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都市言情 > 风流妙厨 > 027 梦不是弱者的发泄途径

?

  

      石瑞娟之前话里说“野蛮人国王一家充当导游”这一茬,其实是石瑞娟的话传到父母耳中,内容又根据两老的个人见解稍微改变,但总体描述倒也没错就是了。品书网(wWW    .VoDtw.coM)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王土国内部没种族之分,但对于那些异国番邦人嘛,观点自然又有不同。

  

      石家三口人激烈争论了好久。石家两老考虑:到同行的人里,还有刘佳这么个相对可靠的人。再加上独生女石瑞娟坚持表示“要去!”,两老最后才不得不答应。

  

      随着刘佳结束今晚的忙碌,随着石瑞娟家争论出结果,今天的故事到此就要落幕了,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啦。

  

      新的一天,将是六月二十二号,也是本故事开始至今的第五十二天。

  

      今天的海州,与海州大多数夏日清晨都一样。在海州生活的人家中钟表去到六点以前,太阳公公便早早地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在今天一早的天空中没多少云彩,一大早的阳光便已普照下方大地。被夏日的阳光暴晒,就象被功率三千瓦左右的电暖炉近距离烘烤。所以在今天早上六点钟左右,气温已不能再以“宜人”来形容啦。

  

      在气象学家的认知里,及海州土著的传统风俗里,都一至认为“一大早阳光太猛烈不好”。气象学家的学术理论太嗦,所以不细说。海州土著的传统风俗则比较简单直白,在海州方言里有句俗话叫做“早晨太阳午时雨”。从这方言里,便轻易能看出本地土著风俗里的认知。

  

      昨晚入睡以后,刘佳在今天清晨四点左右,其睡眠状态从无梦的深度睡眠转为“浅眠”。人在“浅眠”状态下,人脑中部分区域便会处于工作状态,这也是人之所以会做梦的前提之一。

  

      刘佳起床前做了一场颇血腥暴力的梦。在这个梦里,他将昨天抱着他大腿不放的“某杂碎”打得头皮血流,然后在梦境里将那个家伙撕成碎片。由于他有多年下厨经验,他梦里的人体残骸,与猪肉牛骨之类食材颇有几分相似。

  

      他是个打心底自认“强者”的人,现在又日渐成熟稳重。当他在现实生活中面对苦苦哀求的人,纵然明知道对方在耍赖,他也不会轻易对他人以肢体暴力相向。在梦中释放现实中积攒下来的精神压力,这是所有还没疯的人的本能反应。

  

      如果是那些“口中标榜自己是强者”,借助这自我标榜来掩饰其真实想法的人,在遇到类似刘佳这种遭遇时,肯定不会象刘佳这样,以发梦的方式来发泄精神压力。那些表里不一的人大多只能,或只敢在现实中将压力发泄到比自己更弱小的对象上,或是借助破坏没有生命的死物,来宣泄精神压力。

  

      至于不能发自真心自认“强者”的人么,这类人即便因各种原因不得不强忍精神压力,不将这压力在现实中宣泄出来,也不可能以类似刘佳的方式,来经历这类梦境。

  

      不是真心认为自己“强”的人,在梦境即便有宣泄破坏的想法,身体也会因为本能而无法使出力气,或做出动作。在梦境里想获得某事物,纵然自己觉得非常想得到这东西,却总是得不到。无论自己如何想要争取,身体手脚四肢却总疲软无力,这类梦境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亲身经历过。

  

      刘佳刚梦到自己向某人鼻梁上重重地重重地打了一拳,他的身体也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正在作梦的他,躺在床上忽然一翻身,然后重重一拳打在床边的墙上。

  

      正是这用力一击,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他这一拳打得颇重,刘家所住楼房中的所有住户,但凡这钟点已经起床的人,都能听到身边的楼板忽然“嘭”地响了一下。

  

      要是按地震的等级来衡量,刘佳梦中打出的这一拳,与二级地震时位于在“震中”附近楼房所受到的震荡相当。从某些角度来说,当刘佳经历这类梦境的时候,当时无论是谁因为什么原因正与他睡在一起,都危险得很。

  

      凭心而论,自命“男子汉大丈夫”及“强者”的刘佳,至少在“不怕疼”这一点上,他的确真象个男子汉一样。刚才重重一拳虽令他拳头生疼,但刚从睡梦中惊醒的刘佳,其意识里依然没产生“怕疼”之类的想法。

  

      但无论如何,疼痛总会为神经系统正常的人带来强烈刺激。这么一来,刘佳的睡意倒是立刻被驱散了。这感觉仿佛就象大冬天晚上睡意正浓时,忽然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差不多。

  

      这年轻的“白脸壮汉”现在可没有赖在床上不起来的习惯。他一醒且觉得不再想睡,便马上从自己的床上爬了起来。

  

      这钟点刘家的住处只有刘佳一人在,他的老爸老妈已到楼下自家店里忙开了。刘满福和胡芸两口子多年一直如此,身为独生子的刘佳早就习惯了。

  

      刘佳现在懂得体谅父母,知道长辈如此辛苦,其实就是为了给独生子留下一份家业。所以自他真正懂事以后,他便再未因父母少陪在自己身边而感到不满,反而时常想方设法为父母双亲减轻工作压力。

  

      经营餐饮业纵然不在食材方面偷工减料,其实利润也挺不错。但某些餐饮业者之所以选择歪门邪道,就是因为他们觉得“每天起早贪黑忙着侍候别人”,然后便嫌“那点利润不够多”,才会想出各种花招来增加利润。刘家的“刘记”饭店一向不做这类事。

  

      起床以后,出于习惯刘佳在家里四处看了一下。他确定父母果然都已不在家,便走到自家阳台上舒展起筋骨来。

  

      他对着空气一连踢打了几下,目前仍然相当安静的四周,只隐约响起几声“”。象他力气一般大的人,只要别穿太紧身的长袖衣裤,出拳踢腿时便会有“破风声”。只是他这会儿只穿着背心短裤,力气再大也打不出真正的“破风声”。

  

      活动了一阵,随着涌进脑部的血流量逐渐增多,他那越来越清醒的脑子,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出的决定:

  

      “差点忘了,我本来打算去运动场跑步。”

  

      在老街附近有个“历史悠久”的运动场“古迹”,其前身是王土国驻海州某支军队的操场,后来被官府改建成民用运动场。这运动场里有橡胶制的专业跑道,每天早晚六点至九点左右,都向海州居民免费开放。除了在中专住校的那段日子,刘佳从小到大经常到那运动场跑免费的步,或是租场地打篮球。

  

      这运动场其实是对所有王土国人开放,只是由于运动场方没有刻意宣传,所以知道那里有免费锻炼时段的外地人不多,知道这一茬的大多是长住海州的居民罢。

  

      老街附近除了这老运动场以外,其实还有不少免费供国人使用的小型运动场所,其中甚至有个达到专业水准的篮球场常年免费开放。刘佳以前没长大懂事的时候,可是时常与小关及张辉两个兄弟一起到那球场打篮球。当时老街附近一带有许多抱类似想法的男孩子,未成年的男孩又大多喜欢惹事生非,刘佳他们异姓三兄弟以前在那球场,可是经常与其他人起冲突来着。

  

      前几年的刘佳,跟现在的他可不一样。前几年的他心情好时,倒是可以与人讲道理做沟通。但要是遇上前几年的他心情不好?比如前几年的他遇上最近这类状况?虽然他不见得象梦里那样,真将人活活给撕开,但绝对会象他快睡醒时那样,照着对方的鼻梁重重一拳轰上去!

  

      要不然为什么说“现在的刘佳长大了”呢。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位男子汉,可不是单凭有没有某方面的经验来决定,而是看该男孩的内心世界是否成熟!

  

      想起自己要去运动场跑步以后,刘佳拿起钱包和钥匙便出了门。他又不是某些非向人炫耀“我有手机”不可的土鳖,且觉得带着手机跑步很碍事,又认为一大早不可能有人有事找他,他去跑步的时候,自然没把手机带在身上,而是留在他卧室床头旁边。

  

      手机是能给人生活带来极大“便利”的现代发明,但这“便利”标准却是因人而异。刘佳觉得这时候带手机出门不方便,那自然也是他自己的想法。

  

      旁人肯定会有不同的看法,但正如前文而言,某些标准在不同人之间的看法也不同。人与人之间的想法向来不易达成共识,俗话还说“一种米养百样人”呢。

  

      从遗传基因角度来看,人跟人之间自然没“百样”这么大的差异。但这俗话却也不是完全的废话?多年流传下来的俗话里,虽然不少都带有迷信含意,但其中大多却也有很精彩的社会学知识。

  

      一种米养的百样人从何而来?说白了,就是指人与人之间那各式各样的想法区别啦。

  

      与自己的女朋友或妹妹闲逛时,刘佳的步速一向不快。但这回他一路走去那老运动场,他却有“在晨跑前热热身”的打算,他这次的行走速度自然极快。

  

      刘佳下楼后便往东走,走出老街以后,再往前方走约一公里左右,就是他要去的那老运动场。要是用与人闲逛的散步速度来走,这段路程少说可以走上二十分钟,途中如果再发生些什么事,时间自然会更长。而刘佳这次一个人走,路上又没遇到任何“别的事”,总共才走了不到十分钟,便走到了他要到的地方。

  

      要按平均步速,刘佳这次的行走速度,甚至比某些人的寻常慢跑还要快些。他平均每秒步速为两米左右,反正现在路上没多少人,纵然他走得再快,也撞不到别的人身上。

  

      快步走到这运动场以后,刘佳的身体上已开始冒汗了。单纯从热身的角度来说,这种程度的热身已经完全足够了。

  

      他打算趁着这身体状态马上开始跑步,结果他却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按这运动场的正常开放时段,应该是早上六点左右便开门。由于有许多市民来这儿锻炼,这里几乎每天都会打开用来供运动员出入的正门,好方便市民到专业跑道上活动。但今天这钟点已过了六点十五分,运动场平常会打开的大门,这会儿却还没开。

  

      此时大门旁已站着好些年长者。刘佳一看这些老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这些长者到运动场来,其目的与他一样。

  

      听着这些老人议论纷纷“怎么还不开门”,刘佳懒得在这里干等,他决定到管理处那里找人去。

  

      这运动场的管理处离大门有一段距离,管理处与专业跑道之间,隔着好几个专业篮球场。这些篮球场倒是从没免费开放过,因为篮球场里设备相对较多,对应的运动类型又有明显对抗性,对那些容易引发意外的项目,官府是不愿意免费开放的。

  

      前文没有提及,这天天供市民免费锻炼身体的运动场,可是由官府雇人在管理着。不过由于在运动场工作感觉不象为官府工作,来这儿锻炼身体的市民,没人会把在这运动场工作的人当做官差。

  

      刘佳对这附近一带的环境布局很熟悉。他快步走过绕在篮球场边上的网状金属围栏,经过篮球场旁的公共厕所,转过前方的仓库以后,便来到了管理处。

  

      这运动场平日里除了免费让市民锻炼以外,本身也是被某官办运动特长学校长期使用的一处场地。刘佳刚才经过的那个仓库,就是用来存放各种专业锻炼设备的库房。

  

      刘佳来到管理处外,他见门卫室里有个保安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便过去轻轻敲了敲门卫室的玻璃窗。他对周围很熟悉,知道管理处旁边的那栋小楼住了人,就是那运动学校给住校生准备的宿舍。

  

      现在这个钟点还早,虽然已有人起床晨运,但刘佳懂得为他人着想,他知道有些人喜欢再睡上一个或半个小时。在快到起床的钟点前不久被人惊醒?可从来不是什么愉快的事,这道理他自然也懂,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他也懂。

  

      门卫室里的保安睡得不沉,一听到自己身边的玻璃窗发出敲击场响,这保安便立刻惊醒了。

  

      “师傅麻烦你去跑道那边开下门。”

  

      刘佳向对方皮笑肉不笑地说:

  

      “好多人等着跑步呢。”

  

      “咦?已经到点了?”

  

      保安先是看了看门卫室里的挂钟,然后面带尴尬地向敲窗者表示:

  

      “不好意思啊。昨天玩得晚了一点,刚才打下瞌睡就过头了。”

  

      保安睡眼朦忪地拿起一大串钥匙,然后便与刘佳一起往跑道那边走去。这保安大概常做这类事,所以也不怕来人是什么坏人,便如此轻易地离开了门卫岗位。

  

      大概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这保安走路的速度不快,脚步也显得有些不轻浮。刘佳见自己一逼对方便动身,他不好再多催促,只好走在保安身前,以比保安稍快的步速往前走。

  

      走到仓库旁边时,这保安不知是已经清醒了一些,还是觉得沉默走路的气氛太过沉重,所以想找人搭话,总之他主动向刘佳连续发问:

  

      “昨天放假不玩晚一点?怎么今天早上还来跑步啊?”

  

      “我是闲人嘛,闲人经常都有空玩,所以不用非到放假才有得玩,自然不会太晚。反而师傅你平常肯定比较多事做吧,所以一放假就玩得这么晚。”

  

      作为一个还算讲道理的人,对于这个不重视时间观念,也不重视工作质量的保安,刘佳当然会觉得不满。但他觉得对方也没有犯下什么大错,且这运动场是免费开放的场所,刘佳觉得自己身为市民已占了便宜,自然不好再深究这些残枝末节的小事。所以他只是这么不咸不淡地稍做反讽,话里没有明显刻意责备的态度。

  

      这种做法,正体现出目前的刘佳比他过去要成熟了许多。

  

      没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保安,这会儿似乎也感到“不好意思”,便打着哈哈把话题转走。他表示说刘佳这人看着有点眼熟,他觉得自己最近好象在哪里见过刘佳。

  

      刘佳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便语气平淡地随口回应,说他最近经常来这里晨跑,保安对他有印象很正常。

  

      他最近常被厚脸皮的人纠缠,那些人里头有不少还是正经的新闻人。考虑到各种好的或孬的因素,刘佳决定不主动向这保安提及他自己是谁。

  

      “这里还算是一片清静地,别给厚脸皮的杂碎玷污了。”

  

      这是刘佳目前的真心想法。至于谁是厚脸皮的杂碎?相信不必细说了吧。

  

      刘佳今天的晨运时间并不长,他花了三十五分钟左右慢跑完五千米,便马上回头往家里赶。今天上午他还得跟石瑞娟去趟衙门,因为要办出国手续。他不知道在衙门那里得花多少时间,自然认为“尽量早一点去最好”。

  

      ...

  

  

  

  

(https://www.biquya.cc/id45805/2686895.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