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执过头了!”巡逻队的小队长抄起一把破墙大锤,狠狠抡在他背后,将他整个掼倒在地,像一颗鸡蛋在滚动。有网子从天而降,将骑士严严实实勒住,乱刀大锤一起砸下。
“别费力了。”梁遗风嗤笑着吩咐,“挖坑,将他活埋比较快!”
“住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那教廷战士一面挣扎一面大声叫喊,却没有人理会他,那个被他救了的冒失青年脸色苍白趴在地上,现在还爬不起来。猛烈的攻击之下,教廷战士根本没有还手的空隙。
已经有人开始用刀挖坑,梁遗风连连吩咐:“到那边去挖,这片树丛太好了,我要把它留下来。”
巡逻队长刚刚有空向他敬礼:“报告!第六大队准时巡逻到这里!”
“你做得不错。”梁遗风正想夸奖他几句,背后突然起了变化,那个教教廷战士眼看性命不保了发起狂来,突然拼命翻滚着从怀里掏出一锈羊皮卷轴,念动之下,拉着网子的士兵突然觉得手被什么东西刺了,不约而同放开了手,齐声大叫中,周围拿着武器的人也松脱了手。
那教会战士趁机挣脱网子,捡起了宝剑,一道雷光开始在剑上凝聚,他知道这些普通的小兵已经不能把他怎样,狂妄地笑了起来:“来呀!再来呀!”
“受--死--!”一声大吼由远而近,马蹄滚滚如雷鸣般轰然,大地似乎也在怒火中动荡不息。
那教会战士被马蹄声所震慑,脸色发白,在那雷霆怒涛中已经来不及做什么,一柄巨锤借着马势将他整个砸飞,像马球一样飞进了球门。不幸的是网子刚刚被巡逻队卸了下来,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他温柔地停下来,可怜的骑士在地上滚了又滚,魔法也帮不了他太多,等他终于停在地上的时候,头盔离体二十多米,正好被奔马踏在脚下,顿时成了铁饼。
“将军,来得正好。”
“见过少将军!”那将军扔掉手里的巨锤,慌慌张张跳下了马,叫了一声,“儿子--!”
刚才扶着梁遗风被闪电劈中的正是将军之子,那将帅世家的子弟这会儿刚刚抽完筋,很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挣脱父亲的胳膊,抄起马球棍朝昏倒在地上的教会战士走过去,看起来他比梁遗风还要恼火。如果让他走过去,那昏阙的战士想不断脖子也难。
“喂,算了,慢慢再收拾他。”梁遗风在人搀扶下骑到马上,叫住了怒火中烧的伙计,“先把他扔进大牢里,这家伙搞不好是真杀不得。“
“小心您的腿。”士兵们小心翼翼帮他牵马,生怕他摔下马,路走很慢,士兵指了一下好不容易坐起来的冒失鬼,“这个怎么办?”
“给他医药费放他走。”梁遗风来到对方面前,看了两眼,“看在上官嫣然面子上,我不杀你,你不见我们也是打球到鼻青脸肿?也许你们平民打球的方式比较斯文,有空来看看再说我卑鄙,我们打球向来都这样。”
那人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突然在梁遗风背后大喊:“我早晚成为维护正义的教会执法骑士回来找你!你不杀我,你不要后悔!呃!”
周围的士兵大怒,狠狠踢了他肚子一脚,拳脚交加。
“住手。”梁遗风返回来看着他,轻蔑一笑,道,“你很想报仇?好的,我等着你!”
“你记住我的名字是——”
“不用了,那对我毫无意义,我不记蠢货的名字。”梁遗风缓缓丢下一句话,“无礼贱民!我是想告诉你,不是我冤你,你对上官嫣然而言什么也不是,以后别去自讨其辱了。”说完,策马绝尘而去,留下对方喷血倒在地上,痛苦着满地打滚。
白马穿过吊桥进了城堡,梁遗风丝毫不理会迎上来的慌乱人群。一阵凉爽的风穿过高墙吹在脸上,断了一条腿,却在清凉的风中感到一丝愉悦。
“今天有点儿意思。”
某人被打断了条腿,还能苦中作乐。
………
“啊--!轻点儿!”
每天换药,梁遗风都故意发出这种惨叫声。
梁国栋大将军当然是对教会大怒,禁止任何教会的使者入境,把有关联的教堂拆了好几间。
上官嫣然的脸色也越发惨白。梁遗风看在眼里,心里却在暗暗发笑,每次都用手掌搭在嘴边好让声音传得更远点儿。
那个教会战士。
第一天扔在治疗室。
第二天进了大牢。
第三天进了黑牢。
…………
如此这般,再叫上一天,只怕就要扔进油锅了。
“教会还没有派人来救他吗?让他烂在里面好了。”梁遗风悠闲自得地坐在大椅子上看书,架着那条伤腿,姑娘们给他不住推拿,旁边叮叮咚咚响着竖琴。
当暖阳眷顾膝头,便是微弱的疼痛感也惬意起来。
上官嫣然趴在桌子上认真签署每件案头,偶尔会竖起耳朵偷偷听上几句,越听就越来越害怕。这次梁遗风受伤纯属节外生枝,认真追究起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万一迁怒起来,她怕全家都要遭殃。
这些天,她生活总算不错,在大将军家当丫头竟然吃穿都要比家里当千金小姐还好,老妇确实卖自己卖了一千金币,难怪老父万般不舍也把她送了进来。
每个月一百金币的零花,比父亲一年的工资还高,何况父亲刚刚被提升一级,如果突然又被拉去砍头……
“呜呜呜……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我又闯祸了!”
(https://www.biquya.cc/id46698/2478654.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