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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君爷这是骗狗蛋的,那神魂在激发过一次之后就会消散,现在狗蛋如果要杀国师,那和杀鸡没两样,可君爷却不能让狗蛋这么做,一来狗蛋目前还需要一个像国师这样的对手给他压力,促使他不断提升。二来神魂降临已经让国师他爹明确了方位,弄不好国师他爹正在赶来的路上,此刻杀掉国师实为不智。三来狗蛋这一系列的事情破绽太多,若是杀掉国师,只消稍微一察便能锁定真凶,到时候圆满境高手的怒火可不是狗蛋能够消受的,留着国师,那么就将狗蛋所要面对的对手层次降低到了三阶碎灵境,也是对狗蛋的一种保护。
狗蛋显然想不了那么多,但却对君爷的话不敢质疑,见国师如死狗般躺在地上,心有不甘,撮了撮牙花子,这雁过拔毛的念头又如野草般在心中升腾起来。
对强子道:“强子,你背我过去看看。”
强子爬在地上,双腿还在打摆子,哆哆嗦嗦道:“别……别了吧。”
狗蛋恨铁不成钢道:“他娘的胆小鬼,他都成那样了你怕什么?”
强子道:“成哪样啊?刚才他不是还在地上抽抽么,一眨眼又飞到天上去了,谁知道他怎么回事。”
小溪看着狗蛋的眼睛道:“狗蛋,只要你能解答我几个疑问,我就背你过去。”
狗蛋是着实怕了小溪的推理能力,犹豫了半响,又看了看半天没有动静的国师,问君爷道:“君爷,这国师不会突然诈尸吧?”
君爷知道狗蛋的打算,也没想阻止,便告诉狗蛋:“那国师刚才被邪祟入体,灵魂在和鬼物争夺身体控制权的时候伤了本源,这是灵魂的重创,没个三年五载休想完全恢复,至于清醒嘛,怕是一时三刻就会清醒。”
狗蛋心中有了计较,咬牙对小溪说:“问吧。”
小溪一听狗蛋愿意解答自己的疑问,双眼笑成了月牙,稍微一思考就问道:“你可是魂师?”
这第一个问题就掀了狗蛋的老底,有心想不承认,可看着小溪明亮的双眼,这否定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老老实实低头道:“是。”
小溪满意道:“嗯,算你老实,这第一个问题只是试探你会不会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其实我已经猜到你是魂师了,魂师我虽然没见过,但在书中读到过,在你与那鬼物对峙的时候我就猜到你是魂师了。好了,第二个问题,躺在地上那人是谁?”说着还用手指向国师。
狗蛋努力挺了挺胸膛,骄傲的说:“那是普惠国师,怎么样?这个你可猜不到吧。”
小溪眼睛骨碌一转道:“哼,没猜到也差不离,那人自称本尊,想来也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当朝国师,可以国师之尊怎么会因为你们越狱这屁点大的事情就巴巴的追了这么远?”
狗蛋有些后悔让小溪提问了,再问下去,连小时候尿了几次炕的事都要抖搂出来了,于是说道:“这个问题能不能不回答?”
小溪答道:“当然可以咯,那你就自己爬过去好了,还有啊,你这么笨,本姑娘本想帮你出出主意,你不领情,那就没办法咯。”
狗蛋一想,那倒也是,小溪这脑袋绝对比自己好使,有这丫头片子帮自己出主意准没错,可洗髓丹的事就连强子都不清楚,就怕小溪知道了国师与自己的过节太大不肯帮自己,于是在说与不说间犯了难。
小溪见狗蛋半天不啃声,知道事情不简单,便不追问,转而问道:“刚才我背着你的时候你用什么东西戳我的屁股来着?”
原来在被小溪背着的时候,从未与女孩如此近距离接触的狗蛋起了生理反应,可这事怎么说的出口,脸皮厚如狗蛋也被弄了个大红脸,期期艾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狗蛋这猥琐的样子,小溪稍一琢磨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书读得多了就是见识广,虽然没有见过,但稍加点拨就通透,那脸顿时红的像猴屁股似的,气愤地拎住狗蛋的后衣领往国师方向走去。
这可苦了狗蛋了,刚才的脱力现在还没恢复过来,无力挣扎间被小溪这么一路拖了过去,上半身还好,离开了地面,下半身则被这一路的石子摩了个够本,嘴里大呼小叫道:“唉、唉、慢点、慢点,哎呀我操,操。”
磨到国师身边小溪把狗蛋往地上一丢,道:“看吧。”
一想到国师刚才威风八面的样子,狗蛋就兴奋的不得了,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居然用双手撑起了上半身。
君爷看狗蛋那个双眼冒光的样子,一捂额头叹息道:“唉,家门不幸啊,我怎么收了这么个贪财的鳖孙玩意。”
狗蛋如同见了骨头的狗一般,脸上带着贱笑,双手开始在国师身上摸索起来,也不怕小溪见笑。
小溪也有点受不了狗蛋这个样子,说道:“你这家伙怎么连死人都不放过?”
狗蛋义正言辞道:“这人还活着,不信你来摸摸看,既然是敌人,当然要想尽一切办法削弱敌人,增强自身,拉近差距啦。”
正说着,就摸到国师腰间的一个布囊,管他三七二十一,收下再说,于是揣进自己的怀里。
小溪道:“既然是敌人,那你干脆点杀了他好了。”
狗蛋回道:“我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像我这么心善的人,怎么会对这奄奄一息的人下杀手,你太小看我了。”
小溪哧道:“切,我看你是怕人家再蹦起来收拾你。”说完扭头去看强子他们了。
狗蛋这才想起来黑炭还昏迷不醒,于是问君爷道:“君爷,黑炭不会有事吧?”
君爷翻了个白眼道:“见钱眼开的家伙,这才想起黑炭啊,他没事,不过是被阴邪过体,普通人吃不消,休息休息就好了。”
狗蛋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开心地在国师身上摸索,摸遍了全身再也没有任何发现,狗蛋的脸又耷拉下来,暗自骂道,还国师呢,全身上下就一个布囊,我看叫穷鬼还差不多。眼光转向国师紧握的手,不禁又是一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掰开了国师的手指,终于见到了那红色的圆球,二话不说,笑纳了,趁着小溪和强子不注意,准备将那布囊连同红球一起塞进戒指里,不想,那红球倒是进去了,可布囊却放不进去。
君爷适时地开口了:“那布囊和你的戒指一样,都是储物空间,将一个空间放入另一个空间,嘿嘿,你现在还没这本事。”
狗蛋一听储物空间双眼又放贼光,恬着脸向君爷道:“要不师傅您老人家受个累,把这布囊拿进来?再不济,打开让我看一眼也成。”
君爷被气乐了,笑骂道:“你个没出息的兔崽子,你本身就有储物空间,你不会不清楚它的性质吧,这空间和主人血脉相连,没有主人的允许谁也无法进入,除非主人死掉,暴力拆解只会让这空间连同里面的物品一起破碎,我没招,你看着办吧。”
这下这布囊可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强子在一边眼看着狗蛋在国师身上搜刮,抓心挠肝的心痒,挣扎一番之后,终于克服了对国师的恐惧,一步步挪了过来,小心地问狗蛋道:“狗蛋,这国师不会像刚才一样突然蹦起来了吧。”
狗蛋斜了强子一眼道:“怎么了?不怕了?要搜刮就动作快点,一会他就醒了。”
强子吃了定心丸,屁颠屁颠的开工了,结果可想而知,狗蛋搜过的地方寸草不留,强子算是白高兴了。
强子苦着脸看着狗蛋道:“狗蛋啊,不能每次都是你吃肉我连汤都喝不上吧,总不至于我再扒人家衣服吧,有什么好东西多少也分我点吧。”
狗蛋故作大方道:“呐,这家伙全身上下就这一个布囊,我打不开,你看着办吧。”说着把布囊递给了强子。
强子喜上眉梢,接过布囊,仔细研究去了。
狗蛋心里琢磨,这国师就这么好端端躺在自己面前,就算杀不了,心里的恶气也总得出点才行,想到这里,便对着国师的脸左右开弓抽起了耳刮子,可惜狗蛋现在刚恢复了一点力气,那耳刮子抽的也是有气无力,旁边正对布囊无计可施的强子眼睛一亮,推开狗蛋,豪气干云道:“看我的!”
只见强子双腿扎稳马步,袖子撸起到胳膊肘,吐了口唾沫在掌心,双手互搓两下,腰腹发力,轮圆了胳膊就是一耳光抽了下去,“啪”地一声,那叫个清脆响亮,反手再来一记,又是“啪”地一声,那叫个干脆利落,“啪啪啪”地声音如炒豆子一般回响在这美妙的夜晚。
强子直抽的自己的手都肿了起来才罢手,国师的脸此刻已经完全走了样,和包子似的,五官被浮肿拼命挤压,只能够依稀分辨出大概的轮廓。
狗蛋没能亲手出气,心中很是不忿,看了看小溪正在远处照看黑炭,于是背对着小溪脱下裤子,照准国师的脸呲了泡尿,要说还是得处男,那尿呲的打在脸上也和打耳光没啥区别了,尿珠飞溅,真叫个大珠小珠落玉盘。完事后还觉得不过瘾,将目光投向了强子手中的布囊。
狗蛋忽悠强子道:“强子,我可实话告诉你,你手中的布囊可是这国师的宝贝,咱们没那个能耐弄开,可咱也带不走,因为这布囊和国师心血相连,所以无论在哪里都能被他感应到,带着这个东西,怕是永远要被国师追杀。”
强子一听这话,立刻就撒了手,和自己的小命比起来,还是小命更精贵一些,狗蛋也不去捡那布囊,直接蹲在布囊上面拉了泡屎,完完整整地将布囊覆盖在下面。强子见狗蛋如此做法,知道这布囊是肯定没法带走了,有样学样,再狗蛋后面又加了一道大餐,反正就打定主意,杀不死你恶心死你。
完事后的狗蛋和强子才心满意足的汇合小溪,背着黑炭,连夜赶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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