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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弯弯绕还不少,你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都想拜我为师吗”?
“呵呵,误会了,您误会了”!
“误会?哪门子误会,要么,你现在就跪地磕头,要么你赶紧麻溜的做那个老头的徒弟去,我倒是要看看这老小子能教出个什么样的好徒弟来”?
于则成咧嘴一笑,身手灵活的攀上了椅子,身高虽然只到郑柳尔的腰处,但依然可看到一股子藐视苍生的气势。
“我说的考虑是怕您技不如人,丢了面子”。
“你小子说什么?我不如你?哼,就你这野狐禅也敢在我面前现眼,好!我就让你小子知道知道什么是人物有人天外有天”。
“呵,老爷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既然要比,那么最好来点彩头”
“好啊,你要是输了,郑老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就要你这个人拜我为师,不算过分吧”?
“成,但是我也有一条,你要输了,我要收你为徒”
“神马”?争破头把嘴一咧,有些错愕。
王老则眨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于梅与楚韵都是一脸的震惊。
“怎么,怕啦”?于则成将刚才争破头说的话抢过来用了。
这争破头什么人?最受不得别人激他了。先是被这小子将自己苦想出来的对子轻而易举的对出来,再是反客为主,要收自己为徒,好嘛,这小子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啊。
“好,一言为定”
争破头一把年纪,倒也不是脑筋欠缺之辈。按理来讲以他的辈分,他的年纪,于则成完全就没有资格挑战他,但是这郑柳尔什么人?完全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得主,既然答应了,就必然有把握胜他,再者这郑柳尔也是个爱才之人,动了收徒之念,希望自己门下将来能出个能人,自己也有面子。
两人下了彩头。
嘴皮子一张,这就斗上了。
郑柳尔没因为于则成年龄小就故意放水,相反专挑难得对子让他知难而退,认输投降。
郑柳尔:“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和三百六十天击钟声,无声不寂”。
于则成:“山色月色云色雾色烟霞色,更兼四万八千丈峰峦色,有色皆空”。
“好”王老听着于则成对仗工整,连连拍手叫好。
于梅与楚韵虽然不太懂,但也是脸上露着欣然高兴的神采。
看这对子难不倒他,郑柳尔眉毛一皱,张口说道:“水中冻冰冰种雪雪上加霜”。
于则成浅浅一笑:“空中腾雾雾成云云开见日”
“嘿”郑柳尔挣个眼珠子,有些不信,继续道:“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沈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于则成:“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好”!
王老几人连连叫好,郑柳尔脸上有些挂不住。
于则成的才智可真的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对子绝了,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千古绝对。
王老生怕将两人所对忘记,赶忙拿出纸笔,一一记录在册。
郑柳尔不服,心说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何德何能,如何能与我一对?
郑柳尔半俯着身子,来到于则成近前,两人四目相对。
郑柳尔言道:“什么贵?什么重?风吹什么动?什么里面能藏风”?
于则成微微一笑:“书为贵,情为重。风吹秋波动,哥心深处能藏风”。
这这这...
郑柳尔听着于则成从容不迫,一股子胜券在握有些蒙了,没底了,这可是这么多年头次遇上这么个硬茬。谁能想到这个孩子想都不想,第一时间就能对出来?
郑柳尔连反这白眼,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王老将于则成郑柳尔两人所对一一记下,笔一停,王老止不住赞叹:“好一个情为重,好一个哥心深处能藏风”
郑柳尔心不死:“海到无边天作岸”;
于则成:“山登绝顶-我为峰”
郑柳尔怒道:“南国北人,此小偷偷偷偷东西”
于则成:“痴人说梦,论大篇篇篇篇不同”。
郑柳尔:“寿比南山,山不老,老大人,人寿年丰,丰衣足食,食的珍肴美味,位列三台,台享荣华富贵,贵客早应该来,来之是理,理所当然”。
于则成嘿嘿一笑,似乎早知他有此上联,随之答到:“福如东海,海阔大,大老人,人面兽心,心田不好,好一个老杂种,终究必死,死无葬身之地,地起打莫来,来之后悔,悔之晚矣。
“我艹”...郑柳尔出口成章被气得不轻,小胡子一翘一翘的,颇显滑稽,只看他一只手背着,一只手指着于则成道:“狂妄”
于则成毫不在乎的回了两个字:“无知”
“有辱斯文”郑柳尔气的跺脚
于则成眼睛一翻:“天下奇闻”
“啪”,郑柳尔一拍桌子,怒道:“你这小子什么意思”?
于则成嘴角一勾缓缓道:“对对子啊”?
“我****
听着那个于则成到现在还在对对子,争破头气的真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狗屁不通,存牌一个狗屁不通!
“哭笑不得,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郑柳尔一看于则成则是成心要让自己下不来台,也不顾及以大欺小了。
没溜的对子张口就来:“二猿伐木山中,小猴子焉敢对锯(句)”
于则成:“一马耕犁田间,老畜生怎能出蹄(题)”
郑柳尔:“树不要脸,必死无疑”
于则成:“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郑柳尔:“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于则成:“诗书易礼春秋许多经传何必问老子”
郑柳尔:“鼠无大小皆称老”
于则成:“鬼有雌雄总姓乌”
“噗”.....听着于则成总是能将自己所处上联对出,争破头就差一口老血喷出。
王弘毅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谁也不让谁,赶忙拦到两人面前:“算了,算了,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不成,今天要是不分出个胜负,老子我还就不走了”
“我怕你啊”?于则成也浑然不惧。
就这样两个火药桶,第二轮又开始了...
郑柳尔:“三角梅”
于则成:“一坨屎”
我***...
郑柳尔气的两眼一翻:“大街上人来人往”
于则成:“厕所里屎进屎出”
郑柳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于则成:“家事国事天下事,关我屁事”
我艹...
三句话,争破头这下是真的炸猫了,手上拿起茶碗也不管这个那个朝着于则成..
“争破头你敢”看着争破头要行凶,王老赶忙出言喝至。
楚韵与于梅也挡在了于则成的身前。
郑柳尔气的浑身发抖,啪的一声将茶碗摔在了地上。
争破头败了,败的心服口服,但是让一个小孩出言讽刺,继而辱骂自己,郑柳尔只感觉是奇耻大辱。将头一晃,仰天长啸道:“受此大辱,岂能苟活”?
说完郑柳尔朝着墙壁就是狠狠一撞,砰。
我擦,这老小子性子真烈。
郑柳尔这一动作,可把在场诸位吓一跳。
几人匆匆围绕在郑柳尔身前。王老让争破头横躺在自己腿上,摸了摸老头的鼻息。给他掐起了人中。
于梅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楚韵赶紧找周围邻居帮忙。
于则成站一边看着。
“嗯,那什么,我还活着吗”?郑柳尔微弱说道。
“哎呦我去”
刚准备给郑柳尔探听心跳的王弘毅吓了一跳:“咳,我说怎么没流血,合着你小子还活着啊”!
于则成嘴角一勾:“徒弟,有事吗?没事走两步,没事走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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