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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着看了两间小屋,最后先静静走近了老夫妇的房间。青年看见房间里站起了身,正准备出来看看的老头,不再犹豫。青年几步迈出,当头一刀劈向了打开房门想出来看看的老头。
一道寒光,老头“砰”地倒在下了地上,中年妇人先是尖叫一声,面色煞白。接着,挤出一丝笑来,一把拉开了自己的亵衣,露出一抹雪白的丰满。颤颤巍巍地求青年饶她一命,说她什么姿势都能摆出来。还声称如果觉得自己姿色平庸,那间屋里是自己的女儿,姿色上佳,还怀了身孕,正好可以试试孕妇的滋味。
青年先是对她的表态不屑一顾,更对她的为人感到恶心。继而大惊,刀身一横,一声“叮”一枚铁簪子被钢刀挡住弹飞了出去。中年妇人本以为这青年就算不受自己和女儿的特殊诱惑,至少也会因为不屑而防备松懈片刻,没想到青年的反应如此敏捷,自己练了十几年的投掷铁簪子的手段也被挡住。当下,中年妇人面色更是惨白,不过为了活命,中年妇人这次更是豪放,直接扯掉了自己的整件亵衣,并摆出了一副随便你怎么上的姿态。
青年这次不再不屑也不再迟疑,故意装作一副目眩神迷,垂涎欲滴的色鬼模样。中年妇人自以为得计,这种小年轻哪能承受得了老娘的风情万种,还不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等会趁你占到些便宜反应迟钝的时候杀了你。不过要不要先成场好事再杀你呢?还是算了,死鬼在面前,这么做太过分了,嗯,让你占些小便宜就杀了你,可惜就可惜罢。就在青年靠近了妇人,而妇人正暗自得意的时候,一柄钢刀插在了妇人的腹部。
中年妇人赤裸的雪白身子腹部一柄钢刀,一抹鲜血流下,好诡异的充满残酷的美的画面!青年看着妇人那一副不敢相信的狰狞面容,青年低声道:“告诉你,本少爷上过的妞数不胜数,本少爷家里的妻妾加起来有十个,你这老腌臜货,都下垂了,我会被你迷住?”说完,一把将朴刀拔了出来。中年妇人血流如注,满面不甘地叫了几声,头一歪,没气了。或许,她不甘的不仅是出卖色相最后还是死了,不甘的或许还有自己的色相居然没能迷住这青年,但谁会去理会呢?
青年提着刀,飞速追上了已经跑到院子后门,正欲逃跑的姑娘。那姑娘被青年抓着手不得逃脱,面上一丝媚笑,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罗衫,欲效仿自己的娘亲以色相换取活命。但青年没什么变态的特殊趣味,至于美色,青年家里的妻妾皆是比这姑娘还美的。所以,青年很干脆的一刀捅进了她的腹部,在她耳边说了声:“贱人,去死吧,本少爷今天替天行道除了你们一家阴毒卑鄙的人渣。”
一把拔出了钢刀,无视了姑娘的死前的挣扎和怨恨的目光,青年抓着这姑娘的裙角,将钢刀的刀身刀柄抹了一遍。将钢刀扔在了地上,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还好,没少掉什么。青年举得自己没什么东西掉落在这了,可以撤退了,突然想到,自己这是夜行衣,本来也没带什么配饰和代表身份的东西,根本不虞有线索留下。
青年心下非常得意满足地潇洒迈步,离开了这里。他却没想到,他灌醉了宋子安之后,宋子安过了不久居然醒了过来,更是怀疑自己说了什么。于是,急急地跑到这里来看看情况,没想到却被打更老头正好看见他抓着刀,呆呆地愣在那的场景。
照这个说法,青年是因为不忿那家人的行为,替天行道杀了他们。然后,宋子安觉得不应该让青年负这个责任,刚好又被打更的老头看见就承认是自己杀的。可是,打更老头明明告诉自己,说是有个人故意在杀了人后威胁他让他指证宋子安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个威胁他的人就是宋子安本人,而老头只是当时见了宋子安一面,他不知道威胁他的就是宋子安。或者说没人会去威胁别人说你去指证我,老头也没往这上面想,后来他也没再见过宋子安,一直躲在地窖。只是,那几个要杀老头灭口的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王家青年派的?
可按照王家青年的个性,不太可能牵连一个老头啊,除非他不是要杀他,而是要逼他去看看宋子安,好为宋子安洗脱一部分嫌疑。毕竟当官的没傻子,哪有自己指证陷害自己的,这么一来宋子安就可能无罪了。不过,他这么干没什么用,别说老者死了,便是他去揭露了,宋子安如果一口咬定自己杀人也是无用的。
看来,自己还是得想办法让宋子安和此事完全脱离关系,好在宋子安和那姑娘的事除了死去的一家外没人知道。麻烦在老头死了,只能让牡丹和芍药等人出面,证明宋子安离开青衣阁的时辰和负责检验尸体的令吏判断的一家四口死亡时辰不符合,这样宋子安就有了不在场证明。只是这样宋子安的名声可能会没那么好,不过也无伤大雅,毕竟他并未留宿。
想到这,齐锋下了决定,回头看了眼坐在一旁看着窗外,兴致勃勃的牡丹。淡然道:“牡丹,你当天记得宋子安是什么时候离开青衣阁的吗?”牡丹不舍地掉过头来,沉思了下说道:“记得啊,宋公子那天是戌时三刻左右来的,喝酒喝了很长时间。大约亥时过半方才醉倒,奴家几人让小厮扶他睡了客房。大概到子时三刻他略酒醒急急离开,他离开的时候神情惶急,当时大厅里有不少人看见。”
齐锋闻言,手指轻点膝盖:“嗯,那回头你找芍药一起去京畿衙门提交供词,这样宋兄的嫌疑就洗清了。”“哦,公子,那个,你是因为这个才带我走的吗?”牡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齐锋,开口问道。齐锋见牡丹情绪低落地低下了头,不禁哑然失笑,牡丹抬头白了齐锋一眼,齐锋含笑道:“你心思未免太多了,我之前都没工夫考虑宋子安的事情如何解决,又怎么会是因为这个带你走的呢?”
牡丹闻言,又笑逐颜开地看向车外的街道,齐锋摇了摇头,闭目养神起来。过了好一会,齐锋才回到了安儿两女所居的客栈,齐锋直接往安儿的房间走去,牡丹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齐锋回头看了眼:“牡丹,不用这么紧张,她们都是好姑娘,和你一样心地善良,性子温和的。”牡丹点了点,放松了些。
转眼间,齐锋便推开了门,带牡丹进了房间。房间内,桌上原本的酒菜都被撤了,安儿玉儿则在绣团扇,看见齐锋进来高兴地起了身。只是高兴一下发现牡丹,安儿顿时疑惑地用眼神问齐锋这位姑娘是谁?齐锋含笑道:“这也是位可怜人,你们把她当妹妹就好,虽然她比你们大一些,不过她的心性却比安儿你还幼稚。”
齐锋顿了顿,朝安儿一指,跟牡丹说:“她是安儿,我的身边人,你把她当姐姐就是了,她比你成熟,有什么事找她就好。”“安儿,这位牡丹姑娘很单纯,你多照看些,好了,你们三个聊吧,我有事要办。”
安儿柔声回道:“是,奴家会照顾好牡丹妹妹的,公子自去忙便是。”齐锋满意地点点头,干脆地离开了客栈,现在估计林晓晓那家伙应该去过牢狱了,得去探下消息,比较放心一点。齐锋心里暗想,这事完了之后差不多就可以先呆宫里不出来了,具体的事都渐上轨道了。
等到了林家,林晓晓刚巧回来了盏茶时间,林晓晓笑着将齐锋请进了林家。在客厅落了座,齐锋看了林晓晓高兴的样子,也猜到了结果。齐锋了解林晓晓的性子,便没问,果然,林晓晓看齐锋不问,坐在那抓耳挠腮的。林晓晓像是屁股下座位上装了现代的弹簧一样,不停地左摇右摆,煎熬地等了盏茶时间,看见齐锋依然一副不温不火,不像要问的模样,林晓晓忍不住了。
林晓晓又不能说“司马兄你怎么还不来问我?快来问我啊!”。于是,林晓晓故作发火喝道:“司马兄你一点都不担心子安的现状吗?枉我和子安兄当你是知己好友。”齐锋笑眯眯道:“我对子安兄关心与否林兄怎么会不了解呢?我不问是因为情况都被林兄你写在了脸上,况且我不问林兄也会说的,林兄越是憋着不说,情况便是好非坏。难道不是吗?”
林晓晓哑然,脸都憋红了,嘀咕了几句继而不好意思地说道:“请喝茶,司马兄请。”齐锋含笑呷了一口茶:“林兄毋须多礼,既然子安兄安然无恙,那明天就能出狱了,到时一块去接他罢。只是,你可曾劝服子安兄不要一口咬定是自己杀的人?”林晓晓得意地点点头:“嗯,我都转告他了,他必定是不敢自尽了,只是他显得有些寂寥。”
齐锋沉吟道:“不妨,他只是因那一家子的死感觉有些不忍罢了,那一家子人在我看来,死便死了,不值得为此惩罚他人。”齐锋心里对那家死光的人没有几分同情,一是他们本身有取死之道,二是齐锋对那个王家的青年有些好感,是个人才,只是得控制好,不能伤到自己。
林晓晓疑惑道:“难道那家人有什么该死的恶行吗?即便是这样也不该私自灭人满门啊。”齐锋肃然地颔首:“没错,哪怕他们在道德上十恶不赦,也不能私自乱来,打乱了国家的律法。”又含笑道:“好了,此事便作罢,毋须再提了,明日我们一道去接子安出狱。”
林晓晓喜道:“好好,明日我就恭候司马兄大驾了。”齐锋拱了拱手:“不用远送,我就此告辞。”林晓晓起身将齐锋送到门口,看着齐锋上了车离开才转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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