了我们的谈话更隐私,特意向那“白色恶意”花盆多走了几步,小腿部分刚好对准了盆栽口,我面带微笑的更了过去,在确保周围没有其他黑衣人以后,我从衣服内袋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一个小方格盒子,这个盒子的构造很简单,白色的基座,上面有个拇指大的红色按钮,按钮旁有张黄色的警告牌,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我拿出这么一个类似遥控的东西,她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开口嘘声问着:“瓦拉给了你这个?弹在哪?”
什么弹?哦!我懂了,她一定认为这是遥控炸”弹遥控器,一定觉得这个东西比砍人来的好大上,毕竟相对来说省事多了。
我猜到她的思想后,轻轻的摇摇头,开口小声回复:“这个不是遥控炸“弹,来来来,我们来看看这个黄纸黑子写了点什么。”我先否定了她的思想,然后把遥控器那得凑到她面前给她看着那种黄色的警告牌,并念到:“本品启动带有15小时麻醉效果,可怕被攻击者在此期间内失去意识!慎用!”
听完说明,她摇摇头问我:“什么意思?”
“很简单,看好了,他想表达的是,看这颗键,红色的,是吧。好,我们现在按下它试试。”说罢,我手指附上了红色按钮,按钮不大不小,就像是为我的拇指量身定做的一般,我对着它轻轻的用力,它很松,轻轻一压,就被压了下去。
伴随而至的,是一声机簧的清晰爆鸣声,然后就是一声高亢的女高音尖叫,那是她发出的。或许是因为我成功的操作了花盆里的麻醉剂。我默默的松一口气,因为我目睹了一切。我目睹了“麻”醉枪受到遥控感应,扳机下跳,触发了枪管里的强力弹簧,并使其成功的将力作用在麻醉剂针尾,使得麻醉针成功发射,并最后成功射中她,是麻药成功流入她的体内,与她温热的血液胶合。
被麻醉针击中的她,除了一声低吟以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其他的声音,接着就是闭眼,倒下。
白从哪里买来的麻醉药?淘宝?!那么强烈,这反映速度可不一般啊!在我的思维中,即使是“毒“药发作怕也没那么飞快。
总之,一个字,“霸气!”......(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随着那个妙龄杀人狂女的倒下,不可避免的发出了“扑通!”惊响,这算不算药的副作用?额......
声响所惊动的,是所有人的黑衣人的目光,感受着他们的目光,我感受到了......我,命不该绝,我还有很多妞没泡啊!(呸,这时候还想这些。)
所以我回过头,对着他们傻傻的笑了一笑,接着双手背在后背,表情恢复正常,东看看西看看,最后目光凝视在售票厅的天花板,啧啧嘴,憋出一句:“啊,天气不错......”
“啊?!兄弟们,干!”一个黑衣黑裤黑皮肤的壮汉勉勉强强的用汉语对他的“兄弟们”下令,先不说汉语怎么样,但是浑厚的嗓音还是流露出了不容置疑的气魄。(此处我就想不通了,好好的新疆人沟通用这么不用新疆语?!”)
啊?!怎么这样?天气好不行?那我应该怎么样......对,人最原始的本性,甚至可以说是兽性,跑!
你见过兔子他爹跑吗?没见过?蠢,兔子他爹还不是兔子。而这也是我正扮演的角色,我的跑可以用很多词语来形容,就比如要命,玩命,拼命,不要命......(额,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冲冲冲!冲出了售票大厅,大大的呼吸一口室外不清新的空气,下一刻“扑通!”我碰到了什么,被弹了回来,一阵冷骂:“我擦!”
那是什么?墙壁?好高啊!不对啊,这不是墙壁,只是一个胖到有“墙体感”的人而已,事实上胖并不是主题,重要的是他的服饰。黑衣、黑裤、黑色长条包布刀!
被他这么一撞停,我的冲击力锐减,后面的追击者也已经赶了上来。现在好了,我前面是城墙般的壮汉,后面是十来个带有龙战刀的新疆复命杀人魔。
我干嘛要来救人,救不成整不好还把命搭上,现在我反倒又希望时间神的“历史是不可改变的了!”至少我不会挂掉。(不过求天、求神又有什么用,我又不是萧敬腾,要雨就有雨的。)
我能怎么办,内心中鼓舞我两个字“战!”、“逃”。我的理解不是或战或逃,而是战完就逃!好主意,上!
双脚微分,与肩同宽,八字向外。左脚猛然抬起,下一瞬,重重地在地上一蹬,双脚并力,冲击力以脚带腿,以腿传腰,过腰递肩,最后再通过右臂传向早已握紧的右拳,连续的惯力,将全身的精、气、神通过这一拳全部凝聚,之后猛然出拳,将虚无之力猛击在“城墙”上。我只能说,我是不幸的。我的全力,对于那个强壮的巨汉来说就像是泥牛入海,不疼不痒!
见此状,变计!上前拍拍我刚刚所击中的位置,点点头,啧啧嘴,夸奖道:“不错啊,小子,很壮实啊,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我没有将我的话说完,而是直接触发袖剑开关,“噗!”的一声,袖剑从袖口冒出,而我也借势将不短的袖剑刺进他的胸膛,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心脏!之后他无力的,疲惫的,无法预料的,倒下了。
我在心中暗想,“论你再壮也没有墙的防御吧,你再锋利也没刀的利刃吧,哈......我缩!”我们猛然低头,躲过直取首级的刀锋利刃。
是的,我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完全将我身后围着我的多个黑衣新疆人忘却了。他们在看我干掉他们的“城墙”后,也立即反扑,十几个人我仅仅灭掉一个,很快,其他的新疆人填补了“城墙”的空缺,我又被包围了起来,我在这时才真正的明白白说过的“人多力量大!”原来这句话是形容这个啊。
低头!下蹲!脚跳!抬手!斜身!在一连串的躲避后我决定开始反击,我实在是不能和他们这么玩下去了,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龙战刀砍死,触发袖剑第二技能,出剑!猛得触发机关,露在外面的剑刃部分瞬间断裂,激射而出,同样,幸运之神再次将近,我的“飞剑”又再次成功击中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这回,击中的,是头颅!
Yes!成功!唉?!不对啊,我只是射出了一剑,怎么倒了两个?
我从黑衣人的间隙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是白!白此时同样利用袖剑出剑技能,几乎和我同时触发,也就导致了“一石二鸟”。
看到白的来临我心中一定,想到:“终于来了,再慢点哥就是僵尸了。”
我有两只手,袖剑当然不能只装备一个,我刚才触发了左手袖剑,现在,是右手!
“噗!”又干掉有一个,如果那个“城墙”不计数的话,16个减去3个,那就是还剩余13个。不就十三个嘛,再来十个,我同样也......打不赢!等等,怎么只有十个?!
不管了,接连倒下三个,“铁桶”包围终于也出现了BUG,冲了!单手向后背抹去,握住刀柄,用力一抽,抽出唯一一把背刀,先不说品质怎么样,但我想这龙泉宝刀怕是不比龙战刀差吧。
龙泉入手,双手握刀,向前猛刺,前方的新疆人一闪,一击击空,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借助前冲的惯性往前大大的迈进一步,还差一步,再走一步就出包围圈了!可意外总是让人难以预料,“砰!”生硬的响声从后背传来,我只是感觉后背一沉,同时听到白的一声惊呼,然后就踉跄的倒在了地上。
是的,我,被击中了!我感觉后背热乎乎的,整个人趴在地上,难以动弹。看来我今天命亦决以。
“砰!砰!砰......”枪声,是枪声,枪声来了,终于来了,我也可以安心的睡了......
“恩?!”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白色的垫单,白色的纱布,一切的一切都与白色有关,不,除了白色,还有红色作为点缀,只不过这是红是鲜血染的。
“你醒了?!”我耳畔传来妈妈的呼唤。
迷迷糊糊答应着:“是啊,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你忘了?你和新疆人战斗,拖住了他们大部分人马,推迟到特警赶来救了你们,你现在是大英雄!对了,至于你为什么在医院很简单啊,你被新疆人砍中了,不过还好你有防刺服,你收到的伤养养就会好了,不严重的!”妈妈说话时放松了神情,看来我的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不能动弹,不能上厕所,生活不能自理而已嘛,小事!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妈妈问道:“对了,那白呢?还有死了几个?我说是被新疆人伤的群众?”
妈妈缓释道:“白你不用担心,她回去休息了,没事。至于新疆人的杀伤嘛,你自己看吧。”
说罢,妈妈打开电视,打开新闻频道,上面正有一个女播音员款款而谈:“2014年3月1日,云南昆明发生恐怖组织特大袭击事件......本次事件143人受伤,29人死亡......”
自我叹息:“唉,历史果真是不能改变的。”
“嘎吱......”病房的门开了,走进两个穿军服的人,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本证,证上写着几个字:“中国陆军第五军特种部队”
那个拿证的人开口了:“你好,岸先生,据说你是事先知道新疆暴恐事件,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是事先有联系?”
我怎么觉得这个“特种兵”更像是一个记者,不过管他的,这不重要,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我摇摇头:“没接触,不过我说出来你们是不会相信的。”
他正正面孔,说:“没事,说吧,只要属实我们定会相信。”
我纠结了一下,决定和盘托出。
“是这样的......明白了么?”我话音落下,看到的是惊讶的面庞,包括妈妈,和两位特种兵。
其中一个特种兵先缓过神来,对我说:“那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预测’你十五岁以前的事吗?”
我稍微思考后说:“可以这么认为吧。”
“那您能协助我们吗?我们需要您的‘预知’!放心,我们绝不会泄漏的。”他态度变得毕恭毕敬。
这样一来我的心情自然也是大好,我以后向他们说道:“好吧,既然你们那么有诚意,我就透露一点点。你们的下一个任务是——马来西亚航班失联,简称,马航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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