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能心想事成的话,我现在还真感觉不到荣华富贵和高富帅能有多大的吸引力。现在最想要的还是我们家陈鹿。是有关他的一切。
舅舅又把竹简上的古文看了一偏,然后对我们说:“秽王远海之后带回来四样奇宝,无足美人,鬼玺(或者说阴军),和夙灵天石,可是还有一样是什么?竹简破损严重,没法知道。不过这四样东西好像是有着很紧密的关联性的。秽王在这里建造四层圆台,应该也算是列举出了他们的等级性。可是为什么他自己的棺椁要放在这上面?难道他觉得自己也是从海外带回来的吗?”
舅舅说到这里吻妹又紧着说道:“无足美人,很有可能就是下面的黑鲛人。在我们的头上还有两层,最上面应该就是天石。其次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用‘X’表示。而这一层要么就是‘X’要么就是鬼玺阴兵。如果是鬼玺阴兵的话,我们在这里看到秽王的棺椁得怎么解释?说明实际上的鬼玺,其实就是秽王。或者说,秽王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是鬼玺了,也或者已经和鬼玺融为一体了。而在裂谷前的门楼上不是正有铭文说,秽王有异能,能够召唤腐骨阴军吗?所以我个人觉得,秽王的棺材放在这里的意思是在说:自己就是鬼玺。”
闻此我和阿甘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舅舅却捻着胡子点了点头,若有所悟的说着“如此看来,这里最顶层的光团,应该就是夙灵天石了,单单‘夙灵’这两个字就能看出它绝对是个有灵性的东西,可能有着魔性,但是这个魔性的力量却是有限的,‘以金养梦’,这四个字可能就是它的能量来源。因为我们想到,根据我们的意念而出来的东西,但是它的不能长存,很有可能就是和这四个字有关系。”
舅舅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听懂了一些,他们好像是在说:我们头顶的这个光团其实是秽王从海外带回来的一块灵石,能帮助人实现梦想。但是这个灵石的魔性却又有限,而且还不是无缘无故就实现的。
吻妹绕着棺材转了一圈,然后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说:“也不一定。‘以金养梦’这四个字也许没我们想的这么简单。而我们臆想出来的东西会消失,可能和这个灵石没有关系。而是在于这个棺材。记不记得我们是因为打开了棺材,然后掀开了棺材里面的黄金面具,这些东西才又消失的。”
见吻妹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在吻妹挑开黄金面具的时候,我因为害怕就避开了目光,而吻妹的充电棒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消失的。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面具下的白胡子老人。虽然只是昙花一现,但是我们都看的很真切,那老人活灵活现的出现过。所以说吻妹的话在当时是很有道理的,就好像是我们打开了什么屏蔽一样,所以与有关的东西都不会再存在。阿甘当时说了一句‘青铜宝剑该不会是金子的吧’,而拔出宝剑的时候确实有金光。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这道“屏蔽”的出现,可能我们最后看见的宝剑也会因为阿甘的话变成黄金的,而不是高密度黑金剑。
我这想着正有点走神,阿甘忽然对吻妹说道:“你们怎么只研究充电棒是怎么消失的,而不想想充电棒是怎么出现的?”
阿甘说着就冷冷的看向站在比较黑暗处的水哥。这个时候我们才想到水哥的问题。而当时的绳索和充电棒都是水哥拿出来的。如果是灵石出来的东西,它是怎么交到水哥手里的?
这个时候我们再看向水哥已经不再是感觉他是被秽王魂魄附体这么单纯简单的害怕了。这个世界上能让别人感到恐慌的永远是那些莫之明的陌生。
“兵子和我们一道而来的,为什么会知道会有这样的一个冥寝?而在他拿着金碗走下裂谷的时候为什么就能直言叫我们快来冥寝?难道这个地方的出现和兵子有关?。以金养梦的意思难道是说,金子是打开这个地方的钥匙,也就是说,这个地方从我们听到那军号声开始就已经出现了,灵石的力量就已经出现了?”
舅舅见吻妹这么说,就紧着问道:“你的意思是?”
“记不记得在裂谷前的门楼下,我们都被捆绑在石柱上,那个时候我们看到裂谷上空有鲜红色的雾瘴在徘徊,我认为是血蜻蜓,而后来确实是血蜻蜓,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灵石的力量在当时就已经生成了的话,那么当时在裂谷上空盘旋的会不会只是一种蜃气现象,而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变成了血蜻蜓?”
吻妹这样说着,我就觉得这也并非不无可能,于是就点了点头问吻妹说:“你是想说,你是乌鸦嘴,添了屎的狗舌吗?”
吻妹觉得我在骂他,就白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在门楼前,我们除了说血蜻蜓的事情,还说了什么?”吻妹说到这里就好像怕我们想不起来一样,还提醒道:“门柱下,我们被捆着的时候。”
见此阿甘就恍然大悟的样子,紧着捶了一下大腿说道:“我们说了什么?那时候我们都被捆着,动弹不得,我就说了声,要是有人能帮我们松开绳子就好了。然后……然后李漳水就歪歪捏捏的叠步蹒跚的出现了。”
闻此我的心里已经在排斥一切了,但还是故做惊讶的问道:“你们是说,水哥他,也是我们出来的?不至于的吧。那真正的水哥呢?还有还有,为什么绳子、石阶、充电棒都消失了,他若也是出来的,为什么没有消失?”
“这便是我想要对你们说的关键。还记不记得在我准备掀开黄金面具的时候,李漳水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真的要看吗’?之后就躲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了。你想,既然他是出来的人,那么肯定不会像绳索、充电棒那样是个死物。既然能实质,那么思想意识呢?智慧呢?而他一定是知道怎样做才不会凭空消失。也就是说,现在的李漳水可能根本就不是李漳水,真正的李漳水失血休克,没道理能恢复这么快,很有可能还躺在裂谷那边。而眼前这个背对着我们的人…。”
吻妹说到这里,我已经不禁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忙打断他的话喊着:“别说了,别说了。”
见此舅舅怕我害怕,就忙贴耳细声对我说:“珊儿,他可能不是大水,但是应该也伤害不到我们,因为如果他现在走过来的话,就会像充电棒一样凭空消失。”
说实话,要是前面站着一个鬼,我可能还没这么害怕,关键这个人是刚才还嘻嘻哈哈和我们说话的水哥,现在又得知其实他不是水哥,那么会是谁?究竟出来的人,还是不是人呢。
我这时候就有点神驰意遥的想,如果我们当时不打开棺材不掀开黄金面具,那么这个伪劣产品的水哥是不是还站在我们当中充蒜呢?
舅舅担心我会害怕,但实际上我看到阿甘此时比我还要紧张,再看水哥的眼神都有点闪躲了,此时说话的分贝也明显降低,伸头过来细声问道:“那,那该怎么办呀!我们现在能撤吗?石台只有四米来高,我们想办法应该能下去。”
阿甘的话才说完,舅舅还没来得及回答阿甘,忽然对面站在黑暗处的水哥就发出一串哼哼哼的诡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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