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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恕臣唐突。京营一向都是由勋贵掌握,直接听命于皇上,如今让臣去接管,与礼制不合,此其一;其二,据臣所知,京营各营的兵士,基本都是城中有些身份的人家的子弟,吃不吃苦不说,就是基本的操练都不能保证,每逢会操之时,都是花钱雇人代替。这样的军队皇上想要让臣练出一支强军,这恐怕有些难度!”孙传庭怕说出不可能来可能会激怒我,就选择了另一种表达方式来告诉我,不可能。
“哈哈,爱卿先不要着急拒绝,待听朕说完以后,你再决定是不是受命。”我看了一眼孙传庭,对他说,“朕要练的强军,当然不是现在京营的样子。首先,士兵必须体能要合格。所有的士兵都要进行体能测试,就是跑够十里地,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者才能成为我京营的士兵。第二,所有的将领都要识文断字,而且要有武艺在身,不识字和不懂武功者一律不得入京营为将。第三,一旦选拔出将士以后,就要按朕的标准进行训练,每日一练,早晨起床将士一起徒步十里地来回跑,上午练习刺杀和格斗,下午练习火*枪和火炮,晚上让所有的士兵学习文字。以后将领的提拔,都以部队的考核为主,士兵的识字程度,也作为将领考核的重要标准之一。”我看了看合不拢嘴的孙传庭,“朕这里还有很多的方法没有说出来,你要是接受朕的任命,朕会一一传授给你,孙传庭,朕现在问你,你还要走吗?”
“皇上,您说的确实很诱人,可是要是练这样一支军队,要多少钱呀?皇上能保证粮饷充足吗?”
“哈哈,爱卿放心,朕不会让你去筹钱。银子你不用操心,你需要操心的事用什么办法给朕操练出一支无敌的军队来。当然,现时我们不可能练出很多军队来,朕可以给你两万的人数,你只要按朕的要求练出两万人,就算你圆满的完成了任务。”
“皇上,据臣所知,如今京营有将近二十几万人,如果只剩下两万人,那剩下的人怎么办?失去兵士的将领就等有失去了自己的利益,他们可安心?京城乃圣上心腹之地,容不得半点闪失呀!”
“呵呵,爱卿是谋国之言。既然你有此一问,我就给你透个底吧。京城的军事以后将会改制,这两万人是属于常备军,用于野战,朕还决定编练五万人作为预备军,平时维持地方的治安,和常备军一样训练,只不过强度稍微要弱一些。一旦进入战争状态,野战部队减员,则可以从预备军中挑选合格兵士,补充野战军,迅速形成战斗力。”
其实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很久了,在前世看明朝历史的时候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为什么明朝的军队数量如此巨大,却抵挡不住建奴的进攻。十几万,二十几万人也不能挡住建奴一两万人的冲锋。究其原因,大家也可能明白,这二十几万人,真正能打仗就是将领的家丁,其余的只是仆从的炮灰。将领留下这些炮灰,一个是为了吃兵饷,还有就是存在一种有鱼没鱼捞一网的心态。能冲锋消耗敌人最好,后面的战斗就会减轻压力。即使不能消耗低人,死了就算了,反正自己的战斗主力不受损失。但是战争往往坏在这些炮灰身上,一旦炮灰被冲垮了,队形溃散,在古代冷兵器时代讲究以队形作战的时候,这是最要命的,往往溃败就是从炮灰开始,而一发不可收拾的。我想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把他们去掉,这样一来可以减轻朝廷的负担,二来可以提高战斗力。不过我知道这样做会损坏带兵将领的利益,会激起他们的反抗,造成兵变。所以我心里已经有了一套办法,但是现在肯定不能和孙传庭说,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一切就明了了。想到这里我对孙传庭说:
“至于剩下的人,还维持原先的状态,暂时不变。现在朕问你,粮草不缺,兵饷优厚,你可能给朕练出两万精兵?”
“请皇上放心,臣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希望!”
“好,那你就是答应了。孙传庭听封!”说到这里,我板起脸大声说道:
“孙传庭颇知军事,忠于王事。今擢孙传庭为京营新军提督,官署正三品,赐飞鱼服,赐随时面圣之权!”
“臣谢主隆恩!”孙传庭赶忙跪下叩头谢恩。官提了,还赐了飞鱼服,还有随时面圣的恩遇,这对他来说简直一步登天。毕竟现在他才只有三十四岁,正三品文官,相当于地方巡抚一级的封疆大吏了。而且现在掌管皇帝禁军京营新军,用今天的话来说,这是朝阳产业呀,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一定跟皇上好好干,不能掉链子呀。他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爱卿平身吧!”看到孙传庭站了起来,我对他说,
“朕让你边练新军,除了发挥你的自己才能之外,你必须按朕的要求去训练军队。至于如何编练,朕会跟你细说,这一点你能做到吗?也就是无条件的服从,这是军人的天职!”在这里我必须要跟他说明白,后我人民军队的战斗力为什么如此强大,就是因为纪律严明,无条件服从就是纪律严明的第一条。否则也不会在知道明明自己有去无回,还抱着炸药包去炸敌人的碉堡了。
“皇上放心,这一点臣一定能做到!”
“好,只要你答应就行了。现在到了午膳的时间,你陪朕在这里一起用膳吧。芷萱,去吩咐御膳房多加一个人的饭菜,朕就在这里用膳了!”我转过头对芷萱吩咐道,芷萱应声下去吩咐了。
不一会的功夫,饭菜准备好了,四菜一汤。看地孙传庭一愣,“皇上,您就吃这些?”
“皇上每天吃的都是这些呀!”一旁的芷萱听孙传庭这样说就答道。
“皇上,”孙传庭呜咽了,“您贵有天下,却每天吃这些……”
“呵呵,古人云:良田千倾,日食三餐;广厦万间,卧榻三尺。这些挺好呀,一日三餐能温饱就好了。爱卿从外边来,也知道有多少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呀。朕这里节省一些,就能让几个百姓少受冻饿之苦呀!”
“皇上……”孙传庭这次真地哭了,当今皇上感动了他,更贴了他死心塌地效命皇帝的心思。
“快起来吃吧,要不然饭菜都凉了,难道你想让朕吃凉饭?”
孙传庭这才起来,抽噎着陪我吃完了午膳,下午继续谈。
“孙爱卿你边听边记,回去以后整理出来详细的计划来,朕还要看!”
“臣遵旨!”现在他已被我折服,态度愈加恭敬。
“一、新军的规模:朕重新给它们命名:大明新军。新军共两万人,设两军,每军一万人,设军长一人,副军长两人,参谋长一人;每军设两个师,每师五千人,设师长一人,副师长两人,参谋长一人;每师设五团,每团一千百人,分四个战斗团一个警卫团,警卫团归师部直属,每团设团长一人,副团长两人,参谋一人。每团设五个连,每连二百人,分四个战斗连和一个警卫连,设连长一人,副连长两人,参谋一人。每连设五排,每排四十人,设排长一人,副排长两人,参谋一人。每排社四班,每班十人,设班长一人,副班长两人。其战斗序列是:统一命名到连一级。现在就是:新军第一军,新军第二军;新军第一军第一师,新军第一军第二师;新军第二军第一师,新军第二军第二师。团统一编号,按新军第一团,一直到第一团到第二十团排序,团以下连就按第几团第几连编号。将官也统一实行新的级别制度,军长为中*将军衔,副军长和军参谋长为少将军衔。师长为少将军衔,副师长和师参谋长为上校军衔,团长为上校军衔,副团长和团参谋为中校或者是少校军衔,连长为上尉军衔,副连长和连参谋为中尉军衔,排长为中尉军衔,副排长和排参谋为少尉军衔。这是军官序列,由低到高依次是少尉、中尉、上尉、少校、中校、上校、少将、中*将、上*将,三级军衔八阶制度。士兵分为上士、中士和下士。”反正现在明朝的武官制度我也不是很明白,什么将军呀,千总什么的。正好来自后世对我人民军队比较熟悉,就干脆拿来为我所用了。
“呃,皇上,这新的武官的级别是怎样安排的?”
“这个军长相当于龙虎将军,是正二品,然后以此类推,少尉相当于把总,暂时先这样安排,等以后制度成熟了,再形成完整的体系。军制就是这样,军中的将领的选拔,朕会亲自任命,你也要给朕预备一些名单,朕要量才而用。”
想了一下我又对孙传庭说:“明年一开春,朕就要开一次恩科,文举和武举都有。朕会亲自出题,选出朕需要的人才来。文举进士及第后,朕会安排他们到各地做基层官员,武举直接会安排入新军做中层将领。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朕也知道你在官场有些人脉,有人才一定要推荐给朕,现在朕正是用人之际,把握住这个机会,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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