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晓波定眼看去,见一栋楼的顶端,有一名男子,从他没有穿上衣可以看出,男子正坐在边缘,看着令他心灰意冷的世界。水晓波招呼了一声前面的黄远红,黄远红一怔,也停足观望。不到一会,在男子后面出现了人影,想来是劝导者。劝导微见效果,几分钟后,在楼的前方,升起了云梯。五分钟后,男子成功没能自杀,被安全救下。我们的公仆又救了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
棠下店买东西有点远,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水晓波暗叹,怪不得别人都不想来买东西,顶着烈日,真够累的。黄远红也是暗恼,买东西必须要有个证明人,每次叫人跟她来买东西都不想来。看水晓波冒着汗珠,果断的就请了他吃雪糕。雪糕真凉,水晓波吃着,不觉想到一句歌词:一见你就有好心情,就像夏天吃着冰淇林……
回到店里,水晓波到吧台拿上考勤卡,回石牌。他没有坐车,也没有走路,而是骑着一辆自行车回的石牌。这车自然也不是他的,听说是程小龙买的,没骑多久就放在了加工厂,一直无人问津。这次搬加工厂把车搬到了店里,水晓波一看,刚好!自己可以过过瘾,还可以节约两块钱车钱。
棠下和石牌不是很远,一直沿着路走就可以。可是,水晓波到天色渐暗了才回到石牌店。这路上走错了几次,只有他个人知道了。店门前,郭琪琪和廖海已经在准备等位的物品。看到水晓波骑着自行车回来,郭琪琪惊讶道:“耶!帅哥。出去一趟还买辆车啊。”水晓波笑道:“捡的!”说着,把车停在一边,上楼了。
廖海看了车子眼,疑声说道:“这不是程小龙刚来时买的车吗?”郭琪琪愣了愣,看了他一眼。张晓鑫今天在二楼带客,看到水晓波,怔然说道:“还以为你要回来吃饭,我还给你打了饭呢。”水晓波凝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我去棠下了,你把那饭吃了啊。”张晓鑫娇哼一声,道:“我不吃谁吃啊,你那徒弟又不吃。胀死我了,肯定要长胖。”“呵呵!”水晓波笑了,故意的瞄了他一眼。张晓鑫眼睛微眯,瞥了他一眼。水晓波一呆,差点被电倒。
美好的画面总有些不美好,一股气味立刻让水晓波清醒过来。他转过身,看向一旁做飞饼的“莽玲”。后者正拿着一个茶盅,用勺子舀出里面的乳白色物体,放在飞饼上。水晓波吹了口气,疑问道:“莽玲,你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那么臭。”莽玲看了他一眼,道:“这个是,榴,莲。”榴莲!难怪这么臭。水晓波别了别嘴,皱眉的看了看在一旁的两个裂开了缝的榴莲。其实,各有各的看法,喜欢吃榴莲的就觉得那味道好闻。而不喜欢的,自然就觉得臭。就跟臭豆腐一个样。
晚上,水晓波又去棠下店了。要是早知道,他就不回来了。棠下店生意不好,加一些小炒,请了个中餐师父,让大家去试试他的手艺。当水晓波坐上桌,真的觉得自己不该来。桌上就一个菜,酸菜鱼!水晓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吃鱼,而富露一个劲儿的叫他吃。改变!改变!从现在开始改变,只有改才能变。水晓波挣扎了片刻,眼中露出果断,拿起筷子试着改变。嗯!味道还不错!
过后两天,棠下店的飞饼师没有要工资就不辞而别了。棠下店生意不好,印度人没有包这个店。一下,棠下的飞饼缺了一天。沈豁迅速做出应对,让有些功底的陈振涛去给“莽玲”学。这时,水晓波站了出来,说他来试一下。于是,水晓波和陈振涛开始专门研究飞饼。
和面,小菜一碟。水晓波自然当仁不让。在海蜀卒就知道飞饼的怎么和,而这里的飞饼面更简单,两三样调料就搞定。揉,发酵,揉,发酵,揉,发酵。以此重复三四次,然后开始打节子,打好节子,再等发酵就可以做飞饼了。
时间,凌晨十二点。店里已经进入宵夜时段,这个时候来的都是附近过夜生活的帅哥美女。听夜班领班覃业荣说,来的好多都是……莽玲早已下班,机器关闭,飞饼台用布盖住。这时,来了一高一矮的两个小伙。微矮的小伙一把把盖住台子的布拉开,说道:“水老大,你先来。”说着,走到机器旁,把温度加高。高个小伙微微一怔,嘴角一挑,把托盘放一边,从里面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面团,放到台上,开始按压。
这两个小伙正是水晓波和陈振涛。陈振涛不知道叫水晓波什么合适,说是师父吧,好像又不像。可要说不是吧,又有那么点意思。最后一想,叫老大吧,飞饼以后也肯定归他管。
压一压,抹点油,再压一压,然后啪啪的甩起来。水晓波以前是练过飞饼,可没用真的面练过,甩飞饼时常会让面打倒卷,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甩到有脸那么大时,停!不敢再甩了,用手拉。一个飞饼,用了近十分钟才做完。
陈振涛也是一样,都是同样的问题。不过,f务员很感谢他俩,一饱了飞饼的口福。一人做了近十个,有些给f务员吃了,有些又揉在一起,准备给厨房用来当做员工餐。在边做的同时,两人的技术也在不断的提升,不知道算不算有天赋,第二天算是把停业一天的飞饼正常营业起来,就是速度有点慢而已。
一个甩,一个煎,倒也不忙。过来几天,两人的技术越来越熟练,基本上一个人也能完成。店里似乎也知道一个人可以胜任了,忽然就把陈振涛调回了石牌。水晓波也没在意,早上上班,从石牌骑着自行车,悠闲的到棠下。
上午生意不好,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聊天中度过的。水晓波把机器打开,调料检查一遍,然后到厨房,把冷冻的面拿出来解冻。“晓波,做个飞饼来吃。”水晓波刚放下面,抬起头,原来是对面吧台的富大姐。富琼,是老板的姐姐,在店里做出纳兼收银。长的微微有点胖,性格很随和,和大家都聊得来,大家都叫他富大姐。
水晓波含笑说道:“好!还要等一会,面要解冻。你吃什么味啊?”富琼道:“香蕉的。”“嗯”水晓波点了点头。这时在飞饼台左边的游乐园里,伸出一个小脑袋,娇声道:“我也要吃。”水晓波一愣,微笑道:“好啊,见者有份。”这个女孩叫曾丽,长的矮胖的,很可爱。是美甲师,因为长的可爱,在有小朋友在游乐园玩时,也陪小朋友玩。
曾丽欣然一笑,弯下身,继续打扫卫生。“水晓波,我也要吃。”从右边又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水晓波转过头,怔然的看了一眼。左边是给客人免费美甲,擦鞋的地方。在台前坐着一位苗条的女孩,正在整理美甲用品。他叫海婷,也是美甲师。不过,大家都知道,他脑袋似乎少了点什么,做事有时会让你“刮目相看”。
水晓波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面解冻后,水晓波很快做了个香蕉飞饼。每个做东西的人,可能都是这样,自己做的东西自己不会吃多少,而是看别人吃。三人吃着飞饼,水晓波站在旁边,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吃啊?”富琼嚼了嚼,说道:“有点软,在煎硬一点就好了。”“嗯”曾丽赞同道:“我觉得有点软,再硬点就好了。”海婷道:“我觉得还好啊,我就喜欢吃软的。硬的像糊的,不好吃。”
富琼和曾丽同时看了他一眼,然后看了对方一眼,都没说话,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啊!”水晓波说道:“那我下次煎久一点。不过,主要是面粉的问题,你看莽玲的面,怎么煎都是软的,我还加了飞面的面粉还是软。”海婷道:“那你全部用飞面的面粉啊。”不懂就不要发言。水晓波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曾丽想到什么,疑问道:“水晓波,重庆店你要去吗?”水晓波道:“去啊,还要先过去。在当地招一些人来培训,广州这边还要调一些人先过去帮忙。”“哦”曾丽点点头,向往道:“我也想去,到重庆去玩一玩。”水晓波笑道:“可以啊,你可以去一下,在开业的时候去帮忙,过一段时间又回来。”“嗯,那我去试一下。”曾丽高兴地说道。
海婷轻叹说道:“小婷说我到时我到时就要去帮忙,不过听说重庆好像很热。”小婷,自然是他们的美甲师父曾婷,现在是片区美甲主管。闻言,曾丽凝神看了她一眼。水晓波轻叹了口气,疑问道:“富大姐,你好像也要先过去是不是?”富琼微微一怔,点头道:“是啊,我要先送我儿子回去,然后才去重庆。”“哦,那你知不知道店在重庆哪里啊?”“不知道,好像是在……”上午就在这样聊天中度过。
中午下班,水晓波载着宋超,往宿舍去休息。宿舍在二楼,在楼下的院子里,还有三人在玩扑克。是店里的员工,宋超早已见惯,看了一眼,就上楼睡午觉去了。水晓波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又玩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劲,也上楼休息了。
房子是个两室一厅,大厅里开着电视,有一个不到一米六五,身材中等,面容老实的男孩在看电视。这人叫成军,看到他,水晓波忽然想起宋超给他讲的一件有趣的事。在宿舍用来洗澡的煤气是店里拿来的,用完了空瓶要拿回店里。有一天,成军拿着一罐用过的,可还没用完。他觉得很重,有人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把气放了,就轻了。成军一想,对啊!然后拿着煤气罐,放到厕所,把煤气打开。唉!听到这里,水晓波无语,如果是他,他会对成军说,你再抽支烟,不然太无聊了。
水晓波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床,睡了下来。“呜~呜~”不知道睡了多久,水晓波被手机的震动惊醒。不是上班了吧?水晓波看了一眼,其他床已有人在起来了,看来是上班了。可手机还在想,水晓波以为是闹铃,拿起一看,原来是电话,是妈妈向珍情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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