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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们发现了一个冰洞,柯学文和沈教授早已经进去了。洞口很小,很隐秘,要不是一路跟着他们遗下的物品,真不容易就发现。
洞太小了,宽高只有一米左右,他们真的就这样钻进去吗?里面有多长多深?我们面面相觑。
我弯着腰打量着这个冰洞,一阵奇寒从洞内传出,膝盖上传来一阵抽痛,这是膝盖受过伤动过手术的人才会明白,每当遇上寒湿的时节,不时会有一种奇痛,类似风湿一样。一般情况下,因为空气流动缓慢的原因,封闭性的冰洞里面的温度会比外面高,这个雪洞看来不是封闭性的。
使劲往里面瞧去,里面黑乎乎的,也瞧不到什么,苗至善拿来电筒,那种户外用的电筒,能照很远的。
“里面能看到的约有二十米,然后有个拐弯,再看不到了。”
这时我发现在洞口立着一块人高的石头,类似是个标志物。擦去上面的浮雪,我原以为上面可能会刻着些什么,希望会有点启示,但却只是一块普通的山石,不过,在这块普通的石头正中,镶嵌着一块白色的小石头,大约铜钱般大小,跟山石的颜色很接近,要不是我特别留意,就会被忽视。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个最有力的提示:见到白色的石头是你们的幸运象征!柯学文的卦一直在提示着。上天入地,白石女人,看来这洞是一定要钻了。
“我们已经落下了不知多少时间,不能再等了”祖也下了决心。
趁着夜色来临之前,我们把物品和装备都处理一下,尽量减少体积,以便能带进洞里。柯沈二人除了一些食物的包装袋子外,没有其他东西在这里留下,说明他们早有准备了。
由祖在前面先行,跟着是苗至柔苗至善姐妹,然后是我,最后是魏不满。
我们以为这条细小的通道最多也就几公里的长度,不料却足足爬了近半天,期间发现有些木架子一样的东西封在冰里,苗至柔说,这里以前可能是一个足可容人走动的大型通道,后来崩塌了,然后被冰封住,没有完全散掉的木架支撑着下面一部分,形成这个小通道。通道上的冰倒是坚固无比,这让我们放下心来,最起码能原路返回。
在通道里爬动,身体与冰接触多,虽然已经穿上不少衣物,但仍觉得热量散失得厉害,怪不得柯沈二人此前要大量的吃东西了。
通道里空气不流畅,这是最要命的,我慢慢有点迷糊的感觉。就在这时,前面一声惊呼,看来爬到尽头了。
祖在前面看到了微弱的亮光,让我们一度以为前面是透光透气的,跟外界有连接的地方。
不料,冰洞的尽头,是一个往下的空间,祖用电筒照了一下,约有几米深,他观察了一下,然后拿出绳子,让我们在后面拉着,一点点的吊了下去,然后是苗家姐妹,我下去的时候,魏不满在后面拉着绳子,我说,那我下去了你怎办?他说,你下去了就行。
我下去后,祖取来两个背包,轻叫了“起”,向上抛出第一个,魏不满向下一跳,左脚踩在上面,右脚做了个类似三级跳最后那一跳的动作,猛向后一撑,整个身体马上改变了方向,向前冲了冲,然后再下坠,这时候第二个背包又到了,他再踩上去,这样离地面已经不过1米的距离,整个人很轻松的就落在地上。
我是看得有点呆了,苗家姐妹对望了一眼,估计看着二人的纯熟配合和魏不满的身手,心里颇为忌惮吧。这也是岑江天一定要魏不满赶来的原因了。
我望着上面的通道,心想,回去的时候,得要依赖苗至柔那根软索,否则要上去是不可能的。
下面这个空间,远远比想象中要大,起码有两三个蓝球场大,约莫有四、五米高,四周壁上有些浮冰,地下颇凌乱,看起来应该曾经小规模崩塌过,但崩塌不严重,还可以看到边上有些完整的支架。
让人震惊的,是中间有几个大型的、象辘轳一样的东西,足有两三米高,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木头做的。
我闻到了一阵腥腥的味道,不是海鲜那种味道,又说不出什么。大家打开电筒,小心翼翼地四处探索着。
地面是坚硬的岩石,灰白的,很平整,是人工修过的。有些被辗压过的痕迹,象是有车子类的东西持续在这里经过,或是长期拖动一些东西经过,才能磨出这样的痕迹,好象大街上的地面那些刮痕一样。地面上有些泥土一样的东西散落着,幸好没有冻住,我拿起来,好象也跟平时的泥土没有多大的分别,闻了闻,才知道刚才闻到的腥味是这些泥土发出的。
“看!这是个金属的制件!”苗至善叫了起来,我们围过去。魏不满倒是没动,他一直在戒备着,象个超级保镖。
苗至善在查看着那几个大辘轳。在辘轳的交接部位,果然有几个青黑色的“零件”,看上去有点象是金属。
祖用刀子往上面轻轻刮一下,刮去一层绿锈,里面呈现出金色的类似金属的东西,祖又用刀子用力的划了一下,在上面刮出些痕。
“这是青铜!”苗至柔控制不了自己的激动,“硬度非常高的青铜合金!”她们两个经常盗墓挖坟的,对这些东西自然是熟悉之极。她用力想把这个零件抠下来,只是年长日久,整个辘轳跟这些零件都连成一块了,想拿下来需要点功夫。
“这是什么木料?”苗至善敲打着辘轳,发出当当的响声。一种木料能放上千年,可不简单,如果不是名贵的木材,早就腐烂了。这样看来,单是这一个辘轳,在她们眼中的价值已经是不可估量了。
这时候,祖也从地面上拾起了几个小块,一种金灿灿的矿石。这不是金子,是铜矿石。学历史的都有看过这方面的书籍,也略懂这些知识。
这是一个矿场!或者说,这是矿场的一部分。让人惊异的不但是这个矿场,还有那些冶炼出来的青铜合金零件。
苗至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灯,挂在辘轳上,按了下开关,慢慢调节着亮度,直至能照亮整个空间,这个该是那种充电的户外电灯吧。
这下可以看到整个空间了,这里该是矿场的一部分,是矿场的入口和出口,一个角落里还堆放着些木制的独轮车一类的物件,只是早已经破烂不堪了。还有少许铜矿石在地上堆放着,都结成一堆了,只是上面依然隐隐透着黄光,非常诱人。不懂的,以为这是金子。
在一面墙上,暂且把靠近山体的一个面叫做墙,发现挂着一个小灯,依然有微弱的光线发出,应该是柯沈二人经过这里的时候挂上的,现在电力都快用完,想来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
“看这里是什么?”苗至善又在那边发现了什么。
墙的一个边上,有一个凹进去的,类似房间的角落,看起来有五十平方米左右,里面堆放着一大堆白白的东西,象木头和柴那样的,我们小心的走过去。走过去就看得清楚了,是一堆人骨!骨头都腐烂了,堆在下面的都散开折断,上面的还大约成型。
我心里一阵恐惧,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看到人的骨头,一次就这么多,幸好骨头都不太象骨头了,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
“这些应该是死了的矿工,堆放在这里。”祖说。
我觉得不象,古人对尸体是很重视的,无论如何,死掉的矿工不会随便堆在这里,这里是个工作场所。倒象是发生什么意外,或者就是这个地方崩塌的时候,急忙中没时间搬到外面掩埋,所以才堆放在这里。
同时,我看到有角落里的一堆尸骨摆放得很凌乱,象是被人搬动过,于是走了过去,用脚轻轻的推一下,角落里一小堆白骨全成散下来,露出一个人能穿过的小洞,里面黑漆漆的,看不见什么。我蹲下身,用电筒往里面照去,看到一些碎石块把小洞堵死了。
苗至柔道:“这种整体是石结构的洞穴,经常有很大的裂缝或是小洞穴,里面空间很小,不值得探究。”
我口里说了声:“说不定上古惊天之谜就在里面,要有科学探究的精神!”脚下却站了起来。她说得对。
苗至柔不屑地用鼻子哼了两声,她好象很看不起我。
我们五人分成扇形慢慢向前走,以期不遗漏半点可疑的痕迹。一些微小的发现,都可以发生很大的影响,甚至是性命相关。
矿场的出入口呈正方形走向,三四个蓝球场的大小,一下子就走了大半,将近走完的时候,隐约听到些声音,象歌声,又象号叫声。处身这个不知何处的地方,本就有种空荡荡的感觉,令人怀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紧张感,这时候又听到一阵忽隐忽现的歌声号叫声,心里压着的大石块有种要坠下的感觉。
“姐,好象……不象是风声。”苗至善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了。她们这种日夜坟墓为伴的人来说,尚且如此,我就更甚了。
“是的,这声音有点发飘,好象很远很空旷的地方传过来。”苗至柔还算镇定。
“难道真有鬼魂存在吗?以前没听过这样的声音。”苗至善吞吞吐吐的问。
“废话,咱从少跟着爹,这类事还见得少吗?真没用!”苗至柔骂了声。
是的,苗至柔说得很对,这声音时而飘忽,若有若无,时而凄厉,令我这个从不相信鬼神存在的人,都想起了从“地狱传上来”这类的故事情节,身上毛发都有点竖起。
“关掉电筒!”祖说了声。
大家闻言把手上的电筒全关掉了。前面居然出现一个很大的口子,从这个大口子里,不但传来那种声音,还有隐约的亮光。
之前一直没有发现这个大口子和透出的亮光,是因为这个大口子在这个出入口的尾部,前面还架着一个大辘轳,我们几支电筒的光源太驳杂,产生了视觉上的错误,同时因为那亮光太微弱,在电筒的照射下完全隐没。
控制着心内的紧张,越过那个辘轳,我们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大口子,忽然,不知谁脚下一滑,差点倒在地上。我们只顾望着那个口子,一时忘掉脚下,打开电筒看时,原来脚下积了很多的矿沙,很容易就滑倒。
靠近那个口子,我们终于明白,这个口子,其实就是一个上矿的口子,下面的矿石挖掘出来后,从这个口子用辘轳拉上来。这个上矿口边上架了三个大辘轳,足有十米八米的宽度,足见当时采矿的规模不少。
我们再关掉电筒,从上矿口望过去,很远的地方,有一束亮光在闪动着,声音也在那边传出。
虽然说心下稍安,但对这声音和光线,还是十分的不解。祖和苗至柔分别拿出望远镜,朝那个方向望过去。
“好象有几个人在那边!”
我接过望远镜看去,由于四处黑暗得很,那些亮光传过来很微弱,而且好象是火光,一明一暗的,很难看得清楚,目测距离有千米以上。不过,可以分辨出,的确是有几个人一样的东西在那边。大家都猜测可能柯沈二人也在其中。
这时候,忽然眼前大亮!
其实我一直都有个疑问,这么偌大一个采矿场地,怎么会黑乎乎的,怎么也有些采光的设置吧,虽说可能崩塌掩埋了,但柯沈二人这二十年都来十次了,也不可能每次都这样摸黑进来摸黑出去的,总会弄些光源,例如火把之类也可以。
借着亮光,我们彻底明白自己身处何方,以及知道光的来源了。
这里是一个说不出有多大的采矿场,把采矿场形容成一幢建筑物来说,我们的位置在最高那层的外侧走廊上(不是房顶),而柯沈在我们对面的某层(大约是在整幢建筑物的中间位置),他们身处一个如高台跳水伸出的平台上,而下面竟然是一个湖!整个采矿场,就象一个挖空了的大西瓜!这个大西瓜中间有一个平台探出来,他们在上面,我们在他们对面的顶部。
光源并非是人造光,而是自然光。
其实从钻进那个窄少通道的时候,我们一直就在这座山峰的顶部,矿场被掩埋了,但不是深埋,只是浅埋。到羌寨的路上,我查阅过有关川四的地质构造,知道这个地方,是几个板块互相挤压形成的,整个地区好象肘部的皱折一样,一层一层的被挤压隆起和下陷。真正原因,是印度板块往北推进,向亚洲板块挤压并不断地向亚洲板块下插入,导致青藏高原迅速上升,并在高原的边缘形成了这一类的断裂带。
这个矿场原本该是在地下的,后来被挤到地面上,经年累月,上面有了一个覆盖层,但应该不会厚。所以,当眼前大亮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些亮光是经过对面一侧好几个较大的洞照射进来的,那些洞不一定就直接通到外面,但经过冰雪的反射,还有地底那个湖的各种漫射,效果也非常可观,因此,我判断这个矿场现在的位置,就在山顶上。之前,应该是柯沈他们在进行一个仪式,把亮光全都遮盖住,点起火来,所以黑漆漆的,现在可好,虽然不能算很光亮,但视觉效果就如我们在地下室里,上面的门开着,一切都能看清楚。
大家都一阵轻呼,紧张的心情马上消散。通过望远镜,我们清楚看到柯沈那边有近十人,在祭拜和诵念着什么,那就是之前我们听到的声音,因为离得远,所以觉得很飘忽。
“这里当年能采出多少的铜矿啊!”连一直不说话的魏不满也惊叹着。
忽然想到了三星堆那些铜人铜制物品,跟这里有关系吗?
那个湖蓝绿蓝绿的,映着细小的粼光,上面竟然长有不少的水草。
“有阳光有空气有水,就有生物存在的可能,这么多年来,有可能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生态圈。”祖说。
明白了身处何地,就要考虑如何下去。
我仔细的寻找那种白色的石头,那些幸运白石。居然就在这个上矿口边上,密密的镶满了一堆。
“从这下去?不可能!”苗至柔冷冷道。
是的,探着头看下去,下面不知有多深,估计也有几百米,我们可没有这么长的绳子。看来这些幸运石头,这次没给我带来好运。
“那只能从这边走了。”祖指着前面的说。
我们所处的出矿口,走过去就是一条就着山势而建的通道,是采矿时挖的,边挖边往上运,到了最下面,由于路程太远,再用辘轳吊上来。
光线暗淡下来,外面的世界该快到晚上了,我们决定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等到明天再继续往下走。
祖又用望远镜观察柯沈那边,忽然,他也停了下来,对我说:“小涵,来看!”
我接过望远镜望去,只见有几个人在跳着一种奇怪的舞蹈,双脚在那个突出的平台上,其实现在确信是个祭台,在祭台上一顿一顿的,轮番踩着。好象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我擦擦眼睛,调了一下望远镜,这次看得更清楚点,赫赫发现,有几个人后面长着根尾巴!只是看不清尾巴是装饰性的还是真的。
“象那个戈基巨人!”在到刘小融神秘山庄的那个晚上,被奇门阵法所困,就曾经产生幻觉,见到一个类似的戈基巨人。
那边忽然又点起一大堆篝火,继续在哪里跳着,跳了好一会,然后火光小了,就停下来。毕竟他们也要休息吧。
我想起有个小孔成像的道理,说,“你看,他们的影子会不会通过一些能直通外面的小眼送到外面去,这样会放大很多倍。我们那天看到的巨人,可能就是这些人弄出来的。”
祖一呆,“这个倒没想到过。”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这样,但小孔成像的效果是倒过来的影。古人对自然界的观察和运用,有时比我们要高明很多,只是不为现代人认可而已。
苗家姐妹在另一个角落休息,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真的能睡得着。
我们三人坐在靠近出矿口的那个辘轳边上。魏不满拿出手机,按了几下,交给祖,里面是那琥珀象牙放大了很多倍的相片,用手机拍了下来。他一直等这个才晚了上来的,岑的效率真高,不过,想起他的职业,也心中有数了。
那张小小的琥珀象牙,竟然真的刻有几十个字,或者,那不叫做字,只是一些刻纹,一横一竖的。
“不,这里面有文字!”祖激动得手都在发抖,“你看这个,是天字,这个是地字,”他指给我看,我无论怎看,都只是一些刻纹,不过,想起甲骨文,不也是一些刻纹吗?专家们说是解读出来有两三千字,那也只是他们摸索的,真正是不是那个意思,也不太知道。
“你怎么懂这些字?”我疑惑。
“我祖上就一直认识这些字,这些字不多,只有几百个,我从小就背熟了的!”祖的话让我很惊讶。
“你祖上不会从盘古开天辟地就是算命师吧?!”
“差不多了。这个有机会再跟你细说。”
我发觉魏不满也是满脸惊讶的神色,看来,他对这个神秘家族也知之不多。
“看这个,是上古时期的卦爻,看排列顺序,这里的字不多,不能连贯着读,记的都是卦爻一类的,这是一份演算表。”他又指着其中一些横横竖竖的刻痕让我看。倒跟柯学文那些方式有些相似。
“天啊,这是八字的雏形啊!”祖语无伦次的说着,幸好那边的苗家姐妹好象睡得香香的,没有什么动静。
他这样说,我倒是来神了,忙拿过来看。那是一幅图画,一条弯曲的线条,有点象人,也不太象,这线条上面是个几个小圆圈,下面又画了一个较大的圆圈。仔细看,这个人形的线条,下面还有一条横线,有点象英文字母的L。
“这里他们刚到此地的境况,他们用以前知道的知识作出了这个雏形!这是他们处境的表达,用图形确定下来,是一幅关系图。”
这,无论如何也跟八字无关吧?我等着祖给我解释。
“这个人,就是我们说的日元了,为什么日元会在天干而不是地支?天干代表的是什么?是天!或是天体!所以日元在天干,代表他们来自远方!上面几个圆圈,代表五星的运行,下面的圆圈是太阳。他们也是太阳系的……不过,太阳系外的也说不定,年柱、年柱……”祖说的话,我听懂一些。
“刚才那个图,就是八字设计的最原始草图了!”
不但我糊涂,那边魏不满眼都睁不开,看得出他对这个半点不懂,也没有兴趣,大有马上就睡的意思。
不知道祖自言自语了多长时间,我跟魏不满一样,实在累得不太行了。
祖看见我的样子,笑了笑,摸摸我的头,说,“小涵,你太累了,还是睡吧,这些事,以后你总会知道的。”
一向觉得他有点兄长的味道,他这一摸我,我马上有种放松的感觉,就睡着了。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兄长,也真不错。
可能是太累了,我又做起了那个恶梦,梦里的情境依然那样,不过,这次,除了坠落的人,鲜红的血外,隐隐约约还有一本书的影子,书是打开的,上面写着几个字:“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也。”那不是孔子的话吗?
我惊醒过来,全身是汗,心里犹自想着孔子。要说孔子精通卜筮占算,那倒是可以肯定的,看他对《周易》各种解读和注释就知道。孔子最大的几样功劳,是修书、办私学、同时是儒家和易学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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