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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小子还真是自我到没边了。
如果冯洲心里是以裴琪为重的话,这个时候就应该让秦歌离开,从别的地方想办法让自己在未婚妻心中的地位压过初恋才对,可他偏偏要当面交锋,明显心里只想着让自己舒服,根本就不在乎裴琪会有怎样的感受。
裴琪啊裴琪,这可是你未婚夫自己找虐,怪不得我哦。
这样想着,秦歌欣然点头道:“好啊!”
裴琪母亲见准女婿已经发话了,也不好说什么,瞪了秦歌一眼以示警告,又招呼服务员点菜。
等菜上来的功夫里,冯洲一句关于裴琪学生时代的事情没问,话题始终围绕着秦歌,问的问题跟裴琪的母亲一模一样,秦歌当然回答的也一模一样。
“秦先生没有工作?这可不好,虽然你在国外打零工赚的比国内多些,但身为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坐吃山空不是?更何况你也肯定没攒够一座山让自己干吃。要不这样,我认识不少人,秦先生说说自己都擅长什么工作?我帮你介绍一个吧!”
冯洲说完还不忘看裴琪一眼,傲慢的神情丝毫不加掩饰,既有对秦歌的蔑视,也有对未婚妻当年眼光的鄙视。
“哎呦!小洲真是个热心肠的好孩子,不过小秦好歹是个大男人,总不会把自己活活饿死的,工作肯定会有,小洲你刚刚升职,肯定很忙,就不要多操心了。”
裴琪的母亲现在看秦歌连蚂蚁都不如,自然希望准女婿把他好好打击一番,好让女儿明白自己当年是怎样的高瞻远瞩,所以一点都不在意冯洲的表现,只是听他说要帮秦歌找工作,生怕秦歌不要脸顺杆往上爬,赶紧开口把口子给封上了。
“借伯母吉言。”秦歌无所谓的笑笑,又问冯洲道:“冯先生在哪里高就?”
冯洲高傲的抬了抬下巴,没有答话,一旁的裴琪母亲却自豪的指着窗外路对面的大厦说:“看到那边了没?齐海市乃至东山省最大的企业,鱼龙集团,我们家小洲可是经理。”
“经理?”秦歌一脸夸张的崇拜,“总经理?”
冯洲的脸皮抽搐一下,平淡中不失傲然的挥手道:“哪里哪里,一个部门的主管而已。”
这下,秦歌是真的有点吃惊了,三十出头就能坐到鱼龙部门主管的位置,抛开人品不谈,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是很有能力的。
他转眼去看裴琪,发现她一脸黯然,怔怔的搅拌着面前小碗里的山鸡汤,不知在想些什么。
“哎呀!”
这时,冯洲忽然轻叫一声,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抓住秦歌的左手腕道:“百达翡丽?秦先生好品味啊!”
裴琪和母亲同时抬头,显然这款手表的牌子足以引起她们的注意。
裴琪母亲听说过百达翡丽的价格,心里很担心自己看走眼,而裴琪则是受够了母亲和未婚夫的难堪,不想再这样下去,见秦歌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不由十分期待。
秦歌心里暗叫一声糟糕,手表被人家发现,先前费心营造出来的**丝形象岂不是要被拆穿?
不料冯洲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仿的好像啊!是秦先生在国外打工时买的吧!外国人就是外国人,连假货都做得这么精细,跟真的似的。”
秦歌清晰的听到裴琪母亲松了口气,倒是裴琪看未婚夫的眼神从失望变成了厌恶。
“是啊!我也不懂什么牌子不牌子的,当初就是见它挺好看,所以才买的。”
既然人家要装逼,那就让他装个够,这样打脸的时候才够爽,秦歌不介意先把自己贬的更低一些。
或许是因为职场内斗经验足够丰富,冯洲立马抓住机会揶揄道:“秦先生你不够坦率哦!仿的如此逼真的手表,估计价格也不会太便宜,以你的收入来说,要是真的不懂百达翡丽这四个字的价值,恐怕根本不舍得买吧?哈哈!男人嘛!谁不想要一块好表充充门面?承认就是,没人会笑话你的。”
这话说的,就差指着秦歌的鼻子骂他虚伪了,要不是秦歌琢磨着打击的他更狠点,早就大耳刮子抽过去了。
哗啦一声,裴琪忽然烦躁的一推面前的汤碗,看都不看洒出来的鸡汤,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
凤凰男因为自卑,所以大多敏感,见未婚妻如此表现,冯洲的脸色瞬间就青了。
这不是明摆着未婚妻余情未了,不满他戏耍老情人吗?
“给我坐下!没规矩的死丫头。”
裴琪母亲怒喝一声,又瞪了秦歌一眼,这才对冯洲笑道:“琪琪这丫头让她爸给惯坏了,小洲你别介意,结婚后好好管管她。”
冯洲冷冷地看着无奈坐下的裴琪道:“没关系,女人嘛!结婚后懂得了丈夫的好,总会变乖的。”
“说的真对,就是这个样子。”裴琪母亲笑眯眯地附和道。
秦歌忍不住翻个白眼,摊上这样的妈和未婚夫,也不知道裴琪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这时,邻桌一对年轻男女买单,起身后却径直走了过来。
“刚才你们说的那块仿得很逼真的假百达翡丽在哪儿?让我看看。”
年轻男人看年纪二十出头的样子,相貌十分帅气,皮肤白嫩,很有种传说中小鲜肉的味道。
从他的穿戴来看,明显生活十分优越,一脸毫不掩饰的轻浮,却不让人讨厌。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并不是那种没品富二代常有的不自知的轻浮,显然是个十分自信的家伙。
真正自信的人是很有魅力的,自信和自大只有一字之差,尺度很难把握,从这一点来看,这个年轻人的背景底蕴应该不凡,至少家教很好。
凤凰男虽然人品不咋地,但能力和眼光却是一流,否则也不可能在阿谀我诈丝毫不逊于战场的职场混出头来,所以冯洲也看出了年轻人的不凡,所有的气焰顷刻消散殆尽,指指秦歌说:“在他那儿。”
年轻人朝秦歌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话说的自然而然且不容置疑,仿佛是在命令仆人那自家东西一样,但口气却没有一丁点的居高临下,这说明他平时是个经常发号施令已经习惯了的人。
秦歌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动也没说话。
年轻人神情一凛,对方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眼,却让他的心像是被冰沁了一下,一股寒气陡然直冲脑门,眼神不由变得慎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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