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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处于绝对优势的时候千万不要给对手废话的机会,果断出手让他失去所有的抵抗能力。——欧大利
降头师掐诀和念经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最后整个人开始颤抖,而那种仿佛石头崩裂的声音也逐渐变的清晰,最后响彻于整个空旷的公墓中。
我开始感觉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都像是遇到静电一样竖了起来,容不得多想,直接向降头师扑了过去,心里有个声音似乎提醒自己如果不立刻制止他,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我向前一个箭步直冲,就在离那降头师还有不到十米的距离时,他睁开眼冲我轻蔑的一笑说:“晚了。”
不等我回骂一句,面前就出现几条黑影,这些黑影慢慢的靠静,数量越来越多,且不断发出唰唰的声音。我仔细看时,瞬间感觉自己的整个舌根都开始发硬,那些黑影一个个全部都是不知道死了多久的死尸。这些尸体早就开始腐烂,有的骨头已经露在外面,有些没有完全腐烂的身上各种蛆虫穿行,那不断发出的唰唰声不就是蛆虫和烂肉掉在地上的声音吗。
恶心,真他妈恶心,蛆虫腐肉尸水,夹杂着令人作呕的尸臭,这一刻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所有的恐惧都掩盖不了发自内心的恶心。我一个转身就想先离开这个地方,如果真碰触到这些东西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出手。
我一转身,心里瞬间又把那个降头师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刚才只顾追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位置,这会后面也全是那种令人作呕的死尸,我根本就辨别不了方向。完了完了,这回出师不利冒险追进落入敌人圈套了。不容我多想,所有的死尸都冲我扑来,这些死尸虽然战斗力不强,但是架不住数量多,就在我完全没有做好战斗准备的时候第一个靠近我的死尸开始向我出手,一条腐烂的胳膊向我甩来,我下意识的双手一抓用力向地上一扯。这一招其实挺好用的,要是正常情况下这么一扯对方一定会趴在地上,可这俱死尸却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被我直接扯掉了胳膊。不过这胳膊被扯掉我瞬间就后悔了,大量的蛆虫夹杂着腐肉和尸水直接从断处喷射而出,落在了我的衣服上,我整个人全身一冷。
这世间有一种奇怪的现象,比如你买了一双新鞋,你就会特别爱护它,走在路上也会担心踩到脏的东西,可是如果你一不小心踩到了小水坑里,那么你也就不那么在乎这双鞋了。当这些蛆虫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身体打个冷颤,赶紧将身上的蛆虫抖掉,紧接着抬腿就一脚踹向死尸。那死尸被我一踹,直接落在地上不再动弹,大量的蛆虫唰唰的离开了那条尸体。
操,拼了。我顾不上脏,抡起手中的断臂就开始砸那些接二连三扑过来的死尸,就这样,我整个人被围成一个圈,手中的断臂已经只剩下一根骨头,而因为频频出腿,我已经感觉腿上的肌肉开始发酸。那些死尸还在不断的往前冲,其实我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和那些死尸没什么区别,头发凌乱身上蛆虫和烂肉随处可见。
那个降头师一直在念咒,声音带着颤抖,隔着这围成墙一般的死尸能依稀辨别他的位置。我不能再这么被动了,这些死尸数量太多,实在不能按对付僵尸的方法对付。擒贼先擒王,如果不把那个降头师干掉的话我就算不被这前赴后继的死尸弄死,也会因为和这些死尸战斗而活活累死。我再一次甩围上来死尸,把沾满尸蜡的双手在身上随便蹭了一下,立马咬破右手食指,在左手上用鲜血画出一道斩邪符咒。
左手握拳食指和中指伸出成剑状,判断好那降头师的方向就冲。迎上来的僵尸被我左手点到,瞬间身体爆出一个对穿,炸的烂肉横飞。我向着降头师的方向快速逼近,他似乎也感应到我在向他靠近,于是围在我面前的僵尸变得更多了。
左手上的斩邪符咒威力越来越小,我离降头师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我身体下坠,猛地一提气踩着前面的僵尸就跳了过去。这一跳用力过猛,踩着下面的僵尸直接就往起跑,就在我随时都会掉下去的时候急忙纵身一跃,向着盘坐在地上的降头师直接扑了过去,这一扑实在无法收力,直接就砸到降头师的身上,那降头师来不及睁眼就直接不省人事。我扑在他身上,刚想翻起来,又重重的趴了下去,那些死尸也随着降头师被我扑倒,一个个倒在地上不在动弹。
疼,全身疼,每寸肌肉都疼,和那些死尸缠斗那么久,再加上这么结结实实的一扑整个人就如同散架了一样。反正这降头师的身子也软和,我干脆趴在他身上休息,要是他有什么反应我也好提前发现采取手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抑制不住体内传出的阵阵困意时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是项飞?不,还有詹清和其它人,我赶紧翻起身,用尽全身的力气答应,很快,十数盏闪烁的灯光快速向我靠近。
最先冲到我前面的是项飞和罗莉莉等一帮警察。项飞果然够哥们,也不嫌脏,凑到我跟前就问我怎么样,确认为没有伤到什么,只是用力过多而虚脱时他直接就往背上背。罗莉莉这会儿和其它人一样为周围的景象而震惊,确实,生活在当今社会谁见到这么多的死尸也会接受不了。我指了指那个降头师,项飞说其它人会处理,然后背着我就往公墓外边跑。也许是心里放松下来的缘故,我趴在项飞的背上眼睛一闭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一睁眼,我躺在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还有身上陌生的睡衣。这房子的装修挺漂亮,以绿色为主,给人清新安逸的感觉,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起身摇摇沉重的脑袋,又用双手用力揉。搓了几下自己的脸,其实在我每回感到疲累的时候都会这样做,揉完脸整个人能清醒很多。
“有人吗?”我扯开嗓子喊。
我刚喊出声,门瞬间被打开,第一个冲进来的竟然是罗莉莉。说句实话,我见到这个女警就头疼,长得的确漂亮,可老拉着张脸好像谁欠了她钱似的。
“这是哪?”我无奈的说。
“这是胡四海家,我有些问题需要向你了解一下。”
我直接忽略她后面的话,胡四海是胡老板的名字,那么我现在就在胡老板家里。
“我睡了多久?”
“十三个小时,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自己真对这个女人无语了:“你应该去问那个降头师。”
“他死了,所以我只能问你。”
“死了?那个降头师死了。怎么死的?”我实在搞不清楚,他那么屌,要不是我最后那么一扑死的人就是我。
“初步判断是过劳死,不过尸检结果还没出来,我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那些死尸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在震惊于那个降头师的死,也没仔细听罗莉莉下面的话。现在想想当时那人要操控那么多死尸来攻击我,要不是我有两把刷子早就挂了,小时候姥爷常对我说遇到事情就多想想阴阳图,这世间从来没有什么是绝对的。那个降头师发动那么多死尸攻击我那么长时间,要是自身一点损害都没有谁会相信。
就在罗莉莉再一次向我询问时,我将那晚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我看到她在刻意的克制着自己的震惊。
我们刚谈完话,詹清项飞和胡老板夫妇就进了房间,詹清和项飞的倒是没有表示出对这件事情的惊奇,毕竟我们曾一起看到过僵尸生孩子的场景,他们只是表达了对我身体状况的关心。胡老板夫妇关心我是可以理解的,她女儿的命还等我救呢。
“三魄”既然已经找了回来,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一切准备就绪,我拔下泥人身上的银针分别按顺序刺进了胡悦的顶轮,眉心轮和心轮,这心轮在双乳中间靠近左乳的地方,生平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女孩的胸部,而且还是个超级大美妞,我差点就没控制住把针给插偏。后来和詹清谈起这件事的时候,詹清说如果是他的话直接就提出扒光衣服才能下针,那种情况下胡老板夫妇不会不同意的。对他这种无耻龌龊卑鄙的想法,我只想说狗日的为什么不早说?
胡悦三魄归位,没有立即醒来,胡老板夫妇以为出了岔子,我告诉他们三魄离体这么长时间才归位要和身体相互调和,等一两个小时就没事了。
离开了胡家时,罗莉莉对我的脸色也不在像从前那么冷,只是说尸检报告出来后有什么事会和我联系,项飞说这件案子他和罗莉莉一起负责,等胡悦醒了他们会再来了解情况,完事就和罗莉莉回了警局。
看着二人远去,詹清说:“小丽,有没有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奸情”的味道,我敢保证这两人有情况。”
我笑骂道:“奸情的味道没闻到,煎蛋的味道闻到了,胡老板请咱吃饭你非要走,这会我饿了。”
詹清神秘一笑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这回可没少宰人家哪还好意思吃人家的饭,你既然闻到了煎蛋的味道那我请你吃煎蛋,吃几个随便要,咱有的是钱。”
我:“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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