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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沐浴着苍白的孤独,薄雾梳理着朦胧的双眼。呢喃的鸟语吵醒了黎明前温婉醉人的美梦,死神的双手慢慢地靠近着。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这样睡会着凉的!”丫鬟梦儿叨唠的说着。
宫梅雪缓缓的拉动着她的眼帘,朦胧中看见梦儿的脸。她忽地坐起揉了揉眼睛,然后睁大眼睛看着梦儿。
“小姐,你怎么了?”梦儿奇怪的看着自家小姐。
“梦儿,真的是你?”宫梅雪紧紧的抱着梦儿问道。
“小姐,是梦儿。”梦儿欣喜的回答着。
“梦儿,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宫梅雪激动的看着梦儿。
“很久了吗?梦儿只知道做了好长一个梦。醒来的时候,天音公子就把我送到小姐身边了。”梦儿不清不楚的说着。
“夹谷天音?”宫梅雪随口问道。
“嗯。”梦儿使劲的点着头。
这一切似乎很混乱,但所有的事又似乎都被人操控者。坐在床上的宫梅雪脑袋又疼痛了起来,头脑里的记忆混乱不堪。
“小姐,你怎么了?”梦儿着急的声音溜进宫梅雪耳内,宫梅雪没多大会儿脑袋又不疼了。
“小姐,你是不是记起以前的事了?”梦儿小心的问着。
“以前的事?”宫梅雪无力的问着梦儿。
“就是小姐的爹爹,也就是梦儿的主子爹他给小姐封住的。”梦儿说了许多却没有道清她的意。
“我爹,我爹怎么了?”宫梅雪急急的问着。
“老爷把小姐你六岁前的记忆全部封住了,所以阁主让我提防着点。”梦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梦儿,替我梳洗。我等会出去有事,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听完梦儿的话,宫梅雪很想弄清楚在她身上发生的事,但眼前有人等着她去救,她也只能放下。
“好。”梦儿魂不守舍的应了一声。
在宫梅雪摆弄着东西的时候,丫鬟梦儿两手颤颤巍巍的往茶壶里放着什么。等宫梅雪忙碌完后,梦儿倒了一杯茶水给宫梅雪。宫梅雪从来也不会去怀疑梦儿,她拿着茶水一口就喝了。
“梦儿,你记得别离开这里。”宫梅雪走时还不忘叮嘱着梦儿。
“嗯。”梦儿此刻心里扑通扑通的。
宫梅雪刚踏出门,脑袋就嗡嗡作响,眼前越来越模糊。砰的一声宫梅雪倒在了地上,隔宫梅雪不远的梦儿却是傻傻地站着。
木屋内飘落着梅花,白色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梦儿,将小姐扶到床上去。”朴梦云的话把梦儿从傻国拖了出来。
“喔。”梦儿回了一声,就艰难的把宫梅雪扶到床上躺着。
“梦儿,等会小姐醒来,你什么都不用说。”朴梦云对梦儿叮嘱道。
“是,阁主。”梦儿终是用下属的语气说话了。
等梦儿起身后,木屋内已寻不到朴梦云的身影了。梦儿看着床上的人儿,她心中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梦儿思考了许久,最后她还是走出了村子去往云冥城。
当梦儿刚踏进云冥城时,一对对、一群群的人都赶往一个方向。好奇心极强的梦儿当即就拦住了一位老伯问道:“老伯,你们这是去哪今天又是云冥城什么节日?”
“哪是什么节日?宫将军的女儿宫梅雪午时就要问斩了。不说了不说了,我还得赶过去。”老伯告诉梦儿后便向斩台的地方走去。
“宫将军的女儿宫梅雪,不就是我家小姐吗?小姐不是在···这个被问斩的又会是谁呢?”梦儿心里唠嗑着,脚也不听使唤的向斩首台那边走去。
···
斩首台周围围满了云冥城百姓,而跪在台上的帘儿没有生机的看着下面的人群。她的视线一遍又一遍的扫过人群,然她想见的人却并不在人群里。
站在人群里的梦儿看见台上帘儿的脸,她的嘴巴塞个鸡蛋可能还绰绰有余。台上的帘儿也看见了梦儿,而帘儿却对那双眼睛很是陌生。
阳光懒懒的照耀着这块大陆,台下人群的讨论声不绝如缕。时光之水悄悄流过,太阳挂得越来越高。
“行刑。”巫马谏官的声音荡漾在空中,人们的大脑里。
当行刑的人跨步走到帘儿身旁时,一群黑衣人从远方急速而来。箭羽唰唰的朝巫马谏官射去,贪生怕死的巫马谏官急急地爬到桌子底下。
一个黑衣人正想去台上救帘儿,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另一个方向飘过一个紫影,帘儿便从台上消失不见了。
黑衣人看见这一切,也在心中打上了问号。‘来人···’太监秦云的声音也赶来凑热闹了,为首的黑衣人立刻下了撤令。
忽···忽···黑衣人群陡然间消失了。躲在桌下的巫马谏官慢慢地爬了出来,秦云坐在马背上冷冷的看着他。
“巫马谏官,你该当何罪?”秦云尖细的声音快要震破了巫马谏官的耳朵。
“亲爹,黑衣人没有得手,宫梅雪是被一个紫影掳走的。”巫马谏官忙爬到秦云马旁说道。
“紫影···是她。”秦云念着紫影两个字,他心中知道了这个人是谁的肯定道。
“她是谁?”巫马谏官习惯性的问道。
“这你就不用管了。”秦云说完他就骑马走了。
留站在斩台上的巫马谏官对秦云又徒增了一丝恨,天空中高挂的太阳也渐渐失了它的气候。漫天的白云在空中随处晃荡着,念雪山庄内两个人影在走来走去。
“你说,劫走帘儿的会是谁呢?”祁冷肴皱眉说着。
“那团影是紫色的,应该是她。”夹谷天音缓缓地说道。
“谁?”祁冷肴忙声问道。
“涞水河的巫娘,那她不就是···”祁冷肴后面的话还没有酿成,夹谷天音帮他补说道:“我母妃的妹妹。”
“这样不是很好嘛!按辈分你得叫她一声姨。你跟她谈谈亲情喽,放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祁冷肴笑着说道。
“不会。她与我母亲是仇人。”夹谷天音的话瞬间让祁冷肴口吐白沫。
“什么?仇人?姐妹怎会变成仇人?”祁冷肴惊讶后连问三句。
“我也不是太清楚。”夹谷天音轻声的落下这么一句。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祁冷肴消极的声音惊吓了庄外的梅树。
夹谷天音忽视祁冷肴去了另一个地方,祁冷肴只能回到属于自己的木屋了。而木屋内的宫梅雪正沉睡着,祁冷肴不屑的看了一眼便躺在了睡椅上。
···
渐渐的,宫梅雪迷蒙中醒了,当她用眼睛扫视房间的时候,祁冷肴正睡得香。宫梅雪从床上缓缓下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祁冷肴身边。
“不是谁?”宫梅雪用手拍了拍祁冷肴的肩膀。
嘎嘎···祁冷肴没有一点反应。
“给我醒醒。”宫梅雪往祁冷肴脸上泼了一瓢水。
“谁···谁···”祁冷肴的声音持续了好久,他随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是何人?”宫梅雪避开他的言辞,冷冷的眼神直视祁冷肴。
“你宫梅雪还真是···”祁冷肴话还没说完,就自个找了块布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脸。
“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又是什么人?”祁冷肴便擦边不忘说道。
“主人?”宫梅雪再次问道。
“嗯。”祁冷肴可不会让自个吃亏的。
“你···”宫梅雪身上的冷气又一次散发了出来,衣服也瞬间变红。
“哇!”祁冷肴惊叫了一声。
祁冷肴趁宫梅雪还没运好功前,就迅速封了她的穴道,宫梅雪通红的双眼狠狠的看着祁冷肴。祁冷肴忽视宫梅雪那双红眼,走进自己的药房查找原因去了。
而被紫影掳走的帘儿此刻正被关在一个黑暗潮湿的屋子里,地上有着千奇百怪的动物爬动着。帘儿已经退到了墙角,但可怕的是——墙上的动物比地上的还多。
“你是什么人?为何将我关在这里?”帘儿大声喊道。
砰的一声,一个暗窗浮现在帘儿的眼前。一张满脸伤疤的脸映入了帘儿的眼,帘儿记得这张满是伤疤的脸,“你是···”
“只要不后悔,一切都是值得的。不记得了吗?”涞水河巫娘慕云烟正经的说着。
“我记得你。可是你为何将我关在这里,我与你无怨无仇的。”帘儿直视暮云烟说道。
“记得就好,记得就好。等明天你就知道了,我会让你如愿的。”慕云烟说完,暗窗就关了。
待在黑暗的房子里,帘儿紧紧的用双手抱住自己。地上的、墙上的小动物们乐此不疲的爬动着,帘儿一个不注意就被一条细而短的蛇咬了一口。没过多久,她便在暗室里昏了过去。那些地上、墙上爬动的小动物都聚集在帘儿的身上,渐渐的,帘儿的脸变得与宫梅雪的脸一模一样。没过多久,那些小动物断断续续的走了。暗室里的门也在这时咚的一声,一个穿着淡紫色衣服的少女缓缓的走到帘儿身边。她看了一会就把帘儿抱出了暗室向另一个石室走去,当她把帘儿放在石床上后,慕云烟就出现在石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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