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纪灵扬长避短端的厉害,他的每一刀都好似重于千斤,我这么跟他硬碰硬早晚必败,须得想个法子才行”
与纪灵在古城门外的空地上交手了二十余合,李通额头见汗,心中合计起来,这纪灵的招数明显属于一力降十会的类型,虽然开始勇猛,但是必然费力颇具,如果与他打持久战,未必不能战而胜之,然而此时形势凶险,容不得两人继续你来我往地慢慢纠缠,需得早些分出胜负才行。
“吼!吼!吼!”
“哈!哈!哈!”
双方的兵士齐齐呐喊着为自家的主将助威,别看李通带出来的亲兵只有百来名,可全部都是他麾下精锐中的精锐,喊起来特别有底气,一时间竟然把纪灵带出大营的五百淮南兵的气势都给压了下来。
“少将军,那个与纪灵将军相斗的,应该就是范统手下第二大将,江夏李通李文达”
杨弘站在袁耀的身边为他解说着,袁耀点了点头,这个李通他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心中却以对他了如指掌,只因为前两个月的那次事件,他回到淮南后派人多方打探,终于知道给了他两巴掌的范统是何许人也,顺便也把那些追随他的人调查了一遍。
“范统啊范统,你给我的一切侮辱,我袁耀都要百倍奉还!虽然你还没回来,但是在你的部下身上收些利息,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袁耀思索着,头脑中又被那挥之不去的仇恨充满,然后转头就向身边的另一员淮南大将桥蕤吩咐道:
“桥将军你也上,与纪灵将军一齐将那李通给活捉回来,等到那范统回来了,我会在他面前将这李通折辱一番再杀掉,让他们知道跟我袁耀作对,是多么的不美妙!”
“诺!”
虽然感觉少将军这样安排以多欺少有些不妥,可是桥蕤还是领命出列,提着自己的一杆长枪翻身上马,一言不发地就冲向了前面。
“桥蕤,谁让你也过来的?”
看到桥蕤也冲了上来,纪灵顿时有些不高兴了,自己眼看着就要将这李通给战胜,可不想又有人前来与他抢功。
“少将军要我来帮你,尽量抓活的!”
桥蕤没有与纪灵多言,挺着长枪加入了战圈,李通本来与纪灵一人相斗都有些吃力,这桥蕤加进来,更是让他愈加紧迫起来。
“文达勿忧!我来助你!”
只听得古城城门内一声大吼,管亥终于也按捺不住冲了出来,只见这位原黄巾大将手中擎着一杆狼牙棒,挥舞起来呼呼生风,看起来异常地凶猛。
“哈!”
与冲过来的管亥打了一个照面,纪灵就放弃了李通,迎着他冲上来,因为他有直觉,这管亥应该比李通还要厉害,果不其然,管亥一上场就与纪灵打的难解难分,纪灵因为与李通已经到了二三十合,气力不济竟然落了下风来。
“呃!这李通好生厉害”
而此时的桥蕤自然就一个人对上了李通,桥蕤的武力水平虽然也不错,但是远远比不上纪灵,所以与李通交战起来顿时倍感压力,一时间也落下下风来。
看到己方的两员大将齐齐落入下风,站在中军远观的袁耀顿时怒了起来,自己一时收拾不了范统,难道收拾范统手下的两员武将都不成?
“雷薄,陈兰,你们两人也上,我就不信今日胜不了他们一场!”
袁耀一声令下,只见又有两员淮南将领冲入了阵中,有了雷薄和陈兰的加入,纪灵与桥蕤压力顿时大减起来,四人一双对一个,战的十分激烈,也异常的不要脸面。
“淮南军真是不要面皮,竟然以二打一,既然对方不守规矩,袍泽们我们一起上,灭了他们这四个无耻的淮南大将!”
管亥军中的百夫长胡兵大声吼道,然后带着手下的一百兵士一拥而上,李通手下的一百亲兵也反应过来,嗷嗷叫地也跟着一起将淮南的四员将领围了起来。
看到古城外的范统军几乎一拥而上包围了淮南四大将,淮南军的战场指挥官顿时发急,可是他没有接到袁耀等人的命令,不敢轻易的让淮南大军也全军突击。
“人家都打到跟前了,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干嘛,让兵士们给我冲哇!!”
看到中军位置的众位武将谋士们望向自己,袁耀只是愣了一下就大吼起来,此次随军出征的淮南文士中,一位身穿白色道服的年轻人眉头皱了一皱,显然很是不喜,袁公虽然还算得上一位英雄,可是其子却差的多了,如此色厉内荏,当真不是可以做大事的人!
当纪灵,桥蕤,雷薄和陈兰陷古城外范统军的重重包围后,淮南军这才如同潮水般涌来,看到出营的上千淮南兵全军突击,站在古城城墙上的孟建连忙着人鸣金收兵,一百管亥亲兵与一百李通亲兵就算再厉害,也不能与上千淮南兵抗衡,只因这上千淮南兵俱是纪灵,桥蕤麾下的精锐。
一场古城外的斗将,以一对一的方式开始,以混战的形势结束,双方各抛下了几十具尸体,带回去了百余伤病,看起来貌似是淮南军胜了,可是当桥蕤的无头尸体摆在淮南军营的时候,淮南众人都傻了眼。
也合该桥蕤这员淮南大将倒霉,碰到了李通不说,还遇见了范统军百夫长中的佼佼者胡兵胡子徽,这胡兵手持大刀凌厉异常,与李通一齐将桥蕤打的没有一点还手之力,更是趁着一个破绽,直接砍下了他的脑袋!
“哈哈!兵子你这下立了大功了,这桥蕤可是袁术手下的一员大将!“
回转到古城内,一众古城兵士将胡兵团团围住,个个都兴奋异常,其中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老兵乐呵呵地拍了一下胡兵的肩膀说着,对于战功,每个士兵都非常渴望,没有战功你永远是个大头兵,只有得了战功才能一步步提升,成为伍长,什长百夫长,再从百夫长成为都统,校尉将军!
胡兵是三个月前的安月谷之战时,因为勇猛的表现被范统从伍长破格提拔成百夫长的,没想到短短的三个月后,他又立此大功很有可能再进一步,大家都赶紧跟这位未来的都统搞好关系,如果成为他的部下也好成为亲信。
“不错,不错!这位正是淮南袁术帐下大将桥蕤,前些年我曾经见过他一次,那时他可是袁术从宛城转战寿春的主要将领,现在估计地位也不低,这次试探性的攻击能够获得如此成绩,当真值得欢喜!”
孟建看着桥蕤的头颅笑呵呵地说着,不过又很快将头颅交在了侍卫的手上,一双慧眼闪耀着睿智深邃的光芒:
“给斩杀桥蕤的那位百夫长记上一大功,等主公回来后再行封赏,另外着人将这桥蕤将军的头颅给淮南军送去,注意态度一定要好,死则死矣,只要是在沙场上战死的,无论敌我都是英雄,值得所有人尊敬”
“诺!”
侍卫接过装着桥蕤头颅的木盒退下,就见管亥与李通一齐聚了过来,管亥不解地问道:
“为何不将这桥蕤的头颅挂在城墙上打击淮南军的士气,顺便也震慑一下古城中那些不安分的人?”
“管将军,我们不能这么做,这样只会激起淮南军的怒火,让他们开始疯狂地攻城,淮南军有六万人能让他们拿命来填,但是我军只有这区区八千,在主公没回来之前,我们最好继续保存实力”
孟建面色沉静地说着,一双慧眼好像在看向很遥远的地方,一边的李通也上前附和道:
“公威说得对,这次能够赚得桥蕤性命实在有些侥幸,可不能得意忘形”
古城内小热闹的一会儿又变得极为平静,而此时的淮南大营内却如同炸了锅般地热闹起来,谁人也不能接受,一次试探性的斗将就折了大将桥蕤的事实,作为这次的主将纪灵面色戚戚沉默不语,而实际的指挥着袁耀却一脸的紧张,看到很多人看向自己,很是光棍地说道:
“桥蕤之死,全怪对手太过无耻,在斗将的时候,让兵士们一拥而上,这范统的部下们真不当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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