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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马车后,吴凡开始很是兴奋的座在车厢里,伸了个头出来,听吴云和赵得柱二人在那里扯闲篇。
像吴云说一句什么:天王盖地虎。
赵得柱就会接一句:小鸡炖蘑菇。
一会儿又是什么袍哥的黑段子,像什么:有宝献宝,无宝受考之类的话。
吴凡听了一段时间后,就觉得没什么意思,这两个老男人从开始的袍哥黑话,逐渐就变成了哪里的女人好看了,对于一个不喑世事的少年郎来说,这是又兴奋又害羞的事情,吴凡不是不谈女人,但也只是局限在他那个小圈子里谈,听到长辈在这里大谈女人,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
吴凡闲来无事,只好座在车厢里,开始的时候只是在车厢里发呆,到得后来,不知不觉间就盘膝着双腿,做出五心朝天的样子,慢慢的进入修炼状态。
早晨虽说没有月光可以借助,但是早上的骄阳和周遭的植被,为吴凡的修炼提供了,源源不绝的草木精华和日照精华,两者相加起来,比夜晚对着月光修习还要快。
随着功法的运转,吴凡的身体周围,逐渐逐渐的聚拢一些绿色光点和金色光点,金色和绿色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梦幻般的场景,把吴凡存托得好似神话般的人物一样。
当吴凡运功出神时,车厢里完全被金绿色的光点充满,而座在车厢外的吴云,正在和赵得柱吹牛吹得入神之际,吴云突然感觉背后一阵舒爽,而一旁的赵得柱也同样感受到了。
两个老男人彼此很是‘妩媚’的对视一眼,结果二人差点被对方的表情给弄吐了。
最后还是赵得柱先开口说道:“吴老大,我感觉车厢里有东西,是不是你们带得有宝贝,拿出来让兄弟开下眼界撒!”
吴云一阵疑惑,车上会有什么宝贝?想不通就不想了,干脆撩开车厢的布帘,结果打开一看,完全的就傻眼了,就看到吴凡全身上下都被光点包围,赵得住看了后也被下了一条,原来是从吴凡这个小屁孩儿身上发出来的。
看到是吴凡练功引起的后,吴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昨天晚上他已经见过这个场景了,反而是赵得柱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赵得柱问道:“吴老大,你侄儿练的是内功哦?”
“嗯”
“你吴家人还真的是杀血哦(杀血,很厉害的意思)!”
“还过得去嘛!”吴云听赵得柱这么一说,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吴老大谦虚了,你家娃儿练的功法肯定是比较杀血的那种,不然不会出现这个状况”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晓得是他师父传给他的。”
赵得柱一听那吴凡有师父,就把心中的打猫儿心肠收了起来,在一想着吴云算是大袍哥,而吴凡背后又有高人,他即使得到这种功法也不敢习练,万一得罪了这些人,恐怕就是连大啊爷都保不住他。
不过这一切,和赵得柱所想的完全是两回事,吴云是大袍哥不假,但是吴凡根本就没师父,如果真要说有师父的话,那怪龟赑屃算是吴凡半个师父。
像吴云这样的老江湖老袍哥,连根眼睫毛都是空的,一看赵得柱的神情就猜了个八.九分,到最后看到赵得柱神情变化了后,吴云就方下心来了。
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事情,一直到了午时时分马车才停了下来,不过由于错过了路边的吃食摊,赵得柱只好停下马车,拿出车上的干粮和清水,分给了吴云和吴凡一人一份。
吴凡在刚停车时就醒了过来,刚想起身就看见吴云探了个身子进来,吴云本是想把吃食放在吴凡身旁的,看到吴凡练功完了后,就把吃食交给了吴凡。
吴凡拿着吃食就往车厢外走,虽说是在练功中度过,但还是让人觉得憋闷,吴凡下得马车,座到赵得柱身旁,啃起手中的干粮。
赵得柱看了看座在马车上的吴云后,就问座在自己身旁的吴凡,说道:“小崽儿,叔叔问你个问题”。
吴凡看了眼身旁的赵得柱,说道:“啥事嘛?赵叔”。
赵得柱见吴凡回答得恳切,也就没兜圈子,说道:“你练的是啥子内功哦,这么凶!”
吴凡心思一转,就说道:“赵叔,对不起啊,我师父说了的,我们这一门的功法,连父母都不能说,不然的话全部都、、、、、”吴凡随即比了个摸脖子的手势。
赵得柱相信吴凡说的是真的,像江湖上的有些门派的确如此,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奇怪,也就没在问了。
赵得柱吃好后,就从马车后面的储物箱内,拿出一袋混了玉米、谷粒、和黄豆的饲料,走到拉车的马匹前,用手抓起一把就向马匹喂去。
巴蜀二地的马匹大多是藏马,藏马的体型偏大,而且耐力较好适合跑长途,不像滇郡的滇马个头小,就只适合在滇郡内使用。
赵得柱在喂马,吴云在车上打盹,而吴凡就在一棵碗口粗细的洋槐树前比划着,吴凡站在树前扎着马步,运气沉声,把真气运至手掌上,猛的大喝一声,一记平淡推掌打出,直振得洋槐树枝桠乱颤树叶翻飞,等吴凡收掌站好后,看向刚才用掌拍过的地方,有一个掌印在上面印着。
而就在吴凡刚才拍树玩时,把正在喂马的赵得柱和那匹正在吃饲料的马儿,都被吓了一大跳,尤其那匹马儿受了惊吓后,两只前腿一下就抬了起来,把正在车上打盹的吴云一下子就暄了下来。
“在搞啥子?”吴云和赵得柱二人,同时一声怒喝道,只是两人喝吼的人不同,吴云吼的是赵得柱,赵得柱吼的是吴凡。
赵得柱把受惊得马儿安抚好后,就走到吴凡跟前,本想训斥吴凡两句的,可是在看到那可洋槐树上的掌印后,就没有发作出来,只是有点不高兴的说道:“以后练手,找个没人的地方练”。
吴云看到后也走了过来,等看到掌印后,吴云和赵得柱的表情完全不一样,一声哈哈大笑道:“哈哈,我吴家人就是生猛”。
在一阵玩笑过后,赵得柱喂好马后,就继续开始上路了,而这一走就是一个月,一直穿过蜀郡的叙州来到滇郡的门户县——水富县。
水富县归滇郡乌蒙州管辖,而乌蒙州有着南丝绸之路的别称,而位于滇北的水富县,即是滇郡的北大门又是长江源头的第一港口。而水富县地处长江、金沙江、横江三江交汇之地,扼滇蜀往来之要冲。
当马车行驶道水富县官道驿站后,马车停靠在了路边,赵得柱当先下得车来,说道:“到地方了”,座在马车里睡觉的叔侄二人,应该说是睡觉和练功的二人,才从慢慢的从马车的车厢里走了下来,下车时就只有吴凡把包裹背在了背上,而吴云就没拿了。
马车到达水富县时,已经是临近未时了,叔侄二人下得车来后,赵得柱就带着叔侄二人到驿站里去了,进得驿站后,只见这家驿站很是简单,除了摆了几张木桌和几条长凳外,其余的就没什么东西了。
现在过了饭点,过往吃饭的商队和马帮都很少,除了向他们这样出远门的外,就没什么人了。
三人叫过堂倌儿,点了三份简单的吃食外,就另加了一壶当地特有的苦荞茶,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三人吃好饭后,吴云去结完账回来,就对吴凡说道:“凡娃儿,这里已经进入滇郡的乌蒙州了,接下来的路就要靠你自己去走了”。
吴凡虽然早知道会在进入滇郡后,就会和吴云分开,但是真到了此地要分开后,心里总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落寞,又或者是离开家乡和亲人的不舍,也许皆有之吧。
吴云把一切在路上要注意的都向吴凡交代了一番后,最后还对吴凡说道:“凡娃儿,大老头除了交了你一套不成形的刀法外,别的就没什么可以给于你和帮助你的了,不过我还是要送你一句话,这句话是我们吴家每代人出门闯江湖时,老一辈的人都会告知的,听好了”。
吴凡淡淡的‘嗯’了一声。
吴云说道:“背、捧、舔、贴、送、拖、拉、软、硬、绵”。
等吴云说完后,接着就上马车去了,赵得柱驾起马车走了几步,突然就停了下来,吴云从车厢里走出,来到车厢后面说道:“吴家男儿立于世,当顶天立地”,说完就上得马车去了。
看到渐行渐远的马车,吴凡的心中突然有一种想要追上去的感觉,可还是被他自己生生的扼制了下来。吴凡知道这一切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只有向前走才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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