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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咱兄弟能再次相遇就是天大的缘分,一起再走一个呗。”
詹清一嗓子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们三人干杯后一饮而尽,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高兴过了,一杯酒下去坐在那边开始傻乐,詹清笑着说:“小丽,你现在不在煤矿干了有什么打算吗?”
听到詹清问话,我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打算?我有什么打算!我都不敢问自己有什么打算,说句实话,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要不咱哥俩联手吧!”
“联手?开玩笑,我可不会骗人,算了吧。”我笑着摇了摇头。
詹清一听急道:“谁让你骗人了,就你这样子我要跟你做个局能把自己做进去,到时候别说吃饭了,凉水都没得喝。我的意思是你有真本事,我有人脉,我给你当经济人,咱哥俩一联手钞·票大大滴啊!”
詹清白须白发,这话一出口要多怪异有多怪异,我正犹豫不决时,项飞也附和道:“我看能搞,小丽有真本事,你们这一组合蛋清也可以借此把自己洗白。”
“对对对,项飞说的对极了,小丽,你看能搞不?”
“那对外怎么称呼,我可不想被人认为是你的晚辈。”
詹清一看有门笑着说:“那算什么事,就说你是我师父晚年收的小师弟,嘿嘿。”
我们敲定了这件事以后,我突然想起来问项飞今天过去办什么案子,项飞把刚夹起的菜又放下说:“也没啥大事,就是傍晚那会接到报警,有个女的说她最近老收到陌生人打来的电话,电话接通以后也没有人说话。本来这种案子我们一般都是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差不多也就不了了之了,像那种长相好点的女生收到各种骚扰电话的实在太常见了,可谁知道那女的老爸是我们市有名的企业家,而且还是市里的先进个人,他找到我们局长非要查出这人是谁,没办法,我们今天就过去查,该问的也问了,电话号码也查了根本就查不出什么。”
听了项飞的话我算是明白了,那个女的和那个中年大叔根本不是什么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而是父女关系,我心里边莫名的一松,接着问项飞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项飞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局长说非要给那个姓胡的老板一个交代,我们只好继续查。”
酒足饭饱,项飞说回局里有事,詹清叫我去他那边儿,我说先不去了,我回自己那边收拾收拾东西,明天跟房东退了房就直接搬过去。接着我又留了他们俩的联系方式,用项飞的话来说咱哥几个要在这科技大发展的时代再次失联那人就丢大了。
别了项飞和詹清,我一个人徒步往回走。今天喝的有点多,这会儿全身开始发烫,来的时候看过了离得也不远,走回去正好醒醒酒。
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这条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偶尔捕捉到几缕晚风能瞬间让人清醒很多,脚步也不再轻浮。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我以为自己因为喝酒的缘故看花了眼,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那身影确实是我楼上那个小妞,这么晚了她一个人跑出来干嘛?我用力揉·搓了一下脸让自己更加清醒,然后跟了上去。
我一路尾随那个女的来到一个公园,这个公园在YC市很有名,占地面积七百多亩,整个公园以树木繁多而出名。到了此刻我更加的纳闷,这小妞脑子有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这边来干嘛!
不对,有古怪,就在她转身要进入公园的瞬间,我借着月光看到她木然的眼神,那眼神绝对不是正常人的样子,难道她在梦游?那劳什子大企业家也真奇怪,难道不知道女儿有梦游症吗,竟然放心让她一个人。脑中虽然诸多疑问,但我还是紧跟着她,要是确认她在梦游我好在她做出危险举动前出手搭救。就这样我跟着她在公园的大树间穿行,不知道走了多久,远远的看到一丝光亮。难道还有人?我放慢脚步,和那女的拉开距离,慢慢的变换位置往前挪,随着离亮光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在这静谧的树林中心跳声显得尤为清晰。
当我小心翼翼地靠近灯光时,眼前的情形令我着实一惊,在一个凉亭里点着八盏油灯,一个人赤裸着上身盘坐在中间,这人身上画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符文,手中还捧着一个类似于香炉的东西,此刻他嘴里念念有词,而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快,香炉中跳出一条蓝色的火苗,这火苗映在那人脸上,使他的整张脸也变成了蓝色,看起来好不阴森诡异。
女子一步一步来到凉亭,木然的站在了那人面前。那人咧嘴一笑,小心翼翼的把香炉放在地上,起身用食指和中指夹起女子一缕头发放在鼻子上用力一嗅:“哈哈哈......臭婊子,看不起我是吧,不甩我是吧,那又怎么样,今天你自己照样送到了老子面前,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爸有钱是吧,那好,老子今天玩烂了你还要你老爹把钱乖乖掏出来。”男子说完眼中淫光大盛,伸手直接开始掀那女的裙子。
“住手!”
我一声大喝整个人直接窜了出去。也许是我的出现让那男子感到惊讶,我到他面前时他还没做出任何反应,先下手为强是我小时候打架时的宗旨,所以此刻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我直接抬腿就是一脚,那男子腰一弯直接从凉亭中飞了出去,我紧跟着跳下台阶,那人借势直接在草地上打了个滚,然后翻起身捂着肚子就跑,不一会儿就在黑暗的树林里隐去了身影。
我回到凉亭,那女的依然眼神空洞的站在那里。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琼鼻小口,皮肤白皙的的似乎没有瑕疵,眼神虽然没有任何色彩但大大的眼睛确特别迷人。我知道,要是她清醒着我肯定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看她。
此刻凉亭里的八盏油灯还在燃烧,地上的香炉还跳动着蓝色的火焰,这香炉不同一般的香炉,它上面盖着一个小盖子,小盖子中间有个小孔,火焰正是从小孔中出来的。看到这情形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些东西,我急忙捕捉到这些信息。
姥爷曾经对我说过,我们所掌握的《天衍经》应该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因为《天衍经》的开头没有起始,后面也没有承接,整本书好像是在一部书中抽出来的一样,而在这本书的结尾,有一些关于巫术的概括。现在的降头术和苗疆的蛊术,都是源自于巫术,这些年一提到降头术,人们就会想到影视作品里的那些降头师用降头术害人的场景,所以说到降头人们都不会有好的印象,其实不管降头术还是其它如道术和密宗佛教的术法都是一样的,主要看运用它的人怎么用。在南洋,好的降头师也是有的。
看这地上的布置正好符合《天衍经》中“谶经”关于巫术的描写。八盏指路明灯,香炉里燃烧的估计都是些昆虫或两栖动物的尸体还有就是被下降者的头发或指甲类的东西,当然降头术绝对不止这么简单,只是我所掌握的《天衍经》没有详细的记录。
刚才那人既然是降头师,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要不然也不会大晚上的跑公园里给人下降头,既然知道这小妞不是梦游症而是中了降头就好办多了,我虽然没有学过巫术,但是只要是术法就有共通点,那个人小心翼翼的护着这香炉中的蓝焰不灭,那我就灭掉它。
我拿起香炉,将其反扣在地上,蓝色的火苗瞬间熄灭,我以为那小妞会立刻清醒,没想到她眼睛一闭直接就倒了下来,来不及多想,我忙起身将她抱在怀了。坏了,难道我弄错了,这小妞要挂了我他妈找谁说理去,我现在也没心思体会怀中的香软,这小妞要真挂了我绝对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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