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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特种作战
郡兵营内火把高举,摇曳的火苗照的张汛脸上忽明忽暗,张汛一脸兴奋的神色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狰狞,就像看到血肉的狼一样。
看到队伍集结的差不多。张汛清了清嗓子。“大家听,五里外的县城里有喊杀声,隐约还能看见火光。本官推测,必有人夺城造反。一场富贵就在眼前,诸位兄弟可敢随本官去取?”
张汛自以为热血沸腾的话刚出说口,就看到集结起来的郡兵的头纷纷低下,不敢看张汛一眼。
张汛一看也傻了眼,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结果。没办法,不能干站在这跟个木头一样,不然白天树立的威信就会一落千丈。有说道:“这营中上百号人,居然连个有卵子的都没有,都是从宫里出来的黄门吗?原以为敢和薛霸作对的人还是条汉子,没想到居然是一群遇事低头的小娘子,哈哈哈哈哈,笑煞我也,尔等不敢去,本官一人去便是。”
“县尉休要小瞧了我们兄弟”。成廉首先走道张汛跟前,身后陆陆续续的跟来了十几个人。
张汛一看,只有十来个人,好在这十来个人都是壮汉,身体素质都还不错。人手不够,张汛又改变策略。对成廉说道:“成廉,你就不要去了,你带着剩下的兄弟守好大营。大营依山而建,只有一条出路,排好哨岗,挖上些陷阱壕沟,若是丢了大营,本官为你是问。”
“喏”
“你们几个都是好汉子,本官佩服的紧,拿酒来。”一个郡兵从厨房里搬出一坛酒,抱到张汛面前。张汛单手结果坛子,一掌拍掉封泥,举起坛子就是一大口,然后递给身边的高顺,平日不饮酒的高顺也举起坛子闷了一口,又递给一旁的张辽,张辽接着往下递……
“喝了这坛酒,咱们就是生死兄弟,本官带你们出营,一定一个不少的带你们回营。换上夜行衣,带上兵器,走,进城。
张汛带着几人摸到城西门口,已经有黄巾军在城门站岗,城内火光冲天,妇孺的哭喊声,刀劈斧砍声,木料燃烧的哔剥声刺激着这十几个人的耳膜。
有一个人问道:“大人,咋办?贼人戒备森严,咱们进不得城”
“哼哼,睁大尔等狗眼瞧瞧,看且本官如何进城”
张汛把面罩往上一拉借着夜色朝城门方向摸去。黑夜中的张汛又找到了前世做雇佣兵时的那种感觉,那种主宰黑夜的感觉。张汛前世的成名之战,便是一个人趁夜潜入当地一名宗教领袖家里将其刺杀,然后嫁祸给敌对教派,成功的引起了两个教派之间的斗争。
夜里的张汛显得比白天更加精神更加自信。像一只灵巧的黑猫一般轻轻的优雅的摸到一个黄巾哨兵的身边,一手拿着刚穿越来时身上带着的那把鎏金匕首,另一只手慢慢地、悄悄地绕过哨兵的脖子。
张汛突然发难,死死捂住哨兵的嘴,手起刀落像划开一张纸一样划开咽喉。火把从哨兵手中滑落,惊到了大门另一侧的哨兵。张汛甩出匕首,那哨兵见眼前白光一闪,喉咙一痛,想大声示警却什么都喊不出来,然后眼前一黑,就没有然后了。
张汛把两人的尸体拖到城墙根,解下尸体上的衣衫和头上的黄巾麻利的穿戴在身上。从阴影中走出来的张汛神色如常的扯了扯衣服,径直走进广武西门,好像他本身就是黄巾一员一般。
趴在草丛里的张辽高顺等人则是睁大了“狗眼”看着张汛一路摸到城墙,就这么“睁大狗眼”盯着,还有几次看丢了。看到张汛麻利的杀人手段,众人都脖子发冷,生怕出现一只这样的手,拿着刀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张辽更是奇怪,自家大哥的本事自己是清楚的。自从受伤以来,每日勤练武艺,武艺大增还有能解释的清楚。这杀人的手法如此干净利落,不常杀人是练不出来的。自家大哥以前也只是个游侠儿,怎会有这样的如艺术般的杀人手法。张辽很是不解,准备完事后要去问问。
城里的张汛偷偷的跟进一支小队。除了这支小队外,还有其他的队伍纷纷朝府衙方向靠拢。张汛就这么跟着队伍一直往前走。路上张汛装作年轻不懂事的年轻人东问西问,想套出点话来。倒霉的是队伍里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渠帅下令,要各位兄弟府衙门前集合。
张汛就这么跟着队伍来打府衙门前,黄巾队伍浩浩荡荡从四周往中间聚拢,粗率估计下怕是不下两三千人。张汛看到官府大门前吊了一个东西,仔细一看,张汛惊呆了,片刻的震惊后,张汛心中又狂喜起来。原来吊在府衙门前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原广武县令薛冰的首级。
立刻想到了消除打死薛霸影响的办法的张汛如何能不欣喜若狂,只要向上汇报的时候提上一句县令薛冰、贼曹薛霸死于贼寇之手,英勇壮烈之类的就足够了。
黄巾渠帅李迟走到台阶前。李迟长得很一般,属于丢在人群中看不出来的那种,高高挽起的袖子下蚯蚓般扭曲的青筋让人骇然。
李迟朗声道:“诸位兄弟手足,汉室无道,宦官弄权,世家秉政,贪官横行。今岁天降异象,赤地千里。我等庄稼汉颗粒无收,大伙食不果腹,饥寒交迫。若非大贤良师活命之恩,我等早已化作路边黄土。大贤良师曾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太平。此番起事共有三十六方,十三州兄弟响应,推翻汉室之日可待。兄弟们,今夜咱们先将城内为富不仁的畜生拿下,明日出城,打下薛家庄。”
众人齐声应道:“好……好……好……”
张汛一听,就知道今晚广武县的富户少不得要家破人亡。听到这么多信息的张汛又偷偷混进了李迟的那只队伍,目的就是摸清黄巾军的营帐位置和兵力分布情况,顺带再看看有没有机会实施斩首行动。张汛跟着李迟在黄巾军大营巡视了一周大致摸清了情况,发现李迟身边守备森严,自己又没有远距离攻击武器,比如前世的巴雷特。发现没有下手的机会,张汛果断撤退和城外的张辽等人汇合。
张汛走到城西门口,回头望了一眼,确定没人跟踪后就摘下黄巾,钻到张辽等人趴着的草丛中。
“城中情况我大概已经摸清,有蛾贼三千,驻扎在城南,蛾贼今夜要袭击城中富户,明日出城攻打薛家庄。估计蛾贼根本就没考虑到城西的郡兵大营,我们现在回营好生计较一番。”
回营的路上,张汛走最前方,快到到门口时,突然,路边草丛响动,草丛中窜出一个黑影扑向张汛,张汛侧身闪过,对着黑影就是一记扫脚,把黑影直接踹翻在地。那黑影在地上哼了哼几声,马上爬起来准备再来,拳头刚刚抬起,又停在半空中。那黑影喊道:“张县尉?”
“本官就是张汛,汝是何人?敢行刺本官。”
那人也不理张汛,朝着大营方向喊去:“兄弟们,开门啊,县尉回来了。”
原来这个黑影是郡兵大营里的一个郡兵,在营门口守着怕有人夜里偷营。之所以回袭击张汛是因为张汛只是把黄巾摘了,穿的还是那个黄巾哨兵的衣服。那个郡兵把张汛当作偷营的歹人,问也不问准备先拿下再说。结果就是结结实实的吃了张汛一脚,在地上哼了半天。
回到营帐的张汛把成廉叫来,大致的说了今夜的见闻。众人都被三千人的数字惊呆了。郡兵大营中不到一百人,就算个个一个打十个的好汉也架不住三千蚁贼。
成廉说:“不如向太守求援吧。”
张汛否了成廉的建议:“不行,我等若不夺回广武,不但无尺寸之功,还有失城之罪,此法不妥。”
“大哥,要不用火攻吧”张辽说道。
“嗯……有点长进。不过现在夏秋时节,草木未枯,又无硝石硫磺等引火之物,去哪放火?此法亦是不妥”
“有了”
“县尉有何良策?”
“先不说,本官再进城一躺,兄弟们也辛苦了,且安心休息一夜,明日随本官破敌。”说完又对成廉招了招手:“成廉你过来,本官有要事交待,明日成与不成,皆系于此。”
次日,把城内富户祸害的差不多的黄巾军把战利品往府衙内搬去。看着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一干黄巾军士两眼发红,纷纷主动请缨要求攻打薛家庄。李迟自己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财宝,也忍不住打起了薛家庄的主意。
旁边小帅提醒道:“渠帅,广武县有两大户,除了薛家还有胡家,咱们要不要一并给……”
“行,你带一部兄弟,咱们兵分两路。记着多搬些粮食什么的,管几千兄弟吃喝拉撒不容易”
“小的明白。”
李迟率领五百黄巾军杀向薛家庄,薛家庄还不知城中惊变,甚至对薛冰的死讯一无所知。就这样,像饿狼一般的黄巾军士冲进薛家庄,遇见男丁就杀,看见东西就搬。有的黄巾军已经按捺不住,开始凌辱妇女。破碎的衣衫,尖锐的呼救,浓重的喘息感染了其他的黄巾军士。原本淳朴的庄稼汉子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开始眼睛发红,加入到凌辱妇女的行列中,渠帅李迟更是早早的就把薛家大小姐抱进了房中。这些人早已忘记自己原本应该是推翻腐朽地主阶级统治的义军。(作者的话:历史上很多义军都是这样的,比如张献忠。农民阶级的局限性就是这样,推翻了腐朽的封建地主阶级确实不假,但是又变成了新型地主阶级开始剥削压榨农民阶级。农业生产力不提高,无法把农民从土地中解放出来,就没有足够的劳动力从事现代化的大生产。也不可能产生新的生产关系,比如资本主义,就更不可能搞什么君主立宪,民主共和。)
半个时辰后,李迟心满意足的从房中走出来,开始清点战利品。
薛家不愧是广武第一大家,家中财宝无数,黄金珠宝,玛瑙玉器堆得和小山一样高,晃得李迟眼花。这还不算,因为战利品一直在陆陆续续的往学薛家大院中堆。门外军卒上报说找到了薛家的粮仓和十几头宰好了的肥羊。
李迟很开心道:“粮食好生装车,先把肥羊统统带回去,架上十几口大锅熬成羊汤,给所有兄弟们解解馋。”
又忙碌了一个时辰,李迟见东西装的差不多,就带着十几头肥羊心满意足的返回广武县城。本来还想带上薛家大小姐,那滑溜溜水嫩嫩的的皮肤李迟这辈子都没碰过。可惜就就在李迟去点验战利品的时候,薛家大小姐用簪子刺破喉咙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押着肥羊的军卒开开心心的跟着李迟进了城,帮着伙夫开始料理起肥羊来。没多久,浓郁的羊汤味儿就传遍了整个营地,越来越多黄巾军卒围在大锅面前,对着大锅一边留着口水一边指指点点,胆大的还把手往锅里伸,被滚烫的汤水烫的哇哇乱叫,引的众黄巾大笑不已。煮汤的则趾高气昂的把人往外赶。
那运羊的小兵对伙夫说道:“师傅,火候差不多,我给渠帅送过去吧,不然渠帅等急了可不好。”
那伙夫说指着一个大碗道:“呶,这有一大碗盛好了的,给渠帅端去罢,路上别偷吃,小心渠帅打断你的狗腿。”
“嘿嘿嘿,不敢,不敢。”说着那小黄巾就端着大碗往帅帐里跑。
“你,干什么的?”李迟门口的卫士问那小黄巾。
那小黄巾把手里的汤碗轻轻的抬了一下,示意自己是给渠帅送羊汤的。
门口的两个卫士也没多问什么就这样放他进去了。
精力旺盛的李迟半裸着身子坐在营帐中间,地上躺了一具被剥个精光的少女。那小黄巾望着地上美丽的躯体出了神。
“小兔崽子,看啥呢,要是立个大功,本帅赏你一个就算是了。还不赶紧把湯端上来,想饿死本帅吗。”
那小黄巾不敢迟疑,立刻双手将湯奉上。然后恭敬的离开了营帐。
其实这个小黄巾不是别人,正是广武县尉张汛。昨夜张汛夜探敌情,发现黄巾人数众多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在打探敌情的时候,李迟特意吩咐要多运粮草食物。于是昨夜张汛吩咐成廉等人,要其事先混进薛家庄,准备杀好的肉食。张汛则再进了广武县城,趁着大乱将城内的药房扫荡了一遍,将带毒的药材拿了个精光,张汛害怕不够,连泻药都全部带走了。取来药的张汛没有回营,而是赶到薛家庄中和成廉等人汇合,一起混入黄巾军中。
说起用毒这一招,前世张汛也没少干投毒的事情,但是像这样大规模的投毒还是头一回。在帮厨的时候张汛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佐料”放入锅中。能否吃到泻药就要看个人造化了。
羊汤火候也到了,众黄巾开始大快朵颐。张汛则又趁着众人不注意,带着成廉等人摸到城西门,待药效一起,就开城门接应在城外埋伏已久的张辽高顺。
一刻钟不到,毒性烈的已经开始起了药效,慢慢的有人腹痛难忍,有的直接昏死过去口吐白沫。不一会儿就倒了一大片。张汛看时机成熟,杀了看门的几个兵卒,打开城门,大喊道:“吾乃雁门太守郭缊,亲率五千天兵前来平叛,尔等还不速速放下兵器,否则死无葬身之地之地。”
城外,身穿黑色披风,脸上涂满红色条纹打扮的如鬼魅一般张辽高顺领着七八十个同样打扮的骑兵,快马冲进城中,直奔黄巾军营,肆无忌惮砍杀中毒的黄巾士卒,好似砍瓜切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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