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官楚潼分别后的羽枫洵,为了尽快完成童铭裘之托付,好回逸仙楼等待上古楚潼的到来,行色匆匆,穿梭与山林间。正当他急匆匆赶路之际,前面小道上,一道魁梧身影背对着他,正霸在狭窄的路中间,
拦住了他的去向。
“敢问阁下,这是?”羽枫洵停下脚步,疑问道。
“你就是羽枫洵?”魁梧黑衣声音略显苍老。
“正是在下!不知阁下拦路截挡,所为何事?”羽枫洵猜测此人劫道应该是为了怀中之物,却是一派从容,正声问道。
“很好!听闻你武功了得,老夫特来领教阁下高招而已!”拦路之人缓缓转身,洪声道。
“唔!如此而已吗?”羽枫洵看着眼前之人,脸上一副赤红面具,鬼牙咧咧,怒目睁睁,森森吓人。然而在定睛细看,此面具,竟然是溶生在人的肌肤之下,已与皮肤融为一体。所以,说是面具,不如说是脸面
更为准确。
“不然呢?”红面人轻吐一声,随即,身影闪动,迎面便是雷霆一掌,直击羽枫洵上胸。
羽枫洵何许人也,只见他不双足不离不动,双手反扣于背后,凛眼看着来人攻势,混元天罡暗提,直受来掌。眨眼间,磅礴一掌已凌厉印在羽枫洵身上,只是,不闻声响,也不见受掌之人吐血后退。
“你——”惊愕的是红面人。就在他右掌重重压在羽枫洵身上的时候,惊觉自己浩然掌劲如泥牛入海,毫无用武之地。而更令他惊异的是,按在他身上的手掌,竟是动弹不得,无论他使出多大气劲,却是抽退不了
,而且,源源内劲不断流失,越是运功,内劲流失的就越快。
“你,放开我——”红面人脸上的诡异鬼脸,此刻更是惊慌得扭曲变形,声音更是尖锐得吓人。
“你想放开?好啊!”羽枫洵一声“好啊”,一纳气,一股撼宇气劲自胸前散发,瞬间,便将红面人震飞倒退而出。
“怎样,还要再试吗?”羽枫洵上前两步,笑着问道。
“不,不用了!阁下武功盖世,我,我有眼不识泰山!”红面人慌忙从地上爬起,嘴角一抹血红,慌忙求饶。
“那,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羽枫洵突然正色道,“日前,阴阳学宗之玄武无上宴之上,曾有一名与你类似的银面人,隐身暗处,发出血煞冰梅,差点伤害人命!我猜测你们是一丘之貉。说,你们是什么人
?杀人有何目的?还有,故意使用血煞冰梅引出梅映雪前辈又是为何?”
“这——”面对羽枫洵的节节*问,红面人一时犹豫。
“你不说吗?那我只好得罪了!”羽枫洵为了问出真相,正欲给他一些苦头。然而,正在此时,变数骤生。猝不及防间,只见红面人举掌拍向自己天灵盖,意欲自尽。羽枫洵见状,哪由得他畏罪自杀,身影一闪,
左手凌厉握住他正欲拍下之手。
“哈,你中计了!”一声中计,随之红面人眼中透出一股玄黄毒光,透入羽枫洵眼中。
“嗯!”羽枫洵一声闷哼,后退数步。毒光入眼瞬间,头晕目眩,脑中炫音阵阵,侵蚀着神经细胞。同时,身体四肢百脉竟然不受控制,宛如进入沉迷状态,意识也逐渐空濛起来。
“中了一眼留魂,就算你武功再高,也无济于事了!”红面人得意道,随即再运一掌,将羽枫洵击跪在地。
“受死吧!”红面人狠狠一喝,猛然运劲,庞然气劲旋转周身,高高举起的右手,凌厉拍下,直向羽枫洵天灵盖。
“叱——”危机之际,忽闻身已受创的羽枫洵一声怒喝,玄玄内劲四散而出,顿时天摇地动,风旋云涌,无边压力使得红面人大惊失色,急忙收招后退,凝神注视着眼前。
“噗——”*退红面人的同时,羽枫洵身形晃动,一个踉跄,口中喷出一滩黑血。与此同时,只见一股血红煞气阴森诡异,浓密稠绵,自他体内滚滚而出,瞬间将他团团笼罩。就在眼看羽枫洵整个身形就要被这股
血红煞气吞没之际,羽枫洵体内被封的任督二脉瞬间冲开。霎时间,天地一片迷蒙,一股亘古异力自他体内迅速运转,浩然圣光磅礴迸射,耀目昊光冲破稠绵红气,破茧而出,直达天际,翻搅风云,雷霆乍响,紫电
腾空。
“这,这,这——不可能——”红面人骤见到那股血红煞气,已是惊得慌了神,再见那股浩然圣功,更是吓得慌忙夺路而逃。
林间小道道,烟尘滚滚,一人白衣漂浮半空,却是周身邪气,眼露红光,恍若九幽邪神,睥睨天地。
冲破任督二脉的羽枫洵,由于体内浩然圣功与缠身已久的神秘毒患不断冲击拉扯而逐渐陷入疯狂,整个人毛发倒竖,凶神恶煞,无匹玄劲源源涌出,尽摧周边一切。顿时天地动荡,山崩树折,一片凌乱不堪。
眼看将要完全陷入疯狂癫乱之际,羽枫洵忽而灵台一霎清明,混乱不堪的脑海间闪过一道绿衣身影,正对着他翘首浅笑。
“呀——”一声痛苦怒喝,趁着稍微清醒的片刻,羽枫洵疾速探手入怀,捏出枢离针,迅速刺入百会穴,渐渐失去知觉,跌下地面,晕倒过去。同时,枢离针入体瞬间,任督二脉再度封印,浑厚紊乱的真元逐渐趋
于平和。而那股绵绵不绝的阴森血红煞气在吸纳转化一眼留魂剧毒之后,随着羽枫洵体内真元的逐渐平息而慢慢淡化消散,回归他四肢百骸之内。
羽枫洵倒地的同时,背上太虹古剑也跌落草地上,原本紧紧包裹着剑身的封布裂开一条细缝。忽见湛湛金光自缝隙中闪闪烁烁,迷离耀目。
为了寻找羽枫洵下落,东瀛剑客宫冶剑一按着手中地图指示,自东海之滨一路朝着东武林飘渺峰方向前行,日夜不休,风雨无阻。
一路上,他不止一两次自身边行过的中原侠士口中听闻有关羽枫洵的介绍,每个人提到他,无一不是赞颂欣佩,激赏万分。这让他更加期待与之碰面的那一日。
“救,救命——救命——”
荒山野岭之地,忽而从山顶传出一声声急促的救命声。
宫冶剑一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只是继续迈步泥路上,并未有止步的意思。
“救救,救命啊——”声音再次响起,却比上一刻更加凄厉疾速。
“啪——”宫冶剑一一步踏出,却是意外地止住了脚步。犹豫了片刻,只见他身影闪动,朝着声音方向飞身而出。
荒草蔓延的山顶山,只见一名布衣女子双手紧紧攀着陡峭悬崖边上一株早已枯死的杉树枝干,整个身子飘荡在半空中,随时都有坠崖的危险。她一边呼救,一边奋力攀爬,却是力不从心,越是用力,树枝便摇
晃得厉害,加上阵阵山风拂扫,更让她险象环生。只是吊在半空已有一段时间的她,眼见呼救没用,一直悬吊着更是逐渐消耗她原本就不多的体力,于是把心一横,用尽全身仅存力气,正想攀爬上树枝上。忽而“嘎巴
——”一声清脆断裂声响起,随即树枝从中断开,伴随着她整个身子,翻身往下疾速下坠。
“啊——”布衣女子紧闭着双眼,听着身边呼呼掠过的风声,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大声呼喊。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忽而感到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掌将她整个身子接住,然后慢慢上升,慢慢上升。再然后,身子便停止了晃动,只是,那股温热还在。她以为自己在惊慌中已经出现幻觉,一直不敢睁
开眼睛,只怕眼睛一睁开,将是她不敢面对的恐怖死亡。
“还不起来吗?”一声淡淡的男声自她耳边响起。
“啊!”布衣女子闻声,急忙睁开眼睛。睁眼所见,竟是一名蓝衫男人单臂将她虚抱怀中。她慌忙惊叫一声,便从宫冶剑一手臂上弹跳起来,双颊通红,心跳呼吸急促得犹如坠崖一霎。
“看来你没事了!”宫冶剑一语气依然淡淡地,不带任何色彩。
“多,多谢你救了我!”布衣女子渐渐收敛心神,对着眼前蓝衫人出声道谢。
“啊!我的背囊呢?”才渐渐回神的她,突然发觉背上的竹囊已经不在,不禁又惊呼出声,“惨了,肯定是岗厦坠崖的时候掉落山崖了......"“是这个吗?”宫冶剑一右手缓缓抬起,赫然一只青色竹囊。
“啊,实在太感谢您了,太感谢您了!”布衣女子急忙伸手接过竹囊,一边向他道谢,一边对着手中竹激动得囊喃喃自语:“还在就好,还在就好!上天保佑!”
宫冶剑一看着眼前女子一惊一乍的子,以及见她把那个竹囊看的似乎比她的性命还重的神情,不禁略略好奇问道:“这个竹囊,很重要吗?”
“太重要了!我们全村人的性命,或许都系在它身上了!”布衣女子闻言应声道,“啊,还没请教恩公尊姓大名,小女子铭记大恩!”
“不必,举手之劳而已!”
“小女子山野村民,自知难以报答恩公救命大恩。但小女子仍旧想知道恩公大名,好替恩公祈愿祝祷!”
“这——”宫冶剑一见她坚持,只好道,“我叫宫冶剑一。你要记住就罢,只是祝愿祈祷,就不用了!”
“宫冶剑一?好,我记住了!”布衣女子轻轻默念一遍,然后有道,“恩公,可否请您再帮我一个忙?”
“嗯?你说吧!”
“我,我想让恩公帮我把崖边那株七叶灵芝给摘下来。可以吗?”
宫冶剑一顺着她的手势望去,果然在悬崖峭壁上,一株漆黑灵芝静静生长于茂盛荒草上,隐去大半身躯,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宫冶剑一没有应话,只是轻身跃起,仿如苍鹰扑食,瞬间便将灵芝摘起,一个凌空
跟斗,便回到原位,将手中硕大灵芝交到她手上。
“哇,果然是难得的灵药。还有,恩公身手实在太赞了!”布衣女子看着手中乌漆发亮的七叶灵芝,满口惊叹。
“你方才就是为了它,坠崖的?”
“嗯!我还以为我可以过去呢!没想到这么难,还差点丢了性命!”布衣女子心有余悸道,“我死了到不要紧,只是害了全村村名就罪过大了!”
“出什么事了?”宫冶剑一看着眼前女子,脑中竟然浮起那张永世不可忘却的音容,于是脱口而问。
“唉,这事说来话长——”布衣女子长叹一声,然后悠悠道,“已个月前,一阵怪异雾气乍然出现,笼罩了我们整个村庄。大概持续了几个时辰吧,这股怪异的雾气才逐渐消散。一开始,大家都只是略有惊讶,毕
竟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只是见人畜无碍,倒也没有把这放在心上。只是,只是后来,怪事就渐渐发生了......”
“嗯?”宫冶剑一静静听着,脸上忽而露出一股凝重。
“大约是距离那股怪雾出现的第七天之后,我们村男女老少上下,甚至牲畜,竟然全部得了一种怪病。一开始,每到戍时,人们便会全部陷入昏迷,继而心跳不动,呼吸不起,进入假死状态。然后大概盏茶功夫
,又会逐渐苏醒,恢复心跳呼吸。只是,此时醒过来的人,却是毫无意识,毫无思想,仿似一具无魂傀儡,只会在村内四处游荡,偶尔还会互相攻击撕咬身边的其他人。如此状态大约持续一个时辰,到了亥时,所有
人便会再次昏迷,进入假死状态。而当他们再次醒来的时候,意识恢复,却是不记得戍时发生的所有事情。这种症状,和梦游症有些许相似。只是,随着病症发作的次数越多,人们失魂的时间越长,发作的几率也越
来越频繁。眼下,村里的人,每天清醒的时间已经不足三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们会永远进入昏迷或者无意识状态。”
“能带我去看看么?”宫冶剑一听着她婉婉道来,脸色虽是凝重,却丝毫讶异神色也没有。
“好,我也正要回村!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布衣女子急忙将手上灵芝放入竹囊,然后背于双肩,急急迈步。
“你似乎没事?”
“唉,我那时恰好外出采药,不在村中,才逃过了一劫!”布衣女子回头对着宫冶剑一悠悠一笑道。
“嗯!”宫冶剑一淡淡嗯了一声,跟在她身后,不在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一女一男,行走在密集的丛林间。
阴风岭,一处专门埋葬死人的阴森野岭。阴森,诡异,瑟瑟寒流扫过,满岭荒草飘摇凄戚,仿似万千鬼影飘忽不定,加之遍坟冢,更添几分恐怖。
十五方过不久,原本应该是皎洁明朗的夜月,星光灿烂。只是,在这里,天阴地愁,连月华星光也显得黯淡失色,垂头丧气。
今夜,阵阵阴风吹过,昏暗月光下,只见两道人影出现在万千坟冢中间。
“禀主上,属下有要事禀告!”跪在地上那人,正是日前半路半截,暗算羽枫洵那名红脸人。淡淡月光映照在他那张隐隐抽搐的鬼两脸上,分外吓人。
“赭,你动用一眼留魂了?”半跪在地上的红脸人三米开外之处,一名锦衣老者,背对着他,气态不凡。只见他沉声一出,随即左掌一拂,一股玄绵气流盖面而来,充斥红脸人周身。
“噗——”红脸人受劲之际,一口黑红自喉间涌出,喷在身旁的一座古坟上。“多谢主上!”黑血喷出之后,红脸人脸部渐渐平复,明显好了不少。
“急着见本座,所为何事?”锦衣老者威凛道。
“主上,曼珠沙华出现了——就在逸仙楼的羽枫洵身上!”
“嗯?你确定?”听了赭的话,锦衣老者沉默片刻,然后略有怀疑道。
“千真万确!属下对曼珠沙华的气息,断然不会看错。还有,那羽枫洵身上那股浩瀚真气,绝对是幻灭玄决没错!”红脸人,即赭,一脸肯定道。
“果然——看来,当年莫名失踪,他也不是没有留下后着!锦衣老者沉声道,“如此甚好!羽枫洵,将是一步不错的棋子!就让他帮我找出其他的令牌藏有者,再一并收拾不迟!”
“只是,主上,羽枫洵的武功忒高,只怕不好对付!”
“嗯!本座自会找个时间会他一会!眼下要紧之事,还是先要查出另外几名藏有止戈令牌之人的动向行踪。另外,吩咐熊霸寂,抓紧处理四象钥之事!”
“是,属下知道!”
“本座有必要再提醒你一番。以后遇敌,不到生死关头,切勿轻易再使用一眼留魂此招。你已用过一次,只剩两次机会了。三次用完,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性命!”
“是,属下清楚了!”赭何尝不知,一眼留魂虽是厉害至毒,却是伤人更伤己。自己虽是已经服下解药,却只是起到压制缓解作用而已,并不能确定清除体内毒素。
“如若没事情禀告,那就离开吧!”锦衣老者一挥手,斥退手下。
“是,属下告退!”赭叩首之后,便迅速飞身离开,消失阴森瑟风中。
而锦衣老者缓步往前走几步,然后停在一座半人高的荒冢前,一手按在石碑之上,只闻一阵闷闷隆动,随即,坟冢后面的平地逐渐中分下塌,竟然开出一条同道,里面火光熠熠。锦衣老者疾身闪入,沿着蔓延
同道往前走去。身后,下塌的地面再度升起,逐渐合上,恢复平静。
夜月下,除了啸风蔓草,以及万千耸立的坟冢,阴风岭平静如常。
山间鹅肠小道上,羽枫洵卧躺在小路边野草上,昏迷已久。
蓦然,几道黑影自小路一头蹿出。
“唉,这下惨了,跟丢了人,怎么回去跟门主交待呢!”
“这,这也怪不得咱们啊!姓羽的武功那么高强,我们只能远远地跟着,稍微靠近就被发现了。不是吗,他都发现咋几次了,只是故意当作没看见罢了!”
“现在唠叨这些能管什么用,还是赶紧再找找吧!”
你一句我一句地,几个黑衣人獐头鼠目地四处张望。
“咦,你们看!有一个人躺在路边!”
“是哦,一动不动的怕是昏死过去了!走,上前瞧瞧!”
蹑手蹑脚,几名黑衣人缓缓走近羽枫洵。
“啊!”其中一名黑衣人眼利,在离倒卧之人尚有四五米之处,便一眼认出了羽枫洵,“是,是他,羽枫洵!”说完便止住脚步不敢再向前。
此言一出,其他几人也是身形一震,立马收住脚步。
“真的是他!”另外一名见过羽枫洵的黑衣人细看之后,也认了出来,“只是,他似乎受伤陷入昏迷了!”
“这,这,咱们上去把东西取下,回去交给门主,门主必定重重有赏啊!”
“只是,这行得通吗?你不怕他是假装的?”
“你傻啊?他是什么人?对付咱们几个小罗罗,用得上如此吗?我看这是上天给咱们一个立功的机会,不抓住就没了!”一名黑衣人喷了同伴一口,便小心翼翼地朝着羽枫洵挪步前行。
就在靠近羽枫洵身边的霎那,只见一道金光自草地另一边“咻!”的一声,迅猛升起,直冲天际。光影迅猛凌厉,瞬间在半空划出一道金色弧形。就在众人震惊之际,半空中那道金光,转而疾速俯冲而下,夹带
无匹玄黄气劲,直向靠近羽枫洵身边那名黑衣人!
来不及眨眼,众人口惊目呆间,乍见眼前一柄金光熠熠,圣气凛凛的不世古剑直插地面,昊光闪耀。与此同时,那名靠近羽枫洵的黑衣人,身受这股玄玄圣气冲击入体,还没来得及呼喊一声,整个身体昊光四
射,瞬间化为灰烬,只留下一袭破碎黑衣,飘散风中!
“啊——啊!救命啊!”众人见状,瞬间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急奔奔夺路求生,不一会就不见人影了。
太虹古剑兀立风中,光彩熠熠,偶尔间还散发一阵玄昧剑音,渐渐唤醒羽枫洵昏迷的意识。
“噗——”羽枫洵受剑音呼唤,乍然醒来,一口黑血,自喉间喷出。
“呼——呼——”吐出毒血的羽枫洵,缓缓爬起,大口大口呼吸着,一脸疲累。
“啊!”才微微恢复意识的他,猛然看着眼前冲破咒封,直插地上,圣光昊动的太虹古剑,一时惊慌不已,连忙划破手指,以血启封。一滴鲜血灌入剑身的霎那,太虹古剑剑身一阵剧动,发出“嗡嗡——”数声闷
啸,随后笼罩周身的浩瀚圣光慢慢黯淡消散。与此同时,羽枫洵急忙拾起脱落一旁带有咒术的封布,重新包住剑身。
“唉,罪过啊!”羽枫洵将太虹背起,看着前方一袭破碎黑衣,似乎猜测到方才发生了何事,不禁痛心低吟一声罪过。然后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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