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样？”林风关心地问王承锦，“感觉还适应吗？”
“火椒为人疑心很重，考核了我很多次。现在他应该还算是我信任我，偶尔会分配我干一些事，但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着急，慢慢来。”
“虽然火椒对我有放松了警惕。但是他的手下有一个叫“黑头”的人，他是火椒的心腹，他对我仍有很大的戒心，并且派人暗下调查我。虽然他没有查出来，但是时间长了，我怕……”王承锦喝了一杯水。
“没关系。我们已经把你的假资料都做出来。就算他们怎么查，也不会有什么破绽的。”林风胸有成竹。
“要是不把黑头弄下去，我是很难上位的。他是火椒最重要的心腹，所有的事情基本都是他一手操办的。我根本就没有上位的机会。”
“你想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林风望着他。
王承锦站起来，在安全屋里来回踱步，“有一个办法。过几天会有一伙菲律宾人买货，黑头负责送货收钱。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抓住黑头。这样，我办事就容易多了。”
“具体的地点和时间？”
“这个我还不清楚。我需要时间调查。”
“好。我负责安排人盯着黑头。有什么新的消息，我们及时通知。”
“还有，这个安全屋尽量要少来。安全屋要是经常来就不安全了。黑头派人跟着我，我好不容易才甩了那些人。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要不定时换地方。”
“好！看来这段时间，你不成熟了不少！”
“没办法，都是被逼出来的。”
“这是这个月的工资！”林风把工资交给他，“无论在什么时候，你要铭记：你是一名警察！当你感到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可以随时回来！警局才是你的家！”
“好！工资我会交给我妈妈。谢谢。”
“一定要注意安全！”林风用拳头砸了几下他的胸膛。
*
火椒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撒着残留的白色粉色：“妈的，这批货真是爽！有这样的货，还愁没钱赚吗？哈哈哈哈哈！”
黑头接完电话，对火椒说：“老大，菲律宾人说……”
火椒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白痴！跟你说多少次了，要小心，再小心！小心隔墙有耳！”他们窃窃私语了一会儿。
“好。价钱要提高两成。我们这次的货比上次的好！”
“老大，要是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不同意？”火椒点了一根名贵雪茄，“不同意？不同意他们会从哪里弄货？黑头，你要聪明一点。他们不要，有的是人想要。更何况我们现在的货这么好，还愁卖不出去吗？”
“好。我这就跟他们说。”
火椒又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白痴！别着急！是他们求着我们，不是我们求着他们。等他们再找你的时候，跟他们说就行。”
“好。我懂了。还是你厉害！”黑头竖起大拇指。
“屁话！你以为我的位子好坐吗？”火椒露出得意的笑容，“对了，上次让你查那个叫什么？……叫鲸鱼的，他的背景怎么样？”
“已经调查过了。鲸鱼，全名王承锦。曾经是警校的学生，因其在学校把同学的肋骨打断而被开除。他一气之下就火烧警校，然后抢劫完银行跑路到澳门。现在风声过了，他又潜逃回来！”
“这小子连警校都敢烧，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桀骜不驯。不错，我喜欢。”
黑头不敢打断，等火椒说完才接着说：“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派人去过医院偷资料，找到了被打的那个人的病历，的确是肋骨骨折。”
“不错。虽然你的头脑不够灵活。但是你有一个优点，就是办事干净，所以叫你做事我放心。这次的菲律宾人你帮我搞定就行，屁大点的事，别来烦我。”
“好。您放心吧！”
“对了，你把鲸鱼给我叫过来。”
没一会儿，黑头就带着鲸鱼进来了。
“火椒哥，您叫我有什么吩咐？”鲸鱼谨慎地问。
火椒换了一条腿翘起来，“鲸鱼。上次给你的货散出去没？”
“散出去了。”
“不错，你表现得很不错。在我的手下里面，你是最聪明的。怎么样，敢不敢做一笔大买卖？”
“大买卖？老大，我怕我做不好。”
“屁！什么做不好！不做，怎么会知道做不好？”
“总之我是火椒哥的人，您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好。你这几天就跟着黑头多学习一下，过几天跟他一起干。”
“好的。谢谢火椒哥！”
“只要你好好干，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火椒忘了鲸鱼一会儿，鲸鱼头皮直发麻，“还待着干什么？不去做事吗？”
鲸鱼走后，黑头问：“老大，你该不会让他也去吧？”
“你以为呢？”
“我总觉得他有点嫌疑。”
“没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放心吧。”
“我懂了！”
“你总算聪明了一点！”
*
下了车，鲸鱼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旅行袋。刚才从汽车后备箱拿包的时候，他故意用手摸了摸，里面是粉末状物体。
应该是毒品。
他跟在黑头的后面，在他旁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他认识，是黑头的手下，外号“强子”。深更半夜，来在荒无人烟的郊区，包里装满粉末状物质。他们很可能是要毒品交易。
鲸鱼摸了摸外套上的扣子，这个扣子外形是扣子，其实是一个微型摄像头。林风等人早已在附近守候，只要他用力按一下纽扣，林风就会立刻采取行动。
“还楞着干什么？把东西放下吧！你也不嫌累！”黑头下了命令。
“黑头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黑头瞪着他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是：不该问的别问！
为了万无一失，鲸鱼只好作罢。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异常，于是点了一根烟。
“怎么还不来？这个时间应该到了。”黑头不耐烦地看看表。
“来了。黑头哥，他们来了。”强子指着远处的黑暗处。
只见有三个人从远处走来，身影逐渐从模糊变为清晰。
是火椒所说的菲律宾人，他们很可能就是毒品交易。好吧，等你们交易的时候，我就发出信号，把你们都抓了。
林风在车上观察着录像：“大家准备好。他们很快就会进行交易。”
菲律宾人的主事人跟黑头聊了一句，剩下的两个人很警惕地查看四周的情况，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鲸鱼见黑头和菲律宾头头分别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抽了几根烟，就各自离开了。不禁疑惑重重。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们走！”黑头喊。
“啊！”鲸鱼愣了，“可是……”
“可是什么？”黑头的眼神凶巴巴的。
“这包怎么办？”
鲸鱼头脑一片空白，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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