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我就有有点为难,问题是我发现的,但是又没有切实的证据,目前也只是一个初步的疑虑,而且这件事情处理不好是可大可小的,破坏战友间的亲密度暂且不计,万一真让我给猜中了,吻妹身上真的存在着什么问题那可就个隐患了,能随时酿成大祸。
我见吻妹就活生生的就站在前面,虽然心里已经怀疑他,但是在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情况下,也只能保持着观望态度。于是我对阿甘说:“先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只要随时做好提防应该没多大问题。”
阿甘说了声“明白!”就从背包的口袋里摸出折叠钢刀别再腰带上,暗自又向我点了点头。
头顶的红色衣裳一点燃刚才的迷阵就逐渐消失了,此时棺材的数量又恢复了之前的规规整整的一百零八口,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后排。
来到大殿靠南的这端时,头顶上的红色衣裳已经基本燃烧殆尽了,空气间到处都是烟味和飞灰,呛的人喉咙都咳大了。走到后殿我们看到,对面墙壁上绘满了形形色色的壁画,但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上面的朱漆都脱落模糊了,也看不出什么有价值有意义的东西,从残损的一些小部分上也依稀可以联想到佛教里的那种寓意图腾。加上之前A楼放金碗的那间屋子里也看到过手法相似的壁画,所以也不难想象,这里壁画的原貌很有可能也和佛教有关吧。
佛教里的寓意图画本来就没有多少实质意义,加上这里的壁画腐坏严重,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看的索然无味就去注视吻妹。这个时候因为刚才的事,阿甘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芥蒂的留意吻妹的举动,而吻妹可能也觉得这些壁画没有多少价值,就循着墙壁来回走动,手指划在墙壁上,看上去像是在找着什么,我心里也径自奇怪,一面残墙能找到什么?
只见吻妹循着墙壁走了一程,忽然就驻足在一面相对比较完整一点的壁画前。我看见吻妹手指有节奏的点着墙壁,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忽然就抽动嘴角诡异的笑了一下。
吻妹越敲节奏越无章,见此我便知道这面墙壁有问题,迎上去学着吻妹的样子敲了几下才知道,原来这里有道暗门。在墙壁上有两道相距约一米之宽的缝隙,吻妹当时就是指甲划到了这里的缝隙才发现这道暗门的。可是这面暗门没有手把没有门栓怎么打开呢?
吻妹试着往上踹了几脚,当然都是徒劳,虽然门后面有明显的空鼓声,但是从声音的沉闷程度上判断,这扇暗门的厚度最少也不薄于十五公分,而且从材质上看绝对不亚于汉白玉的的硬度,别说把门踹开了,就是给你一把三十公斤的铁锤也不一定能搞定。
见此吻妹就摸着后脖子,叹气道:“要是有炸药就好了,这种门没有炸药这种强手货根本搞不定,当年慈禧太后的墓门不就是孙殿英用炸药轰开的吗?”
见吻妹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想起当时在进A楼之前听到的爆炸声,照这里A楼和B楼陈设一样的情判断,A楼里一定也有这样的一道暗门,那么当时我们听到的爆炸声会不会是那个日本人在A楼的三楼炸开石门所弄出来的动静呢?
这个时候阿甘就讥笑一声说道:“别说炸药了,我们连爆竹都没有一粒,不过我还是有点看不惯你这个行径,打不开人家的门就要放炸药轰门,你没钥匙就说明这扇门不该你进,你干嘛非得进去呢?”
吻妹没有理睬阿甘的话,但是许久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忙说:“对啊!钥匙,一定有开启的方法,我们找找看,这一定是道机关门。”
就这样我和阿甘又被吻妹指使着寻找可能被做成机关舌的机括,但是这里除了身后的棺材什么也没有啊,光秃秃的连一块多余的石头都看不到,怎么可能会有机关舌呢。
我们四下一番乱找却是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现,后来都累得实在不行了就退后一步靠在棺材上休息。
这时候吻妹还不死心,几乎摸遍了整面墙壁。而我阿甘可没他这么疯,最重要我们也不知道非得进去干嘛,也就是说对于我和阿甘来说这件事情是没有一点意义的自然就没有动力,让我们找到打开这扇门的方法,总得给我们一个进这扇门的理由吧。阿甘倒是好应付,只要说这扇门后面有金银珠宝,他肯定能学耗子现扒个洞出来,但是若想让我折服的话就没那么好对付了,若是告诉我陈鹿和舅舅可能在里面那也得让我信才行。所以这个时候这个问题只是吻妹一个人的问题,对于我和阿甘却是无痛不痒的。
我这个时候就有点奇怪,为什么吻妹非要进这扇暗门呢,他当时又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一扇暗门的?
见我这么疑惑着阿甘就嗞笑起来说:“我猜吻妹也是瞎蒙的,结果让他蒙对了,也好像真的有一扇暗门,……咦!东家,你看那边的壁画,看上去是不是像一个人在往一扇门里走?”
顺着阿甘指去的地方我还真发现那里残缺不齐的壁画上依稀可见一个手持佛珠的人在迎步往一扇门前走近,只是这个画面不是壁画,而是通过残缺的壁画纹路抽象的联想出现的,这就像是通过天上的云彩联想出来形形色色的事物一样。
想到这里我忽然像是觉察到了什么,顺着这个可以联想的画面往后看,然后我就发现后面的这片残画所勾勒出来的纹路刚好能够联想成一个抽象的打坐画面。
见此我就一个精神跳起来指着壁画对吻妹说:“我知道了,我知道。”
吻妹被我吓了一跳,马上转过身来问我:“知道什么?但说无妨,童言无忌”
我白了吻妹一眼啐道:“你才童言无忌呢,我发现了进这扇门的方法,你要不要知道?五百块。”
见我这般心有陈竹的说着,吻妹便知道我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忙催促我说出来。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面壁画脱落的很有规律?轻的地方轻,重的地方重。我怀疑这不是自然腐朽累月侵蚀而脱落的,我们太小看这种朱漆了,我现在严重的怀疑这面壁画上的颜色脱落不是自然形成的,很有可能是人为造成,可能这就是出厂原貌了,而壁画在进行毁坏之前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意义,而现在才是最有价值的”
吻妹和阿甘一时也搞不明白我究竟想说什么,就示意我说重点,别拐弯解释了,就说我发现了什么打开暗门的方法吧。
这时候我就问吻妹说:“你知道三维立体画吗?虽然和这面壁画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运用方式还是可以借鉴的,这面壁画就是故意打乱掉用来蒙人的,其实这面残画,才是最有价值的。”
见我这么一说,吻妹方才想到什么,马上退回几步转身来看。这个时候身后头顶上燃烧的火焰已经平息了,吻妹就打开矿灯在壁画上绕来绕去,寻找其中的关联。许久之后我看见吻妹的脸色有点发白,然后只听他惊叹一声道:“天啦!原来这里不止有一百零八口棺材,还有一口。”
见此我和阿甘都下意识的左右找了一圈,然后疑惑的问吻妹,在哪?还有一口棺材在哪呢?
吻妹自始至终都看着这面墙壁,也不知道他在后面凌乱的抽象画面里看到了什么,稍许才听到他喃喃说道:“这就是第一百零九口棺材,这些壁画是绘在棺壁上的。”
也不知道吻妹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我瞅了半天也就看懂了不到四五幅,更不可能将这些画面联系起来形成一幅叙事教材。但是吻妹却好像很能耐,不仅看的懂这些暗码一样的残画,还从中找到了开启暗门的关键。
只见吻妹端详许久之后忽然跑过去双手抵住暗门,也没看见他有多使力,但不一会儿整面暗门的轮廓就渐渐显现了出来,然后开始缓缓的向后移动。
见此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扇暗门的开启机关舌就是这个暗门的本身,而这个机关设计是非常精巧的,就如同湿沙一样,你越是用力去挤压它反而显得很坚硬,而当你试着轻轻揉捏就会发现它是很柔软疏散的。
吻妹推开墙壁上的暗门时,我和阿甘就立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我们站在门外用矿灯照进去时,只见屋子里面金光闪闪耀眼炫目,一时间,暗门内的整个空间都变成了黄站站的脆碧色,像是里面有着无数道黄色反光镜,又像是门后就是晚霞焚天的黄昏,那种金黄绽放的色调在眼前耀出无数金环,在胀眼的光晕中简直让人入赘月府。
整面暗门推开之后我们看到这个被吻妹说成第一百零九口棺材的地方竟然是一个有三十来平方面积的密室,而这个密室的四面墙壁前都规正的码放着能切出一面围墙的金砖。我这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金砖,当然,若有人告诉我这些都是黄铜,或者镀铜一类的有色金属,我也是搞不清的。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金子,金的外离子很稳定,很难被氧化,所以不管是时隔多久看上去都是跟新出炉一样的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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