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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在罗兰气冲冲的离开后,有些不放心,于是派出士兵去保护自己的这个叛逆的女儿。
说实话,罗兰度实在无法再在支配士兵去做别的什么事情,因为就连上战场的士兵的人数,他们还有所欠缺。
但没有办法,国王还是调动了自己能调动的所有士兵前去保护罗兰,虽然仅仅只有三十几个人。
三十多个士兵领命,奔向了族民口中的“恶狗营”,他们也很想教训一下这帮恶狗,因为在战场上,他们并不是什么可以依靠的盟友。这群恶狗往往只是做些样子,并不会真正的像他们一样拼命战斗,士兵们心中早已对他们含恨已久。
今天一定要狠狠的出这一口恶气,哪怕是跟他们彻底翻脸。士兵们狠狠的咬着牙,这样想着,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
士兵来到“恶狗营”门口,却没发现“罗兰军”的身影,他们慌了,心里想着,一定是出事了。
于是急忙冲进军绿色的帐篷,但眼前的景象却惊呆了他们。
绿蛙佣兵团的佣兵们,近乎全灭,只有几个肢体残缺的人还在地上不断嚎叫挣扎。而罗兰和一众娘子军们也都被双手捆绑住,坐倒在地上。
那么究竟是谁做的这一切呢?士兵视野继续深入,直到他看到那个傲立在场间的黑发青年,那个来自东方有着黑色瞳孔的青年。
后来那些半残的佣兵怎么样了,吴冥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也并不想理会,他只是做了他认为应该做的事情,转身走了。
得知女儿差点被那个长着酒糟鼻的恶心生物祸害了,国王暴怒而起,“去!给我把枪拿来,我要亲自打爆那个狗东西的脑袋!”。
“他......已经死了,包括绿蛙佣兵团的所有人,非死即残。”士兵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回道,因为他也不知道国王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你说......什么?”国王脑袋有些卡壳,绿蛙佣兵团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家伙。
“吴冥,那个东方佣兵中的一员,他干的,是他救了小姐,还......歼灭了绿蛙佣兵团。”士兵向国王如实的报告着,但就连他自己也不太敢确定自己说出的话,因为毕竟吴冥只有一个人。若不是他亲眼见到,他自己也不会相信的。
“......什么?”国王声音加大了些,疑惑的神情更加浓重了。如果说刚才他还是脑袋卡壳的话,现在他的脑袋已经属于卡机范围了。
士兵知道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了些,于是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是说他一个人?一个人......就把那群恶狗给废了?”国王反复询问着,如果是两个佣兵团发生了冲突,而绿蛙佣兵团被干掉的话,他还比较容易接受。但是吴冥一个人,仅仅一个人!他怎么也不敢让自己相信这件事情,因为这违反常理。
终于在士兵的反复确认下,国王还是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罗兰怎么样?她没事吧?”他毕竟是国王,惊讶过后,反应过来,立马想起了女儿的安危。
“国王您放心,小姐安然无事,没有受伤。”士兵回道。
听见士兵的回答,国王微微的松了些心。他在白木桌前来回走动了几步,手指轻轻的敲打着腿侧。
“你先下去吧,对了,你带着人去通报一下吴冥,就说晚上我要设宴感谢他。嗯......还有,把那个暴徒先生也请来。去吧。”国王朝士兵挥挥手,
“那绿蛙佣兵团剩下的那些伤残佣兵怎么办?”士兵请示道。
“杀了,这群恶狗留着只会多生祸端。”国王冷声道。士兵领命,退了下去。
“真是个神奇的小子呀,这可让我在他身上充满了期待,真想看看他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会不会就是我们族民的命数所在呢?”国王自言自语的说着话,望着吴冥营房的方向,怔怔的出神。
罗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对今天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尤其是那张长着酒糟鼻丑陋的脸。但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她心里滋生,那张清秀的脸总是突兀的出现在她脑海里,还有他凌厉的眼神,和矫健的身姿。
想着想着,她的心跳就会扑通扑通的加快速度,就像是在踩自行车,一旦开始加速,脚下只会越来越快。而她的心有一点跟自行车不一样,那就是没有刹车。
她有些害怕,害怕会不会因为心跳的太快,而就这样血管爆裂死去。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多余的,因为她除了因为血液循环太快而变的脸红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不适的症状了。
每一个姑娘的梦想都一样,都想象着总有一天,一个勇猛无敌的大英雄会出现在自己眼前,救下自己,驱烬邪恶。并开始一段美妙绝伦的爱情故事。
罗兰是幸运的,她心中的英雄就在今天出现了,并且救下了她。但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却总是暗骂自己不争气,暗骂自己没用,竟然三下两下就被那群恶狗给制服了,这让之前气势熊熊的她感到羞耻。让她在大英雄面前丢尽了脸,越想越是生气,于是紧握着粉拳,把愤怒都发泄在无辜的枕头身上。
“小姐,国王晚上要设宴感谢吴冥,要我来通知您,梳妆打扮一下,晚上参加宴会。”士兵没有进门,就在门外通报着。
罗兰正在沉浸在自己的羞恼之中,突兀的听到士兵的通报,回过神来。惊喜道:“真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罗兰开心起来了,她一定要将自己盛装打扮一番,把自己最美的样子展示给心中的英雄看,希望可以以此来弥补之前狼狈的模样。
吴冥灭掉绿蛙的事情,像病毒传播的速度一般,在罗曼度蔓延开了。罗曼度的人们,都在猜吴冥是谁?他就是什么人?或者,他到底是不是人?他张什么样子?五个眼睛,八只手?又或是,三个头颅,六条腿?
总之,众说纷纭,事情也越传越离谱,马上吴冥这个名字就要成为罗曼度的本地神灵了。
而对于认识吴冥这个人的佣兵们来说,这可是个很值得深挖的事情,他们先是不可思议,后来又因为拥有这么实力强劲的队友而感到荣耀。再后来......就是烈酒加身了,因为没有什么比看一个你认为非常强大的人喝醉更值得称道的事情了。
暴徒更是觉得脸上金光满面,一直拍打着吴冥的肩膀,脸上挂着无耻的笑容,好像这件事情是他做的一样。
当然,这种“小事”不值得暴徒去做,因为暴徒是个做大事的人,大事就是那种很疯狂的事情,那种你甚至不敢去想的事情,但他会去做。
之所以觉得脸上金光满面,是因为他认为他的“小师弟”,就是他肢体延伸的一部分,就相当于一个人用手写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如果用脚也能写得一手好字,不......是一脚好字,那么这件事足以让你四处炫耀了。
而在他看来,吴冥大概就是他会写字的脚吧。
不一会儿,通报的士兵来到了他们的营房,接到通报后的吴冥只是平静的表示自己晚上会去赴约。反观暴徒,那更是激动的不得了,因为他会写字的脚居然可以被国王邀请赴宴,这真的是一件非常值得激动的事情。
当然,吴冥不知道暴徒在想什么,即便是他知道了,也是不敢指责什么的,最多也只能暗自腹诽。
夜晚,宴席间,罗兰早已盛装出席,静坐在席间很久了。她一身紫色的束腰裙,大V领,把胸前那两座傲人的双峰不留余地的展示出来。或许她想用身为女性特有的“美”,去吸引那个身为异性的大英雄。棕色的长发也被她放了下来,顺在两侧,女人总是认为披发时才是最美的。
罗兰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火爆不安分了,最多也只是抬起头,朝门外张望,希望能看到她希望看到的那个身影。
这一切,让国王都有些不适应,他甚至开始怀疑在席间坐着的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他发誓,他的女儿绝不是这样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女儿“罗兰”竟然会穿上高跟鞋这种物体。
但这些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罗兰不仅穿了高跟鞋,而且还穿了束腰V领裙。是什么突然间改变了自己那火辣任性的女儿呢?国王开始深思起来,他在想是不是哪个神灵显灵了。
当然,这个时代已经否认了神的存在,但或许有一种神会被接受,并认为它的存在,那就是爱神。“爱”这东西是什么,没人能说的清楚,没有接触它的人不明其状,接触过的人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唯一被证实的是,“爱”会让一个人彻底颠覆,彻底的改变,它可以让一个乐观阳光的人坠入深渊,也可以让一个悲观消极的人爱上太阳。
而罗兰,是因为“爱”而改变的吗?我们也不得而知,因为它是看不见的,只有它出现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它,出现了。
没错,他出现了,那个黑发黑瞳的东方青年,终于出现在罗兰的视野里。
吴冥来到了宴会间,说是宴会,其实也只有国王,罗兰、吴冥、暴徒、四个人而已。但宴会却很正式,那长桌上点满了白色蜡烛,看得出来,国王对吴冥很是重视。
“国王,我们来了。”还没走近,暴徒就热情的开了腔。
国王从席间站起身来,伸出手跟暴徒握了握,又跟吴冥握了握。握手,变成了一种国际通用的礼节,大多数人并不知道“握手”有什么内在的含义,但都认为它是一种礼貌的动作。其实握手最早发生在人类“刀耕火种”的年代。那时,在狩猎和战争时,人们手上经常拿着石块或棍棒等武器。他们遇见陌生人时,如果大家都无恶意,就要放下手中的东西,并伸开手掌,让对方抚摸手掌心,表示手中没有藏武器。
其实这跟黑帮聚会时的搜身又有什么不同呢?伸出你的手,让我知道你没有恶意。
三人各自坐下,吴冥总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因为他从没参加过宴会,也不知道参加宴会跟在家里饭桌上啃猪蹄儿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怕又给三师哥丢了颜面。
暴徒跟国王哈拉着些不知道什么的事情,吴冥为了不让自己显得过于局促,只好把手放到餐桌前,食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他并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含义,他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在电视上的那些领导人们,都喜欢这样做。
但这一切,却在罗兰眼里变的格外雄伟壮大起来,她认为吴冥那种淡淡从容的气质,简直是COOL极了,一看就是久经各种大型社交场合的绅士。也不知道,如果被吴冥知道了,他会怎么想。
罗兰心跳越来越快了,以至于她那古铜色皮肤的脸庞上,都能看出两片红晕。她不敢再抬头看吴冥,只好低下身子,拿起刀叉做出一副假装用餐的样子。但洁白如镜的盘子里,哪里有牛排的身影?甚至连猪蹄儿都没有。罗兰放下刀叉,尴尬不已,脸也就更红了。
吴冥注意到了罗兰,也不是因为他刻意去关注的,只是因为这席间只有罗兰这一个异性,异性相吸,这句话到哪都会应验。当然,我这并不是在否认同性恋的存在,我说的是大多数情况下。
吴冥发现那小姑娘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不管是外观上,还是神情上,都很不一样。尤其是对自己的眼神,已经从厌恶变成了......另一种吴冥不能理解的情绪。
“很感谢,吴冥先生救下小女,以及众多的族中姑娘,若是没有吴冥先生的及时出现,我想现在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突然,国王站起身来,举起酒杯,说着一些这个宴会主题该说的话。
吴冥也回过神来,举起酒杯,“国王不必如此,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分内的事。”他也学着客套的打着官腔,毕竟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天下的酒都一个味道,都是喝完就会让人迷失自我,这真是种神奇的饮料。
尤其是对吴冥这种不堪酒力的人来说。
宴会就是,每说一句话,都要举一杯酒,直到人们说不出话了,酒也就再也举不起来了。
很快,吴冥就变的迷迷糊糊了,开始了自饮模式。即使别人不敬他,他也会端起杯子自己喝,边喝还要边自我演练一番。吴冥一人分饰两角,开始敬酒,自己敬自己,到最后,喝酒的总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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