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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这些女孩怎么处置?”绿蛙佣兵团的营房内,罗兰和她的娘子军都被绑了起来。
“哼哼~怎么处置?既然她们来找死,就要做好觉悟。”团长冷笑着看着她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既然来了,那么不可能就这么放了她们,正好团里的兄弟们已经憋了很久了,她们送上门来,那就正好给兄弟们泻泻火。”团长走进罗兰两手捏起她的下巴,“我已经盯你这只小野猫很久了,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也就顾不上那个老家伙的态度了。”
佣兵们听见团长这么说,一个个乐开了花,脸上挂上了奸-淫的笑容,开始物色起自己心仪的姑娘。
女孩们害怕极了,她们惊恐的挣扎着,但双手被绑住了,她们想要尖叫,但嘴巴被胶带缠了起来,怎么样也发不出声音来。
罗兰眼球瞪得凸出,喉咙里不断隆隆作响,那是因为声音无法从嘴巴里发出,所造成的。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嘴巴恶臭,长着一个酒糟鼻的恶心生物,正在慢慢的靠近自己。但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畏惧,只能害怕,只能任由绝望慢慢侵袭自己灵魂的每一处。
团长粗糙的大手开始攀上她弹力浑圆的大腿,顺着腻人的触感一直向她大腿根部前进着,团长的表情很兴奋,那种贪食禁果般的兴奋。
罗兰短小的裤子已经被褪了下来,团长淫笑着栖身而近,长着酒糟鼻的大怪兽伸出丑恶的爪子就要扑向她了。
罗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命运既然要如此待她,她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闭上眼睛。
苦痛和绝望会从她的身体传来吗?她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去想,甚至不敢呼吸。
她怕呼吸到身前那个丑陋生物的恶臭味,她怕她知道身前的并不是骑着白马的王子,而是满肚肥油的癞蛤蟆。
总之她害怕极了,那种无力反抗的感觉会比死亡更令她恐惧,但命运总是会让你面临你最恐惧的。
一股腥热的液体喷溅到她的脸上,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怪手也好像停止了动作,她缓缓睁开眼睛,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身前团长还在身前,只是有了些变化,他的头颅并没有老实的在脖子上呆着,而是调皮的掉落在地上,脖子好像生气了,因此喷出了鲜红的血。
一个黑发黑瞳的青年出现在罗兰的视野里,那身影占满了她瞳孔的每一处角落。他挥刀而斩的身姿,他凌厉正义的眼神,他清秀冷酷的模样,将会每日每夜的出现在她的梦中。
吴冥见罗兰一伙人怒火冲冲的去往绿蛙佣兵团的营房,于是就悄悄尾随的跟了上来,也许他只是好奇,但好奇心往往是人类最大的前进动力。
吴冥站在不远处看见罗兰正在绿蛙营房前叫骂着,他顿时觉得这些女孩们有些可笑,虽然她们气势很足,但确实也很愚蠢。
看来她们毕竟只是些安逸在族内叫嚣的小家伙们阿,并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战斗。
战斗只有一种情况,杀死敌人,或者被敌人杀死。为什么这不算作两种情况呢?因为死,只是一种情况。
所以在你确定你要战斗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要利用你一切可以利用的优势去杀死对方,只有在敌人死后,你才可以对着他的尸体放声的斥责痛骂。因为一个死人会认下你为他定制的所有罪状。
终于情况发生了变化,那些稚嫩的女孩们谈判失败了,于是她们举起武器开始盲目的进攻。
果然不出所料,这些可爱的吉娃娃们,一个个都被恶狼踩在了脚底。
为了正义,为了名誉,为了责任感,为了......不管为了什么,吴冥打算救出她们来,毕竟现在的他还跟国王那个老家伙签着劳工合同呢。
总不能看见这么多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看猪拱白菜了,猪就应该在满是自己粪便的猪圈里呆着,不应该随处出来拱白菜,因为白菜是要给人吃的。
但吴冥并不准备马上出手,他可不是可爱的吉娃娃,他是潜伏在黑夜里的未知生物,只能看的到他猩红的眸子,因为见过他黑夜中隐藏身影的家伙,都已经在他锋利的獠牙下阵亡了。
作为一个杀手,他在等待最好的时机,一个优秀的杀手,总是会在猎物最掉以轻心的时候出现,然后就此结束他们可悲的一生。
吴冥栖身在营房外静静的等待着时机,这些佣兵们因为身在营房所以都没有携带热武器,最多也只带着随身配备的匕首,这对吴冥来说可是件大好事。
终于机会来了,在那个长着红色酒糟鼻的团长的号令下,一个个佣兵开始对着被捆绑起来的女孩们上下齐手的摸索起来。
他们想要在女孩的身上摸到什么?作为一个男人的吴冥,自然是知道的。
一些急色的佣兵已经开始放弃用手对女孩进行侵犯了,他们嘴里用家乡的俚语不知在自言言语说着什么,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裤腰带,那猛力拉扯的模样,像是在说人类根本不应该发明裤腰带这种东西。
见时机已经成熟,吴冥准备出手了,他可不想真的看着这些鲜嫩的白菜被猪拱了。
于是,英雄登场了。
既然要战斗,就要杀人,只有死人才不会对你产生威胁。
每次斩断敌人头颅的时候,唐刀都会给吴冥带来异常锋利的体验,那种快感让吴冥有些无法自拔,他沉浸在其中,开始相信他手里的刀能斩断一切。
唐刀可以给他带来这种自信,而自信往往是决定成败最重要的心理素质。
既然唐刀斩断肢体能给他带来快感,那么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快感,将会不停的向外界拼命索取。
斩断更多的头颅,显然就是吴冥向外界索取的方式。
此间的帐篷内聚集着绿蛙佣兵团的所有人,大概有二十几个,一个个皆是衣衫不整。
他们还没有对团长的死做出反映,死神的刀刃就已经飞快向他们袭来,他们脸上的表情渐渐的凝固起来,煞白的脸色也瞬间侵袭而来。
等他们终于意识到应该做出如何动作的时候,吴冥已经砍翻了四五个佣兵了。
佣兵们拔出匕首,准备反击,也顾不上提上裤子了,因为提裤子会可能成为他们生前最后一个动作。
一些光着屁股的佣兵混杂其中,总会让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滑稽。
也许是吴冥不喜欢看见男人特有的小棍棒在眼前晃悠,所以他决定先让那些在他眼前晃悠小棍棒的主人死去。
吴冥手中的唐刀长而锋利,气势更是凌人,短小的匕首自然是无法做出什么有效的抵挡的,而每个想近身的佣兵都会率先惨死在唐刀之下。
渐渐的,手握匕首的佣兵们就越发的不敢傍前了,但怯懦只会让他们更快的死亡。
吴冥手握唐刀,如入无人之境,甚至开始沉浸其中,沉浸在唐刀带给他的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中。
吴冥现在才发现,鲜血迸溅时,会有一种美妙的声音发出,就像一曲催人战斗的热血战曲,而血液就是曲谱,只谱给那些看得懂的人。
鲜血四溅,溅的他满身都是,溅的他黑色的发丝也变得猩红粘稠。
直到眼前再没有可以站立的人,吴冥才从这段美妙的战曲中醒来,看着此间的场景,他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是走火入魔了。
这间帐篷里的20几人,半数阵亡,半数伤残,此间一片血肉横飞,尸体横陈。
地上的女孩们,一个个眼神莫名的看着他,有很多情绪在她们瞳孔中酝酿,其中有畏惧,有害怕,有感激,有兴奋,有崇拜,有......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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