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次是真的要做好准备了吗?”孙贰朗看着李恪还是有一些惴惴不安的样子,他在内心之中也不得不承认,在他面前的李恪,比他想象的更见的坚定硬朗。在过去的几天之中,套上惊马,有的时候,被惊马在后面拖着,有的时候,刚刚越了上去,就被惊马掀了下来,但是一直在坚持着,每次自己都认为他可以放弃了,但是他就是像疯子一样的站立起来,二话不说,拿起套马杆,上了马匹,继续向着惊马而去,现在已经是能够熟练的运用套马杆,并且是在骏马之上奔驰了,只是他面对的着的是那匹出了名的像是疯子一样的马啊。
就是连站在一旁的石鹏也是惴惴不安的样子,这位爷今天的打扮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什么也不用说了,还是多加一些保险措施吧,吩咐了下面的驯马师,还吩咐了一些弓箭手,在必要的时候,拼着这匹马是不要了,也是要把殿下保全下来,
那匹大黑马冷冷的看着李恪,目光之中是不屑之意,只是打了一个响鼻,前几日之中,还没有骑上了自己的背部,就被自己给踢了下去,自己怡然地吃着草,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李恪看着大黑马的嚣张样子,也不动怒,他今天选择的是在左武卫之中精心挑出来的河西战马。马身颀长,比寻常的战马高了半头,耐力好,吩咐着孙贰朗道:“解开它的缰绳。”
孙贰朗闻令而去,来到了马厩的旁边,解开了大黑马的缰绳,又策马回来。
大黑马得到自由,也不焦急,缓缓地从马厩之中出来,在绿色的草场之上,犹如是王者一样,向着四方看了一眼。
李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紧着手中的套马杆,策马向着大黑马而去,大黑马看见了李恪到来,手中是握着它熟悉的套马杆,已经是意识到了这个人要做什么,转过身来,没有逃避,向着李恪奔去,在快要与李恪的骏马相遇之时,猛然站住,李恪已经看见了大黑马眼光之中的火焰,在受惊之下,李恪的马又仰立而起,李恪纹丝不动,没有任何举动,马很快的平静下来,这是一匹经历过战阵的马。自然是不能和普通的马相比。
李恪拍了一下马头,还没有等李恪反应过来,大黑马猝然发力,向着自己这边奔驰而来,在靠近了枣红马的时候,撩起后蹄,向着枣红马的臀部蹄来,又是这一招,李恪在心中冷笑着自己挥动着套马杆狠狠的向着大黑马打来,同时拨动了马头,移动在一旁,绳子打在了大黑马的身上是一阵剧痛,大黑马身上一痛,用力向前奔去,李恪看见了大黑马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同样的一种方法,居然是想再用第二次,自己高举着套马杆,向着大黑马追去,本来是枣红马看见了大黑马是有几份畏惧之意的,但是看见了大黑马被李恪一杆打得i落荒而逃,勇气倍增,迈动着四蹄,在打打的声音之中,离着大黑马说是越来越近。
大黑马醒过神来。站立在那里,等到李恪靠近的时候九十度的旋转,调戏一般,又转过身来,向着李恪坐下的枣红马,一口咬在了枣红马的脖子之上,大黑马咬中了,就不肯放口撕扯起来,枣红马身体也扭动不已。李恪趁着这个机会,拿着手中的套马杆,倏然地套在了大黑马的身上,自己在马身之上,跳跃而起,落在了大黑马的背上,扔掉了套马杆,弯腰将大黑马的缰绳挑起,大黑马在厮打之中,没有料到是被李恪突然之间有了可趁之机,一口松开了枣红马,如同疯狂一般地跳跃着,在马背之上的李恪,就犹如是在狂风骤雨之中的小船一样,上下波动。
李恪自己在马背之上,一没有想到是这匹大黑马竟然是如此的刚烈,自己在它的身上,肠胃之中一阵折腾,感觉道这早上吃的饭都已经是涌到了自己嗓子眼中,浑身的疼痛不时的传来,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抱住了马的脖子,在空中摇荡着,大黑马打着喷鼻,转动着脑袋,向着李恪撞来,李恪的后背被它撞了一下自然是疼痛难忍,双腿向上圈起,紧紧的勾住了马背,自己也是的双手也是紧紧的勒住了马的脖子不肯是放手,任凭大黑马是如何的转身,已经是不能撞到他,大黑马急了,它从来没有见过人用着这么无赖的方法,来回打转,甩动着脖子,李恪是一动不动,在草场之上是往回冲突,跳跃不已,但是李恪就如同是粘在它的身上一样,他自己也是知道,若是突然被大黑马给掀了下来,恐怕是它的一蹄子能给自己踩成重伤。
在一旁的孙贰朗手中都是汗水,看着在马上面是一动不动的李恪,心中是焦急万分,在一旁的石鹏更是心中乱成了一团,急道:“孙校尉,怎么办啊,现在也不知道殿下还能坚持多久呢,要不然,就舍弃了这匹马,把殿下救下来吧。”声音之中几乎是带着哭腔了。
孙贰朗知道这几日来,李恪究竟是为了这匹大黑马李恪是受了多少的苦,摇摇头,道:“殿下现在还是没有求救,若是我们真的是动手了,恐怕是要责怪的,还是在观看一会吧。”口中是这样的说着,已经是把手中的箭对准了大黑马,不时的随着大黑马的移动而移动着,在心中祈祷着李恪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黑马在气愤之下,快速地奔跑起来,在他身上的李恪只听得耳边的风声呼啸,听得是大黑马的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不在像以前一样的悠长,心中一喜,看来是大黑马是已经渐渐地没有了气力,从大黑马的脖子之中流下的汗水,也流入了李恪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自己的脸上都是尘土和草屑,是大黑马在带着自己奔跑的过程之中的气味。大黑马慢慢地停了下来。安静地站立在那里,昂首长嘶一声,又低下头来,打了几个响鼻,温顺了许多,李恪在它的身上,是忐忑不安的样子,听得一个人喊道:“殿下,你可以下来了。”
李恪迟疑了一下,看见了大黑马依旧是没有什么动静,自己慢慢地松开了双脚,又松开了双手,落在了地上,自己浑身已经是没有了一点的气力。自己看着大黑马,大黑马也看着他,李恪笑了一下,无论结果是怎么样,他最终是在征服了自己,征服了内心的恐惧,在危险面前是冲破了自己的心魔,而不是退缩地去躲避问题。
大黑马向着李恪而来,李恪在那里是一动不动,眼中没有恐惧,只有着坦然,孙贰朗和石鹏正要有所行动,一名驯马师道:“谁都不要动,这匹马已经是被殿下降服了,现在是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感激呢!不要激怒它。”
孙贰朗心中一惊,难道是真的被殿下给降服了,那么多的武士都无法降服,怎么殿下就可以呢,一时之间,心中的滋味难以明了,
他又如何知道,其他人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而李恪是以命相博,若是没有一丝相拼的勇气与决心,再有二十年,自己的命运就只有一条路,还不如这匹大黑马,他可以骄傲的死去,。但是那是的自己是不能承受的,因为有了太多的负担,自己输不起。
大黑马注视着他,然后伸出舌头去,舔着李恪的脸,在李恪的面容之上,传来了一股带着温暖的湿润,喷住的气息,让在自己开心了许多,自己想要站立起来,发现已经那个是没有了气力,只得伸出手来,拍了拍大黑马的头,大黑马哼了两声,似乎还不适应,只是看着李恪。
孙贰朗和石鹏靠近了李恪,大黑马看着他们,突然之间,一蹄将石鹏蹄倒在地上,李恪被孙贰朗服了起来,看着大展神威的大黑马,李恪苦笑了一下,肯定是大黑马记得前几日石鹏指挥人用丝网将它拦住了,自己挣扎着走了几步。来到了大黑马的面前,抚摸着它的鬃毛,向着石鹏道:“去打一盆水来,我要亲自给它清洗一遍。”
石鹏心中暗自叫着倒霉,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自己亲自打了一桶水放在了李恪的身前,自己躲得远远的,看见了李恪拿起了刷子,在大黑马的身上来回的刷着,丝毫没有畏惧的感觉。即使是在大黑马的蹄子旁边,也是十分坦然的样子,不过多时,就已经大黑马清洗完毕,大黑马用舌头舔着李恪的手,一副亲密的样子,李恪自己觉得自己的气力是恢复了许多,孙贰朗道:“殿下,已经是耽误而来不少的时间莫要马上回去了,要不然锁了宫门,您就进不去,不免要惹了一些非议。”
李恪点点头,又拍拍大黑马的头,笑道:“小黑,改日,我在来看你。”
自己和孙贰朗就骑上枣红马,匆匆而去,后面是一声长嘶,自己转身看了一眼,大黑马昂首站立在夕阳之中,沐浴在金光之中,安静了许多,自己拨转马头向着宫中而去。
太极殿之中,是一片寂静,在朝会之中,都知道中书省和门下省已经是有了初步的讨论结果,但是都是你围绕着萧瑀和长孙无忌之间的,萧瑀要求是主意是李恪想出来的,自然是要李恪去执行,突然让别人去做,自然是有失道理,
而长孙无忌认为,李恪是个庶子,这等军国大事自然是要太子殿下亲自去处置。在大殿之上,萧瑀和长孙无忌两个人在那里争论着,李世民在上面是冷冷的看着,同时也是打量着群臣的反应,李恪在那里站的是安安稳稳的,但是李承乾确实露出不安的样子。
看着长孙无忌和萧瑀,李世民揉了一下脑袋,长孙无忌是一片好心啊,眼见着李恪是谋略出众,若是在那里在立下声望,岂不是让李承乾为难,但是让储君在民间立下威望,难道就是好吗?难道不知道朕刚刚是做了三年的皇帝吗,这样做是要置自己于何地呢?
李恪看着李世民的样子,心中想着着帝王心术果然是难于捉摸,自己也不多言,站立出来,道:“请两位大人不要你在争吵了,孤有话要说。”
大殿之上安安静静的,萧瑀和长孙无忌都是一脸的狐疑的目光看着李恪,李恪看着萧瑀看着自己的目光之中的关心之意,向着李世民躬身道:“父亲,儿臣建议还是由太子殿下去主持此事为好,孩儿绝无二言。”
萧瑀看着李恪,本来已经是坐在了锦墩之上,又站立起来,道:“殿下,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你既然是已经有了把握,又如何后退,你这般虎头蛇尾,真是让人瞧你不起!”
萧瑀语言犀利,一向是不给人留有颜面,即使是面对着李世民也为之敢和他对着干。
李恪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李世民也道:“恪儿,你就说一说,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想法呢?”
李恪昂起头来,道:“父皇,那几日儿臣是见你每日愁眉不展,心中自然是为之心疼,所以是在人间行走,打探民情,大胆向父亲进言,所幸的是,能够为宰相所同意,至于是执行之事,太子殿下的职位,想必是威望跟更高,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为之效命,儿臣为安置流民和修筑大运河之计,甘愿辞去,请父亲恩准。”
今天这一章是明天的,提前发出,以免有书友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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