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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欧大利。”
“性别?“
“我说是女的你信吗?”
“我问什么你老实回答什么。性别?”
“男”
“年龄?”
“二十二。”
“说说吧,为什么要猥亵受害人胡悦。”
“警官,谁是受害人啊,我才是受害人,你看我手上这伤口,到现在还流血呢,我招谁惹谁了我,救个人还要被冤枉,我找谁说理去。”
没错,此刻我在警察局里。故事回到公园,我以为自己整出了岔子那小妞直接挂了,没想到她突然睁开眼,看到我后直接就是一声尖叫,要知道,那是在公园里,大晚上一声尖叫简直就是响彻星空,我赶紧用手堵她的嘴,告诉她我是好人,谁知道她却一口咬在我的虎口上,然后挣脱我的怀抱转身就逃。我手被她咬出了血,还哪有心思追她,等到我捂着手出了公园,迎面就来了几个警察把我按倒在地,手·铐一戴推上警车直接到了警局。
“还狡辩,被害人说她醒来时在你怀里,我们完全可以起诉你迷奸未遂。”
审讯我的这个警察是个女警,长得的确漂亮,再加上穿着警·服,给人的感觉更加强烈,怪不得别人都玩制服诱惑。
“大利,说说吧,到底咋回事。”项飞停下记录问道。
“我在车上已经说过了,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那小子跑哪去了。”我无奈地摇头。
“今天本来不是我值班,我和你分开以后来警局拿东西,接到被害人电话赶去的时候我也没想到是你。”
“好了项警官,我们在审讯犯人,不要涉及私人感情。”女警盯着我冷冷的说。
我无奈的摇摇头,该说的已经在车上讲了很多遍,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晚上本来喝了酒,这一折腾估计都凌晨三四点了,此刻脑袋晕乎乎的,但这个变态女警非要今天把我审讯清楚,搞的好像他被猥亵一样。
就在这时,那个女警的手机突然响起,女警转身出了审讯室,项飞赶紧凑到我面前小声说:“你喝了酒不去睡觉跑去公园干嘛呀,这下摊上事了吧。”
我他妈哪知道啊,早知道会这样我才不救她呢,活该被人那啥。
“我相信不是你,你放心,这事我已经告诉詹清了,他认识的人多,想必会有办法。”说完项飞赶紧又一本正襟的坐好。
项飞刚坐好,那女警就黑着脸走了进来,一拍桌子说:“要让我抓到你的证据,你就完了。”说完撂下放人两字就出来审讯室。项飞赶紧给我解开手·铐,带我出了警局。
出了警局我问项飞:“那女的叫什么名字啊,跟个母老虎似的。”
“她叫罗莉莉,听说家里背·景挺深的。”
“那你还不下手?搞定了她岂不是前途不可限量,再说了,就她那小脸蛋你要能搞定也不吃亏啊。”我笑着说。
“算了吧,追她的人能排一条街,我轮都轮不到。”项飞摇了摇头说。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半,我和项飞边闲扯边等车,好不容易打了一辆车,告别了项飞,回到出租房倒头就睡。
这一觉各种噩梦,先是梦到那个会下降头的来找我报仇,紧接着梦到胡悦带着萝莉莉来抓我,就在我挣扎于各种噩梦时,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我被敲门声惊醒,一抹脑门全是冷汗。
“大利开门,我是项飞。”
项飞?他这么早跑来干嘛?我迷迷糊糊穿上拖鞋就去开门,打开门一看,不止项飞一个人,罗莉莉也一脸冰霜的站在门外。我就纳闷了,这娘们为什么老拉着个脸,整的好像我对她始乱终弃了似的。
“你们这么早跑来干嘛?又想抓我回去啊?”看到罗莉莉那张布满寒霜的脸我故作轻佻的说道。
“大利,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项飞表情扭曲的说。
我低头一看,自己下面就穿着条小内内,而且由于刚睡醒的原故,下身勃勃伸鸡!怪不得罗莉莉看到我的时候是那种表情。我一个闪身进门,先放水,再穿好衣服,不到五分钟收拾妥当再次去把门打开。罗莉莉还是那种冷冷的表情,一进门先扫描了一下房子说:“你一个人住啊?”
“你要过来住就两个人了。”看到她那种严肃的表情我就来气,老子又不是犯人。我以为我这句话一出口罗莉莉会发作,没想到她只是略一蹙眉,反而是项飞,脸上各种表情复杂。
“大利,你别激动,我和罗警官只是路过这里,今天我们收到消息,那个胡悦回家之后突然高烧不退,今天早上已经送进了医院,那个胡老板打电话给我们局长,说要起诉你,我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可你手机关机。”
胡悦高烧不退进了医院?难道是因为我解降的方式有问题留下了后遗症。如果真是那样问题可就大了,她要是因此丧命就算詹清找的关系再硬我也脱不了关系,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真是恨透了那个下降头的王八蛋。最后我无奈地摇摇头说:“我只知道那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也没想到。”
就在这时,项飞的电话突然响起,他走过去接完电话对我说:“詹清找你有事。”
“詹清找我又有什么事?”搞不明白,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在这边白费脑筋也没用,还不如去找詹清。
项飞和罗莉莉有事回来警局,我一个人来到了和詹清约好的地方。
刚到地点我就开始犯嘀咕,眼前是一片高档住别墅区,詹清约我来这边干什么。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到了我身边,詹清从车上下来拿出一张五十元钱给司机,司机死活不收,最后还千恩万谢的和詹清告别,不用猜,这个司机肯定被詹清给忽悠了。詹清搂着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小丽,我叫你来这边可是有一单大生意,那个胡老板的事想必项飞已经告诉过你了吧!他女儿今天早上昏迷以后高烧不退,送到医院却什么也查不出来,就在这时他收到一个电话,说他女儿中了法术如果想要他女儿活命就准备好五百万,这姓胡的经人介绍找到了我,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把事情扩大化,然后想办法联系到那个施法的人,一起狠狠的敲那胡老板一笔。可是如今情况不同了,我有了欧大师你,肥水不流外人田,咱哥俩又分钱又做了好事岂不两全其美啊!”
其实詹清说了一大堆,我的思想却停留在有人打电话那儿。那人说胡悦是中了法术,这样看的话极有可能就是那个下降头的人。狗日的,还真他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明明就是降头邪术还敢说是法术,老子进警察局全部都是因为他,要再让我遇到那王八蛋我就捏碎他的卵蛋。
“小丽啊,待会见着人我来应付,至于其它的你是专业,这事搞好了,你即洗刷了怨屈又有钱可赚。”我心不在焉,也没用心听詹清说什么,一转眼来到一栋别墅前,詹清左手背蹶起屁股去按门铃,不一会门被打开,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女人探出了头,不等詹清说话直接就往里边拽,边拽边喊:“先生,您说的大师到了。”
我紧跟着进了门,以前在小区里见过的那个中年人几步就迎到詹清面前说:“占大师,我要派人接您,您非要自己来,真是麻烦你了。”
詹清一摆手说:“这有什么麻烦的,我这种人随意惯了。”
听詹清这么说,我暗暗鄙视了一下这货,明明那个胡老板在故作镇定,他也跟着闲扯淡。这绝对是为了让那个胡老板干着急,最后好谈价钱,同时我也感慨,以前詹清大大咧咧,现在只能用今非昔比来形容了。
那个胡老板着急女儿,这会哪有时间和他耗,随即说道:“张老板对占大师的本领赞叹不已,这次的事就麻烦大师了,只要大师救了我女儿,什么都好说。”
到底是大老板,就是上套。詹清呵呵一笑说:“胡先生,实不相瞒,我年事已高渐渐感觉力不从心,这类事情就不打算插手了。”
詹清这话一出口,胡老板急了,忙说:“占大师,价钱方面我们可以再商量......”
“胡先生误会了,救人性命亦是给自己积德,这件事情虽然我不插手,但不代表别人不插手。”说到这里他向我一招手说:“师弟,过来。”
我正为詹清的话憋的内伤,听到他喊师弟,我一个愣神,很快明白过来他在喊我,上前应了一声师兄,这一声师兄出口感觉自己要多怪异有多怪异,不过詹清倒是点点头对胡老板说:“胡先生,我师弟是师傅晚年收的弟子,年少聪慧,道法高深,这件事情就交给他吧。”
我现在才觉得骗子也不容易,这说谎的心理素质得多强大,这联翩的鬼话要交给我我肯定说不出来。不过那个胡老板似乎对我不感冒,看了我一下转身对詹清说:“这事关人命,占大师您还是亲自出手的好。”
我开始体会到詹清当初的无奈,不就是觉得我年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也许是因为这这两天心里憋屈,我直接不耐烦的嚷道:“信不过就算了,我们走吧。”
我这一嗓子,那姓胡的表情变有些尴尬,忙开口说:“哪敢信不过,悦儿我已经接回来了,就在楼上,我带两位大师上去。”
跟着胡老板上了楼,我不禁感叹有钱人真是闲的蛋疼,家里这么好的别墅不住跑到外面住,要不是遇到我,早被人家给强暴了。话说那个胡老板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我就是那个他要起诉的人,要是知道了又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胡老板来到一个房门前,当我们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一个长得很像胡悦的女人迎了上来,这个女人两个眼圈发红看来是哭过了。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当胡老板说是他老婆的时候我还是感到吃惊,同样是女人,有钱人保养的好给人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本来打算先仔细看看胡悦的房间,毕竟自己长这么大没进过女人的闺房,谁知道一进门詹清就让我先看胡悦的情况,我只好先来到胡悦的床前。不管怎么说,胡悦确实很美,无论是平时的邂逅还是那天在公园中还是如今躺在床上像睡着了一样,反正都是无可挑剔的。当然这种美也让我感到压抑和自卑,我从不认为自己这样的屌丝会像小说或者影视剧里一样逆袭泡到白富美。
短暂的一愣神,我开始仔细的查看胡悦的状况,这一看我顿时一惊,顺口就蹦出两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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