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门之后我瞬间被被眼前的景色吓了一跳,竹房外面用白色的涂料涂上。房顶是用木板盖的,木板上面还铺了一层厚厚的毛草。这些毛草五颜六色。看上去如同一定针织的帽子,毫不凌乱煞是好看。竹房被一片竹子包围在了中央,但都被空地远远的隔开。
空地上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有一片还种了许多蔬菜。右边还有一个里外都用石头砌成的巨大池子,昨晚我们从左边来的并没看到这池子,现在隔得太远我也看不到池子里面。
我心想“这里就师傅一人,难道是师傅种的?也不可能啊,蔬菜里一颗杂草。师傅最近一直在村里,不可能啊。”张老头并没有为我解开疑惑,我也没问。呼吸着充满各种花香的空气,看着五颜六色的花草我感觉神清气爽。此时显得格格不入的反而是张老头那张板着的脸。
张老头将我们带到一块空地上便开始训练我们,训练的方法保密。因为此为本门不外传的练体之法。既然是练体,当然少不得要受苦了。我咬着牙才勉强撑过了上午。吃过午饭后,张老头让我们准备好学习下午的东西。本以为下午要学的字会更累。没想到到了下午的学字竟然那么简单,只是坐在张老头搭建在外面的一个简陋棚子里看张老头读,然后跟着读,这让我心情大爽。
到了傍晚的时候,一天的学习终于截止了。我肚子饿得呱呱直叫,突然就想“这张老头一直教我们学字,哪有时间做饭我们吃?”心里便是一沉,满是失望。但转念一想“不对啊,早上张老头也才教我们学习,中午饭又是谁做的”?果然我们才到大厅便看到桌上已经有了我们今晚的饭菜。
知道一个月后的一天中午,张老头出去办事让我们自己练习时。小青才和我解开了心里的疑惑。那天傍晚张老头依旧没回来,练习完回到竹屋大厅的我们看到桌上依旧放好了我们的饭菜。小青才问我:“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明明没人做饭,而桌上却总有饭菜?为什么明明没人除草,不管是花草里还是菜里都没有草?”
我一直以为小青不知道,没想到她竟然知道。“对啊,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我也疑惑的问她。“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经常看到师傅神神秘秘的往房后那门走去那边的竹林里。我想我们到哪里会知道答案。”我一听能知道答案,迫不及待的便要求她和我一起去。正所谓好奇害死猫啊!我两的小命差点就因为这次好奇给交待了。
我们把蜡烛放在灯罩里,没有意思犹豫便推开房后的竹门。便并肩朝着张老头走过的路线走去,终于在一小片竹林的后面出现了一个简陋的竹房。竹房里还亮着灯,并去有人影晃动。我和小青来到竹房门口,相视一眼后一起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门推开后,一个大约七十岁的老人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他布满了皱纹的脸充满在怨恨之色,看上去毫无生机的样子。此时他正坐在我们前方剥着玉米。在我们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们,脸上的怨恨之色马上换成了笑着对我们说:“你们就是张师傅的那两个小徒弟吧?我可见过你们哟。”
小青率先开口回答他道:“那我们怎么没有见过你?”“因为我送饭到你们大厅便回来了。”老头依旧笑眯眯的说道。“那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帮我们做饭?”听到我的问题后,老头脸上的笑容马上换成了可怜之色回答到:“我的家人在打仗的时候都死了,现在就我孤零零一人。靠讨饭卫生,幸好张师傅可怜我收留了我。
反正我闲着也没事,看你们来了顺便帮你们做做饭。”老人说着说着眼泪也闪出了泪花。讨饭我知道,因为在家里的时候有好多外地人来家里要过。母亲说他们没饭吃可怜,每次都会给他们许多。小孩子的心从来都不设防,所以我们没一点怀疑就相信了。
“原来是这样啊,老爷爷你真可怜。我们帮你剥一米吧?”小青同情的说到。“不用了,你们跟张老头学艺很辛苦要多休息。”老头理解的看着小青说。“没事,我们不累,对吧建国?”我知道小青的意思,连忙附和着说:“对对对,我们不累。”老人语气有些为难的答应的。老头一边剥着玉米,一边漫不经心的和我们聊着天。
过了没多久,老头说他后背有些痒,自己挠不到。需要我帮他忙,举手之劳的事我从小就不会推辞。于是很爽快的起身帮他挠,我伸手进他的衣服到了他指定的位置。
这时摸到了一块手指大小像疤一样的东西,在那东西上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线条。但由于在衣服里我看不见是什么。老人说那是疤,是前几天不小心弄伤的。只要我帮他抓下来就不痒了,我听到后毫不犹豫的帮他抓了下来。那块东西抓在手里后我拿出来一看,竟然是符纸。
我心里预感不妙,果不其然。老人仿佛刚从牢里放出的囚犯,急切的站了起来抖擞着身体。小青发觉到了老人不对劲,也连忙站了起来。我从小青的眼里看到了惊恐之色。
老人转头便抓住了我的脖子,并大笑着叫到“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脖子传来了一阵极为刺骨的冰凉感觉。老人的布满皱纹的脸上也冒起了如以前坟倾里李婆婆冤魂一般的绿光。我终于知道他是什么了,我恐惧的看着他。但脖子被他掐住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青看着老人掐住我的脖子,紧张的哭了起来并大喊道:“你要干什么?放开他,放开他。”老人回过头对着小青大笑了几声之后怨恨的说道:“要怪只能怪你们是张老头的徒弟,他困了我这么多年,今天我杀了他徒弟让他难过一辈子。”
小青不顾安微的冲向了老人,并一只手抓住老人,一只手拼命的拍打着老人。一边哭一边快速的喊道:“放开他,你放开他。”老人并没有管小青拍打在他身上那只稚嫩而无力的手,抓住我脖子的手渐渐的加大了力度。仿佛在体验一点点深入的报复张老头的感觉。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两眼也慢慢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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