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只听吻妹喊了一声:“东家,那是错觉,我是人。”
吻妹这行话说的很快,我正准备往前跑却为之一愣,再回过头来借着混红的火光,果然就看见吻妹活生生干干净净的站在眼前,而且这个时候四周的迷雾也随着头顶上火焰的蔓延而扩散开来。
我还是对之前的记忆有所余悸,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了,那个血腥的画面真的是假象吗?是我摔了一跤昏迷了,然后作的噩梦?不对,吻妹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他既然说那件事情不是真的,那么他就是知道那件事情的,不是经历了又怎么会知道?
见我迟疑而芥蒂的看着自己吻妹才紧着告诉我解释道,当时他也和我遭遇了同样的事情,走进了一个呼叫不到我们的地方,不管他怎么找也找不到我们。这个人有点和我臭味相投,见呼叫不到我和阿甘就一生气将对讲机扔掉了,然后他也发现了这些红色衣服是活的,能自行躲开对讲机的抛物线。见此吻妹就意识了什么却又一时抓不住,直到后来他看见一个妖怪一样的我杀死了阿甘,当时他也一惊,以为我变成了妖魔,但是他却又觉得这有点太不可思议了,总觉得眼前的事情有点不真实,于是他就开始思考,开始怀疑这些不是真实存在的,我为什么要杀死阿甘呢,想必是头顶上的这些衣裳搞的怪,于是就用打火机烧着了袜子往上面扔,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一件衣服点燃,然后他就看见这个被点燃的衣服像是活人一样到处乱窜,直到把四周的衣裳都给带上了火。
听到这里我忽然有点莫名的失落感,为什么是遇见同样的事情吻妹和我的处理方式就有这么大的区别?那个时候他竟然还能思考?而且他看见阿甘杀了我竟会无动于衷,一点也不为战友牺牲而感到悲恸。
我这个时候还有点恍惚,却见身后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回头来看却见是阿甘。
见我才方信吻妹所说的果然不假,那件事情只是鬼衣裳制造的假象,阿甘这不是好好地吗?
只见阿甘拿着一把匕首在手里,惊慌失措地往这边跑着。他边跑还边往后看几眼,此时全身都脏兮兮的,满脸大汗。
我见阿甘有点魂不守舍,好像也一直没有发现我们,见此吻妹就叫了他一声,而当阿甘看见吻妹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后就狠了狠眼神,嘴角抽动几下握着匕首就往我这里冲了过来。
我看阿甘来势汹汹就发觉不对劲,可是当我意识到的他这是要来杀吻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其势之凶,吻妹根本无法躲避,只能看着明晃晃的匕首往胸口刺来。
说是迟那是快,这个时候我只能慌着尖叫一声,因为相差甚远,根本来不及阻止,但是这一声大喊却也救了吻妹的性命。
阿甘一愣,稍时才斜过头来对我喊道:“他是妖怪,”
喊完阿甘又是一愣了一下,恍惚过来便问:“咦?东家你不是死了吗?”
“她哪有那么容易死,你刚才是不是也摔了一跤,然后看见了一个恐怖的事情?”
见阿甘连连点着头,吻妹就解释道:“那些画面都是假的,我们也可以说成是噩梦,至于为什么我们会做交叉误会的梦,我想一定不是巧合,八成是这些会动的红色衣裳有文章。那些迷雾可能就是这些衣裳里面散发出来的粉尘和毒物,能刺激大脑神经幻化出不真实的东西出来”
吻妹这么解释着,我和阿甘却都有点吃不准,看着头顶摇摇晃晃的红色衣裳就觉得匪夷所思。稍时我又问阿甘:“你当时看见什么了?为什么要杀吻妹?”
阿甘好像对刚才的事情很是介怀,有点思想抗拒。我见阿甘咽着喉咙有点支支吾吾便也明白那是根本不好形容的事情,而这个时候吻妹却像是把整件事情看得很透彻,接上我的话说道:“
这还用问吗?你看见我杀死了阿甘,我当时看见你杀死了阿甘,那么阿甘肯定是看见了我杀死了你,其实这个幻像完全是我们自己为自己制造的,说明在我们的潜意识里阿甘不相信我;我不相信你;而东家不相信我。所以说刚才的幻觉是一种能够刺激大脑的有毒物质利用我们各自心里的芥蒂而无限放大所产生的。而能够产生这些幻想和困局的根源,我想除了这些棺材和大红衣裳外,肯定还有其它我们所不知道的因素,但是目的却好像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我们到棺阵对面去。”
吻妹说着就重新夸好背包往前走去,好像刚才的事情是个无痛不痒的插曲一样,一点也不以为然。而此时我和阿甘却越发的觉得这里诡异万分,也不知道头顶上的大红衣裳是怎么一回事,刚才那些让人生慌的嘻嘻哈哈声真的都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吗?刚才所遭遇的所有困局真的就被吻妹这么简单的破解了?
见吻妹往前走去我忙喊住他问:“你去哪?”
吻妹头也没回一下就楚楚的说:“去对面看看”
用吻妹的方式说,这个困局就是用来阻止人往棺阵对面去的,他想看看那边究竟有什么。
我和阿甘对视一眼,心想我们真要因为一个疑似日本人的家伙去探寻这么样一个古怪的地方吗?
头顶上的火焰在逐渐扩张,很快整个大殿被火光照的灯火通明,好在这里的楼层很高,这些衣裳挂的也深,要是弄巧成拙引燃上面的横梁造成火灾可就得不偿失了。
虽然心里还是很不情愿,但是见吻妹这般禅定的往前走去,便也只好紧随着走,而就在这个时候阿甘却拉了一下我的胳膊,然后谨言细语的凑到我耳边说:“东家,你有没有觉得吻妹有点不对劲啊!”
我不置可否,虽然刚才的事情被吻妹简单的解释过已经算是过去了,但是心里却总是觉得失落落的,有点硬塞强掰的强迫感。
阿甘也算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可能在黑市上混没点这些小心眼难以立足吧,当然这个时候用在我身上就有点大材小用了,我的喜怒哀乐都是很直面肤浅的,比QQ表情还表面直白化。
阿甘见我稍有迟疑便知道我也觉察到了些许,知道不是仅自己在瞎猜忌便有了胆量紧着抱怨道:“刚才的事情我们都是当局人,凭什么他就跟什么都知道一样?”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压了压手掌示意别想猜疑太多,可能是吻妹比我们知识渊博又是真正的职业盗墓贼,在这种地方遇见棘手的事件也比我们要镇静,倒是我吓得直接就昏倒了,实为不堪。
阿甘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自己的观点得不到共鸣而悲匧还是在为自己命运堪忧,但是没走多远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咦了一声,向我说道:“东家,我那时候看见你们走了就没回来,喊也没人应,就试着想去找你,但是没走几步忽然听见有个人在身后叫我,我以为是你就撵了过去。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拌到东西摔到的,虽然后面的事情可能是我们因为什么狗屁有毒物质产生的噩梦,但是那个叫我的声音却是在我摔倒之前啊!应该不是噩梦吧。那时我记得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东家,你那时候有叫过我吗?”
听到此处我也想起那声“东家?”那时候我还以为是阿甘,但是此时被阿甘这么一说我相信那绝对不是阿甘在叫我,若是当时我看到的人影是阿甘,呼叫阿甘的人也是我,就没道理我会追不上他,阿甘当时也在寻着声音走,两个迎面走的人怎么可能始终都保持着相距的距离?
想到这里我就紧着问阿甘当时是往哪个方向走的,是不是自南向北。
阿甘摇了摇头道:“自北向南,就是我们现在这样。”
见阿甘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后脖子有点发凉,我当时也是这么寻着那个人影走的,这和吻妹现在要带我们要去的地方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若当时不是有什么东西绊倒了我们,我们还是会自北向南,去棺阵对面的这个地方的。这就让我觉得那个人影和呼喊阿甘的女人声音还有现在的吻妹,都在把我们引路去同一个地方。
想到此处,我忽然就觉得整件事情没有这么的简单,虽然一时间也抓不住任何的头绪来,但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却在渐渐挨近。我蓦然驻足迟疑的看向走在前方的吻妹和对面依然模糊黑暗的前方。
阿甘见我不走了就回过身来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此时的初步想法,就简单的对他说道:“我当时也是朝着这个方向被一个以为是你的人影引着走的。阿甘,你说若我们当时都没有绊倒现在会怎么样?”
阿甘迟疑了一下才恍然的说道:“你是说,那个时候有人想把我们引出去?”
“可能不仅仅是,‘他’和吻妹的要带我们去的地方一样,所以可能不仅仅是为了走出这个棺材阵。你说的没错,吻妹有点不对劲,他为什么就认定这个棺阵是阻拦人过去的?当时我们都因为那些让人发疯的嘻嘻哈哈的声音分不清噩梦和现实,但是吻妹却能一眼看出破绽,还知道用火去烧那些衣裳,这些是不是太巧合了呢。再退一万步想想,即便吻妹有这么大的能耐,能临危不乱,拯救世界,为序世界和平,但是当这些事情都身临其境的发生了他为什么还一定要过去看一个莫知明的地方?他的目的和意图把我们引去那边的‘他’有没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可能事情也没有我想的这么严重,但是阿甘被我这番话一说就有点怯步了,迟疑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径自走去的吻妹,问道:“那……那该怎么办啊,我们还跟着去吗?”
正在此时吻妹见我和阿甘停在身后说着什么,就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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