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什么，里面装的都是咸盐！”黑头随口一提。
“咸盐！”鲸鱼呆了。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你再把包拿回去吧。”
鲸鱼深呼了一口气。幸好他刚才没有发信号，否则他就会暴露了。这次的交易主要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试探自己是不是警察的卧底。
好险！看来当卧底不仅要都学会变狠，更要学会斗智力！
“走呀！楞什么呢！这个鬼地方，你还待不够啊！”
“啊……来了。”
鲸鱼倒在汽车上，如同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
他感到精疲力竭。
*
“黑头，怎么样？”火椒刚吸完了白粉，躺在沙发上。
等火椒舒服完，他才继续说：“老大，还是你厉害。上次你让我带鲸鱼和强子假装是交易，他们以为我们拿着是白粉，可其实只是咸盐。而且，我这次只是与菲律宾人商谈价钱。”
“小意思。”火椒不屑一顾，“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还没有。一切都还挺正常。”
“那就好。对了，”火椒扭头望着他，“菲律宾人同意加钱没？”
“起初他们不同意。但是后来，他们不得不同意。要不，谁会给他们那么多的货呢？还是大哥高明！小弟不佩服都不行。”
“你小子少拍马屁。”火椒吐了一口吐沫，“上次警察查到了一批货，抓了我两个人，令我损失惨重！死条子！要是不加钱，我拿什么给他们分安家费！妈的，最近真是点背！总是被条子盯上！”
“盯上，那些死条子也没有办法。他们也没有证据，每次咱们还不都是没事！”
“事虽是这么个事，但是我们办事还是要小心！不能有任何闪失，一旦出错，你我的脑袋都得搬家！”
“是的，老大。”
“你最近多观察一下他们俩，如果没什么问题，就让他们跟你干。妈的，咱们刚刚损失了两个人！一想我就心疼。”
“好，放心吧！”
*
“上次你怎么没有发信号？”林风问。
“上次我本来打算发信号，可是我发现他们并没有交易，就想再等等。最后我才知道，里面装的是咸盐！幸亏我没有……否则就会暴露。”
“我一直在等你的信号。见你没有发出信号，我就按兵不动。”
“怎么样？黑头招了没有？”
“多亏你的线索。我们才抓到了黑头，并且人赃并获。”
“他招了什么没有？”
“闭口不开。我们尝试了很多办法，对他软硬兼施，可他就是不招！死也不肯指认火椒！”
“本来以为抓到他，我就可以回警局了。谁曾想，黑头居然死扛！”
“火椒救过黑头的命。当年黑头被人追杀，是火椒保住了他，所以他以后就死心塌地的跟着火椒。我们要想把他的嘴撬开，是很难的。”
“这么说，我还得继续做卧底了？”
“这次在场的有你、强子和黑头，但是他们都跑了，只抓了黑头。”林风把手搭在他的肩膀，“我收到线报，火椒现在四处找你和强子，放出话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王承锦用手搓了一把脸。
“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我们终止这次行动！我们不能拿你的生命做赌注！”
“我已经卧底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让我放弃，一切都白干了！”他站起来，底气十足地说，“你放心。我有办法应付。”
林风对他附耳了几句话：“你听清楚了吧？好！有什么，打给我！”
“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
鲸鱼被几个人按在桌子上，一点都不能动弹。“火椒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妈的，不是你，还有谁？你他妈的当我三岁小孩呀！”火椒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正要使劲砍鲸鱼的左手
鲸鱼尖叫道：“火椒。别砍！别砍！我知道是谁。我知道是谁干的！”
“你他妈的快说看，谁？”火椒停了下来，手里依然攥着匕首。
“是强子！”
“强子失踪了！你想怎么说都行了！”
“真的是强子。不是我！火椒哥！我有证据！”
火椒哥点头示意放了他：“你他妈的要是蒙我，你知道后果的！”
“火椒哥，我就是有100个胆儿，也不敢骗您呀！”鲸鱼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照片，“我收到消息，强子是别的帮派拍到咱们这儿的奸细。这次很有可能就是他出卖了我们！你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找到强子！”
火椒哥接了一个电话，“不用了，我们已经找到了强子。一会咱们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话，我一定把他拉出去喂狗。”
鲸鱼的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他见过火椒养的几条狗，这几条狗是吃死人肉长大的，异常残暴凶猛。
这个消息是林风告诉他的，他不知道信息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是假的，那么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他满脑袋只有两个字：生与死！
10分钟左右，一个小混混跑了过来：“火椒哥，不好了！”
“怎么了，强子呢？”
“他被人劫走了。”
火椒勃然大怒，上前就是一脚：“妈的，谁干的？”
“是豹子带人干的！当时我们把强子拉上车，豹子就带人过来抢人，还伤了我们五个兄弟。”小混混吓得屁滚尿流。
豹子是属于另一个帮派的人。他们和火椒是死对头！他们之间经常有火拼的发生。
“豹子！呸！”火椒咬牙切齿，“你他妈的等着！这笔账我一定好好找你算一算！你们先把鲸鱼放了吧。刚才是误会，你不要介意。”
“不敢。火椒哥。”
“很好。我果然没看错人。”
火椒回头大声喊道：“兄弟们！我念跟豹子曾经是兄弟，所以一直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他如今居然害咱们的黑头兄弟，竟敢跑到咱们头上的撒尿！你们说，我们能不能忍？”
“不能！”众混混齐声高呼。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黑头哥报仇！为黑头哥报仇！为黑头哥报仇！”重混混高呼三声。
“好！我们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妈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
“火椒哥，我已经查到豹子现在在一个饭馆吃饭。我们现在干不干？”鲸鱼报告。
火椒点了一根烟，吐出了一浓烟。“现在几点了？”
“深夜11：27。”
“走！干他妈的！大家准备好家伙。”
火椒所坐的头车发动了，后面还有五辆中型面包车，大约有50多人。到达了指定地点，火椒哥下了车，手持一把大砍刀怒喊道：“豹子！今天就是你他妈的死期！我他妈的要为黑头兄弟报仇，兄弟们，给我上。谁拿下豹子的狗头，爷爷我赏他100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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