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我回头看了看大树一眼,它无助的躺在那里。说不出的凄凉之色,以至于我不敢多看便急忙走掉。后来人们都看到了这颗分成两半倒下的大树,但没人去问为什么会这样。也没人去管它,以至于如今依旧安静的躺在那里。
再经过来印着魂顷里三个字的断石时,给人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刚来时那般诡异。但不知道是我见多了诡异的事习惯了,还是随着鬼王的消失怨气少了。但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只要不会让我觉得害怕就够了。
走着走着我困了,不停的踢到路上的石头。父亲看到后便将我背在了背上,之后父亲虽然一边和张老头聊着天,但放佛刻意似的路走得很安稳。在父亲厚实的肩上我很快便睡着了,直到村里的鸡叫声将我吵醒。
我睁开眼一看已经到了村边,我家的房子一已经映入了我的眼帘。虽然我醒了,但并不想下来走这几步便到家的路。因为贪恋着父亲那厚实而富有安全感的后背,那时的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永久的离开父亲的肩膀。但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父亲的肩膀已经不再那么有力了。而我也不能再在父亲的背上安然入睡了!
终于到家了,屋里的灯是亮着的。我猜是母亲担忧我们的安全并没有入睡,果然父亲一敲门我便听到了母亲走来开门的声音。母亲开门后急切的问道:“孩子没事吧,你们都没事吧?”我看到母亲,刚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向伸起了两只手。母亲连忙将我从父亲的背上包了到了怀里。
父亲连忙答到:“我和建国没事,就老张受了伤”,张老头听后连忙说道:“我也没事,休息些日子就好了,没什么大碍。”母亲送了一口气连续说了三个那就好。
在说话的同时我们也进了屋里,母亲将我放了下来,说要去弄些菜让父亲和张老头喝酒便去了厨房。我感觉很困,没管父亲们便自己回房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我醒来后,映入眼帘的便是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小雨。气温有一点低却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太冷,我最喜欢这样的天气。
而这样的天气捂在暖和的被子里最为舒服,静静的听着家人的声音、院子里动物的声音、雨滴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成了一首最好听的乐章,我完全忘了昨晚经历的那些动魄惊心的事,心里美滋滋的躺在床上。雨的尽头是一片巨大的林子,林子里尚存着许多的古木。听说里面时常有野兽出没,但我却从未见过。
因为年纪尚小,父母亲从来未能让我踏进去过。但这反而让这片大雾笼罩的林子更为神秘漂亮。我想,若是能进去看看该多好!这样的天气虽然好,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捂着暖和的被子享受的。这种天气最适合播种了,并且现在是农忙时期。我隐约能听到长者们指挥牛耕种的声音,他们应该一大早便起床耕种去了。
“建国,起床吃饭了”耳朵旁里来了母亲的叫唤声,我收回了思绪。连忙应了一声“诶”便告别了暖和的被子。起床后并没看到父亲,我疑惑的问母亲道:“母亲,我父亲呢?”“他去接张师傅来家里吃饭”母亲微笑的回答到。看到母亲正忙着做饭,我回答了一声“哦”便自行洗漱去了。
不多时,屋外便传来了父亲和张老头聊天的声音还有张老头的咳嗽声。声音越来越近,我知道父亲回来了。连忙跑了过去,父亲看到我后微笑着问我:“起床了,睡饱了?”“恩”我回答到。母亲从厨房走出来微笑着对张老头说道“张师傅来了?快进屋里坐。”张老头简单的和母亲说了些客套话后便随父亲进了堂屋里,我当然也跟着父亲和张老头进入了房屋。
酒对于张老头来说永远是主食!饭吃的很少,就却喝了很多。吃完后张老头和父亲聊了一会儿便回去了。我们那村子大约六十户人,有四姓“张、邓、刘、赵”。村在三面都是森林,只有村下是种庄家的土地。张老头住村子顶部,我家住在村中间。往来非常方便,加上我父亲不善于表达。所以每次张老头离去都只有母亲说些挽留的话。
张老头离去后,我一个月都没见过她。这是我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他。以前隔三差五总能看到,据父亲说他是离开村子到外地去了。当张老头再次回来时,身旁跟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小,长相很好看的“小子”。
张老头和我父亲说这“小子”从小没了父母,是被她叔叔家养大的。她叔叔和叔母时常虐待她,毒打她。所以张老头花钱将她从他叔叔的手里买了过来。张老头给她取名叫张青,还要我和她做朋友带她玩。
那年头重男轻女的思想还非常严重,而且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所以很多女孩刚出生便被父母放在竹筐里丢弃在大路上。运气好的被好心人捡走收养,运气不好的要么就饿死,要么给才狼虎豹叼走。她叔叔们能把她养这么大也不容易!
张青看到生人很害怕,连忙躲在了张老头身后。悄悄探出头来看了我们几次,每次都是一看到便迅速缩了回去。那时候我心里没有男女的概念,总以为她和我是一样。男女给我的区别就是头上的头发,长的就是女的,短的就是男的。
小时候我很活泼,脸皮也厚,很快便和她混熟了。现在的我脸皮依旧很厚,却不像小时候那样活泼了!但她始终不爱说话。张老头时常叫她做小青,所以我也跟着叫小青。整个村子里小青唯一亲近的便是我和张老头。每当张老头有事外出,都会带她来我家让我带着她玩。我们的关系也因此变得越开越亲近,而我一直把以为她和我是一样的都是男孩。
八月的天很酷热,太阳也狠毒。这天母亲说是我的生日,所以早早的便喊我起床了。母亲还杀了一只老母鸡,那时候这是非常奢侈的。因为很少能吃到肉,所以我特别喜欢吃鸡肉。
每次到了晚上我坐着椅子上打瞌睡时,母亲想和我说话便说:“建国,明天杀鸡你想吃那里?”我便连忙从梦中梦醒过来认真的分配到“我吃鸡腿和鸡翅膀、父亲吃鸡脚、母亲吃鸡头。”
记得那时候每次杀鸡母亲都会把两只鸡腿留给我。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只以为是因为我好吃。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一只鸡最肥肉最多的地方就是鸡腿。而我总会留一只给小青吃。而我往年生日就给我煮几个鸡蛋,几年却杀鸡。一点都不寻常,但当时年幼的我只想到有好吃的,并没想到这些。后我才知道原来父亲和母亲是准备让我在今天拜张老头为师。
不一会儿,张老头带着小青来了。小青由于经常来我家,所以也会和我父亲母亲说一些话了。当父亲说让我拜张老头为师时,年幼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会怎么样。但见到小青叫张老头师傅我也想和她一样叫,于是便答应了。却不曾想我童年的自由皆由此毁。但我想即使我说不答应父亲也由不得我。
拜师的过程很简单便完了,张老头在过程中比平时还要严肃,最后我跪在地上给张老头递上了茶。吃饭的时候母亲一直沉默不语,好像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吃过饭后,我终于知道了。张老头要带我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跟他学艺。我没离开过父母不知离别的感觉,所以没多大抵触。只是问张老头“小青会去吗?”张老头回答会之后我便开心的答应了。
母亲送我的生日礼物是一双刚做的黑色布鞋,这双鞋是母亲昨晚连夜赶出来的。鞋子很好看,我非常喜欢。当晚若不是母亲阻止我一定穿着睡觉了。父亲送了我一把大约十厘米长通体的黑色匕首,据说那是父亲以前用过的军刀。我非常喜欢这把匕首,但以前父亲一直不给我玩。想不到他竟然将它送给了我,我高兴极了。后来这把匕首一直带在我身上,我很爱护它,只到现在它依旧锋利。
放好父亲和母亲给我的礼物后我便和小青逗狗去了,而父亲则和张老头在一旁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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