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起,带走一丝问候,带来一丝清凉。小雨下,带走挣扎的浮尘,带来从头而下的灌顶。“风吹叶落树不知,漂流一生还给根。小草低头问如何,到头方知乐为意。如再一生你何选,宁为小草在树边。”
中午,水晓波随便做了点菜,见水川没有回来,等了一会没见其回来,自己就先吃了。正吃着,水川溜达着回来了,不过他却已经吃过饭了,就在他玩耍的那家人那里吃的。
只有两个人吃饭,水晓波怕麻烦,一个字,就是懒。下午拿钱给水川,让他去买泡面回来,晚上吃泡面,方便。
水川倒是很乐意,很快就把方便面买了回来,一人一桶。到晚上时,水川一直盯着方便面,水晓波就让他先吃,看着水川吃得美美的样子,水晓波想起自己小时候,吃泡面好像也是这样的。
水川吃完似乎不见饱,这个水晓波是深有体会的,就叫他把自己那桶也吃了,他一会做饭吃。水川没有动手,想吃却又不好意思,他的表情水晓波尽收眼底,悠悠一笑,道:“你吃吧,我一会做饭吃。”
在水晓波再次的劝说下,在自己喜欢的食品下,水川把另一桶泡面吃了。水晓波弄好饭,问水川还吃不吃,水川吃不下,而且还有点胀。看着他天真的神色,可爱的表情,水晓波忍不住,又笑了。
晚上,水晓波担心水川一个人睡觉害怕,就叫他和自己一起睡,结果被拒绝了,而且水川好像很不愿意样子。这让水晓波微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想想自己在他那么大的时候也一个人睡了,跟很多爸妈出去打工,不在,或者离异的家庭里,当孩子要学的可能第一件事就是自己睡,然后慢慢地自我独立。各自有各自的辛酸,各自也有各自的坚强。有句话说的不错,你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无聊加惆怅的又过去两天,水实国还是没有回来,看来不到大年三十他是不会回来的。水晓波给水研打电话,后者说今天回来。
早上,水晓波带着水川上街,买点菜和对联、门神之类,给家里添点过年的气息。街上人来人往,来办年货的人络绎不绝,招呼声,叫卖声,还价声,各种声音汇聚一起,形成了过年的喜庆之声。
水晓波不急着买,先逛逛在说。他东看看,西看看,在人群中穿梭,水川跟在后面,没有说话,不过逛了一会,看水晓波什么都没买,便催促起来,赶快买了,回去。
街未变,房子未变,就连那道铁门都没变。水晓波怔怔的看了看铁门,又抬头看看楼上,怅然笑了笑。记得当初…………唉!在厦门的时候,高林虎给水晓波罗玉燕电话,前者后来骨气勇气给后者发过信息,前者只是想问候一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短信中,水晓波说了自己的名字,罗玉燕没什么反应,回应的话语不冷不热,有些敷衍的意思。女大十八变嘛,水晓波可以理解,虽说有些失落,毕竟没报什么目的,心里还算平衡。
这是第一次联系,第二次是在重庆,而这次,也变成了水晓波和罗玉燕最后一次联系,后者似乎忘记了前者,还呵斥了几句,这让水晓波惊讶中带着震惊,这时的罗玉燕和那时的罗玉燕也实在相差太远了,让他有些怀疑,这是当初那个罗玉燕吗。
管她是与不是,从那以后,水晓波的电话薄上就少了一个人名,多半别人的电话薄也没自己,何必情深意长的去怀恋,还误认为是居心不良。要是高林虎知道,肯定要笑着说,“怀恋都是假的,打着耍朋友的名义,占不要钱的便宜。哈哈!”
水晓波来到了肉摊,准备买点肉回去吃,刚到门口,各个摊位的老板就吆喝着卖自家的肉。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定眼打量两眼,便认出了他。主要是水晓波跟水实国长的太像了,而且摊主也见过水晓波,几句话就把水晓波吆喝到了他的摊位。
水晓波好像认识摊主,好像又不认识,到底认不认识也不知道了,想了很久,才想起了那么一丝记忆,是好像见过。
吃肉只吃瘦的,肥的吃不了,水晓波叫老板尽量割瘦一点的。“喂,水晓波!”刚说完话,水晓波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接着传来自己的名字。
声音依稀有些熟悉,水晓波惊讶的转过头,看看这到底是谁?一个身材均称,面容俊朗,约二十三四的青年,站在水晓波面前,脸上难以言表的高兴和心喜。鲁辉!水晓波愣了愣,笑了。没想到在这里碰到老同学,虽然长高了,也长帅了,但还是能认识。
这人的确是鲁辉,他丈母娘有个门市就在旁边,他在那里玩,在水晓波到这里时他就注意到了,打量了好一会儿,确定了是水晓波,他才过来的。
两人四目相对,脸上的笑意把相互要寒暄和问候的话语在笑声中传达,读书时的那份纯真,无忧无虑,大家一起玩耍的景象,在两人的眼中来回穿梭。
良久,水晓波带着惊喜和高兴的笑容,含笑开口,问道:“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回来一个多月了。”鲁辉问道:“你呢?”“我刚回来几天。”“哦。你一出去,一点消息都没有了,也不说跟大家联系一下。”“唉!我出去了一个人都没联系,也没有你们的电话,都是前段时间高林虎给我电话,我才跟韩明松他们联系上的。”
水晓波的确是没有几个同学的电话,但他就是有电话也是不好意思联系的,觉得没脸,太多事让他有种想逃离现实的想法,去一个没人认识、没人知晓自己的世界。
鲁辉点了点头,说道:“你电话多少,有空把大家一起叫出来耍,都好多年没见了。”“呵呵,可以啊。”水晓波笑了笑,把手机拿出,相互记下了号码。
又聊了一阵,两人才相互告别。水晓波买了肉,又去买了只鸭子,对联,门神,然后等到水研回来,三人一起才回去。
回到家也中午了,做菜、炖鸭子有些费时,留着晚上做,中午就将就吃点。吃过饭,水晓波把昨天换洗的衣服拿出来洗。说也奇怪,家里没有淋浴,没有热水器,更没有电热毯之类。水是烧开倒到桶里的,天气也是一样冷,但还是一样把澡洗了,把觉睡了,也没见怎么样。
最后,水晓波得出一句话,人在没有*迫的情况下,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和多大的抵抗力,只有在*迫,或者是所有的优越都没有的时候,才能激发自己的潜力,转动自己的思维,爆发自己的能力。
正要洗衣服,鲁辉给水晓波打来电话,让他到镇上去玩,周炳林也在家,还有韩明松、张学松他都叫了,很快他们就回来。水晓波要洗衣服,而且从家里走到镇上至少要半个小时,有些累,水晓波答应鲁辉去,只是让他找辆车,来接自己。
鲁辉有些犯难,有车的两人还没回来,周炳林在家,却没车,想来想去,忽然想到有个亲戚家好像有辆电瓶车。水晓波以为鲁辉没有车就不会来,可在他快要洗完衣服,一声叫喊从坡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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