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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是笑东风,江南的花是蝶恋花,江南的雪是清平雪,江南的月是西江月,江南的诗是春光好,江南的歌是凤求凰,江南的酒是醉花阴,江南的人是点绛唇。我和你一起在江南的院落里,在相思的梧桐下,笑言前世今生,醉说沧海桑田。
沉溺,沉溺,即使相互信手拈来的文字,也被爱情浸染闲闲出一种叫永远的气质。你笔下的字宛若游龙,欲飞纸外,你抬头笑着说,尘儿,你也应当学下这个尘世,喧嚣热闹点。我手底的字字句句只是锦口绣心,秘密严实,回应你的那抹微笑在江南日渐褪色的古韵里翩然舞蹈。
我知你求的是大丈夫四海为家,海,须是宽广,家,须是自由;我知你要的是阳春白雪,春,须是百花,雪,须是温柔。你可知我呢,我是三千弱水,若不清浅,宁可一瓢不取,任凭远流成光阴里开谢的故事。所以,遇到爱情,接受爱情,不敢相信爱情,你和我都是,不敢相信爱情。
我们开始成为两朵长出尖刺的玫瑰,你是红的那朵,晕染满满红尘的红,我是白的那朵,静裹一身白雪的白。我们紧紧依偎相互取暖,心里都生生的怕一移开就要失落生命的华彩,但那些刺,又常常将彼此伤痛,细小伤痕渗透出微微的血丝,一呼吸,便是浑身的疼。
你看多少诗词里告诉我们江南的爱情是别离的爱情,我们却忽略了,以为的天荒地老不过是刹那芳华,一灯如豆的相思再也挑不起红袖添香的梦,青石板的巷子里我孤单消瘦的身影娉婷,失去了那把绿袅袅的油纸伞,眼睁睁看着滴滴答答的爱情流过衣裳落在地上,收拾不起的流淌。
我把爱情出卖给了黑暗,换取让心头止血的毒药。我的爱情啊,它曾经开着莲花般的圣洁,纤尘不染,遗世独立。我曾经满心欢喜地望着它,悉心浇灌,许着自己的未来,描着些许世俗的边沿,绘着些许物质的底色。到底在黑暗里只留得残荷听雨声的清冷,只留得落花人独立的寂寞。
爱情,故事,经历,病痛,死亡,回忆,这些字眼充斥脑海的时候,我开始学会了过一种安宁平淡的日子,学会了忘记什么叫死生契阔,学会了把所有的章节用轻描淡写的姿态隔山隔水隔进字里行间。
这个寒冷的清晨,忽然想起你。于是,我一个人站在这尘世的墙头,把过去的关于你的的日子,用文字的针尖一一挑出,堆放为落花成冢的样子,在西风乍起的时节,埋葬进生命的冬季。该走的就走了,该散的就散了,从此以后无爱一身轻,无酒一身醒,无痛一身宁。
很多时侯,过去是无从想念的,遗失了那发黄的照片,遗失了那曾经保存很久的东西,遗失了那枯萎的记忆,伸出手,抓不到任何的东西,那是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
也许,总有些东西会留在生命最深处,深深浅浅的痕迹,当心轻轻拂过,已不会感到疼痛,只是一份麻木,快乐与忧伤,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依然能感受到的那份真实与感动、虚伪与悲伤,眼泪,悄悄滴落在咖啡里,记得有人说过:“当你的眼泪忍不住要流出来的时候,睁大眼睛,千万别眨眼,你会看到世界由清晰到模糊的全过程,心,在眼泪落下的那一刻变得清楚明晰!”爱久了,成了一种习惯,痛久了,成了一道痕,恨久了,成了一种负担。
没有了爱情,从火热走向平淡,或许就是我们一直在追寻的一种永恒,虽然,我们都不知道,这份平淡还是不是会那么让人心动,只是等待,无论时间是否冲淡了一切,心,却在它原来的位置,以固执的方式、执着的跳着……一个人在你的一生中,遇见一个懂得用心爱你或是遇见一个值得你用心去爱的人,那是一种幸福。
拥有的往往不是最好的,因而也不会懂得珍惜,也许,这个时候,等待比拥有更好,爱情,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爱情不是奇迹,只是,当我们在奇遇中有了爱情,却早已注定了分离,适合走到最后的人,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彼此而生的。
世上倘若有两个人注定要彼此相爱,那么在我们相遇之前,他和她的每一步都会照在对方走去,不偏不倚,不管是多么的不可能,我相信这一点,相信冥冥中注定的相遇和分离,有心的人,再远也会记挂对方,无心的人,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如果你的爱情停留在曾经,它只属于那个时间,如果你的爱情停留在生命里,它就会成为永恒,甚至超越永远,或许,我们都想永远的忘记一些东西,比如伤痕,我们想永远的忘记一些东西,比如心动,安妮宝贝曾经说过:“有些事情是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纪念的,有些事情可以甘心情愿的,有些事情却一直无能为力。”你会忘记一切,眼泪不会。
也许,很久我们都不会哭了,无论受伤或者心痛,就那么冷眼的看着,或者在嬉笑打闹中淹没了,始终,眼泪伴随着时间,不会融化,原本以为一切终成为一张风干的标本……只是,眼泪知道!
秋色正浓,西风漫卷,冷雨如织,“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同时荒凉的还有那流离失所的灵魂。任凭努力,再也无法让那盏爱情的心灯,结一根温柔的芯。蓝曳低萦至死方灭的承诺,亦被你带入冰冷的坟冢中,“七七”过后,我便不去你的坟前祭拜,到今天有三百一十六天了吧?都说光阴荏苒,因此我便在这段时间飞快老去。
今天便是你的忌日,锁得住照片,锁得住泪水,锁得住想念,却怎么也无法在想起你时,锁住那种惨绝人寰的心痛。我想你在天一定没有灵,倘若有,为何放任自己所爱的人孤苦无依?倘若有,为何看见自己的爱人痛彻心扉时无动于衷?倘若有,为何让自己爱着的人独拥孤枕冷衾而不托梦赐福?……
如此害怕去放大那份失却的痛苦,因此苦心经营着自己的坚强。学会了人前人后强颜欢笑不逃避不后退,学会如何生生逼回眼眶里搁着的泪,学会面对伤害毫不气馁,学会生活负赘独自面对,学会身心疲惫不再哎哎喊累……可短短的几行“学会”,又怎能诉说那种沁入骨髓的深悔?
尝试着想象还有一份关爱,来自千里之外,弥漫着我的孤寂。静静地独坐听雨的声音,雨中的寒气丝丝沁骨,透过了帘幕,雨声也穿过了无边的夜、无边的时光之海,却无法让心回归到本有的宁静和安详。正所谓如果失落了心,即便身穿裘皮大衣仍然不觉温暖,吃着山珍海味亦味同嚼蜡。
总觉听雨是存在于古诗词的意境,所谓少年意气听雨;成年沧桑听雨,随着年龄心境的关系,于是那雨便被听出不同岁月的人生况味。“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是唐才子司空曙真正体悟人生无常的真相,亦是自然感到一种生命的易逝和苍凉。隐隐感觉,即便远方似有一种温暖笼罩着我的身心,无论怎样努力依然无法触手可及,生死茫茫,如隔山岳。因而,笼罩心里的阴翳更加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又丢失了想要说出的话语。灯影暗处,思索着文字是否能把透明的薄翼张开,把深沉的向往背着,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捡起那颗失落的心并加以珍藏?
一点一滴拾起你生前遗留下来的痕迹,妄想给予我无形中爱的抚慰。心间,幽幽地亮出了一种微微的渴望,就像洁净的夜空里飘渺着的萤火虫,被朦朦的轻纱晕了一个团,飘忽得没有了原则,只扰出一种凉凉的无奈,却有着一个最温柔的姿势,拥了来又推了去,惆怅便也成了一种淡淡的斑驳。脸颊,不再有簌簌滑落的泪珠,而静默便成了哀伤的代言人。
知无为而为之,许是一种固执,一种笨,一种痴,阳世思念与死别距离不可契合的矛盾里,爱不能,弃亦难。我爱,请原谅我要选择性地遗忘,我要将独亍岁月的苦寒,抖落于沉沦孤寂的荒野,捧一掌三生的菩提,编织一个小小的花环,最后再唱一曲短歌给你听。你上了天,在九重天,那么遥远。你在那里,和银河的风在一起站成了隔绝,我走不过去……怆然的短歌,被我一遍遍吟唱,心情也在这漫漫寒夜形成海啸……
逃避悲伤的记忆幻想澄澈的快乐,一颗敏感的心,如老和尚的百衲衣,总给人一种破碎的感觉,那种无法逃遁的悲伤,又铺天盖地地压向键盘。很多不明的人总以为我是天之骄女,可只有我知道,自己就是一个穷途末路的乞丐,在雨季迷离的幻象中,花费了无数多的时间来构筑自己的世界,把自己囚在不可名状的阴影里,风儿呜咽着掠过空寂幽暗的屋子,浓荫掩映的枝桠上,一只孤雁瑟瑟颤抖着无助的孤独,黯淡的前路是它绝望的伤愁,雨季的夜晚,心儿在孤寂中疼痛成疾。
慢慢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看到流动的人群,看到温暖的物质,看到持续着的生活,才发现,即便你离开了,一切都没有改变,生活却是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一如既往的灯红酒绿。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让我的心之路变得荒凉又黑暗,忧悒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击打着凄凉的心岸,疼痛的心海,泪已滔天!
都说,被人爱是一种幸福,可你的爱却让我变成一粒无处生根的莲子……一首长律,奏着胡琴琵琶与羗笛。喧嚣的尘沙在屋外的天空肆虐地舞蹈,穿越漫漫罡风,将追月的彩云摧枯拉朽般荡涤。蓝色的风信子悄悄而来又悄悄而去,我的季节是否真的走进堪不破地老天荒悲伤的冬日?我又怎能用冬日的的语言来诉说昨天的故事呢?南飘北泊,花开花落,习惯了月亮的阴晴圆缺,海潮退了又升,我的心事搁浅在干涸的沙滩。人生有几多无奈便有几多苦痛,更何况我是尘世里最俗的那个人,又怎能超脱人世间的悲哀?
我爱,我不再给自己流泪的时间,更不再给自己做梦的夜晚。学会爱你时是一种痛苦,被你爱更是一种痛苦,所以,沉默许久以后,我又寄情黑白键盘,让泪流进心里,浸染着如霜的月华,我要像锤炼我的诗句那样把我的苦痛碾成薄如蝉翼,只为不再痛苦。
今生,你给了我漂泊的一生,让我成为孤寂的苦行者,匍匐着在喧嚣的尘世间流尽最后一滴泪。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一定不辞辛苦走遍天涯海角去寻你,寻找我心儿寄托的驿站。倘若真的有那个时候,我好想在开遍栀子花的山坡上与你相逢,与你一起度过那个明媚的季节,哪怕你只是一个过客,从此后永不再见,我亦无悔无怨。
也许,在我长长的一生中,我便只须记忆那个或者某个瞬间。我知道间或会有些伤感和苦痛,也知道我会很孤独很寂寞,但我会记忆起那个花开的岁月,你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去,留给我一份落寞、一份酸楚、一丝牵挂。我也会感谢你,给了我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欢乐的瞬间。你的情意,我无法表达。举杯吧,我爱!让我们拼却一醉。恍惚的泪光中,遥想你温暖的笑魇,咀嚼着你甘甜的絮语,一切的一切都如九月的紫菊——凄伤而美丽。
我来了,你怎还不醒?我要把自己纤柔的手一辈子交予你宽厚的掌心,做你且俗且雅的爱人:和你吟诗抚琴抑或赌书消得泼茶香,然后一起手牵着手去市场买菜回家;或者在如水的月夜里,斜坐于微凉的窗沿,借着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一边安静地看书,一边等待外出的你归来一同共进晚餐,每一天的清晨在你温暖的臂弯间自然苏醒,抬眼便看见种满窗前怒放的百合花……我爱,这么简单的幸福难道真要我等到来世吗?这样稀松平常的景象为何于我而言只是最奢侈的想象?我爱,请告诉我,你在哪里?是不是披着一肩雪花站在天堂的尽头为我真心难过?你说,在无尽的时空中,还有没有人在坚持等待我的出场,并为我欢呼流泪?
初冬风寒,手指冰凉,夜阑如水,清冷噬骨,在这样的凄凉冬日,有多少无边心事缠绕夜色中,有多少孤寂的幽灵掀起尘埃落定的思绪,隐隐生疼的摇曳着。乍起的冷风吹破皮肤,心,仿佛与某种东西相撞,苍凉爬满额梢,落下丝丝扣扣的忧伤。
时光若河,分开在你我的两端,我抓不住,也只能任由它把你带去另一头,虽然心很痛,却不能有私欲,风兮为袭,早已失去了知觉。静默年华里,我把回忆的纸张铺满地面,一张张,一片片,一段段,一字一句,一篇一断,一阵冷风掀起,漫天飞舞的支璃碎片飘散而落,眼里除了绝望,便是眸里深骨的悲叹与无奈。
仅仅是擦肩而过的,面带春风似的微笑尽是咽下去的苦涩,那一瞬的回眸,最终逃不了陌路相向。相遇,无声欢喜,时光短暂,没有承诺,没有期待,更没有海誓山盟的侃侃杂谈,一切随心,随意,随缘。
夜深人静,思绪不定,听着起伏的呼吸声,锁住年华未央最动人的屏幕,只因穿梭在滚滚红尘中多看了你一眼,便种下了一生难喝的毒盅。最不是浓情似焰火,千帆过尽的沧海桑田,于一夜之间,化为灰烬。
平平仄仄的光年,谁喝下一杯忘情水,走过奈何桥,不记前生所惦,不涉今生所负,不求来世再相遇,再走一遭无牵无挂的旅程。有些话,只能藏在心里,它经不起阳光灿烂的照耀,如同雨后落花不再怀念风中缠绵。
心中有多少欢喜,就会有多少忧伤,只是,所有的所有,化成一缕寒风,奔赴天涯。
恍惚的大街上,熙熙攘攘,却是听不到过于纷杂的声音,认不清楚是哪里,笔直的街道一直没有拐弯,远远的看不见哪里是尽头,两边的商店不是国美,永乐,欧尚,乱七八糟的名字没有兴趣去仔细的看,什么都有,衣服,鞋子,百货,小吃摊,女人一边低着头烤肉,一边撕着嗓子拉客人,虽然屈指可数的桌位已经满了,可这种声音一直都在,借着阳光,一缕缕青烟缭绕而起,夹杂着烤糊的肉味,分不清是牛肉还是羊肉,管他是什么肉,反正一定不会是鸡肉,也不是鸭肉,这样的摊在这条街上不少,可是都集聚在一块,其实,很想找个位子坐下来,而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动,过了一家又一家。
隔壁有酒瓶被砸碎的声音,或者是碰酒杯的声音,其实还是懒得注意,可是又不能遮住耳朵,或者阻挡传过来的声音,有女人笑的声音,很大,笑到尾的音调更高,周围的人都是这样,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前面跑来一条狗,灰色身子,应该是米色,耳朵有点长,是我见过比较长的狗耳朵,眼睛有一只是黑色,就像熊猫眼那样的,算不算上点尊贵,想想熊猫是什么,国宝嗳,你算什么,能比得上吗?可是你一直眼睛确实是黑色的熊猫眼,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满大街跑来跑去,希望可以找到一口还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来糊弄一下自己的胃,我总觉得它是一只被遗弃的狗狗,才这样的悲惨,说不定那天到好心人,也会收留下它,善良总是充满爱的。
这个世界上虽然到处都有打扫卫生的人,可是还是很脏。
一直以来都独钟于白色,白色袜子,白色毛衣,白色布鞋,只是不像白色头发,如果真有白色头发的那一天,也希望它一下子全变白,或者是吃午饭的时候,拿起筷子的时候还是黑色的,放下筷子的时候已经全白了,或者是一觉醒来,就全白了,总之不想在镜子里看着由第一根白到最后一根,这会不会很传神,我看是,只是白的那么自然,即使说不上有什么特殊,只是眼睛里所能分辨的永远也混不了。
路边上落满了树叶,一阵阵的风吹过,叶子漫天乱飞,靠在最里边的大树下面,放着一只蓝色垃圾桶,装满了泛黄的叶子,满满的凸起来,很像是一个冰激凌,旁边是一家咖啡色商店,门紧闭起来,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的,门口贴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映着泛黄色的叶子,很登配。看不出什么名堂的东西始终充满神秘,而这种神秘对与过路人来说,只是可以回头多看几眼罢了,就因为是街上唯一一个不同颜色的商店。
太在意一路上的风景,就会很快走到尽头,没有刻意的方向,任随脚步往前,走到哪里都可以,大街尽头的阳光明媚不已,如果有认识的人,可以借把椅子,坐在这里晒光浴,晒得懒懒的,等到太阳收摊,自己再撤。
心不在焉的时候,走路最累脚了,只是它是脚,天生是脚,就注定要走路,还要走出汗。
一扇玻璃门,映出一个影子,剪短的头发,黑色外套,黑色短裙,黑色丝袜,双脚并立站在玻璃门外面,离门口三米远,看着每一个走过来的人,我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只是一味的走着,低着头,没有记忆的思考着某一些东西。
“你来了,先进来吧”她眼睛看着这边,很冷静的说。我不知道她是在给谁说话,看着她熟悉的眼睛,再也找不到旁边还有其他人。
说完那句话后,她先进去了,我什么话也没说,走到每口停下来,顺手把门开的更大,有个男孩在墙角洗头,他发现有人进来,转过水淋淋的头,是问,原来是问在洗头,问也激动地说,“怎么是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你是在理发吗”?我看遍周围,墙上贴着好多的字,以前我写过的,画过的而很难看的画,我画过的,用过的梳子,用过的毛巾,另一边是水池,旁边放着一蓝牙刷,一绿牙刷,最里边还有一扇门,不知道通向哪里……
微微发亮的手机屏幕,闪烁了那三个字,波涛汹涌的泪水溢出了眼眶,不愿被触摸的伤痛,瞬间像被播放在大电影院的大屏幕上,历历在目。
车水马拢,我身旁的事物,瞬间回到了遇见你的那个午夏,凉风徐徐的提醒我和你,白衣少年紧闭着双眼,像是童话里的王子般优雅,可时光一幌而过,你走得是如此的匆忙,过去一切都在倒幕,唯一不同的是你已经回不到我身边了。
亲爱的你知道吗?我们亲手种的樱花树开花了,很美,很美,只是我少了一个你陪,亲爱的你知道吗?我现在坐在和你第一次相遇的石椅,只是少了一道风景令我赏心悦目,亲爱的,你不在,在也不会有人对我说:今生今世只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只属于你我俩的十字路口,再也不会有个人拉着我的手为我套上戒指。
你一个转身,带走了这个世界上最明亮的笑容,你是手机号我从不舍得把它删除,即使我知道接电话的那个人不是你,我也不想让你从我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这样我才能真真实实的感觉你还在我的身边,我才能证明我们如此的相爱,只是我们没有相守到老的缘份而已。
天蒙蒙,像快要掉泪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相念你的缘故,还是因为你在心疼我的心疼。
手上的戒指,一直不舍得把它收藏,即使你是一道伤口,即使我的心在痛,伤在重,也路愿去舍掉对你深爱的习惯。
今年的冬季特别的冷,只是因为少了个人为我暖暖被窝,少了一个人为你……
牵过手的曾经,是谁能轻易的看轻,心里的泪水,比海的波浪,还要凶涌,看到你的名字,手心温暖得像有你牵,天堂是个很美的地方,只是因为有你的存在,风吹乱了头发,我想把自己也吹到你的身边,伸手抓住的却是一场空,我用力呼吸你的呼吸的空气,我们的照片,安安静静的躺在我的床头,像你走时像天使安安静静的躺在雪白的床上,很安静,安静得让我害怕。
亲爱的,当你的名字在一次闪烁在我的手机上,泪水像自来水的水拢头没有拧紧一样,疯狂的滑落,亲爱的,你在我的生命中是无人能替代的,你走了那麽多年,对你的爱丝毫没有减少,你的名字还是像你刚走时会刺痛我的双眼。
无声息的,又轮回到这个季节,绿韵盎然,激情的季节,摧生体内的潜流滋滋涌动,她要开花。含苞待放的花蕾,羞眯双眸,心潮澎湃在这一美好的时节。
于是,某一个清晨,袭一袖柔风,仰万丝甘霖,打了一个哈欠,花儿轻推眉梢的露珠,睁开了眼睛。随之,万物哗然,那一簇粉灿呀,渲染着热情的芳华,是在跳舞吗?不,是在欢唱?抑或是载歌载舞吧?在属于你们的季节里,尽情张扬吧,两种欢欣都不为过,青春就是一种不事拿捏的热烈。
我听到了,阵阵欢笑声,似水中嘻戏的沐女,清脆纯洁,在串串水花中回响流连。
我嗅到了,花香缕缕,如梵阿寺的香火,袅袅绕绕,这醉人的香呀,是青春能量的外溢,激荡于绿丛群峦,令蜂蝶心魂震颤,神魂颠倒地飞舞盘旋。
花儿自我陶醉了,轻轻地,娇羞地扭动身姿。她无语地张扬着青春的光华,与春梦叠合成一曲牵魂动魄的缠绵之歌,那眷眷的蜂蝶呀,陷得那么深切,那么执着。
花开,宣读着青春的誓言,在激情中走过,把欢笑抖落于丛林阡陌,然后,随光阴行转,花儿骄傲地等待,她感到新生命在萌萌蠕动。
细雨蒙蒙,微风沁沁,酿制出一地残雪,那飘零的花瓣,细雨中来,细雨中去。只不过来得欢欣,离时凄凉,可是,真那样吗?花开是一种形式,如同我们所走的每一步路,都只是下一步路的基垫。所以,不要为花瓣悲凄,花开时,她是新细胞,花谢,只是树枝脱落的头皮屑,君不见,有毁灭就有新生!
我们眼前的只是飘零的花瓣,千枝残花,可是,细细的探寻,你会发现,那丑态的花萼下,竟蕴藏着萌萌而动的新生,他在为自己的临世“咯咯”欢笑。
那花谢后的花萼,就是孕妇脸上浮起的蝴蝶斑和肚上的妊娠纹,但她们依然幸福地期待,因期待而满足,因满足而慈爱,因慈爱而温柔,从而滋生出母性的骄傲!花谢,意味着你走向成熟,丰腴有韵的季节已来临,所以不必叹息。
花开只是一种形式,花谢才是结果!
沿途遇合的风景时圆时缺,倏然流转间已换流年,却不知曾经的朝夕相伴也容易忘却,而某人的无意回眸竟深得心间。
什么重要,什么搁浅,都已不是理智能告诉自己的了。
回忆只和直觉对话,直接过滤掉了那些心存侥幸的谎言,或者是那些自欺欺人。
因为你想忆起的,并非是你心甘情愿提及的,想念或思念,常常不受意志来支配。
总会遇见一些人,与己缘浅,但是他们的侧影或某一特定姿势,时常在脑海中定格,不断地回放。
最少的,也许仅有一面之缘,因了他们身体上某个特征而瞬间吸引,以特写镜头般铭刻于记忆。
席慕容在《池畔》里说:“如果再相逢,你还会认得我吗?”好似那个沉醉于画荷的女孩如我,而在身后经过并静赏不语的人是你。无需多此一举地寒暄,你便能深深把我铭记于心。
你享受这相遇的完美时刻,无声对无言,即是心存欢喜。
“就是因为没有回头,才使你知道,如果再相逢,你一定远远地就能认出我来。”
缘分尚浅亦不怨艾留憾,即便是记忆里的有缘人,也未必能像这段偶遇,如此这般的在回忆深处蜿蜒纵深。
“走到哪里,赏到哪里。不问从何而来,不贪求更多,也不思索第一次相逢是否是最后一次相别。”
虽然寒冬还未至,那一朵心花终会于雪夜前,抵不过西伯利亚的寒流,微合上细敏的花瓣,留一抹浅笑半张半合,半醒半眠,爱的馨香凝成晶莹的白色。
一个人的冬日,一些冷色调兀自钻入眼帘,连吞吐之间都有着一股透心的凉意。
有一些地方,因为有你而四季草长莺飞,若能邮寄予我一颗常年微笑向暖的关怀,我会把它植于心花最近的地方。
那将是一根最坚实的御寒藤蔓,彼此缠绕,梦的覆被不会再单薄,也不会再梦回于冰天雪地的荒原之上,还有那仅有的一排延绵不尽的脚印。
总是会笑靥如花地温婉相待。
在静寂的日光里,听风拂树叶的细碎声。
你在彼岸抛来沉稳的叮咛,那串风铃清脆地回应着,乱了节奏却从无间断,如同心湖之上那再也未曾消失的涟漪水痕。
你默而不语且微笑如初,那一年,这一刻,从未改变,而我,则无所谓失去,无所谓拥有。
“几次想忘于世,总在山穷水尽处又悄然相见,算来即是一种不舍。”
直至如今,仍能相望于这万丈红尘间,只是隔了一条距离恰好的逝水,靠之不近,却也少了些许腻味和黏稠,我们沐浴着清新,共嗅着同一种花之馨香。
人生行路中一盏盏灯亮起然后熄灭,此一时欢欣,彼一时落寞。
一些短暂的幸福随着灭了的灯盏不复当初。
我们仍旧互相照亮,行进的位置是交错还是平行,又有何重要。
世间的繁杂之事本就众多,我们无需固执地处处去寻求完美,也不必事事与自己与他人苛求。
青春时期太容易偏执,和注重表面的华丽。
如今了然,也许完美主义只是一种理想,仅仅于我,能感受到那渐行渐远的飘渺之美,正在蜕变成安之若素的淡然,生活的质感逐渐厚实起来。
曾经执着于色彩间的艳丽,反复替换着却永不满足,想要找到那相看不厌的颜色,却一度视觉疲惫。
百度百科的色彩意象里如是说:“白色明亮干净、畅快、朴素、雅致与贞洁。”只因它没有强烈的个性,引不起多余的联想,反而却百看无厌。
我们都已站在斑斓的年岁边缘,退去一身极致的绚丽,还七色光给天边的彩虹,那是曾经青春的梦。
我们只有在再次抬头追忆之时,清清浅浅的,如风般诉说,有惋惜,有喟叹,还有浓烈极致的爱恨缠绵。
望昔日的冲动莽撞,于今昔已褪换成坦然,我是,你亦是。
深情果真是一桩悲剧吗?从不问于人前。
只知,“当我无法安慰你,或你不再关怀我,请千万记住,在我们菲薄的流年,曾有十二只白鹭鸶飞过秋天的湖泊。”
凌晨一点钟,我却还是不想睡,耳边回响着燕姿的《同类》,辗转反恻却不知道是在思念谁。“雨后的城市寂寞又狼狈路边的座位它空着在等谁我拉住时间它却不不忙理会有没有别人跟我一样需要被安慰世界有时候孤单的需要另一个同类……
假装不难过,假装不痛,假装狠幸福,一直狠逞强,一直在伪装。原以为,每天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到最后就不会再哭泣。床上的我缩到了墙角,我不难过,我不想念,我只是有点冷。窗外吹着风,可这是夏天,那种冷,不是加几件外套,裹上被子就可以抽离的,那种冷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接着就在我的周围蔓延开来。同类,我此时真的就需要一个同类,相依相偎,相互取暖,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将那种寒冷赶走。?
故事其实还没有发生,前奏却让人理所当然的伤感,一切都隐匿在黑暗中,冷冷的空气将所有的空白占据。什么也不想想,其实只是假装不想懂,未来、幸福,也只是未知,何必去猜测,何必去自寻烦恼。我只是有点冷,裹紧了被子却还在发抖,像一只小兽,等待温暖的救助。受了点伤,流了点泪,就抱怨在社会上生活好疲惫,再也做不到曾经刚走出去的那般无所畏惧。?不眠的夜,不眠的人,其实狠想退出这个行列,我也想,嘴角挂着微笑,甜甜的入睡,梦里还有幸福在回味。可这一切对我来说似乎狠奢侈,孤单的身影,漂泊的灵魂,寒冷总会如影随形。依旧毫无睡意,我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证明,我以为能被懂得,但是一切只是我以为而已。擦干眼角的泪水,说过不流泪的,冰冷的指尖,温热的泪,我讨厌爱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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