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石岩好了。”王承锦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罐啤酒。
“没事。妍姐现在应该已经相信了我们。”石岩回答。他跟王承锦商量好，不跟林风提起妍姐试探他们的那件事。至少，现在不说。
“林队长，我女朋友的家人，是你通知的？”石岩问道。
“是的。王承锦被妍姐抓走了，不久你也被抓了，我就已经猜到妍姐在怀疑你们。所以我及时通知你女朋友的家人，并修改了家庭电话的通话记录。不久，技术科的同事就通知我，有人在网上查过你女朋友家庭电话的通话记录。没想到，在通信行业，也有妍姐的人。”林风解释道。
“要不是你，我想我早就见阎王了。”一想到妍姐考验他的那一幕，石岩的心就一阵收缩。
“这个妍姐比我们想象的要难对付。真不亏是火椒的女人。”
“王承锦说的对，以后你们要加倍小心。”林风问道，“妍姐最近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没有。她拿到火椒的那批毒品后，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估计是最近警方经常缠着她，她没有机会脱手。”
“好，我会暂时放松对妍姐场子的排查。我想等风声过后，她就会出手那批毒品。妍姐现在信任你们了吗？”
“说是信任，但是不派给我什么事情。我想她还有完全信任我们。”王承锦说。
“慢慢来，妍姐目前没有什么可信任的人。等时机成熟，她会对你们信任的。我们需要的就是等待。”
“对了，我弟弟怎么样了？”
“他很好，在外地进修，这是一次很不错的机会。每两年才一次。”
“嗯，那就好。”
“现在是最艰难的时刻，我们要加倍小心。这是另一间安全屋的钥匙。你们先收好，以备什么突发情况。”
*
“头儿，敲门没有回应。但是里面有动静，肯定有人。”小常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
“要是婉清在，说不定他就会开门了。”林风把他叫过来，“你先过来，别让人家在猫眼看见你。我们在门外等吧。”
“怪不得会有女警察，原来女警察也有她们的优势。”小常感慨。
他们等了20分钟左右。小常不耐烦了：“头儿，我们这么等不是办法呀。”
“再耐心一点。”
这时，走来一个送外卖的。送外卖的人来到这家门前，林风问道：“你是给这家送外卖吗？”
送外卖的小伙子看了看送货单：“是的。就是这家。”
“这家里面有几个人？”
“我经常给他送外卖。不过，你们是什么人？”送外卖的问道。
林风拿出警察证。
“里面只有一宅男，带着眼镜，细鼻子。”送外卖的继续道。
“请你配合我一下好吗？”林风说。
“怎么配合？”
“借你衣服用下。我们穿上你的衣服，进去看看。”
“好吧。”送外卖的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同意了。
小常穿上送外卖的衣服：“衣服有点小。”小常身高1。8米，而送外卖的小伙子身高才1。7米。
送外卖的不满意了：“不穿拿过来。帮你们，还这么多废话。”
“好了，我错了。破了案子，会给你奖励的。”小常见说错话了，安慰他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
“一定一定。”小常费劲穿上衣服，还闻了闻衣袖，一股油烟味。
他按了门铃，大声喊道：“您好，送外卖的。”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
“终于开门了。”小常暗暗窃喜。
“换人了？上次送外卖的不是你？”屋里的人问。
“噢，那个人拉肚子了，拉了一天，请假看医生去了。”
“噢，”屋里的人大量着他，“多少钱？”
“25块。这是您的小票。请您收好。”
“好，你等等。我去给你拿钱。”
趁那人拿钱的空当，小常往前走了几步，仔细打量着屋里的环境。只见客厅里有一台电脑，上面堆满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屋里一股霉味，应该是这人长期不开窗户造成的。
“25块，给你。正好。不用找了。”那人眼神怀疑，“怎么还不走？”
“哎呦。我肚子疼，我可不可以上一下你家的厕所。”小常捂着肚子，装肚子疼。
“这么多事。去楼下，楼下有公用厕所。”
“我就用一下。真的。”说着，小常推开洗手间的门，并迅速查看着里面的情况。
那人一见他打开洗手间的门，立马跑过来关了门：“走走走。我家的厕所坏了，不能用。你赶紧去楼下的公共厕所吧。”
“好吧。那我走了。”
小常捂着肚子走出门，门立马关上。要是再慢一点，小常的脚就会被门夹住。
“头儿，有情况。”小常兴奋地喊道。
林风指了指防盗门上的猫眼：“那人应该在看你，别过来，你先出去。”
小常走另一边下楼。
那个送外卖的心情不爽：“你也太不讲究了吧。我好心把衣服借给你，你居然说我拉了一天肚子，这不是咒我？”
“我错了，刚才我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
“懒得理你。”
“哎呦，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我的肚子真的疼了。估计是中午吃的不卫生。”
“该，叫你咒我！”
“记得告诉我队长，我在楼下的公共厕所等他。”说完，小常就一股烟跑了下去。
“快点，要不就拉到裤子上了！”送外卖的幸灾乐祸。
小常在屋里发现了什么情况？
*
“妍姐，”手下报告，“我跟踪了鲸鱼和石岩几天，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他们这几天都都去过哪里？”
“他们无非就是出去吃个饭、泡澡、唱唱歌什么的，我都查了，没有什么可疑地方。”
“被他们发现没？”
“应该没有。我们跟踪的不是很紧。”
“好，这件事不要让他们知道。一会儿，他们就来了，你不要说。”
“是。那我们还继续跟踪他们吗？”
“再跟踪几天。”
只见王承锦和石岩走了过来。
“怎么样？”妍姐和颜悦色地说，“你们这几天休息好了没？”
“很好。”王承锦回答。
“那就好。是不是闲不住？想干活了？”
“是呀，闲的人都懒了。这几天，我长了5斤肉。”石岩回答，“妍姐，我们什么时候出货？”
王承锦悄悄踩了他一脚，叫他不要乱说话。
“出货？出什么货？”妍姐的脸色一下就冷了，周围的空气如同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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