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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梁遗风这几天新发现的乐趣,上官嫣然不分昼夜地为他工作,满足他的各种需要,让她回家她也不敢,简直像个傀儡娃娃。
几天下来,白天和晚上各方面都让梁遗风倍感满意,而且吓得几乎连昏倒也没有了。
“唔!也差不多了,再吓唬她就过头了。”梁遗风始终记得,他曾经和上官嫣然做过同学,其实从来也没想过要欺负她,只是这乐趣难以抑止。
按照这几晚的了解,他知道上官嫣然的生理周期要到了,上官嫣然自己也在恐慌中……。
“是该让她放松下来,不过不知她是身体先垮掉,还是心理先崩溃……。”
突然,梁遗风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儿坏,看看快要吃午饭了,突然想起上官嫣然从头天晚上一直没有吃东西,因为梁遗风腿断了,一直是在房间里吃东西,而他吃东西的时候上官嫣然都在干活。
他的心忽然软了,吩咐侍女们把午饭端来,对她们说:“这几天你们大家都辛苦了,全都去休息吧,上官嫣然留下。”
“谢谢少爷。”侍女们已经很累了,都出去吃饭。上官嫣然立刻扑过来跪在边上,用力抱着他的脚嚎啕痛哭,“呜呜……我喂您吃饭,你别生气好不好。”
“上官嫣然,你哭什么。”梁遗风并不饿,只是觉得上官嫣然这个人烦,他很烦操抱着头靠上椅子,道,“我不饿,你自己先吃,还有有事就说,别动不懂就拿眼泪出来,装什么可怜。”
“我我……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发誓,我和那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早就和他说明了,真的……。”
“够了!我吃!我吃!”梁遗风让上官嫣然一惊一乍,惹得心火大涨。一把把她拉过来,把点心往她嘴里塞去,上官然嫣然努力想咽下去,可是饭菜卡在咽喉那里,怎么努力它就不下去,她又呜呜地哭起来了。
梁遗风烦啊!真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家从来没有虐待过下人啊!我不过是想关心她,为什么她会这么害怕。除了家里的人,外面的平民好像也是这样,很害怕。”梁遗风开始厌恶这样的自己,他仰起头凝望着天花板,那里便浮现出母亲绝世的容颜。
“妈妈,如果你还在,没有去世就好了。我想念你……。”
梁遗风想着,随手把上官嫣然从地上狠狠揪了起来,拉进怀里轻轻地抚慰。心里暗暗向去世的母亲倾诉,“妈妈,我只想要一个我一见就倾心的女孩。无论怎样,我要追寻她到天涯海角。可世上好像没有这样的女孩。妈妈,您在天上有灵的话,你就帮帮你的儿子找一个吧?"
小小挣扎过后,上官嫣然被按在男人的怀里,突然清晰地感觉到有温柔的情感像温泉一样从他的胸膛里潺潺地涌出来。
上官嫣然渐渐不哭了。
梁遗风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用非常温柔地语气说话:“看看你,完全是水做做出来的。我不会罚你,我也没有说过要罚你,你着什么急,这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罚你,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吧?”
上官嫣然的眼泪还未干,她怔怔发呆地看着他,问了一句话可以让梁遗风狠狠虐待她一番的话:“你是谁?”。
“……?。”
下一秒,梁遗风气呼呼拖着一条伤腿狠狠虐待了她一番,然后趁她昏迷叫其他侍女给她穿好衣服梳头,塞进马车送回家去,顺便嘱咐道,“告诉她的父亲让她安心,在家里好好调理十天再把她送回来!”
一直到看着马车走了,梁遗风终于松了一口气。
管家克在一边窃笑,梁遗风回头瞥他一眼,茫然问道,“客,您在我家当了二十多年的管家,我问你,我是不是很坏?”
“不是!”管家克忍着笑说道,但是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接道,“上官小姐真的很有意思,她在咱们家一直都很有趣。”
好一会儿管家克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道,“少爷,我们阿克家族世代侍奉你们梁氏家族,恕老奴直言,您不存在任何问题,完全没必要去自己找烦恼,不过,您现在正是烦恼的年纪,年轻人有烦恼这很正常。”
“阿克老伯,你多说几句吧,我喜欢听。”
阿克道,“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咱们家有优良的教育传统,你从十四岁开始做事时就比你父亲强,领地内无人能及。实际,咱们这些领民,他们心里也都知道,他们对你的能力没有任何怀疑,也正因为这样,他们对你才格外畏惧。”
“你是贵族,是将军,他们的生命,都掌握在您的手里,他们能不能生活幸福,也都掌握在少爷您的手里,少爷越强,他们对您就越尊敬,越害怕,这就是人性弱点。像上官小姐这样的家庭,和平民百姓是不可能和你平等对话的。您要捻死他们不过是一句话。在领地内,上官小姐这样年轻一代在对梁氏家族的敬畏中长大,从内心深处,她们都觉得不敢和你平起平坐。就算有再多的人陪你,你是不是也是觉得你自己很孤独?”
梁遗风激动地点点头,管家克深沉的笑道,“有句话说门当户对,什么样的人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你去找自己的朋友要容易一些!就算找不到真心的朋友,只要每天开开心都算是自己生活的一番经历。"
“泱泱道理,言之凿凿,真真有理!”梁遗风佩服道,“管家克,我想起来,我已经很久没出远门了,是不是应该到领地外面去走走。不过,按照您的分析,我的真心朋友,只怕产量不高呀!”
“这些都不必担心,神明是很公平的,他赋予你什么,就会给你相应的责任,有些事情我们只能随遇而安,不必去刻意强求。”管家克深深吸了一口气提高了音调,“一叶草融入草坪才可以长存,一粒石迷失在云雀的山岗。”
他忽然扭过头望着年轻人梁遗风,“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吟游诗人的歌,我不过跟她学习了一下。”
梁国栋大将军仍然还在气头上,可怜了那教会战士呆在牢中,天天被折磨,被鞭打,连求饶机会也失去了。穿在身上的铠甲被像废铁一样丢在城里教堂门口,随后那间教堂也被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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