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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经纬在醉香楼与一众商人世家和各部落头领磋商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便有一队军士前往各处矿产和垄断行业接收资产,待得资产接收完毕之后,三日后将会统一挂牌,在刘经纬的主持下进行公开的招投标.
至于那些跟着欧阳业走了的人,有一部分是欧阳业的死忠,有一部人则在跟着欧阳业走出门之后,辗转又要各处地方大厅当天晚上刘经纬于众人所说之事。
待得听闻刘经纬会将一些金银铜铁矿藏和盐路的权力公开招投标后,他们也坐不住了,这些人以前欧阳业来往较多,但也不是那种离了他们欧阳几大家族便无法生存下去的人,于是趁着欧阳家等几家人不注意,也偷偷的在准备着标书。
战争的破坏性无可置疑,但是若想在旧秩序中建立起新的秩序,那么战争将是最好的破坏者,这次巴郡**,损失最大的便是世家勋贵,只要以前跟巫启贤和关云二人有着往来的,刘经纬都给他们加上了通敌嫌疑的罪名,将他们的资产全部控制了下来。
这些资产除了用作安抚百姓之外,更重要的是作为战争储备,存了起来。
转眼间,三天时间到了,还是在醉香楼,这一天的醉香楼可谓是热闹非凡,那吃饭的大厅被临时改成了一个会场,会场当中将各项国家垄断产业都挂牌写了出来,每个牌子后面都有一个账房先生负责收拢标书,每个账房先生后面还站着十个影子成员,在负责每处场地的安全。
按照刘经纬的安排,这一天上午负责专门接收标书,下午则公开唱标,当着众人的面一一拆封标书,同时宣布何人中标。
虽然说有专门的时间安排,但是这帮人从天刚蒙蒙亮都开始挤在醉香楼后面了,似乎来晚了的话这标就会被别人给中了一样。
“哟,这不是龚老爷么?你怎么也来了?”醉香楼门前,看时间还短,一众人都开始互相问候起来。
“咋了,你姓谢的能来,我龚创为何来不得?”那龚老爷一听,顿时便手中的标书抱在了怀中,似乎怕这谢老爷偷看了去似得。
那谢老爷见状也是紧了紧手上的标书,本来还想探听一下这龚老爷的标的呢,看来是没戏了,于是转换话题道,“大前天晚上,您不是跟着那欧阳业离开了么?怎么今日却又来竞标?”
“呸,我跟他欧阳家可没什么关系,你或许不知道吧,就这短短三天,他们欧阳家的产业都全部打了水漂了,两座金矿,三座铁矿全都被收了回来,而且其他几大家族的生意也被收归国有了,剩下的都是一些酒楼当铺什么倒是没动,我看着镇国侯手段很毒,欧阳家怕是翻不了身了。”
那龚老爷毕竟比这谢老爷与欧阳家的关系更近,所以听到的消息也越多,那姓谢的一听顿时心中一咯噔,随便应付了龚老爷几句之后,便偷偷的溜出了人群,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接了笔墨重新开始改了起来。
改的无非是两项,将投入的钱财往上加,把自己设想占的股份往下拉,改动了两处之后,这谢老爷终于是心满意足的拿起自己的标书再次朝着那醉香楼走去。
而此刻的欧阳家,也聚集了十多名在这次事件中损失惨重的世家家主,他们虽然在巴郡的产业被刘经纬给抄了,但是好歹狡兔三窟的道理还是懂了,他们在别处同样有着丰厚的家业,因此,他们虽然伤了元气,但是根本还在。
欧阳家有一座高楼,叫做摘星楼,高达十丈,在巴郡乃是首屈一指的,若是登上这摘星楼,则能俯瞰整个蜀县。
“欧阳老大人,你看那帮人,以前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的时候老爷长老爷短的,此刻却是去捧那刘经纬的臭脚了。”摘星楼上门,一名家主对欧阳业说道。
欧阳业拄着一根龙头拐杖,身上披着厚厚的貂皮披风,慢悠悠的说道,“这帮人且不必与他们计较,日前我已经传信东莱郡葛家,要不了多久,我们一起发难,这刘经纬怕是自身难保咯,他此刻在巴郡闹的越凶,到时候跌的就越重,哼,到时候他们如何收场!”
众人听罢,齐齐点头,顿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丝冷笑。
忙碌中的时间是过的最快的,一上午的时间,在拥挤的人群中便这样过去了,午饭之后,未时刚到,刘经纬便领着白文举等一众官员到了醉香楼,在万众期待中,刘经纬走向了高台。
“各位巴郡相亲,今日下午便是标书宣布中标的时间,在场的诸位或许可能有的人能中标,有的人不能中标,但是没关系,巴郡此刻正是百废待兴,龙腾需要大家积极的参与到巴郡的建设中来,因此招标的项目是不会少的,比如今日没有列入招标的城墙加固工程和老城改造工程等,若是一家吃不下来,你们可以几家联手,而且没有中标的也不要泄气,我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用到各位,具体事务你们可以找白文举大人详谈!”
刘经纬一上台便切入了正题,他是个不喜欢将废话的人,他也知道此刻下面的人也没什么心思听要讲废话,所以便长话短说。
其实刘经纬这样操作等于是空手套白狼的,他拿出来的产业和矿藏都是已经在开发利用的,只要一投入资金和人力便能源源不断的产生效益。
所以他这样做其实就是打着国家的名头,让着些商人出钱运作,但是龙腾国却是绝对的控股,商人负责经营,国家进行监督和开绿灯,得到的利润大家一起分,这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谁都想咬上一口。
刘经纬的如今很忙,对于这些事情,他只是露个面而已,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钱勇回来了,而且带回了洛都的旨意,让他速速过去一趟。
听到这个消息过后,刘经纬心中一沉,若是他猜想的不错,应该是洛都来消息了,而且还不是个好消息,因为若是平时,这钱勇有什么信件要转达的,一般都会亲自来找他,而不是像这样叫自己过去。
蜀县县城外大营,钱勇的儿子钱大壮正指挥着手下边军扎营,而他老爹钱勇却是站在营门外发呆,同行的还有一个太监,模样很年轻的样子。
“钱大人,咱家奉皇上的命令前来问刘经纬的话,这厮端的好大架子,竟敢拖延如此之久,看咱家回去后不好好在皇上参他一本!”那小太监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的说道。
钱勇听罢,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这位小太监,哂笑一声,说道,“同样的话语你可敢当着镇国侯的面说么?老子提醒你一句,这刘经纬三个字可不是你这没卵子的太监能叫的,连皇上都不会这样叫他,况且,你凭什么去参他一本?你官居几品?是何职位?敢去参一名侯爷,不知道你是无知还是胆大。”
那太监听闻,顿时满脸胀的通红,他从洛都来的时候洛都已经发生一些变化了,整日在宫中行走的他如何不知道一些对刘经纬不利的消息?此刻在钱勇面前说起这些话,乃是想表现一下自己手眼通天,却没想到这钱勇却是毫不留情的直接将他打击了。
“钱大人,皇上有意栽培您,你可得想清楚了,虽然皇上信任您,但是有时候我们这些中官却也能经常帮皇上传传话什么的,我看您说话还是留点余地好,免得以后见面脸上挂不住。”那太监回顶道。
钱勇不再答话,只是看着视线可及的一队黑点出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刘经纬率领一队暗影和一队天狼骑上奔马,快速的朝着钱勇所在的军营跑来,远远的便见到钱勇和一名太监站在辕门之前,不知道为什么,刘经纬天生对太监有着一丝厌恶的感觉,看着这名太监,刘经纬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
“钱大人,何时如此急着叫刘某前来?”从马上跳将下来,刘经纬问道。
那钱勇朝着那太监努努嘴,说道,“不是钱某要你来,我有事直接就去蜀县找你就罢了,是这位公公找你,说是有密旨要传达,说是皇上天威,哪有圣旨去找你的道理?只在这里等着侯爷。”
刘经纬一听顿时明白了过来,转身对着那公公说道,“这位公公,我刘某来了,把密旨拿出来吧。”
那公公一愣,来巴郡之时他就听说了这刘经纬乃是胆大包天之徒,却也没想这人会如此嚣张,于是问道,“刘,刘侯爷,这是密旨,我也是钦差,您是不是该跪下接旨?”
“还不将密旨拿出来?你是钦差难道老子就不是?老子除了是钦差,还是皇帝他师父,天地君亲师你懂不懂?你敢让老子跪下看看?这才出来多久,就闹出这些幺蛾子,看回到洛都我如何收拾他。”
刘经纬真的是烦躁了,每次他一做什么事情总有一些人出来扯后腿,有时候他还真想一撂挑子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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