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划破寂静的墓室回荡在空气里,好像游荡穿梭过身体令人感到澈寒。
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哥在笑,我心想你现在得意什么?如果说是想吓唬我们的话,那你做到了。这个时候我们都被这忽来的一声诡笑吓坏了。下意识的怯后一步惊慌失措地看着躲在角落里的水哥。
阿甘哆哆嗦嗦的问:“妈呀,你们听到了没有?他刚才好像笑了。”
虽然我们知道这个人现在可能不是水哥,但是舅舅还是熟视无睹的喊了一句:“喂!大水,你在搞什么?”
水哥还是没有说话,站在昏暗的阴影里不动声色,把四下带动的也跟着异常寂静,好像空气在这一刻都在冰凝了。
就这样我们又僵持了一会,两边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好像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一样。而时间却在一分一秒的流失,见此吻妹忽然又嗞的倒吸着凉气,疑惑地问道:“这个人,好像是在和我们耗时间。”
见吻妹这么说,我就心想,假如这个人真的不是我们认识的水哥,但是又有着人类的思想意识和智力行为,那么在这种境况下,他为什么要和我们对垒僵持,耗磨时间呢?
首先他不能走近我们,因为一旦接近,自己就会凭空消失。所以在这个时候不管他有多么可怕,都不会轻易接近我们。就好像我们站在夏天的烈日下,而他却是一头雪怪一样。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的地理方位或者置立场景又有什么样的不同,会造成对他而言的生死存亡呢?
想着我就左右看了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的,整个墓室都是山体掏空而成的,墓室到处都覆盖着头顶灵石的昏暗光芒,这点光线都比不上满月下的月光,是极其式微的,我们不打矿灯都不好走路。而在位置上,我们这里也就是多了这一口棺材,这是他那边没有的。
这样一想,我就觉得这个人可能是在忌惮这口棺材,我记得在我们走上这层石台后,水哥好像就开始躲在身后了。其间也就挨近过两次,但都没有逗留太久又走回去。
阿甘好像和我想到一块来了,这个时候见吻妹这么一说,就抓了抓胡子说:“这有什么好耗的?耗到明年五季收割麦子了,也不会有什么成效性改变。以我猜想,这个人是在等,等我们离开这口棺材,然后就会对我们下手。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认为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友好的事情。”
吻妹摸着脖子静想了一会,却摇了摇头:“如果这个人不是水哥,他就是一个被物化出来的复制人。若他是个实体人的话,为什么在自己知道自己会因为某种原因而灰飞烟灭凭空消失的情况下,不想着求生?如果是个人的话,在面临窘境的情况下,求生求全才是本性。而你刚才说的,在等时机对我们下手应该是一只恶魔的本性。假如这个被物化出来的水哥是个恶魔的话,他在裂谷上的门楼前,就可以把我们全部消灭掉了。那时候我们都被绳索捆绑在门柱上,还有比那个时候更好的下手时机吗?所以我认为这个人虽然是个伪劣产品,但他也是一个有正常感知的人类,他所等待的不是发起一场毁灭,而是求生自救。”
我琢磨了好大一会才能消化吻妹的话,心想要是真是这么一回事,那现在的水哥也不怎么可怕嘛,要是我们不折腾着爬上这里,就这样把他带出去了,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发现其实我们丢掉了一个真水哥,而带出去一个副本。
我这个时候忽然又有些心驰神遥的想,假如真的水哥在这个时候苏醒了,来到了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会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水哥吗?那岂不是跟真假孙悟空一样难以分辨了?可是这样的事情可能被发生吗?
一个物质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呢。虚就是虚,影子永远只是影子。根据物质不灭定论,一个东西不管以何种方式毁灭都会以某种方式同期存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任何实物东西会彻底消失的,就像是蜡烛被焚烧了,其实是在发生分子改变。它只是更换成了分散的存在状态。同理,一个物质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生成。就像一个物质在一个地方消失就会在另一个地方存在一样。那么一个东西存在了,在另一个地方肯定会发生一场消失。只有这样这个世界才是平衡的。也就是说,只要刚才的绳子、石阶还有充电棒都是实质的,那么他们在这里的出现,就必然会造成另一个地方的物质缺失。
我这样想着就觉得眼前的事情,其实还是我们理解错误了。以金养梦这四个字,其实注重点是这个“养”字。是衡化灵石力量的己身支出。也就是说,我们刚才因为‘想’而生成的东西,其实是灵石从别的地方移过来的,或者是偷来的。而这个东西却不能长存,需要以金养梦。而眼前的水哥其实还是水哥,是躺在门楼前休克的水哥消失了而出现的。只是他这个时候不是自然苏醒的,或者说算是被格式化了,是个新版本,所以就没有之前的思想了。
想到这里我又在想,物质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凭空出现,那么思想意识主断行为可能吗?如果不能,那么现在的水哥所运用的大脑是谁的?
这些思索的发生之是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身边好像就变的暗淡了起来。
这点改变只是在微微缓缓的渐行,但因为我们这时候因为水哥的事情,都发起了十二分的戒备,神经过于敏感,所以很快就察觉到了。忙用矿灯照了一圈,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头顶上那颗泛着血光的光团四周围绕起了一团蜉蝣。看着就好像是隐隐灼灼的云雾遮在月亮下一样。
见此我就很是疑惑,这个墓室看着除了下面的水道应该就是个完全封闭的空间,这是从哪里来的蜉蝣呢?
而现在还没等我发起质疑,忽然石台下又响起了几声似有似无的叮咛响,就像是有人在很遥远的地方摇铃铛一样。
这声音似有似无欲断不断,一时间我都不敢确定真的存在,还是我的幻听。因为自从在鬼楼里拿了那支篦子后,我就时常会听到各种各样稀奇鬼怪的声响,有的时候是女人的叹息声,有的时候是古代车马的颠簸声,而这种敲击金属的声音更是不时的就会感觉到。只是这一次好像不大一样,以往的幻听都是来自脑子深处的,而这一次却好像发生的较为真实,在较远一点的前方,而且还在渐渐清晰,就好像沙漠里的驼铃声一样。
最先确定的人是阿甘,只见他侧耳去听,然后还学唐僧的台词说了句:“快听!大唐的钟声。”
闻此吻妹忙把矿灯打下去照了一番,然后就听他惊慌的说道:“是青铜树上的编钟撞击青铜树发出来的。编钟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摇动呢?难道是地震了?”
说是地震我们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震感,按理说,真的发生地震我们站在较高的建筑物上,应该最先发觉才是呀。
阿甘也惦着脚往下望了望,然后质疑的问吻妹:“京片子,你有没有看见那钟摇的越来越厉害还摇的蛮有节奏的呢,去年云南地震的时候我去做过支援兵,看到的地震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说这几个编钟吊在树干上,会不会其实是呀?难道起风了?”
阿甘说着还昂首望了望,把手招在身前感受着有没有风。
见此舅舅也疑惑的说“这个墓室是全封闭的,怎么可能会有风刮进来?我看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会不会……”
舅舅说着又看向水哥的位置,这一看他就慌了神,忙着惊呼道:“大水呢?”
待我们再往那边看的时候,只见矿灯照去的地反除了石台的一面弧形石壁,什么都没有。水哥不见了。
吻妹稍愣之下,这才有点恍惚的说道:“难道……,水哥和我们耗时间,其实是在等一个时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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