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恶心的事情不是你媳妇出轨,恰好你正好站在那对狗男女跟前,也不是当你拉肚子的时候跑进厕,所最后一个坑被别人占了。而是你面对面对死尸的时候,突然诈尸。尤其是一个手术才进行一半,就连内脏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时候。
前有狼后有虎。我向两边望了望,只有两具尸体在动,心里的恐惧稍微有些缓和了,心里也暗暗在祈祷,幸好其余的尸体没诈尸。
祈祷这鸡、巴东西最怕的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至少在我祈祷玩之后我决定一辈子都不相信上帝了。就看见那两具能动的尸体突然停下来,微笑的看着我。我不懂他们也不动。可余下的四具尸体却不一样了。其中一具尸体的嘴巴突然从下颚断裂开,就好像张开了嘴巴的蛇一样,奇怪的是他的牙齿缺失尖尖的,像是狼牙一样,完全没有和人的牙齿搭上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裂开的最终突然窜出来一个东西,黑色的光点直逼我的面门而来。
“卧槽,完蛋了。”我还没来及躲闪,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紧接着耳边传出来一阵尖锐的像是蛇吐信子一样的声响,随后颈部传来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失去了一切知觉。
无边的黑暗将我笼罩其中,无论我怎么想睁开眼,却始终无法做到。耳旁只有刚进入鉴证科时的那种梵音。我不断的问自己:这是哪里?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已经死了,到了阴曹地府了吗?
可黑暗中我除了感觉到自己有意识存在意外,就再无其他。我想努力集中精神睁开眼,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每一次集中精神,都能感受到一张张带着诡异微笑的脸,这个微笑像是一根针一样刺进我的脑海中,让我痛不欲生。突然,我感觉黑暗的空间中突然震颤了一下。紧接着那种靡离的梵音开始越来越响。很快,整个空间像是地震了一样,晃动之间好想还有人在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地震,而是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想到这我才明白我根本就是晕了,而不是置身于黑暗的空间中。终于,一点光线照射进我的眼,我的眼睛缓缓睁开,扫视了四周一番,我发现我依旧在鉴证科的解刨室内。只是那五张床上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那具解刨了一半的尸体也躺在床上。仿佛诈尸时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一下子站起来。急忙用手摸了摸脖子,一点伤口和血渍都没有。在一看我身前,正蹲着一脸惊诧的小王。在小王身边还有以为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因为我很少来鉴证科,这个人我还真就不认识。
“徐哥,你怎么了?”小王随后十分急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进来的时候你就晕倒在地上了。”
我有心将发生的事情说一遍,可想想还是算了。鬼神这种事情在警队是最见不得光的,尤其是鉴证科。急忙大了马虎眼,“我也不知道,进来之后就感觉被人打了一下,随后就晕了。”
小王身边的人,上下打量我一番,“你进来的时候发现有不正常的地方了吗?”
我摇摇头。小王这狗东西的反应算是很快了,急忙对我挤挤眼睛,随后对着身边的人说道:“老胡,这几天警队事情太多了,估计是神经过敏。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刑警对重案组警员徐大志,徐哥,这是我警校同学胡雪华。”
相互大了招呼以后,小王才问我,“徐哥,你怎么不等我一会儿再进来?”
我狠狠地瞪了小王一眼,“你也没告诉我你同学今天值班啊。”
小王对我尴尬的笑了笑,走到门口四外的望了望随后关上门,“老胡,你确定今天鉴证科就只有你自己吗?”
“恩。”胡雪华点点头,“原本鉴证科不准有人在晚上值班,巡夜的人员从刑警队值班人员中抽调,可最近净月开发区连续死人,老大发话了,让我们在三天之内找出一切能解释的死亡的证据。”
说完,胡雪华指了指解刨了一半的尸体苦笑了一下,有些抱怨的说道,“大半夜的还得解刨那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尸体的上面居然有监控设备,红灯在不停的闪烁,显然一直没有关闭,我指了指监控设备问了句,“你们鉴证科解刨尸体都要录下来吗?”
胡雪华的表情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死的人太多了,上面怕我们在解刨的时候遗漏线索,让我们把解刨过程录下来。”
我急忙让胡雪华取下监控设备,胡雪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碍于小王在场,他既然答应了小王透露一些关于净月开发区民工死亡的信息,也只能是半推半就之间将录制的东西播放了一遍。
视频里血淋淋一片,尤其是在解刨室内就更加让人恐惧恶心了。我直接将不愿意看到的东西过滤掉,我可不希望这不愉快的恶心记忆永远存在我的意识里,直接快进,跳过了解刨过程。
说也奇怪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视频播放了二十分钟了,就只有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部几乎狰狞到一起的尸体,愣是没看到我进入解刨室的画面。我心里也不免有了疑问,难道我遇到的一切都是梦境吗?我的脸几乎都贴到了电脑上,仔仔细细的观看,生怕错过任何画面。
很快,我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正在解刨的尸体手轻微懂了一下,紧接着动的幅度加大,几乎都攥到了一起。就这在这个时候,画面突然间模糊不堪,紧接着就听到视频中我自己大喊一声,“卧槽,完蛋了。”
随后,就听到一阵像是骨骼断裂的声音,过了一分钟左右,有沉重的脚步声,脚步声中倒像是女人高跟鞋触地的声音,最后所有的声音消失,画面变得漆黑一片。
播放完视频,不光是我无法理解,就连小王和胡雪华也是紧皱眉头,按道理解刨是这地方外人根本就进不来,更别说是穿高跟鞋的女人了。我突然觉得在我周围就像是有一只眼睛在窥视我一样。我回头想问小王今晚局里有没有女警员值班,谁知道我转过头恰好看到解刨室内的大镜子上,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只白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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