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人之所以经历一次次磨难,为的只是在磨难之后的成长,那种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自己。就像一个小混混在经历了生死,离别等等事后,也能成为一个盖世大侠一样。
此时的杨契虽搞不清楚状况,甚至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方。但他越来越觉得之前的种种事似乎都不是偶然,在经历了一次次生死后,自己所得到的,或许是自己原本的生活中一辈子也得不到的。
杨契一直昏迷着,但却又从未如此清醒。昏迷的似乎只是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意识,用姜老伯的话来说那就是自己的魂魄似乎可以观察到周边的一切。
他虽无法使自己醒过来,但却看到了所有。在这几日中,韩慧每天都来这里看自己,看杨契是否已经清醒过来。但最后都以一种高兴而又有些担心的情绪离去。高兴是因为杨契已然挺过了最危险的关头,担心是因为这么多天来杨契一直未曾醒来。
杨契控制着自己的神识,不断的向周边扩散开去。起初自己只能感受到周围极其有限的范围,而周边都是无尽的黑暗。慢慢的,有光亮的范围逐渐扩大。渐渐的能够覆盖自己所居住的这件小屋。
木门就这么掩着,貌似附近并不热闹,因为杨契没有听到什么嘈杂的声音。杨契试图穿过这头门,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不断*迫着自己的神识再继续扩展。可是到这个范围似乎已是极限,又或者说自己的神识还无法穿透这木门。
“吱”一阵推门声准时的传来。那道在十多日的观察下变得渐渐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杨契也不收敛,毕竟他认为韩慧无法知道自己的神识可以看到这一切。
他要趁着门开尝试一下将神识扩散开去。不知道怎么去做,杨契只是集中着精神,努力朝着门外用力,越来越远,一道刺目的光开始出现,杨契快要成功了,只是在此时,阵阵无力感已开始传来。
“咦,额头怎么突然冒出这么汗。”女子自言自语道,随即取出一块湿布替自己擦拭着额头。阵阵清爽传遍自己的神识,使得杨契的精神有如在**中痛饮了甘泉,立马就冲出了大门的桎梏,来到了外面。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个花园中,一个独自一人下着棋的老人突然间停顿了片刻,而后将刚刚拿起想要下在棋盘上的一颗黑子放了回去。老人伸手在一边捧起一个茶盏,微微抿了一小口。而后站了起来。
“呵呵,臭小子,没想到这么不安分。不过,能有如此优秀的神识,倒也少见啊。”
老人笑着自言自语,随后也不收拾桌上的残局,就这样慢吞吞的向外面走去。
“师傅,您这是要去哪啊?”一个十七八岁的弟子模样的人在路上问道。
“阿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师傅的行踪不要多问,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的脾气,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告诉你。”一旁比阿帆长了几岁的更加老练的弟子赶紧拦住了阿帆,生怕阿帆会去拦住师傅。
老人不停的走,就像没有听到自己弟子的谈论一般,等到他行到了门前,才站住了身子,也不转身,只是传来一阵说话声。
“阿帆,你和师兄收拾下院子,准备好茶水等候。”语毕,转身走出了门,消失在了两个弟子的视野中。
“师傅……”阿帆正准备再次追问,这回却被自己师兄瞪了一眼,便只好咽了口唾液,乖乖的转身到一边收拾去,不敢再多嘴。
杨契就得神识总算跨出了门,此时的他,就感觉自己是站在门前,向前可以看到不远处静谧的景色,向后又可以看到自己躺在床上,韩慧则不辞辛劳的照顾着自己。
“咦,总算有人来了。”杨契在心里说道,只见一个老头正不慌不忙的向这边走来。杨契的心里有些莫名的兴奋,这是自己来到这儿继韩慧之后见到的第二个人。
老头穿着朴实,怎么看都只是乡里普通的老农,只是他的脊梁不像劳累了半生的那些老农一般佝偻,步伐虽慢,却不失力道。
老头离自己神识所见越来越近。杨契也不害怕,就这样仔细打量着老人,任由他不断靠近自己。转眼间,老人的身影就自己神识的视线就仿佛人与人面对面一般。
老人开始向屋里走去,跨过门槛。突然,他转过了身,虽说不排除偶然转身,可老人的眼神在转身后就像是与自己对视一般,杨契的心里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老人伸出手,向前轻轻触摸,杨契就觉得自己好像被看空了一般,神识瞬间回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不再扩散开来。
“韩伯伯,您怎么来了,不是说了嘛,这病人我能照顾。您这是……”床前的韩慧此时已经看到了老人的到来,正见到,他的手向门上摸去。
“哦,惠儿啊,这屋子的门有些旧了,回头找人修一修。”老人随口一答,脚步却不曾停止,就这样向杨契走来。
“韩伯伯,为什么这人服了赤阳草的药汤,到此时都未曾苏醒过?”韩慧在一旁问道。
老人,也就是韩慧口中的韩伯伯也不说话,只是再次抬起了自己的手,向杨契的额头轻轻按去,韩慧此时也帮不上什么,便退在一旁观看。
“小子,吃了我的赤阳草,得了便宜还卖乖,该醒了吧。”这个姓韩的老人用只有杨契听得到的声音说道,随后放在杨契额头的手掌微微发力。
一瞬间,杨契就觉得原本虚幻而游离的神识在变得实质化。开始与自己的身体构成什么联系。下一刻,曾尝试过无数次使自己醒过来的杨契睁开了眼。
“啊!”一阵酣畅淋漓的吼声响彻了以这间屋子为中心的一个范围。农田中,几个听力敏锐的农夫站直了身子,向四周观望了片刻,而后再次弯下腰继续耕作。
“多谢老伯出手帮我,只有有用得到杨某的,在下一定尽力报答前辈”杨契也不多说,既然知道眼前的老伯是知道自己能够看到这一切的,那他也不再隐瞒,因为显然眼前的老人并不简单,而且他也没什么恶意,刻意期瞒只会令他反感。
“小子,报答便免了吧。况且就算你要报答,恐怕也报不起吧。”老人爽朗的笑了起来,杨契却显得有些尴尬。从老人的语气推测,恐怕他就是韩慧口中的那个设计妙算的韩伯伯吧。
“哦,对了,韩……韩姑娘,多谢几日来的照料。”杨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与老人交流,便转身看向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韩慧,向她道谢。
“杨公子,你一直昏迷到现在,怎么会知道……”韩慧有些不好意思的追问。
“哦,杨小兄,老夫已吩咐弟子在草堂烧水煮茶,不知可否赏脸啊。”
杨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老人的话便打断了这僵局。杨契感谢的看向老人,却见老人正用一脸神秘的笑容看着自己。
“是老伯救了我,我怎么敢拒绝呢?”杨契使劲舒展了身子,从未有如此轻松的感觉,随后便跟着韩老伯向外走去,自然就避开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慧儿,一起来吧。也好向杨小兄介绍一下村子的情况。”韩老伯说罢,向前走去,其后并排跟着杨契和韩慧。
三人前前后后走在路上,因为杨契是个生面孔,自然就引来了诸多村人的关注。有好奇,而更多的是不解。
“这小子是谁啊,竟然能与韩医仙走的这么近。以韩医仙的脾气,平日里是不会这样的,难道是新收的弟子?”一个中年人对边上的众人说道。
“没准是啊,可这小子不像是这儿的人啊。”
“是啊是啊,村中的后生我们大都认识,从没见过此人啊?你们看那小子身边的,不就是韩医仙的侄女吗?没想到许久不见,已经出落的如此美丽了。”
“喂,你们小声点,传出去可不好,你不知道村长家中的那小犊子最忌讳的就是有其他人接近韩慧吗?”
一群人聚在一起,说这说那,可韩老伯却并不当回事,径自在前面带路,并排走的杨契可就尴尬了,但在这路上又不好说去躲起来。
“杨公子,这些都是我们百草村的村民。我们村的人大都是已耕种为生的,方才那些叔伯,就是正在耕作。”
“我叫杨契,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杨契说道……
“好了,小兄,草堂到了,进去吧。”不知不觉,三人已经走了有好一段时间,韩老伯的话打断了杨契的思绪,使得他抬头向前面看去。
在不远处有着一头大门,透过门看去,能看到有一片静谧的药田,散发着阵阵清香,其中夹杂着各种药材的味道,光是闻一闻,杨契便觉得舒爽,更别说吃上几株了。被人们称为韩医仙的老伯园中的药材,又怎么会凡品呢?
“师傅,您回来了,茶已经煮好了,正等着客人来,客人……”阿帆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早已迎了出来,正在寻找那个所谓的贵客,可看了许久也找不到人影,便看向了年轻而一脸好奇的扫视着周围的杨契。这……难道就是师傅亲自去请的人?
也难怪阿帆感到惊讶,就连韩慧当时在听到自己的伯伯在邀请杨契的同时也觉得不解。要知道,全村能有如此待遇的人,也就只有村长一个。听说村长与自己的韩伯伯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像自己打小就在村里长大。
而韩伯伯,好像就是因为与村长的交情才带着自己在百草村住下的。
“来,坐下,这儿没什么好茶,但这茶对小兄倒也有些利处。”韩老伯打发走了阿帆和其他弟子,示意杨契坐下,韩慧替两人沏好了茶,随后也离开了,向着药田走去,她知道伯伯是有什么事与杨契谈,自己在反而不方便。
“既然没什么人了,我便问你些事。”老人见身边的人都走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下一刻便收敛了先前的表情,有些严肃的向杨契说道。
杨契点点头道,“韩老伯,你问吧。”
“杨小兄是哪儿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百草峰的禁区?”一阵话传到杨契耳中,他刚端起的茶杯还未送到嘴边,就这么止住了。
“老伯,你说是你发现的我?”杨契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既然自己是韩老伯救下的,那么或许他也会知道袁熙的去向,即便不知道,貌似老伯对那座山峰挺熟悉的,或许能带自己去寻找袁熙的下落。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那里,我与朋友被一只怪物追杀,受了重伤,我朋友为了救我引开了怪物,至今生死不明,我也是在那时晕倒的,不知老伯,可曾在山上发现我朋友。”
杨契也顾不得喝茶的形象了,一口气说完,而后又将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开始期待韩老伯嘴里能够说出什么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说也奇怪,先前还有些急躁的杨契,在一口喝尽杯中的茶后,明显感到自己的心静了下来,而自己对外界的感觉也变得更加灵敏。
“杨小兄,我这茶可好?”老伯见杨契也不知道如何进入的百草峰禁区,又见他急躁的想知道朋友的下落,反倒又变了脸,一脸笑容的缓缓喝了口茶,开始吊胃口的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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