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意思是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干活。”石岩见说错了话，赶紧纠正。
“不管你什么意思，总之一句话，我叫你们干什么，你们主责干就行。那些话该问，那些话不该问，我想你们知道。”妍姐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俩。
“叫你多嘴，还不赶快给妍姐道歉！”王承锦拍了石岩的脑袋瓜一下。
“我知道错了，妍姐。”石岩跟妍姐赔不是，“我也只是想做一些事，没有什么别的用意。”
“你还说？这么多嘴？”王承锦责怪道。
“好了，好了。是人是鬼，我自己会分辨。”妍姐笑着，缓解尴尬的气氛，“我觉得你们也是闲不住。好，现在正是需要你们的时候。”
她沉默了一会儿，递给他们一张照片：“这人你们认识吗？”
“这不是江子吗？”王承锦认出了这个人。
“是的。你们了解他吗？”
“他曾经是豹子的手下。自从豹子被火椒杀了后，就消声觅迹了。如今火椒死后，他又冒出头来。”
“是的。”妍姐点点头，“这个江子趁火椒不在，就趁火抢劫，抢走了我们很多场子，还挖走我们很多兄弟。现在，我还听说他想要做毒品生意，想抢我们的生意。”
“妍姐，你想要我们怎么做？”石岩问。他不认识江子，这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照片。
“我们的很多兄弟现在都跟了江子，他的势力越来越大，要是不给她点教训，他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妍姐双眼微合，眼神凶狠。
“妍姐，你不仅仅是让我们教训他一下吧？”王承锦望着妍姐。
妍姐冷笑了一下，“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明白。我们会把事情做的干干净净。”王承锦把照片装在衣兜，正打算走。
“等等。”妍姐叫住他们，对手下吩咐道：“把她叫过来。”
什么情况？叫谁？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身材高挑，一头短发，双腿纤细：“妍姐。”
妍姐先把他们俩介绍给这个女孩，然后说：“这个女孩叫方玲，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是我把她带大的。鲸鱼，我觉得你们俩很适合，就让她跟你吧。”
“这可是皇帝赐婚，你赶紧同意了吧。”石岩在一边添油加醋。
“妍姐，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王承锦苦笑道。
“没开玩笑。方玲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对待她，要是让她受一点委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怎么，你不接受这个好意？”见王承锦似乎不情愿，妍姐严肃道。
妍姐有那么好心吗？
很明显，妍姐表面上送给鲸鱼一个女朋友，实际上是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要是接受了，就相当于在他的身边安上了一颗定时炸弹；可要是拒绝，不就说明自己心里有鬼？试问，一个真正的混混，哪里有不接受一个美女的理由？
除非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可是妍姐肯定知道他没有。要是贸然说有，虽然能躲避一时，但是迟早会被发现。
他该怎么办？
“墨迹什么呀。这个好事你还不愿意？脑子进水了吗？”石岩催促着。
“你好。”方玲伸出右手，声若铜铃。
“你看看，人家女孩子都那么主动了。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扭扭捏捏的，真丢人。”
“你好。你好。”王承锦跟她握了一下手，赶紧缩了回去。他的脸一下就红了。就算是被砍，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美女，他一时间真变得手足无措。
“好。方玲，以后你就是鲸鱼的人。还有石岩，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妍姐见王承锦愿意接受，满意道，“好了，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
“姓名？年龄？职业？”小常提高声调。他当警察，最喜欢的就是那种审犯人的感觉。看着罪犯认罪伏法，那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一件事。
“你不是送外卖的。”这人就是住在黎卉家对面的那个人，小常曾经假扮送外卖的混进去。
“呵呵，忘了告诉你了，我是一名警察。”小常暗暗心想：呵呵，审犯人的这种彰显公义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他还年轻，只看到了彰显正义这一面，却看不到很多罪行背后的那种无奈与苦楚。罪行，往往是社会现象的一种畸形表现，是人们内心的一种扭曲心理。“不过，我上学的时候，的确送过外卖。我问你姓名！”
“丁当，27岁，无业。”
“叮当？还叮咚呢！你咋不说你叫门铃呢……”小常看了看那个人身份证，“晕，你还真叫丁当。”
“是的。甲乙丙丁的‘丁’，当仁不让的‘当’。”
“知道我们叫你来，干什么吗？”
“不知道，我可是守法公民。”
“拉到吧，就你还守法公民。”小常拿出一包证物，“我们在你家的厕所，找到很多女士内裤。你自己独居，怎么会有那么多女士内裤？做展览吗？”
“那都是我自己买的。”
“买的？可我怎么听附近的居民说，她们总是丢内裤呢？我们拿这些内裤给她们看，她们都说是她们的内裤。”
“好吧，那些内裤是我偷的。不知道从时候开始，我特别喜欢收集女士内裤。不过除了内裤，我可什么都没有偷。”
“你这是异物癖，我们会对你进行精神评估。”小常言归正题，“我们叫你来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其他我可什么都没干！”
“我们在你家找到了一副望远镜，你是不是经常偷窥对面家里的情况？”
“我没有，望远镜是我户外旅行用的。”
“户外旅行。邻居说你基本不出门，你去哪旅行？老实交代。”
丁当保持沉默。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行了？我警告你，别抱什么侥幸心理。我在你的电脑上没有找到什么，你肯定加了密。不过，我已经把你的电脑拿到技术科检查，到时候，后果……”
丁当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我错了，我说，我说……”
“只要你配合，我们会考虑对你宽容处理。”
“我知道，我说。我是经常偷女人的内裤，还用望远镜观察对面楼的每一家女人。并且有时候，我还会偷拍女士的照片和视频，然后把这些东西卖给一些网站……”
没想到在不经意之间，居然抓到了一个偷拍狂。这让小常心里暗喜，为了不表现出来，他赶紧绷着脸，严肃道：“把你的事情，如实详细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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