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晓波写完考勤卡,来到宿舍前经常烤烧烤的摊位,给萧燕烤烧烤。当然,也要给自己烤一些。这家的烧烤比附近的几家要好吃,萧燕就喜欢吃这家的烧烤。“老公。”萧燕见水晓波进来,叫了一声。“嗯,你在干什么?”水晓波应了一声,走到他旁边,看了看。原来是在写工作日记,只要是管理层,每天必须写,然后跟经理检查。萧燕嘟囔道:“写工作日记啊,像你,不写也没人说你。”“哈哈!”
水晓波一笑,淡然说道:“写这些有用吗,问题天天说,每天还不是出现一样的问题。我才懒得写,写了也没用。”说着,把烧烤放下,把豆干递给了萧燕,坐到床边吃了起来。萧燕瞥了他一眼,接过豆干。萧燕也不想写啊,可陈俊要问她要啊。而水晓波从一开始就没写过,奇怪的是,在开会时陈俊似乎也把他忘记,就最开始问过一两回,后来连问都不问了,像默认了他不写一般。大家也知道,可没人会去问这些。
萧燕吃了口豆干,娇斥道:“今天我一直在二楼,一楼都很少去,怎么写淑情和水丹的表现嘛?”水晓波嘴角一挑,淡淡道:“一天都没什么事,你要写什么。以水丹的性格,最多就是跟客人吵一架。淑情就不用怎么写了,一定是规规矩矩的。”“你想说什么?”萧燕神色一凝。
水晓波道:“我想说,每天没有那么多事发生。你只要按着对他们的了解写就行了,如果有什么特别事,在重点写一下。”萧燕点了点头,眼中精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倒不是水晓波教他作假,而是每天都写,实在是烦啊。而且最烦的是,你写了还解决不了,所以水晓波就选择了不写。只要把每天看到、发生的事情解决,不让他再发生,这就够了,或许还比写日记有效。
萧燕吃完豆干,娇然说道:“老公,走,去洗澡。”水晓波淡然道:“你去吧,我一会洗。”“哼!”萧燕瞥了他一眼,起身拿上洗澡用品,出了房门。水晓波一怔,笑了笑,起身追了出去。“你干嘛。”“洗澡啊。”“你不是不洗啊。”“呵呵!我现在想洗了。”“去,我才不跟你一起洗。”“我又没说跟你洗,我跟我老婆一起洗。”“你毛巾呢?”“用你的。”“你……你鞋都不换啊?”“一会洗完了再来洗。”“哼!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呵呵!现在你见到了。”哗哗哗!水声响起……
富小林走后,水晓波暂时接管楼面。虽说是暂时的,水晓波可一点都不马虎,人管的越多,越激发了他管理的兴趣。工作安排的有条不续,大家也很配合他的工作。店里的事情不*心了,也该忙忙自己的事了。这天,水晓波休了半天假,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约行驶了二十分钟,车缓缓停下。水晓波下车,看了看对面。那是一家火锅店,在重庆名气不小,有着许多家分店。“你好,你几位?”“我找你们经理,我和她打过电话的。”“哦,那你等一下。”“好。”水晓波点了点头。迎宾员去找经理,水晓波左右打量了下这家店。进门两边合有十来张桌子,中间被柱子和吧台隔着,而另一边明显比这边大,略算一下,桌数应该在三十张左右。加上二楼,也有个六十来张。
这个点已经有五六桌客人,看样子生意应该不差。当然水晓波可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来谈生意。还记得富琼说有客人打电话去找过他吗,就是这家店里的经理,陈静。在水晓波前面,是条通往厨房的通道,这时走出一位身穿黑色工作装,身材中等,年约三十岁的妇女。这位便是经理陈静。
陈静打量了水晓波一眼,身材偏瘦,面容清秀,比在甩面时多了分腼腆,少了分活泼。她招呼道:“你好。”“你好。”水晓波点了点头,也打量了她一眼,薄薄嘴唇,晶亮的眼睛,不算出众,却给人一种很精明的感觉。陈静淡然说道:“我姓陈,是这里的经理。我们到那边去谈吧。”“好”水晓波应了一声,跟着她,走到一个没有客人的区域坐下。
陈静让f务员倒上茶水,然后说道:“你飞面有多久了啊?”“好几年了。”水晓波还没算过自己甩了多久面呢。“你在那里是给老板打工,还是跟店里分成啊?”“给老板打工,要是分成连f务员的工资都拿不到。”这些都隐瞒不了,水晓波说道:“对于老板来说,飞面不是看它能不能挣钱。而是用它来做宣传、打广告,把店的名声打出去。”他说的正是陈静的想法。
当初她和公司的管理层去蜀之南考察,回来后就有了引进飞面的想法,挣不挣钱她不是很在意,主要是飞面在重庆很少见,作宣传和打广告的效果肯定能起到的。便给蜀之南打去电话,联系上了水晓波。陈静说道:“如果请你来我们店,多少钱一个月啊?”水晓波含笑道:“我暂时还没想过离开那里,你可以把飞面包给我,我去找人。”
陈静微微一怔,点头说道:“可以啊,你打算怎么包?”水晓波道:“我想包飞面的时候,也把飞饼加上。”就知道你还有话要说,陈静神色一凝。水晓波接着道:“说白了,飞面不怎么挣钱,都是为店里打广告。我到时候找人来,多少也要赚点啊。”陈静淡然说道:“其实我们这里以前也有飞饼,后来取消了。你要是上飞面飞饼,我们怎么分成啊?”
水晓波微微一怔,正色说道:“五五分,材料和机器我来出,你们出电、水,我请来的人住的地方,吃饭就和你们员工一起。”看来你都安排好了,陈静说道:“飞面五五分可以,飞饼不行,起码要六四分。以前来做飞饼的我都要了入场费的,你的入场费我可以给你免了,但分成我们应该占多一点。”六四分都同意,还入场费。
水晓波从没想过给入场费,他说道:“你挣得是纯利润,我还要除人工,还要给f务员一块的推销费,剩下的本来就不多了,你再六四分,还不如你开工资。”陈静问道:“开工资多少钱一个月?”水晓波嘴角微挑,道:“两千多,要是技术好点的,四五千。”陈静叹了口气,暗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们只想做飞面,不想做飞饼。只要我这个店有显著的效果,在重庆其他的店都可以让你包,到时你肯定就不会在乎这点了。”
那么远,谁想的到啊。水晓波暗叹口气,道:“那些我倒不想,说白了,如果只上飞面,我是不做的。你是想用飞面给店里做宣传,而我只是想用飞饼挣点钱。”话都说到了这里,水晓波的意思很明显,必须上飞饼,还要五五分。陈静沉思片刻,道:“好,可以。都五五分,但是你叫来的人,到时要教我的人飞面,要是他忙不过来,可以去帮忙。”意图很明显,可学东西还得看师父怎么教是不是。
水晓波点头道:“可以,等生意稳定了,你叫人来学就可以了。”陈静道:“你的人,每天要交十块钱的伙食费。我们这里的员工餐做的很好,每天都吃肉。还有宿舍,一个月要交一百块,这里的房租你也知道,你租个单间没有五六百拿不下来。”水晓波皱了皱眉头,没有讨价还价,答应了下来。住宿舍交一百,还算可以接受。可他说员工餐吃的很好,实在不敢恭维,都是做同行的,谁不知道那回事啊。能有多好,偶尔一顿还差不多,要想天天顿顿都好,那可不是一般的店做的出来的。
随后,两人又商量了些细节。如签一个简单的合同,定下什么时间进场等等。水晓波对合同一点不懂,在他心中,没有约束的约束,对人才是最大的约束,当然这也要分人而异。对第一次谈生意的水晓波来说,算是成功了。主要是人家在意飞面,不然以他的水平肯定是不行的。
在去谈之前,水晓波就通过曾军,找到了一位又会飞面又会飞饼的小伙。和陈静谈好之后,水晓波便给曾军打去电话。“喂,小伙子谈好了啊?”曾军笑呵呵的声音传来。水晓波傲然一笑,道:“是啊,谈好了。那个蔡军叫他可以过来了。”“没问题,我一会就跟他说,叫他这两天就过来。”“呵呵!他飞面飞饼怎么样啊?”“还可以,我们都看他甩过。当然,跟你比肯定要差点。”“哈哈!那你叫他抓紧点,过来了还要去买机器那些。”“好,那先挂了,我这边还点事。”“嗯。”
两天后,水晓波又休了半天假,来到了观音桥广场。偌大的广场,人潮涌动,来来往往之间,广场显得十分拥挤。叮叮叮!水晓波电话响起,“喂,晓波。你在那里啊?”“我在那个电视下面,你在那里啊?”“我在喷泉这边。”“那你过来吧,我在这边等你。”“嗯。”
水晓波挂了电话,不一会,一个小伙走了过来。小伙个子不高,瘦瘦的,二十来岁,身背一个包。水晓波看了看,便认出这人就是曾军介绍的飞面师父,蔡军。前两天和曾军通过电话,蔡军就把他甩面的视屏发给了水晓波,面甩的还不错。水晓波微微一笑,说道:“吃饭没有,我们先去吃饭。”蔡军摇头道:“不用了,我在车上吃过了。”“那找个地方先休息,明天我们去买材料。”“好。”蔡军点了点头。
水晓波带着蔡军来到一家招待所,“你们这里单间多少钱一天啊?”f务员道:“五十,你们两个人住吗?”水晓波扬了下头,“他住。”f务员道:“身份证。”蔡军脸色微微一怔,轻声说道:“我身份证掉了,身上只有户口簿。”水晓波微微一怔,看了他一眼,问道:“户口簿行吗?”f务员看了看蔡军,似乎不像撒谎,淡淡道:“可以,拿来吧。”
蔡军从包里拿出户口簿,水晓波拿出一百给到f务员。f务员边给蔡军做登记,边说道:“押金五十,走的时候退。”“哦”水晓波愣然应了一声。单间,一张床,一个独立厕所,电视都没有,十个平方不到,真够简洁的。蔡军打量一眼,还凑合,把包放到床上,坐了下来。水晓波进来后,看了一眼,淡然说道:“那你先在这里休息,我下午还要上班,明天再来找你。”
蔡军点点头,说道:“你身上有没有钱,我身上没钱了。”不是吧?水晓波怔了怔,说实话,他不相信蔡军身上真的没钱。在外面打工的人,什么时候身上都应该有点应急的钱,最起码应该把回家的车费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不过,他还是从包里拿出一百块给到蔡军。
蔡军接过钱,疑问道:“你跟老板谈的是几几分成啊?”“飞面五五分,飞饼……”水晓波眯了眯眼,“飞饼四六分。”“四六?”蔡军一怔,道:“怎么不是五五分啊?”水晓波道:“她本来不想上飞饼,只想上飞面。还说要入场费,入场费我肯定不会给。四六分也没什么,只要生意好点就可以了。”蔡军目光微闪,幽然说道:“等混熟了,我们重新去找店不给她干了。”水晓波幽然一笑,道:“我先走了。”“嗯”蔡军淡然应了一声,心里却有着一丝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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