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业障 > 12大福子悲愤杀人 迷奸尸葛永横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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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我和小禄买了八把汽油喷灯准备着晚上使用。而果不其然的是李洪元在中午真请黄叔我们吃饭了。路上黄叔还道:“这小子哪根筋出问题了,他跟着干这么些年就从来没出过血请我们吃饭。今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也只有我冲小禄诡异的一笑淡然处之。

  饭局上李洪元一路的给小禄和我让酒,他对昨晚的事表示出极大地忏悔。黄叔道:“洪元哪,咱们都老哥们了。以后我不希望再出现类似的事,你说多不好。”李洪元道:“是是是,是,是,我早就看出来了,强将手下无弱兵。慢慢的也就将来,三、小禄均是前途无量的大人物。尤其是三,这小伙子绝对有胆气。”我听到这怕他在黄叔面前将今早的事抖落出来忙道:“李叔,别这么说。我这是年轻无为,前途有量。以后还多须叔来照顾。”就这样在寒暄与互斗中我们的饭局吃了有两个小时,刹桌时李洪元还给我们一人又带了一条好烟。

  在回来的路上,小禄见路边摊贩有卖丰宁本地那种123小苹果的。他对我道:“三,你去买二斤,请请你小禄哥。”我道:“吃小苹果还用花钱,小禄哥看我的。”于是我拽了拽实际年龄与脸型有偏差的葛永走了上去,我道:“哎,哥们苹果多少钱一斤?”那小贩道:“我这是本地123小苹果5块钱一斤。”我道:“给我来二斤。”说着我将兜里的零钱一个五块的四个一块的递上去又道:“就来这些钱的吧。”小贩一边称苹果一边顺手将钱揣进他脖子上挎的一个客车专用的储钱夹里。

  我接过小贩称过的苹果,一边走一边做掏钱数钱的姿势。倏然我一个猛回身道:“哎,哥们你这苹果多少钱一斤?”那小贩道:“五块。”我道:“不对,我给你二十九元,你咋给我这么点苹果?”那小贩道:“不对,你不给我九块钱吗?”我道:“呦!你看看我们这么一大帮人,我买九块钱苹果塞牙缝那。得了我不买了,你把我那二十九块钱退给我吧。”那小贩一脸无奈的道:“不是吧,你等等我看看。”我道:“看什么看,我那张二十的我认识,我刚吃饭花了二百找回二十九块钱,四个一块的一个五块的还有一个二十的。不信你找找。”那小贩打开客车专用的储钱夹道:“你看,我这一块的都单放在这个隔内,没二十的。”我道:“你倒出来我看。”于是那小贩将钱夹里的钱全部掏在了秤盘上,果不其然一块钱的兜隔里真没有二十的。我道:“你准顺手放在大钱隔里了,于是小贩又把那些五元十元二十元五十元的钱全部掏出来放在秤盘上,我随手捡起一张二十的道:“这张就是我的钱。”于是我忙拿起钱道:“你看这钱,适才饭店老板给我时我记得它的边有些发毛这不是吗?”小贩皱着眉道:“不是吧,我今个在这总共卖了一百三十块钱,我这兜里有四百块钱垫底,待我数数。”这时显得老实本分的葛永插话道:“甭数了,我刚才看见他给你二十九块钱。我们都这么大人了,谁还讹你二十块钱又不是二百两千,讹你二十也发不了财。”那小贩见葛永如此说即道:“对不起,对不起,那是我看差记差了。这么着吧,你再称二十块钱的,我多给你半斤。”我道:“得了,得了,谁也有记差的时候。你再给我称十块钱的吧。”于是小贩接过二十块钱又找我十块钱后,才又给我称了二斤半123小苹果递给我。

  黄叔见我提着四斤多小苹果还赚了一块钱回来道:“哎呀三,叔没白疼你。行了,饿不死了。就是叔把你光身撵出去,你也打来食了。”小禄道:“要不怎是我兄弟,我兄弟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这时李洪元也吧嗒个大嘴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呀!”黄叔接着又对葛永道:“葛永,你他妈年轻时也不会这个。今个这是怎么,弄得也不赖呢。”葛永道:“没办法,我再不插话三就露馅了。”因此,我们白吃着123小苹果返回宾馆。正是:

  好人难做好人难,泼皮自古易谋钱。

  孔夫教了仁恕性,愚夫愚子为哪般?

  鬼谷子、十三篇,孙子兵法万古传。

  常识之中若用此,钱来容易去时难。

  晚上我们又要去于太后墓,可在这时小禄家里来电话说,李景福杀人了。小禄听完后急匆匆来与黄叔道别。黄叔告诉他先稳住,要他把大奔留下且开着叔的广本回去。且还需将先挖那些宝贝拉回去放到黄叔家的地下室。

  原来李景福和小禄同时捞出来后,由于大福子生性憨朴留在黄叔这也没什么用。于是过了一段时日后,李景福便又回了老家过上了庄户人家的日子。再后来李景禄发迹后,他见自己的大哥也没出展,率性他便给他大哥买了一台18马力的拖拉机在农村给人家填个地基拉个脚啥的以谋生路,可事就出在拖拉机上了。

  李景福弄拖拉机已不下四年了,但由于地处偏壤他也没打算要小禄给他办全拖拉机手续。在他眼里我一不上道二不出村的谁还来管我?于是车黑人黑,村里人又说他拉土石要的钱多又呼他心黑,因此习以为常大伙也就叫他三黑子以哄笑乐。而大福子也知道自己已混的没了人样。媳妇跑了,兄弟阔了,只有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没出息。但有儿有女岂能一弃付之,因此且舍臂身之力供给儿女,再施愚夫之智多挣些钱且是他的意愿罢了。

  可前几天村里的刘瑞堂老汉要死,他的儿子刘春亚来找大福子要他去县里给拉付棺材回来。大福子道:“我车没手续,不敢去。”刘春亚道:“大福子,我们家的家计你也清楚。要找村后楚志良的轻卡他得要四五百块,再说车那么高也不好装车。而若大福子你去,我也给你四五百,有钱我还能让楚志良挣去?帮个忙,咱早走晚归估计没大些事。”大福子见刘春亚说到这也没办法驳开情面乃道:“那行,明早咱早些走,我也不多算你的。别人一百五十块钱一趟,你给一百得了。”刘春亚道:“别介大福子,都拉家带口的。一百五就一百五,要少了我跟你急。就这么着,明早咱六点走行吧。”大福子道:“没问题,那明早就六点。”

  拖拉机在路上跑了约有四十分钟才来到了县城里的棺材铺。刘春亚一问棺材涨价了,一付好的松木二三四加五的棺材要三千多。即使是买薄的一二三的也得两千五百多块钱。可刘春亚只带了二千六百块钱,并且这钱还要给他爹买装老衣服的。无奈下他向大福子借,大福子将身上二百块钱全部借给了刘春亚。

  大福子和刘春亚说好了趁交警中午下班他们即往回赶。可这天中午不知中了哪门子邪,交警们偏偏没下班而是在县城外的五里坡道口执勤。因此大福子被逮了个正着,交警一问大福子是除了裤子就是大腿别的一无所有。交警不干了,他们要大福子把车开到交警队去。刘春亚也是好说歹说,说家里老父要死急用棺材才犯险来县里拉棺材,要不也不上公路。拖拉机只在家当牛使。交警又道:“不上公路,那农机证你们有吗?少废话,车先开交警队再说。”

  在交警队一副铁面无私的交警又叫来了县农机公司的工作人员。处理是严肃的,罚款是必须的。县农机人员给大福子开具了一个一百五十元的罚单还有各种补办手续费加起来是一千三百多块钱。这回大福子蒙了。交?自己没钱,小禄虽阔这当哥哥的怎可舍着脸皮去要。不交?拖拉机扣这了,不交他们肯定不让往回开。他又找刘春亚商量,刘春亚道:“大福子,事出了。你说补了手续也是你的,往后你出门也方便。,我们家又这样,我最多也就再给你加一百块钱。我要花四五百,我雇村后楚志良的轻卡多好,那我还落着美来呢?”大福子无奈了,他悻悻得回家去筹钱。正是:

  好人难做好人难,忠直性子易受残。

  早些弃了忠直性,何来如此倒运关。

  杀人犯、少英男,未杀人时尽惟艰。

  杀得人时群呼起,岂知刀落曾汗颜。

  大福子回家将家里的现金全凑上凑足了一千三百块钱又返回县里。可谁知刚到县里他穿的鞋又掉底了,大福子找了个修鞋的缝上鞋底才又去了交警队。到地后他发现交警队队里没人。一问才知交警队的人都和农机公司的人员去县里的九天楼去喝酒去了。大福子揣着钱又追到九天楼饭店的雅间。农机公司的工作人员在饭桌上打开办公夹一看道:“李景福你该交具的钱款是一千三百六十七块钱,今天你把钱交了,把车先开回去。明天你再来县农机公司领证。”大福子千恩万谢地看着农机公司工作人员给他在饭桌上开具发票,但给钱时大福子傻了。上午他在交通队没好好听,以为是一千二百块钱足够了。可这要一千三百六十七块钱,他又出来找到了刘春亚。刘春亚将剩下的钱全打扫上也只凑了个一千三百六十四块钱。大福子道:“鞋要不坏,要不补鞋正好。这他妈这点背。”刘春亚道:“大福子你去和他们说说,他们是国营单位还差那四块钱?”于是大福子拿着一千三百六十三块钱又去了九天楼饭店。

  在饭店的酒桌上农机工作人员看着大福子猥琐的容颜勃然大怒道:“李景福,你是成心是不是?你说我们吃顿饭你一会一趟一会一趟,要不你就多差。差四块钱找气呢是不?甭说是四块,四毛四分都不行。我们开具的是国家统一发票,差四块钱你不给,难道让我们给你补上啊。不行。”李景福吃了一顿呛,无奈的他又下楼来想办法。他想到小禄,但四块钱也去要,多叫人抹不开面。回家去取,眼见得太阳西斜又见日落,哪还来的时间?再说他确实也不想回家去取,他恶心老父亲李春耀那蔑视的德行。无奈的他且蹲在酒楼门口想办法或说消磨时间。他看着一拨拨人进,一拨拨人出。他想同样是人,区别咋这么大呢?你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再想想过去,一股悲观情绪油然而生。他干巴巴挤了挤眼,直至看见交警出来,农机工作人员又返身回屋结账他才又跟了进去。

  在吧台农机的一个工作人员冒着酒气不厌其烦地对他说道:“你上楼上去再说。”于是大福子又上楼来到他们与交警吃饭的雅间。

  这回四位农机工作人员算是凑齐了倾听大福子的讲话。当大福子讷讷地说还是差四块钱时,其中一位四十岁上下的自称是农机站副站长的人冒着酒气歪着脖子骂道:“你他妈怎么回事?你不交这四块钱,那开具发票是要上缴国库的,它又不是收据能改。你还让我们给你白添呀!”大福子道:“不是,领导,我真没钱了。”说着大福子将衣兜全部翻了过来,那农机副站长看了看他道:“没钱,没钱你能买得起拖拉机,操你妈的。”大福子一听急了他道:“你怎么骂人?”旁边的一位农机工作人员又道:“骂你怎么了,你个乡巴佬土老帽。”说着他们四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大福子真急了。但想想家里的处境他又堆下笑来道:“几位干部,你们行行好,我真没钱了。我给你们作揖了。”说着他两手双抱给他们四个人每人揖了一回。那农机副站长又道:“做揖,要做个揖四块钱,我天天给你做揖。”‘咯’他打个饱嗝又道:“操你妈的,没钱明个再来吧。”大福子真急了,他隔着桌子薅住副站长的领条道:“你怎么骂人呢你。”副站长道:“撒开,你个土老帽。你知道吗,你殴打国家公职人员是犯法的。你这是暴力抗法你知道吗?我操你妈的。”大福子忍无可忍他冲着副站长大吼:“我操你妈的。”他的这一嗓换来了其余三位农机工作人员的同情,其中的一个照准大福子的屁股就是一脚道:“操你妈的,你还来劲了,拿钱去。”大福子看了看他,松开副站长的领子踅身走下楼去。

  大福子直奔地下一层的酒楼厨房,那二灶师傅还正在切芹菜。大福子上去一把抢过菜刀踅身即走,那师傅道:“哎,你抢我菜刀干啥?”还没待他说完,大福子的身影已消失在楼梯内了。

  大福子拿着菜刀冲上二楼,他一把把菜刀扔到了桌面上道:“你他妈再骂一个。”那农机站站长蹭的站起,他几乎与大福子鼻子粘着鼻子说道:“小子,来劲了是不?操你妈的,借你个胆。”说着他又给了大福子一记耳光。大福子真的疯了,他一把捽住副站长的头发,右手拾起菜刀一挥。‘吧嗒’副站长的脑袋骨碌碌掉在了桌上。副站长腔子里的血如泉涌一般一直窜到顶棚上。余下的三位农机工作人员一见如此,其中有一个大呼‘杀人啦!’他掉头想从大福子身边蹿出去。但大福子何许人也?他乃杀人的魔王现世,讨命的追魂又生。他只顺手一刀,那位工作人员肩膀即被他砍了个正着。那位工作人员连妈呀都没来的及喊,连蹿带蹦地逃下楼去。

  大福子满身是血,他仰头大呼:“爹呀!妈!大福对不起你们。小禄呀!大哥对不住你呀!孩子,爹、咿咿咿、咿咿咿。。。。。。”待他哭着喊完这两句,移身向那两位农机工作人员蹭去。

  再说那两位农机工作人员适才的嚣张与狂莽此时一点尽无。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副站长被大福子一刀拨下头来。是腿也麻了,脚也软了,身也酥了,牙也颤了,心也停了,气也短了,眼也直了,神也傻了。待大福子又一刀砍下其中一位工作人员的头来。那一个早呜呼一缕阳魂尽,魄随鬼驶入阴曹去了。但大福子亦一不做二不休,他又将他的头砍了,三个共放桌上。然后从副站长身上拿到汽车钥匙慢慢地走下楼来。

  楼上的举动早被冲出来的农机工作人员带来所有消息。几乎所有酒楼人员全部四下逃散。大福子从楼上下来看了看农机执法车车辆的位置,然后他蔑视着一切物种拧开车门打动了农机执法的汽车。正是:

  制度规章死逼钱,国家干部少和颜。

  如此做法人欢赞,可怜大福要玩完。

  黢黒的夜大福子并不熟练的驾驶着这辆桑塔纳。当他行至我县边境的双丫山时汽车没油熄火了。大福子下车率性划根火柴点燃了汽车他朝另一个方向逃去。

  再说宁和县出了这么大的事,县政府公安局召开紧急会议。当有人举报在双丫山发现被燃汽车后,县政府直接招呼驻扎本县的八二五部队的一个连荷枪实弹的配合公安部集体搜山捉拿杀人要犯李景福。真是:

  好人难做好人难,事出有因须细观。

  党旗苫着烈士体,懦弱反或杀人犯。

  逃亡者、命难全,胡搅做成烈士颜。

  古今凭理在何处,天理昭昭古今参。

  再说李春耀老夫老妇先见儿子回来筹钱还数落他不长脑子,尽干些没把门之事。可天将黑不足一小时的工夫,公安局的警车便一溜烟似地开到他的家里来。公安人员拿着逮捕令、搜查令,在他家一阵乱翻后又将李春耀夫妇一齐带上警车回去录口供。

  第二天下午李春耀夫妇才被放了出来。几乎他家的亲戚也因他们老夫老妇的交代来了个大搜查。但公安人员却始终没见到大福子的身影。当李春耀夫妇再次回到村里,已近天黑,于是李春耀拨通了小禄的电话。

  小禄走后,我们又急如火快如风的赶往于太后墓地。到地后李洪元问那两个人有什么动静没有?那两个人答,他俩在墓地轮流睡了一天。这地方阴气重,几乎连个人影也看不见。于是,黄叔留下小禄的那个小弟刘辉看守大奔设备,他和葛永都来到了现场。

  我、李洪元、葛永、学俊、刘夫平、全杰、春城还有一个叫九鹏的小弟我们八个将八把汽油喷灯同时点燃开始了对墓室石门的烘烤。我们烤了大约有二十分钟,那道石门被我们八把喷灯烤的如同火炭般红艳。然后在我们六个接着烘烤的同时,李洪元叫九鹏,学俊出去提冷水。

  水被提进来了。我们八个又继续烘烤了一段时间然后刘夫平和葛永同时将两桶冷水泼向了石门。这回好像起效了。我们只听到石门‘滋滋噼噼啪啪’的炸裂声。待过一会李洪元拿着大锤只重重的一锤,那道石门便碎掉了。我一见石门碎掉赶忙用对讲机和黄叔报喜,黄叔让我们都别进。他说这么大的买卖,小禄功不可没。如今小禄不在,他要亲自进去给小禄个交代。

  在我搀黄叔下了墓道后,黄叔边走边说:“三,这是我除年轻时第二次亲自下古墓。那一次是蒙古营子的萧太后的梳妆楼,你说那楼拱的真他妈地怪。那楼从上到下全是砖的没用一根木头。相传当年萧太后南征,到那要宿营。是每个士兵一抔土一块砖一夜时间便盖成了梳妆楼。其实呀!那全是鬼话。它底下是大辽王爷墓,好处让我们得了。要现在想不行喽!现在他们本地政府在北京房山拉回很多假石碑来,盖旅游区了。三、不过那地方也有邪劲。那个楼子瞅着个也不大。可你进多少人也看不出挤来。相传里面能装七辆柴火车不知真的假的?”我道:“黄叔,我听老人说萧太后与杨大郎是佘太君的一对龙凤胎。但她们俩生下来时是后背与后背相靠着是有一条肉檩相连在一起的。佘太君想这么大个肉檩要是男人背着多难看。于是她便将肉檩割给女儿并连女儿一起弃掷了。谁知那肉檩是条龙,结果萧太后在北国成了名副其实的女王。而杨大郎只因只有一个龙印,也就只有在死时才穿着龙袍在金沙滩替了赵王死了。”黄叔道:“三,你听谁说的。”我道:“我老大舅。”说着我和黄叔也就都进了墓室。

  进了墓室黄叔示意刘夫平、学俊、春城、全杰、九鹏全出去了。室内只剩下黄叔、我、李洪元、葛永我们四个。看着墓室的布局,我的心一阵发紧。但见:

  室门破碎的堆做一堆,在墓室的上首有一个用条形巨石垒砌的高约一米左右的石台。在石台的上方放着一具十方考究的棺木。在棺木的旁边则放置着极具风格的两盏清制宫灯。在宫灯的旁边隐约我看见有一个牌匾似大木条,好似已先被李洪元他们推倒了。我上去拿起一看,上面写着:大清高宗皇帝乾隆爱新觉罗弘历之谥孝钦敏贤端佑康颐昭豫庄诚钦献崇熙配天敬祗兴圣毓皇后于氏之女慧衷之灵柩。再细看这石室仿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我道:“黄叔,这皇后也够穷的,比我还穷呢,什么都没有。”黄叔道:“她只是皇帝的一个小媳妇当然不会像正规皇后死后那么阔绰。但你瞅着吧,她的棺材里一定穷不了。”

  当葛永上去用专用起子把太后的棺材天撬开,我和葛永合力将那极为厚重的棺材盖板即棺材天抬至一边。这时李洪元拿着手电一照‘呦!这太后哪是死人,分明和活人一模一样。’但见其:

  一没有眼圈发乌,倒显出媚态娇人。

  二没有唇口发紫,又添出朱涂艳美。

  三不似鬓发枯焦,黑鬒倒是缜密。

  四更无枯黄之态,特显得妩媚俊雅。

  那额儿俊瘦,似还有乾隆吻迹。那嘴儿艳红,似昨昔还在疯狂。那眼儿紧闭,犹愿意且任君行。那鼻儿梁端正,但亦有伏犀之势。那耳朵玲珑,有花钿且还香软。那脖儿奇白,让人忍不住欲相颈搂。那胸儿衾裹,直令人想入非非。那腮儿春红,分明是闺中艳梦之后。那腿儿直直,想定是幻遇奇美。那小腹涨满,似初承雨露之后。

  我看了看道:“于太后,嗯,先亲一个。”说着我在太后的额上吻了一下,大队书记李洪元虽四十多岁也看得直了眼道:“哎呀,太后就是太后,于太后我也波一个吧。”说着他也挤开葛永,在太后的额上吻了一下。我心想怪不得乾隆野地生春意,这小丫头长得可真俊美。我回身对台下的黄叔道:“黄叔,这小丫头长得真好。”黄叔指桑骂槐地道:“小什么小,你们他妈还干正经的不?三,她比你大一百多岁。”

  黄叔这一骂使葛永和李洪元及我都清醒了许多。黄叔示意我和葛永把棺材拖抬下来,于是李洪元我们三个齐力‘哐啷’一声便将于太后的棺材从那个石台上拖扔至台下。这回黄叔上前了,他借着手电光一看道:“呦,不怪是太后,这小丫头长得真不赖。三,拿兜子。”于是我将事先预备好的兜子拿到黄叔跟前。黄叔先将她的苫单即绣有凤形花纹的衾衣拿开,然后在太后的手心处各捡出两块金砖,复又在他的脚下捡出四块金砖。

  说起金砖,它其实并不是和真砖那么大个。它也不似电视剧<宰相刘罗锅>第二十集中演的那么长。它只如火柴盒大小见方。但寸金寸金,这六块火柴盒大小的金砖价格是相当昂贵了。

  接着黄叔又在她的手上摘下有五六个带有珠翠的戒指并撸光了她十数个手钏,复将她头上的头饰珠翠,耳饰等一一摘了下来,然后黄叔示意李洪元道:“洪元那,你们把她弄出来。”于是葛永拽腿我拽头,李洪元抄腰,我们三个便把太后从棺材中抬了出来。

  黄叔示意将死尸放置一边然后他又让李洪元来拿着蓄电池手电。他又在于太后的腰下位置取出七块金砖还有六大颗不知叫什么名字的珠宝。李洪元直着眼道:“黄大哥,咱们发了。”黄叔道:“还有,洪元你们把死尸立起来。”于是我和葛永一人架一条胳膊将死尸立了起来,只见黄叔一揖之后念道:“有卖的有买的,有吃的有宰的,有立坟的就有掘墓的。于太后你别怨我,都是你身上金银珠宝惹的祸。”然后黄叔让李洪元拿把改锥来撬于太后的嘴,我道:“黄叔,她嘴里有啥?”黄叔道:“咱正常人死后压腰钱摆七个大钱外且还有个含口钱,更甭说她是太后了。”可那太后的嘴也太严实了,李洪元搅尽蛮力把她的牙齿都别掉渣了,可就是撬不开她。李洪元来气了,他‘啪啪’给了太后两个嘴巴骂道:“死鸭子嘴硬。”这回黄叔真急了,他骂道:“操你妈李洪元,你再两个嘴巴把那金珠宝贝给她打咽下去了,怎往外弄?”看来李洪元是很久没挨黄叔骂了,他愣怔了一下道:“不行给她割烂喽!”黄叔气的一打狠横了他一眼道:“你去棺材里扯块布条子出来。“李洪元蔫溜的拿布条去了。

  拿来布条后,黄叔又念到:“你不卖,我不买。你不吃,我不宰。你不穿金戴银,我不挖坟开采。”然后黄叔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都是买家雇来地。’一边在于太后的脖子上缠了一圈,然后他示意李洪元扶住死尸,然后他又叫葛永我们俩各自拽住布条的一端使劲往死勒。当力度达到一定后,黄叔单手拄着拐‘啪啪’只两个嘴巴,但见那太后‘吐儿’那小嘴便张开了,就连眼睛也睁开了。黄叔用手指在太后的嘴里弄了一颗很大的泛着绿光的珠子后,他忙又一揖道:“对不起,对不起太后。“然后他示意我俩将死尸放下。嘿!再看这死尸:

  杏眼眼梢扶天仓,睛珠漆染已无芒,

  倒觉文雅倍春色,夫子见了也流氓。

  唐僧师徒如过此,不取经文先奸尸。

  什么小乘与大乘,岂如乘隙先享受。

  黄叔又在棺内细查了遍,见不再有什么值钱物品他才让我提上兜子准备出去。这时李洪元道:“黄大哥,人家都说这太后底下毛长二尺,咱也看看。”黄叔道:“要看你们看,我都什么岁数了,我不看。”于是李洪元将苫棺材的那块棺衣拽过来铺在了石台上,然后葛永他们俩将于太后抬到石台上,准备用刀子挑开她的衣服。黄叔道:“手下留德。”李洪元和葛永看了看黄叔。然后李洪元将于太后的裤袋解开,葛永按住这具挺尸的头。李洪元只狠狠地一拽,那太后的裤子便被拽落了。借着手电的光芒葛永先道:“她没穿裤衩。”我也忙抻脖看了看。可不,真没穿裤衩,她只在腰下垫了大约足尺的一块素绢。我道:“黄叔,她还真没穿裤衩。”黄叔气得有些扭鼻的道:“她还没垫护垫,没舒尔美没安尔乐呢?你说说你们,她比你们大一百多岁,那时候那人哪有裤衩?哎呦!三,你们还要把我气死呢?”被黄叔这一训,我不敢再言声了,我偷觑了觑这太后,呵!但见:

  双腿白白修且长,上衣未裸且走光。

  纵是如未来转世,也动春心亦要上,

  私隐处、毛长长,不足二尺亦奇样,

  黑鬓足有二寸许,黢黢黑黑泛春香。

  我无奈地扶着黄叔爬出地洞,到洞外我看了看手机才夜二十三时许。黄叔道:“三,你信不?李洪元,葛永他们准得糟蹋了太后。”我小声道:“叔,我也想去。”黄叔看了看我皱眉后又笑了道:“得,你也去吧。”然后他又对后边的小弟们道:“你们谁还想与太后乐呵的,待三出来你们就去。不过时间控制在两点之前。叔今个高兴,也让你们乐呵乐呵。”我将黄叔扶回大奔之后,拿上对讲机又去了墓室。

  当我再回到墓地,李洪元已先出来。我问:“葛永呢?”李洪元道:“在里边,三,你也去玩玩。再过三十年五十年,当你老了的时候。对别人可说自己与太后睡过,那是多么光彩的事。”我道:“那你睡过了?”李洪元到:“见便宜不捡有罪的。”于是我踅身又钻进墓道。

  借着手电的光芒,我看见葛永正在对太后施暴。我走上前站在葛永的身边说道:“怎么样?葛大哥不错吧。”葛永此时正在享受之中他看了我一眼冒着汗说道:“就他妈有点凉,待会轮到你上,说不上就热乎了。”说着他又吻太后的唇。我道:“葛永,我给你来段音乐。”说着我将手机掏出来放出了邵雨涵《拉拉爱》的歌声。葛永没听几声就道:“三,这音乐太快,不合适。”我道:“那换一个。”于是我又放出了齐秦的《大约在冬季》道:“这个还行吧?”葛永道:“这个还行,好赖不说随上了。”可就在这时怪异出现了,我和葛永同时见于太后的唇被葛永一亲嘬,嘴唇吧嗒掉了下来。而且头发也倏地飘起,然后就无影无踪了。然后我俩又同时看见她的双眼蓦地便干枯下去,脸马上即变得青黑。接着颈也紫了,腮也塌陷了,一股难闻的腐臭占据了整个空间。我只见葛永啊的一声从太后身上折到地下,他的右手还攥着太后的左手。但太后此时的手也倏地溃烂了。葛永这狠狠的一撸竟把太后的手皮给撸落了。我们共同看见太后的手指倏地溃烂然后慢慢地露出指骨。也只有她的小指因黄叔的疏忽遗漏了一个小金溜。指头还没开始溃烂。此时的我已顾不上这些,我忙喊葛永怎么了?此时的葛永嘴唇绛紫已哆嗦成一个糗蛋一般。只有往进抽的气却没有出的气。我细看他下体,则精尽继之以脓血。我大呼来人,但这墓室隔音效果甚佳,外边的人根本无法听到,我努力地想将葛永扶起,我背上他好出去。但他却胳膊无力软若鼻涕一般,我一个大男人甚至无法把他扶上自己的肩膀。我忙放下葛永想出去喊人,但我借着手电的光芒看见刚才艳美的于太后此时因宝物的被窃及我们来回所致的空气的流动乃及硫酸气体的侵蚀。,她的头已近成半脓状的枯骨。她的腿部被葛永及李洪元的压印处。以成流脓的烂肉。我蓦地想起她戴戒指的手指,我用手使劲一拽。连她的手指带戒指都被我拽了下来。待我这回要走时,我又看见太后的下体处,葛永的脓血精液有一撮竟在半空中悬浮成一个兵乓球的半球状。我用手一抓,原来是太后下体流出来的一个透明的宝贝珠子。我忙将它揣进兜内跑出去喊人。

  葛永被抬出来后,黄叔传话让力工快些把坟场恢复原貌。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李洪元领着力工一齐上车,我们返回了丰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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