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来到了左武卫的校场之中,等到了李恪到来的时候,那些驯马师早就是已经到了,孙贰朗在那里已经是等候了多时,孙贰朗向着自己低声道:“殿下,今天将军也在,好像是在等着你呢!”
李恪向着那边看去,李绩坐在了那里,今天只是寻常的训练的方式,并没有顶盔掼甲,自己是连忙走了几步,来到了李绩的身旁,李绩已经是抢先行礼了,李绩当着是一个谨慎之人啊。李恪在心中感叹着。
自己还是向着李恪深施一礼,道:“此地是军营,不敢废了军礼。”
李绩也不在坚持,等到了李恪行礼完毕,招呼着李恪坐下,看着周围的那些驯马师手中拿着的各式的捕马和驯马的工具,脸色凝重的道:“怎么,殿下是要去驯服那匹马吗?”
李恪答应了一声,“是的,我看到那匹马的时候,就觉得它只有在我的手中,才是真正的是成为自由的马,我觉得它来到了大唐之中,就是为我而来的。”
李绩笑了一下,道:“殿下,这烈马就如同是名将一样,若是不符合脾性的主子,它是誓死不从的。就好像秦叔宝和程知节昔日都是王世充手下的大将,但是二人看不惯王世充装神弄鬼的诡谲样子,毫无君主风范,而逃离了王世充,投向了陛下,从而是建功立业,这烈马也是看人的脾性呢!”
李恪听着李绩的话,自己也点点头,认同着李绩的话的意思,奇怪地道:“大将军似乎是对于马很有研究的,能不能叫我如何能驯服那匹马?”
李绩看着远处的那些在校场之上驰骋的战马。“二十年前,我曾经去过突厥的地方的,从马邑出去,一直到突厥的王帐之中,想起来也有二十年的时间了。”
李绩以前也是竟然是有着游侠一般的经历,李恪也随着好奇起来,道:“曹国公,你孤身一人去的突厥人的地盘啊!”
李绩微笑了一下,道:“草原广大,若是孤身深入,还有荒漠之中,若是不知道道路和客栈的话,迷失在荒漠之中,怕是就那么的完了,那时候,我家在突厥人还做着生意,我学习了武艺和兵法,依仗着自己有几分胆量,就和商队来到了突厥人的地盘之上。”
李恪听到了这些,不禁的哎呀了一声,李绩是毫不在意,道:“等到商队回去了之后,我就留在了突厥人的部落之中是呆了一年的时间,和突厥人一起生活打猎,围猎,突厥民族的风气,现在想起来,真的是让人为之神往。”
李恪心中想着,为之神往,你还回来干嘛,干脆是免费移民就算了,整天是抬头太阳低头羊的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李绩哪里是想到了李恪心中的诧异呢,道:“我那時候是在名师的指导之下,学习武艺,遍读兵法,但是始终是没有尝试的机会,突厥之地,部落之间,纷争不已,我就栖身在一个部落之中,获得了首领的信任,在阵前阵后统筹帷幄,倒是将自己所学习的兵法好好的用了一遍,这样的机会可是平常难得的。”
李恪带着羡慕之色,道:“那自然是了,打败打胜都不必有什么负担,只管按着自己的心意做就是可以了。”
李绩点点头,脸上是得意之色,道:“的确是如此,但是突厥人在实战之中的方法也是诡谲多变,但是比起我中原的兵法来,到真的是差了一筹,尤其是部落之间并不齐心,号令不一,若是对手孱弱,就如同是江河奔下,不可一世,但是若是对手强硬,连连吃瘪,就时期低落。,往往一支骑兵,就可以将他们打败。”
李绩这个人真的是经历丰富,自己居然逃避了隋朝的征讨高丽的战争,而逃到突厥人的部落之中去了,真的是有几份心机,难得的是在逃命的时候,还没有忘记用突厥人来印证自己的兵法。
“突厥人人天生就是战士,尤其是在马术之上,从小就在马上长大,马就如同是他们的玩具一样,这一点是我们汉人赶不上的,我看见殿下对于驯服那匹马很感兴趣,就不得不多说几句。”李绩看着李恪缓缓的道。
李恪心中大喜,以李绩的见多识广,又在突厥的部落之中生活过,若是能亲自教我,自然是有一定的效果了,躬身道:“多谢曹国公,若是得到将军的帮助,一定是呢过驯服此马。”
李绩摇摇头,道:“这等在山野之中长大的骏马,天性高贵,哪是那么容易这折服的,殿下还是做好失败的准备才是。”
也不多言,自己上马,李恪也上了战马,手中拿着一个套马的杆子,放出了一匹很暴躁的马,在校场之中你奔跑着,李恪手中按着套马杆,向着那匹骏马而去,李绩在李恪的身后,拿起手中的长槊,向着马屁股狠狠的戳去,李绩跨下的那匹马在剧痛之下,猛然发癫,一声长嘶,跳立起来,李恪在猝然之下,抛下了手中的套马杆,一手握着了缰绳,一手抓住了马鬃,紧紧地贴在马的背上,马迈开四蹄如同风驰电掣一般。猛然的撩起蹄子,李恪将自己身体向前倾去,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幸好是紧紧地抓住马鞍的把手,一咬牙又在刹那之间爬了上去,夹住了马肚子。
这一次受惊的马,不断地左右盘旋着跳跃,猛然向着校场中央的旗杆撞去,李恪什么也不看只是抓住马鬃,丝毫不放松,在旁边的众人都惊讶的看着一脸的惊异神色,许多人就要去援助李恪,被李绩叫住,道:“这只是普通的马受惊,若是那匹马在愤怒之下,动作一定会更加的激烈,若是殿下连这匹马都不能降服,那等神骏又岂会服从于殿下,任何人不准上前!”
过了一会,那匹马在经历了暴躁之后,终于浑身是已经没有力量了,自己猛然站下,李恪在猝然之下,自己也猛然从马的身上跌落了下来,只是在刹那之间,他猛然的抓住了马镫,身子向上窜起,脚踩着马镫,又骑在了骏马之上,动作流畅潇洒,一气呵成,
李绩策马而来,看着李恪,道:“殿下,适才是臣无礼了,只是殿下若是真的想去降服那匹马,那匹马的刚烈和气势又在适才臣用长槊击伤的这匹马之上,所以殿下,若是没有把握的话,臣劝殿下,还是放弃为好。”
李恪清晰地感觉到,汗水顺着自己的脸上和背上流了下来,已经湿透了自己的衣衫,又慢慢变得阴凉,适才的那一幕是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看着李绩的目光之中含着淡淡的愠怒,只是片刻之后,就已经是知道了李绩的用意,这匹马即使是在受惊之下,如此的狂奔,还不至于要自己的命,但是昨日的那匹的马的脾性和力道都是这匹受惊的马的几倍,李绩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劝告自己,
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笑道:“曹国公真是好主意,这样的方法孤就没有想到,只是临阵退缩,不是孤的性格而已。请曹国公教我。”
孙贰朗也策马过来,看见了李恪虽然是有些狼狈,但是并无大碍,也放下心来,李恪自己下的马来,那匹马已经是没有了一点气力,十分萎靡的样子,向着李绩道:“曹国公若是适才还有哪些地方是做的不妥之处,还请曹国公直接指出就是。”
李绩心中还是感叹了一下,虽然是李恪适才的愤怒是显现了一下,又迅速的隐藏起来,对方是贵为皇子,有这样的举动,也是在情理之中,看来这个蜀王殿下是真的很有一股子坚忍之气。
道:“臣在突厥之时,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降服一匹骏马,比起殿下的时候还大了一岁,只是臣那是已经在突厥之中呆了一年了,略通马术,殿下适才在焦急之中扔下了套马杆,这又如何能降服那匹骏马呢,需要用套马杆套的骏马的时候,然手在这匹马上,飞到那匹马之上,然后是任凭它是如何的折腾就是不下来,这样才可以降服它。”
李恪点点头,李绩不但在兵法方面是有一定的造诣,就是在驯马这等小事之上,没有想到也是如此的用信念,想着李绩的话,道:“将军在十四岁之时,也降服了一匹骏马有什么窍门吗?”
李绩点点头,道:“若是在江河翻滚之中,大船是易于翻船,而小船反而是没有什么影响,这是什么原因,殿下可是知晓吗?”
李恪思索了一会,作为是掌握着两千多年的知识精华的青年,还是能够有一点知识的,道:“大船较重与潮水的力量相对抗。四面受力,自然是容易被水倾覆,而小船的重量较轻,随波上下浮动,随意而行,反而是不容易翻船,”
李绩点点头,笑道:‘这骑马之术和在不水中行船之道是一样的,若是你随着马的力道而任意浮动,不让马感觉你是一个负担,它自然就是和你的节奏慢慢的切合了,这就是御马之道了,只是驾驭烈马还是需要你更多的胆量和毅力而已。“
李恪回想着李绩的话,想来在突厥之中学来的技巧是不会错的,点点头,道:“曹国公,我在尝试一下。“自己另外找了一匹马翻身上马,握紧了手中的套马杆,向着孙贰朗道:”孙校尉,请在用曹国公的方法。刺伤一匹马,我就用这根套马杆来降服它。
孙贰朗向着李绩看去,李绩冲着孙贰朗点点头,孙贰朗吩咐了一声,在校场之中,空荡荡的,只有李恪一个人,孙贰朗拿起一杆长矛,向着一匹马的臀部扎去,马长嘶一声,向着校场之中而去,李恪手中拿着套马杆,看着奔驰而来的惊马,不知不觉之间,自己手中都是汗水,自己猛然一磕马镫,向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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