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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直起腰,抚了抚凌乱的头发,说道:“我认识他们中的一个,是一个一斯兰教激进组织的成员,他们在安邦城里有几个据点,很可能就是从南面十公里之外的安邦城过来的,只要摸到安邦城,不怕找不到他们的巢穴。【首发】”
唐密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些恐怖分子的势力会这么大,已经形成一股不能小觑的势力范围,对金正顺说道:“你怎么说?”
金正顺说道:“我绕道走开吧,不宜正面跟他们发生冲突,我们都不是战斗人员,对了,唐哥哥,暗中保护你的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这么厉害?你有了这样出色的保镖还怕区区几个恐怖分子吗?”她想从侧面了解白天击伤自己的是什么人,对于忽然受到的袭击,她的心里一直存在着想法。
唐密假装糊涂地说道:“什么保镖啊?我不知道啊,没有人在暗中保护我,我们整个队伍的成员都在这里了。”他没说假话,却让金正顺和乌兰不能相信,她们俩都认定了唐密的身边还有非常厉害的保镖,若不然,这些恐怖分子也不会死了。
唐密越是否认,两个女人越是觉得他深不可测,处处透着诡异神秘的背景,乌兰甚至觉得他是中国安全局的人吗,此行负有秘密任务,而且,唐密很像是一个大有来头的人,才会配备这么厉害的保镖。
唐密不管她们相信不相信,自顾自地把那些恐怖分子的尸体集中在一起,把加诺也跟那些死人混在一起,准备挖一个坑埋了。
乌兰反对说道:“加诺生前跟他们是敌人,不能埋在一起。”
唐密很无所谓地说道:“现在,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点,都是死人,没思想没有恩怨更不能跳起来继续厮杀,埋在一起,正好在地下做朋友,握手言欢,把酒欢庆,终于解脱了苦难的人生,有啥不好的?”
“不行,我的人怎么能够跟恐怖分子握手言和呢?你这是对英雄的侮辱。”
唐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真正的英雄在这里,就站在你的面前,死了的人,生前再英雄也是一个死人,人死了也能逞英雄吗?简直是对活人的侮辱。”
乌兰再也忍不住了,啪地一下,给了他一巴掌,骂道:“你这个臭无赖,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
脸蛋被打,唐密愣住了,摸着脸颊说道:“你竟然打我?为了这个死人来打我?我打死你这个臭表子。”
乌兰挺起丰满的胸膛,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说道:“来,你冲着这里打,一枪打死我好了,让所有的人都人清你这个人的本来面目,色狼加冷血的屠夫。”
花心的唐密不舍得打死乌兰,求助的眼光对着金正顺使了个眼色,。金正顺明白他的想法,这个小男人尽管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女人却有一副柔软的心肠,他不会杀死乌兰的,上前劝架说道:“都不要争吵了,大敌当前,我们应该精诚团结,通力协作,才能闯出一条生路来。好了,好了,一人让一步吧,唐哥哥,你是男人,不要跟乌兰这个小女人一般见识啦,再说了,你们还是一对夫妻嘛,夫妻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明天还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好夫妻。”
唐密听她说的有趣,不由得笑道:“好啊,乌兰,我们尽管没有夫妻的身份,还有夫妻之实嘛,我就让你一步,把加诺单独埋了吧,现在没有棺木,用白布卷了埋在土里,总可以了吧?以前,只有我的搭档才有这样的待遇,出门在外,能省则省嘛,凡事从简好了。”
乌兰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点点头说道:“你看着办好了,反正,加诺不能跟生前的敌人埋在一起,如果,不是这些恐怖分子,我们还会回到英国的,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妻子,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没想到,死在中国了。”
看到她那么伤心,唐密安慰道:“你别伤心了,今天他死了,明天也许我们都死了,他死了,你来伤心哭泣,我们都死了,就是埋葬我们的人也没有了。”
乌兰原本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听到唐密这么说,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苦闷。趴在他的肩膀上索性放声大哭,可能想到自己终究回不到国内,跟加诺一样要埋骨他乡,多少年以后,变成跟四周的漠漠黄沙一样,越发哭得收不住眼泪。
她的情绪让金正顺也受到了感染,金正顺跪下来,向着东方,叩了三个头,唐密看她们如此,慷慨地说道:“恐怖分子虽然凶残,我们也没必要害怕他们,我在沙漠里被狼群包围的时候,也曾经想过不能活下来了,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尽管我的好朋友有的死了,我们还是一个小集体,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大家的力量拧成一股绳,就一定可以从这里闯出去,不管将来面对多少个恐怖分子,都让他们有来无回。”
金正顺和乌兰、唐密三个人抱在一起,唐密表面上显得伤心,心里却很爽快,十分高兴,心想没想到,加诺的死,让他们这几个人彼此的心走得更近了,看来,还是有外来的压力才好团结内部,如果没有压力,他们几个来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组织的松散小集体就会闹窝里斗,彼此自相残杀,金正顺杀了陈家兴和莎莎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搂着两个漂亮的美女,唐密心里更爽,不知不觉把一双魔手在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身上摸来摸去。
乌兰终于发现了唐密趁机占便宜的手,推开他说道:“刚刚说你是一个好人,这么快就变坏了,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唐密嬉皮笑脸地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的老公啊,来,让老公摸一摸。”
“无耻。”乌兰忿然骂道:“你快一点干活儿吧,把这些人的尸体都埋了。”
说是简单,唐密一直干到天亮,才把这些杂事处理完毕,他一宿没睡觉,前半夜跟乌兰扯皮子,上了她,下半夜忙着埋死人,到了天亮终于忍不住了,趴在帐篷里呼呼大睡。
三个女人也都觉得疲倦,不敢都休息,轮流放哨,轮流休息,唐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简单洗漱一下,把几个女人召集在一起,说道:“现在,我们需要确定一下将来怎么办。”
胡欣眼睛看着天空说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我是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的主儿。”
金正顺皱着眉头说道:“你不是要去罗马吗?咱们继续上路啊。”
唐密笑道:“现在,我有了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怎么也得好好享受享受才能继续前进啊,我决定了,就在这里大休三天,多多做做夫妻之间的好事,在走下去,好不好?”
乌兰想起昨晚的经历,心中汹涌澎湃,激情四射,顿时觉得身体发软,身体里面有泊泊的水质流动,说道:“不好,我们现在还年轻,不能那么荒唐,最好找到恐怖分子,把他们干掉,才能放心大胆地继续前进。”
唐密笑道:“正因为年轻,才需要荒唐一点,如果我们都老了,想荒唐也有心无力了,这叫花开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等到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尽管乌兰极力反对,唐密还是一意孤行,不管她反对不反对,走了十几里路,离开死人稍远一些就停了下来,跟三个女人在帐篷里寻欢作乐,他把这么做叫做增加凝聚力,让这几个人彼此之间增加一些亲人的感觉,这样,在遭遇敌人之后,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减少损失。
三天之后,几个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了,也对这些荒唐的行为没有了隔阂,这才重新上路,唐密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三个女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一旦遇到敌人,他们的战斗力一定是最差劲的,休养几天之后,伤势好了很多,这才上路,每天的床上活动正好可以舒筋活血,是疗伤的最佳方式。
再次启程,唐密给每一个人的手里发了武器,如果遭遇到恐怖分子一定会发生激战,没有武器,就等着挨打吧,加诺已经死了,剩下的人通过床上运动,彼此增加了信心和坦诚的信任,不需要继续设防了,唐密打定了主意,如果金正顺和乌兰继续怀有贰心,那就自认倒霉好了,正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着疑人不用用人绝不怀疑的心态,信任无极限,共同抗御外敌。
这一次,唐密走在队伍的最前面,高高昂着头,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敌人随时会把子弹射入他的脑子里似的,显得斗志昂扬。
唐密原本是想:我为你们付出这么多你们还这样对我,可是你们仍然这样对我,我的心里,还是这么爱你,你们对我付出了什么,这让我是在伤心。
他就这么走着在荒凉的大漠里,一望无际的漠漠寂凉中,忽然,一声枪响,他一头栽了下去,后面的马队慌乱了起来,胡欣叫了起来:“你怎么了?”
“我不行了。”
唐密叫道:“你为我报仇吧。”
胡欣说道:“我不能让你死,你给我活来啊。”然后胡欣叫道:“你千万,要给我活着回来啊,我不能让你死。”
可是,跟她的想法不一样,唐密说道:“我没死,你,你给我看住了她俩。”
胡欣说道:“我不能,我不能代替你的任何一个女人。”
唐密说道:“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
“我不能。”胡欣高声叫道:“我不能做你的奴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吧。”唐密忽然受伤已经打乱了她的心思。
这个时候,乌兰已经跳下马来,她掏出了手枪对着看似无人的旷野,金正顺也滚在马下叫道:“唐哥哥,你还好吗?”
使了使劲,唐密说道:“我还好。你注意保护好自己。”
金正顺说道:“我很好,你快注意保护好自己。”
唐密接着说道:“我活不了了。”
“也不能死啊。”乌兰扑到他的身上,高声叫道:“你是我们的灵魂和未来,你死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我死了。”唐密声音微弱地说道:“你们继续前进吧。”
“我舍不得你死。”金正顺说道:“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唐密按着胸口说道:“我死了,你们可以继续走下去。”
胡欣说道:“你死了,我随你而去。”
唐密呼吸急促地说道:“你们都散去吧。”他的身体努力想爬起来,可是鲜血流的太多了,他无力从马蹄下爬起来,说道:“我不能陪着你们走到海角天涯,你们自己各寻出路吧。”
胡欣说道:“我不能让你死,你一定要给我活转来。”
乌兰嘶声叫道:“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活。”
金正顺在一个声音模糊的地方叫道:“你给我一定要活下去。”她的声音里满含着悲呛高声叫道:“你死了,我们就完了。”
胡欣的身体,像一个螺旋桨一样,滴溜溜旋转了一个720度的大圆圈,然后,她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从人们的头顶上,飞旋了过去,这个动作完全出于金正顺和乌兰的预料之外,躺在地面上的唐密只看到一个黑影从他们的头上飞过去,然后,一切如暴风沉寂一般归于平静。
乌兰手里拿着一支手枪,久久的久久的对着沙漠。金正顺看着胡欣,她的手中抱着唐密的身体,金正顺觉得精神有一些恍惚,好像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日的上午在沙漠里遇到的诡秘的情景,胡欣就像是鬼影子一般,倏忽来去,疏影飘渺,如鬼影子一般掠过,而那些人已经归于平静。
这个时候,唐密从沙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到沙丘上望去,只见雪白的沙地上横着三个黑影,好像苍茫的沙海里只有死亡,没有人间的一丝活气,只有死亡笼罩着千年不变的永恒。
金正顺跑了上来抱着他的身体呼喊着叫到:“你怎么了,难道你就扔下我们不管了吗?”
唐密推开她的身体说道:“你给我滚远一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的话让金正顺的心里很是委屈,不过,在生死边缘的关键时候,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唐密已经觉察到胡欣的表现有了很大的改变,他的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胡欣这一次暴露出超人的身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收场的。
乌兰从沙地上爬起来,用全身护住了他的身体说道:“千万别死,如果你死了,我会把这个世界荡平。”
唐密大呼着说道:“我不会死,除非把我与你们分离。”
胡欣幽幽说道:“在你的心里,女人从来都比任何一件事情重要。”她的声音像一个鬼狐一样,飘荡在空气里。
唐密说道:“你在我的心里,你比任何一个女人更重要。”
这话让胡欣的心里很是温暖,可是胡欣并不想跟他身边的女人争夺什么,胡欣的身影向着远处的山崖走去,唐密凝望着她的身影,对金正顺说道:“你们韩国,可有这样的女人?”
金正顺说道:“难道只有你们中国,才有一心一意为了男人去死的女人吗?”
“我们中国就是比你们韩国人更先进,我们可以为了心中的爱去死,可是你做不到,我也可以做到。”金正顺尖声喊道:“想当初我也可以为你做到这一切,可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唐密悲哀地看着她说道:“你给我相信你的机会了吗?莎莎和陈家兴的死亡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吗?难道你能说你没有伤害过我吗?”
金正顺绝望地说道:“我只是你的替死鬼。”
唐密说道:“不,你是我的爱人,你也是我的老婆,只因为生长在不同的国度,因此才有了不同的追求和思想,你跟莎莎不一样,虽然你们同样都是女人,你们的幸福的层次不一样。”
乌兰说道:“你们就不能卿卿我我吗?难道,过来帮我一下,打扫战场,这些都是一斯兰的恐怖分子。”
唐密的身体被金正顺扶上马背,游走四处,看到茫茫的沙漠里,到处都是恐怖分子的尸体,对金正顺说道:“你和乌兰收拾一下这些尸体,然后,我们要展开报复,对安邦城进行袭击。”
唐密悲愤地喊道:“我们一定要对这些人,展开报复行动。让他们知道是谁不可以被冒犯的。”只有他的心里才知道,这样的话,只对着胡欣一个人说的,只有胡欣才有能力,完成唐密的这个心愿。
胡欣是一个心灵精巧的人,在远处说道:“只要你你愿意,我很希望,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唐密听到这样的话,很是欣慰地说道:“你也是,我唯一,难忘的女人。”然后,他就昏晕了过去。子弹穿过他的肩胛,形成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窟窿。
胡欣看到唐密伤得如此严重,不怒反而冷笑着说道:“我要把,一斯兰的激进组织一举荡平。”
直到此时,金正顺和乌兰才知道,胡欣才是这个队伍的当家人,她才是对所有的的人有资格说不的人。
她们看着胡欣慢慢把唐密双手托起,沿着山路渐渐远去,听到胡欣对着唐密说道:“难道,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候,你还恋着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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